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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绾谁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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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琅,过来。帮我上药。” 安逸找出一瓶小小的蓝花白瓷瓶,又转过身对我说。
  上药?
  
  “怎么了?”
  “我没学过。”话说得好假。但还是咬牙硬撑。
  “上药还需要学吗?”安逸的声音依旧冷,说到后来更是冰冷阴沉了几分,“那你是学过了不经允许就失踪了?。。。 。。。”
  那是正当的自卫行为。失踪还要经过允许就不叫失踪了。。。 。。。
  “丢下儿子不管,什么也没说人就不知所踪。。。 。。。”
  。。。 。。。算了,是我理亏。
  “还找人演的好一出追亲记。。。 。。”
  。。。 。。。
  “你还有。。。 。。。”“母妃!”小孩子软软清脆的声音打碎了安逸接下来的话,安逸的视线转过我看向宫门的承藻,我下意识也向那里看去,小小的影子拉得老长, 啊,是我的宝贝优啊。。。 。。。
  
  还隔得老远,优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扑来,老天啊,我被要被小家伙这么一热情地熊扑后,绝对倒地且腰酸背痛。。。 。。。“啊。。。优你。。。 。。。”没来得及出声警告,兴奋的小家伙已经‘啊呜’一声就扑到了我身上,我自然是没站稳,‘砰’的一声抱着优跌进了身后的专供安逸休息的床,登时一张床上三个人挤成了堆。
  
  “。。。 。。。”某太子捂着被儿子撞裂的伤口直冒冷汗。
  “母妃母妃。。。 。。。”某不知死活的小子只顾和母亲亲热,罔顾父亲流血冒汗。
  “优,很痛啊。。。。。。”揉着被撞到床角的新伤,另有人惨叫。 
  “不痛不痛,优给母妃呼呼。。。。。。”某不肖子依旧漠视父亲,忙着讨好母亲。
  
  一时间,小小的一张龙床乱作一团。
  
  ‘扑哧’旁边有人看着这一幕笑出了声,床上乱作一团的俩大人一小孩终于冷静了下来,齐齐看去。 
  安宁长公主拿一方绣了兰草的帕子掩了嘴正笑着,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几个宫女,纷纷捂着嘴轻笑,我一呆,回神一看,确实不对,忙拉了优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其间还被床上的被子绊了脚,等到我和优终于狼狈不堪地远离的那张龙床后, 安宁长公主也已经重新恢复成了那个雍容的长公主。只是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些微弱的笑意。
  
  “好了好了,一家子总算是团聚了。”安宁长公主语气愉悦地说,“琳琅你不会怪我来蹭场子凑热闹吧?”
  “当然不会。”我抚平了身上衣服的皱褶,笑得四平八稳,没得方才一丝囧人场面后的不好意思。“倒是麻烦姐姐替我送了优过来,这小子路来调皮,想来这一路也给姐姐添了不少麻烦。”
  
  天啊,这文绉绉有咬文嚼字的感谢话可真难说。我在心里吐舌头。
  
  可看长公主明显很受用,“琳琅你说得是哪里话?优可是个乖孩子,哪里来的麻烦了?”
  “是啊是啊。”一旁的优猛点头,随即拉了我的衣袖一角,仰着小脸,“母妃,优很乖的,优会背《学说》了。”
  我在心里摇头,傻小子,乖孩子的定义可不只是看谁更会背书。
  
  长公主含笑走了过来,低下身轻拍优的小脑袋,“好啦好啦,优是最乖的。”然后又抬头,伸手挽过我,细细打量,又笑,“琳琅你这趟出门礼佛,精神看起来确实好了不少,听皇弟说你礼佛的寺庙落地尚好,看来是真的。。。。。。”
  嗳?礼佛?
  
  我心里干笑连连,‘出门礼佛’看来就是安逸对外交代我失踪的理由。。。 。。。可是。。。礼佛?是啦,到青楼去‘礼佛’,还打算‘皈依佛门’,一去不返呢。
  我开始绞尽脑汁想些佛语应付一下场面,礼佛一趟回来的人要是连句佛教术语都说不出来,是一定会让人起疑心的。
  
  见我红着张脸支支吾吾期期艾艾说不出句话来,长公主却是了然一笑,眼神暧昧地看一眼床上斜靠着的安逸,凑到我耳边,似要咬耳朵和我说些什么,声音却偏偏是大到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见————
  “琳琅,好好的你到庙里求什么送子观音,皇弟晚上和你多温存几回不就行了?”
  
  天打雷劈啊————
  还送子观音、还温存——
  
  我整个人就这么被长公主的一句话给雷到了,干站在原地,无语问青天之后,我以敬仰的眼神看向依旧赖在床上、神色不变的太子殿下安逸同志。
  
  不用说,他肯定是比被我的离家出走给雷到了——就像刚刚我被长公主那句送子观音雷到的一样,安逸同志绝对没想到和他成亲五年的戚琳琅同学有勇气离家出走,且抛下两人所生之子,且抛下他的太子身份毅然落逃,他太子一定是没被女人这么狠狠甩过,所以深受打击,所以口不择言,所以在颜面尽失后,找了个最可笑的理由来安抚自己受伤的自尊心——
  
  戚琳琅不是抛下我离家出走了,她这女人是去求送子观音要儿子去了,她会回来——
  
  天知道自从我来了这里,和安逸撞上了就没让他近过身。
  他是狼人,不是良人。
  要透过事物的外在看本质才不会吃亏。
  我透过安逸外在的‘良人’本质看清了他内在的狼人本质。所以离得远远的。
  所以不可能温存!所以不可能去求所谓的送子观音!
  
  作者注,‘雷’的意思就是被打击了。
  
  
                  殺 〈1
  我在心里想的风生水起,面上还是笑得四平八稳。
  长公主显然对看到我很高兴,又是絮絮叨叨地和我说着些体己话,旁边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优依旧是粘着我,安逸。。。不管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说了一会儿,长公主似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凝重,“对了,琳琅。刚刚除了送优过来,还有个人来了。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她进来。”
  
  我猜不到长公主在说谁,可看长公主为难的样子,她看样子也不怎么想说,我只好接口,“哦,那请他进来就是了。”长公主依旧一脸为难,我想,可能是个不好应付的人物,而且,刚刚长公主一直没告诉我是谁就让人在外面侯着了,看来长公主已经下意识地认定了此人是敌对面。
  
  长公主犹豫且有些责备地看着我,又看看安逸,“琳琅,你确定是要她进来吗?”说着,还特意在这个‘她’字上加重了音。
  
  对上长公主略带责备的眼神,我更是想不通透了。嗳,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呃。。。 。。。”我也为难了。长公主向来对戚琳琅很好,可以说是手帕交了。既然长公主下意识敌意那个‘她’,我自然也就聪明些承她的意,不要让那个长公主认为是敌对的人进来就好。。。 。。。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啊。。。 。。。
  
  袖子被人摇晃了几下,我下意识看摇我袖子的优。
  
  “母妃,来的是馨姨啦。”
  
  馨姨?
  
  我得想想优口中的‘馨姨’是谁。。。 。。。啊,是绫罗。
  
  “哦,姐姐说的是馨妃吗?”我微微一笑,“姐姐,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
  
  “谁来了?”安逸终于发话了。
  长公主有些责备地看着我。我一笑,长公主哪里知道绫罗和我的关系,所以就像以前敌对如妃一样敌视绫罗了,所以她很姐妹淘地敌视绫罗了。
  我回身答话,“爷,是绫罗来了。想来是听说爷的事,就急急忙忙赶来探望了。”
  即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安逸探究和深思的目光。
  “所以呢?”安逸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所以呢?”
  所、所以?我眨眨眼,安逸想说什么?什么‘所以’?
  见我一头雾水,安逸很贵气地闭上眼不理我的一头雾水,吩咐道,“不见,太医说要休养。”
  
  我耳根子敏捷地听出他语气里一丝轻微的烦闷。
  而且,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啦?我不以为太医的话他会听进去多少,不过是拿来做由头不见绫罗而已。
  
  真是拿乔!
  
  我抿抿嘴,“爷真的不见绫罗?她可一片好心来探望。。。 。。。”
  安逸眼睛掀开一条细缝,瞅我一眼,冰冷而满是警告。并不说话。
  我不理他,自顾自继续说,“爷不见她,总是伤人的不是?”
  安逸冷哼一声,依旧闭目,似没听见。
  长公主也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我。
  “她可在外面等了。。。 。。。”
  ‘嘶’,一声锦帛碎裂的声音断了我的未完话,长公主快速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扫向安逸的右手,因为这声音是从那里出来的。
  
  安逸这个败家子儿。
  好好的一条金线绣云龙锦被就这么被他开了条口子。
  我面无表情。
  我不会费心思猜测他用这么一种表示愤怒的方法,想表达的是一种什么愤怒。
  
  因为我多嘴扰了他的‘休养’?
  可他根本不需要休养。
  
  因为我罔顾他的警告眼神自顾自说话?
  既然他不在听,我说话又如何?
  
  安逸眯着眼看我,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久眯着眼打量人。怪恐怖的。
  
  “琳琅,如你所愿。”极轻极柔地,安逸吐出这么六个字。
  我打了个寒噤。
  老天,一向冷面冷脸,冷心冷肺的人用这种语气说话,再怎么样也知道事情超出了你的一些预料。
  
  我还没抖完,安逸已经精神十足地吩咐一旁伺候的宫女,“让她进来罢。”
  
  让她进来罢————安逸说话真得是伤人,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得好像是不相干的阿猫阿狗,真的很伤人。
  
  祈祷绫罗没有听到。
  
  长公主本来脸色不好,在听到安逸这么一句话后,脸上又有了笑意,只是仍是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我。
  
  我一口气梗在喉间,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个纤弱的身影出现在承藻门下。
  我好像帮了倒忙了,虽然不知道我自己是哪里惹火了安逸,让一向脾气冷清的人当众发脾气了,我比较怕安逸把这种无名火迁怒到无辜的绫罗身上。
  我担心我的好意变成了坏意。
  
  绫罗慢慢走了进来,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从装扮上看的出她是精心打扮过的。面色有些雪白。
  长公主轻嗤一声,拉过优坐到一边去了。
  
  绫罗走到床前,福身,“爷大安了。”
  安逸看了看,闭眼。‘嗯’了一声。
  我心里一紧,这种在太子府常见不过的场面,在我看来有些揪心,只得安慰自己——安逸对人一直是这样子,冷冷淡淡,不喜言语。
  绫罗咬唇,固执地又开口吗“听说。。。听说爷受伤了,所以臣妾。。。”
  
  “没事,只是‘听说’而已。我没事。”安逸毫不犹豫地打断了绫罗的话,“好了,馨妃,退下。”
  绫罗现在的脸色。。。 。。。就是桌上的白纸也比她有颜色些。
  我咬牙。果然。。。 。。。果然。。。 。。。
  “爷,臣妾让人寻了些。。。 。。。”绫罗艰难地开口。
  
  “下去。”安逸依旧用以往那种没有波动的语气说话。
  我忽然佩服起自己,这么可以这样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说话将近一年之久。
  
  “。。。 。。。”绫罗不再说话,低低应了一声,“是,臣妾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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