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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绾谁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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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琳琅,琳琅,你当真却是如此想的么?”说到最后,安乐几乎悲不成声。
  “。。。。。。”我无言,要说我怕什么,除了怕死,我就怕现在这样被人质问。
  “好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好一个‘等闲变却故人心’!琳琅琳琅,你却是这么想我的么,以前。。。以前你和我许诺的事,说过的话,你当真就以为是一句‘等闲变却故人心’就说的了的么?!”
  “。。。。。。”我咬咬牙,终于还是不打算接着做缩头乌龟,由着安乐继续像审问潘金莲似地问下去,欠他情的早就走了,不能因为我来的晚就记我身上。
  
  “我争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也不过是你的心甘情愿。”说到这时,安乐又轻声言,“我没变的。”
  我彻底无言,该怎么和安乐说………他和戚琳琅错过的是时间?
  
  “我知道你。。。”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斟酌着话语用词,“——我知道你没变的。”我边说边看着安乐的脸色,可怜哦,我再以前可没这么窝囊地看过谁谁谁的脸色。
  
  安乐不说话了,只是再离我三步远的地方,细细的捏揉着那方帕子,眼里不知道是什么神色,那帕子已经被拆开了,翻出了里面的那一层,那上面,用线细细地绣着字,一看,正是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过了半晌,安乐仰头,我吓一跳——安乐居然。。。哭了。。。
  也不能算哭,我只是看见有一行清凉的东西从他眼角往下滑。
  
  我微微叹了口气,伤人心实在非我愿,可若安乐还是纠结于以前的事,就真的玩完了。
  我退后两步,退回原来的位置,低头垂首,“庄王爷大喜了。”嗳。。。这句话对人说虽然应景,却不应心啊。。。。。。安乐像遭雷劈地猛然抬头看向我。我继续努力笑。。。。。。“庄王妃可。。。。。。”
  “多谢嫂子了,这些天为了臣弟的事,也着实让你费心了。”安乐僵站再原地一字一句说道,他打断我后面的话不让我说,我也只好听他说,“若嫂子以后有需要,臣弟。。。。。。万死不辞。。。”后面安乐的话听的我一惊,下意识要开口,安乐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开了。
  我追上去几步,安乐却早已消失在婆娑的树荫疏影里了。我站在原地张张嘴,才发现早就说不出什么了。
  
  。。。 。。。
  
  回到前院,台子上的戏子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不过不是《贵妃醉酒》,而是《西厢记》了,安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满怀心事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只剩绫罗在位了,长公主早就回宫复命去了,安康和琳嘉也不过是来打个招呼露个脸儿,现在只剩得一帮皇室宗亲子弟在撑场面地闹腾了。
  我一边坐回原来的位置,一边东张西望地找安逸。“绫罗,安逸。。。啊不。。。爷他人呢?”绫罗一个人坐在那里,我来了她也没看见。我只好自己开口问了。
  “什么?啊。。。琳琅你回来了,耳环找到了吗?”绫罗回神看到我,倒像是吓了一跳。
  我被她奇奇怪怪的态度弄糊涂了,不过听她一说,忙地把原本一直藏在袖子暗袋里的耳环拿出来戴上,“我刚刚找到。。。对了,爷哪去了。”我不介意重新问一次。
  “啊。。。爷他。。。爷他。。。”我一问起安逸,绫罗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过了半晌,“我也不知道。。。”她转头重新看向戏台上的戏子,手里无意识地搅弄着桌上的一碗冰羹子,语气幽幽的,“琳琅。。。我也不知道,只是府里来了消息,说是如姐姐不成了,爷他就回去。。。。。。”
  我本正探头看向那碗丝毫未动的冰羹子,心里正想着安逸确实走地匆忙——我记得原本他说要吃的时候叫的那神气好像恨不得马上就有的吃似的,而现在。。。嗯?!
  “绫罗,你、你说什么?你说府里谁不成了?”我犹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上扬,刚刚在廊子里听的萧萧的一番话,我现在不由得紧张,“你说府里谁不成了?!如妃她。。。。。。”
  没见过我这么惊慌的神色,绫罗吓地缩了缩身子,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我身后已经有人接过去,代替绫罗道,“如妃不成了。”一个清清冷冷地声音道,随即那个声音近了些——因为来人已经重新在我旁边坐下,“她去了。。。。。。”
  我手一抖,冰羹子被我扫道了地上,‘啪’的一声儿脆响,闹腾着的场面全安静了。
  
  如妃很安静地躺在床上,床脚边跪着的是如妃的侍女,正嘤嘤地给主子哭丧,屋子里还有一个小小巧巧的摇篮,摇篮里的越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一个世事不懂的婴儿是无法对生身母亲的去世难过的。
  
  我一进西暖阁时看道的就是这样冷冷清清的场面,房里还保持着原样,连白帐都没给挂上。
  “怎么没挂白帐?长明灯也。。。。。。”我轻声问了句,管事的和金枝跟在我身后。
  “爷说是正值庄王爷大喜,太子府里大丧总是不吉,所以没让挂。。。。。。”许是见我脸色不对,管事的都没敢多说什么。
  “爷?哼。。。。。。”我低低冷笑哼了声——如妃虽然只是侧妃,也是庶出,她的娘家也还是有权有势的吧,安逸是太子,可也忌讳。
  “那爷可说过几时给如主子出殡?”我抬脚要往如妃床边去,却被管事的和金枝一把拖住,“主子您去不得,那不干净。。。”金枝一把抓着我袖子哀哀求道。
  管事的跪再地上磕头如捣蒜,“主子娘娘,您身子弱,若被冲煞了可怎么好。。。”
  “怕什么?她不是死了么?她都死了你还怕什么?”这句话我是对后来进来的安逸吼的。
  
  安逸对我意有所指的话不以为意,只是稍稍眯了眯眼,还是抬脚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太子府侧室,也是一窝拥地进来了。
  里的人都跪下给安逸请安,我站在原地,微微看着,冷笑。
  
  逸率先走到了如妃的床边,我也跟过去,“你看,她去的很平静不是?”安逸看着躺在床上的如妃,用不知道是什么语气的话平静的述说着。
  我看着如妃有些青紫的脸色,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些抽搐的痛,忍不住抬手抓紧心口的衣裳,努力用平稳的声音道,“平静——那当然了,解脱了不是。。。。。。”从你身边解脱了也许即使是死也是件好事。
  “解脱?琳琅,你什么时候也说这种。。。”安逸边说着边回头看我,但他目光才落到我面上就已经脸色大变,“琳琅你。。。。。。”
  我有些恨恨地看着他,这人干什么,干嘛叫地像见了鬼?
  可后来发生的事大概我的脸色也会像见了鬼,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安逸已经一把打横抱起我,脚步匆忙地从如妃房里奔回我的房间。附送身后一群侧室怨恨目光无限。
  
  “召太医,速召太医!”
  
  “你做什么要给我召太医,我没病!”我气喘吁吁地瞪着再房里走来走去的安逸,他不理我,只是问王六荪太医怎地还没来。我一个人在那里说话没人理,像在自言自语。到后来我索性也不说了,因为我也没什么力气说了,胸口痛的难受,我几乎以为再这么痛下去,我真的会死。
  “你别在那里走来走去的了,看的我头晕。。。。。。”在安逸在我房里走了不知道第几个圈子后,我即使再难受,也还是向他抗议。
  
  我犯了个错误——不该在某狼人心情不定的时候去招惹人家。
  
  “。。。。。。”安逸看我一眼,还是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无声地黄牌警告一次。然后继续在暖阁子里打着圈儿地走来走去。
  
  “。。。我不会看太医的。。。”喘口气,我继续用很虚弱的声音尽量地大声嚷嚷。
  
  “。。。。。。”安逸看我一眼,还是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无声地再黄牌警告一次。
  
  “。。。。。。如妃之今日,未尝不会是我戚琳琅之明日。”我用力揪紧胸口的衣裳,也不管那价低万金的锦绣被我蹂躏成了什么样子。我只是努力在一阵强过一阵的晕眩前把话说清楚,“。。。。。。我、我不要被你救。我宁肯、宁肯自己死。”我才不要像如妃一样傻乎乎地被喂砒霜给毒死。
  “哦?”安逸站在我面前,终止了转来转去,他静静地在我面前站定,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宁肯自己死?——你,好像很想死。”
  
  这人什么话啊这是!
  
  我努力抬头看他,尽管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我现在做起来只是一阵头晕,吸口气,我在确定能看清近在咫尺的人影后,才艰涩地开口,“。。。爷、爷杀如妃的理由是什么,我管不着。。。”因为我已经知道,而且我可能也快翘辫子了。
  
  安逸眼神微微一眯,没说什么。
  
  “。。。可、可我猜得到一点的就是、就是——”天啊,好多星星在绕着飞,我再接再厉吸口气,以致保障不会马上晕过去,“——她、她肯定做过了超越你、你底线的事。”
  
  安逸的底线是什么?我抓着胸口直喘气,他的底线,应该、应该也就是他最大的死穴。只有是死穴,才会让安逸警敏地感觉受到威胁,然后干脆地喂了如妃砒霜一劳永逸。可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强悍如安逸者,怎么可能会让死穴给如妃抓住?他这种人、他这种人应该会在所有人面前永远地,完美地掩饰好自己的死穴,然后在这场宫廷永不停息的争斗算计中胜出,将他这个所谓底线,实为死穴的东西,带进坟墓里去。
  
  “好了琳琅,别再说了。”安逸忽然打断我的话,“你说得太多了。”
  
  “咳、咳咳咳。。。”我掩袖猛咳嗽几声。正想很NB地再吼上几句,毕竟这具身体可能时日无多,我在这里被安逸‘压迫’了这么久,所谓临别时要闪人了不吼出心里的郁闷我会‘走’的心不甘的。安逸已经抢先一步抱起我轻轻柔柔地方到床边让我躺下,我心有不甘,扯了他袖子要继续说,却被安逸继续打断,“病了的人就不该多说话,要好好静养等太医来看病。”
  
  我听了差点想吐血,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哄小孩儿。
  
  眼皮子开始上下打架,我还是力挺着睁眼看安逸,他根本也就是以一种‘病糊涂’了的眼神在看我。也是,以前我可是个假可乱真的古代贤德老婆。
  
  “我。。。不要。。。不要你救。。。”
  “不救就不救。”安逸拉过被子给我盖上。“你莫说话。”
  
  KAO,这人连哄人的话也说地够敷衍,果然——够狠!
  
  我有些愤愤地要张嘴说话,却听见外面王六荪急急忙忙的传报声,“爷,奴才请太医来了。”
  “进来罢。”安逸扭头冷冷淡淡吩咐了声。
  我趁机一使猛力要坐起来,可惜身子不受使唤,勉力支撑了一半又重重摔回了床榻,那一下子用尽了力气,还摔了我个头晕眼花,值得趴在床上喘气。
  “你想做什么?”安逸有些责问地把我重新摆正回床中央,又重新盖好被子,“你莫胡来,病了就该好好躺着给太医看病才是。”
  我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太医在候着了,“我、我。。。不要。。。看。。。”
  安逸一眯眼,黄牌警告第三次——我被剥夺政治反抗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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