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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犹豫一下,似乎在想着如何回答,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我妻子在家,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我不希望以前的事情再打扰到我们的生活。”
安悠若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很好,我也不希望以前的事情令我现在也不得其解,起码也该有个解释,我到底觉得您哪里值得我那样不管不顾。”
秦父脸上一红,似乎有些羞愧。
“老王。你在干什么呀?”一个有些柔弱的声音响起,听来挺好听,抑扬顿挫,如同在念着一段台词。
安悠若抬头,看着那张和秦静的面容极其相似,在照片上被自己用笔圈出的女人,微笑着,客气的说:“秦阿姨,好久不见。”
秦母愕然的看着站在那儿的安悠若,她怎么来了?她来干什么?小静怎么没和他们说一声她要来?
“不欢迎吗?”安悠若笑了笑,说,“这儿风挺大的,我们到屋里坐着说话,是不是更好一些,再说,要是万一碰到一个熟人,也不好是不是。”
秦父和秦母对视一眼,似乎在用眼神商量。
“我们不欢迎你。”秦母突然有些声音尖锐的说。
她是个戏剧演员吗?安悠若突然想,怎么说话也像是在念台词般抑扬顿挫?长得很古典,和秦父站在一起,实在是不般配。
“我也不想打扰,不过,我想要一个解释。”安悠若客气的说。
秦父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和记忆中有些,或者说完全不一样的安悠若,除了长相没变,其他的真的一点也不一样了,没有了当时的刁钻刻薄,似乎成熟了很多。
“好吧,既然来了,又一定要弄清楚,我们就进屋说话吧。”秦父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把垃圾袋放在楼洞口,走在前面,“好了,要来的一定会来,躲不开的。我们进屋坐下来说吧。”
秦母脸色一变,有些茫然,迟疑着跟在自己丈夫的身后。
房间打扫的挺干净,虽然家具有些旧,但擦拭的挺干净,窗帘是小碎花的,被风吹动着,颇有几分田园的味道。
安悠若在沙发上坐下,看着秦母有些紧张的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不说话的收拢着双腿,思忖着什么。
一旁的秦父犹豫一下,轻声问:“喝点什么,我们这儿只有一些普通的茶叶。”
“可以。”安悠若平静的说,看着这对有些紧张的夫妻,淡淡的说,“我不是来叙旧的,我只是想要弄明白之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你们夫妻二人欠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秦母有些僵硬的声音显示出她内心中的慌乱。
“我的大学同学指责是我破坏了她父母之间几十年来的感情,我婆婆说是我介入你们夫妻之间害了秦静的一生。”安悠若微微一笑,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所以,我很想弄明白,我,安悠若,和秦静的父母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说句不太中听的话,我真的弄不明白,当时,我明明有着英俊潇洒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勾引您这样一位忠厚老实并且足够做我父亲的男人,究竟为何?这,总得有一个理由才可以吧。”
第4卷 罂粟花般的阴谋 第171章
第171章(2104字)
秦父的脸立刻红得像茄子一样,拿着茶杯,说不出的尴尬,嘴里嘟囔着:“这是哪个人在胡说八道!”
“这种事不好胡说八道的。”安悠若淡淡的一笑,“因为这件事,我到现在在婆家还抬不起头,让公婆看不起!”
秦母立刻低下头,手有些紧张的交织在一起。
“是不是你和静儿说的?!”秦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看到妻子紧张的低下头,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当时我只是喝多了酒,和安小姐发生了争执,有了肢体上的推搡,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和静儿说!”
“我,”秦母有些紧张的辩白,“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只是和静儿说,你父亲和安悠若那个女人在一起。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秦父摇了摇头,生气的说:“你这样说,她能不乱想吗,当时的情况那么混乱,我是什么人,怎么会和自己女儿的同学发生什么,我们只是有了推搡,然后,我不小心——”
秦父有些激动,说到这儿,脸上表情再次显得尴尬,看向安悠若,“我会和你的公婆解释,事情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静儿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乱猜。”
安悠若不说话,看着愤怒的秦父,慌乱的秦母。
“马上给静儿打电话,让她立刻回来,我要她当面向安小姐她道歉!”秦父大声说,“当年你因为对这件事的误会自杀,这肯定也让静儿更加误会。这孩子,唉,真是让你们娘俩气死了。”
秦母看了一眼安悠若,有些慌乱的说:“静儿这个时候一般特别的忙,恐怕没时间回来,我一定和她谈谈。”
秦父面上带着生气,大声说:“再忙,接个电话的时间应该有吧,她不就在古家的公司上班吗?现在是中午,她不会这个时候也没时间接电话吧?不就是一个总裁助理吗。”
安悠若一挑眉,古家的公司上班?总裁助理?看向秦母,秦母却立刻躲开她的目光,极是不情愿的去拿电话。
“不着急,我丈夫的公司确实是挺忙,她既然是我丈夫的助理,一定不会因为私事耽误工作,既然是个误会,我可以和秦静谈谈。”安悠若突然开口说,“幸好是个误会,要不,我这一辈子可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不起,不过,当时你说话太刻薄,我当时心情不好,又喝了点酒,让我妻子产生了误会,真是对不起,不过,也要感谢你当时的行为,虽然害得我妻子自杀,以为我辜负了她,但也让我知道,原来我妻子是在乎我的,所以,我会亲自上门向你的家人道歉,说明一切全是误会。”秦父真诚的说。
安悠若微微一笑,看了看表情复杂的秦母,平静的说:“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虽然是个误会让我背黑锅到现在,但却让你们夫妻二人从此后情深意浓,也算是积德。好了,我先告辞了,我静候你的解释,还我一个清白。”
“一定。”秦父认真的点点头。
“这是我的电话和我们家的地址,我随时恭候。”安悠若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交给秦父,“我还有事,先告辞。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好了,改天再见。”
秦父和秦母看了一眼,并没挽留。
安悠若出了门,走下几步台阶,然后,迅速轻手轻脚返回,耳朵贴在自己刻意没有关死的房门上。
隐约听见秦母的声音轻轻的说:“我去找女儿谈谈,和她解释清楚,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你出面,如果安悠若的婆婆说什么难听的话,你这个年纪了,如何挂得住,还是我和女儿说清楚,让她和人家解释一下。”
秦父的声音有些闷,“不行,我得道歉,唉,这算什么事嘛!”
安悠若淡淡一笑,站直身体,慢慢的走下楼,表情安静。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秦母从楼洞内走出来,穿了件淡咖啡色的大衣,腰间打了一个结,脖上有着淡紫的丝巾。虽然年纪大了,保养的却不错,有着一种小鸟依人的味道,头发打理的也很整齐,脸上微微淡妆,枣红色的口红。
和微显粗笨的秦父实在不像一对夫妻。
出了院门,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另外一辆车,一辆停在院门附近大既二十米外的黑色轿车静静的跟在前面这辆出租车的后面,安悠若微微一笑,平静的对司机说:“我们就跟着前面那辆车,今天,我会让哥哥算你加班。”
一离开秦家,安悠若立刻打电话让哥哥派司机过来接她,真是幸运,哥哥的车正好闲着,也很给面子,不到十分钟车就来了,然后,几分钟后,就这样安静无声的跟在了秦母所坐的车后面。
秦母坐的出租车停在一家咖啡馆外,下了车,付了款,四下里看了看,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过了大概不到十分钟,有一辆车停在咖啡馆外,有人从车上下来,秦母立刻迎上前,面色焦虑,低声说着什么。
来人随意四下看了看,握着秦母的手,安慰几句,两人一起走进咖啡馆,送来人的车也静静的找了一个停车位停下,静静的等候着。
怎么是他?!——
安悠若有些意外,有一会只是静静的坐在车内,不说话。
“小姐,您怎么了?”司机吓了一跳。
“没事。”安悠若静静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然后,看着司机,相当认真的问,“我怀疑我眼花了,告诉我,刚刚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是谁?”
“是刚刚和前面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一起进咖啡馆的男人吗?”司机犹豫一下问,看安悠若点头,便继续轻声说,“那不是古先生吗?您公公。那车不就是古家的车吗?司机我还认识。”
安悠若苦笑一下,是啊,她怎么可能眼花!
现在,一切清楚了,勾引秦静的父亲,勾引自己的公公,这些通通是谎言,而这所有的谎言,全由她一个人背着,当事人不是自己,当事人全委屈着,不是当事人的她却被标上耻辱的标记。
第4卷 罂粟花般的阴谋 第172章
第172章(2139字)
古母坐在沙发上,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抬头,是几乎一天没见的安悠若,头发上有落雪,脸上有着灿烂的微笑,像绽放的迎春花般明媚,令人安慰。
“婆婆。”一声清脆的招呼,“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那声音听来清脆,让古母有些不太好意思摆出厌恶的表情,不说话,看着安悠若从提的袋子里取出几本杂志大小的书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大概有五本,不厚,微显古拙的颜色。
“这是我无意中得来的,呵呵,在书店最不起眼的位置,虽然没有名气,但笔法和构图我喜欢。”安悠若打开其中一本,指着上面的图说,“我当时就是看到这一幅才决定买下来,极喜欢。”
是幅山水画,很简单,一座山,黄昏时分,天色阴沉,树叶倾斜,看得出风势极急,不见雨落,却看到山色浓重,隐约有雨水顺着树叶落下,说不出的痛快和寂寥。
“可惜是个残卷,否则,真是极品。”安悠若开心的说。
古母看着这幅画,确实,虽然只是一幅画的一部分,因为这图片上的画本就标明是残卷,没有名字,没有出处,但笔锋大气,极是赏心悦目。
“这作画之人定是一个心藏大事之人,这画看似寻常,却藏尽天地间的风雨,寂寞中有着坦然和英雄之气。”安悠若继续说,“可惜是残卷,不然,该是如何气势。您看,这儿一角还有几个字。”
安悠若指着这残画的一角,“字不大,我在书店借了放大镜看过,写得是:天地存君敏,生死无憾。字写的很漂亮,一看就让人觉得定是一位男儿至真至性的承诺。”
“这好像是古代的字。”古母有些犹豫,轻声说,“你认得?”
安悠若点点头,眉头微微一蹙,“说来奇怪,这字竟然看着亲切,仿佛前生看过,呵呵,反正一句话,我喜欢。”
古母微微一笑,这个时候的安悠若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