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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女人的直觉是敏感的,四哥的反常举动她看在眼里心里能不明白吗,但此时我却不能让她知道太多,免得乱上加乱。
“四嫂一定是你多心了,四哥最近帮皇阿玛监国事务繁琐,难免会有一些愁事,女人不能议政这是规矩你要四哥怎么和你说。男人总会有他们自己的事,遇到难事了也只有看到孩子的笑脸才能为自己消除烦恼,四嫂是你太多心了。”我笑着对她说道。
四嫂听了我的话也笑了笑稍有释怀,看着四嫂的笑脸我心里却起了怜悯之心,四嫂只有晖儿这一个孩子,她把晖儿视为自己的命根子,如果晖儿不在了真不知道她要怎么过。
裕亲王昏迷了六七天,皇上那边得到他病重的消息特命随行皇子们策马扬鞭的回京探视,裕亲王一直在昏迷像是在等待皇上,但他最终没有等到,裕亲王于康熙四十二年六月二十四日病故,终年五十一岁。
皇上得知裕亲王病故的消息,匆忙从塞外赶回京都,亲自祭奠;出殡时又亲临裕亲王府,恸哭不止。裕亲王福全自幼与皇上共同孝敬祖母孝庄文皇后,每次陪同祖母出游时,这兄弟二人总是前引后扈,祖母病重时他俩又精心护理,直至孝庄文皇后奉安,弟兄之间结下了深厚的情谊。福全死后,皇上命御史罗占在黄花山为福全监造坟莹、建碑,规定除常年祭祀外,另有加祭。又命画工精绘一张像,为康熙帝与福全并坐于桐荫之下,示手足同老之意。皇上以此图寄以衷肠,表示了对福全的思念之情。
裕亲王的离逝对皇上触动很大,皇上曾经一度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现在皇上身边的成年皇女们都已经下嫁或早殇了,我的存在就颇显重要了。最近我常常进宫陪皇上聊天,把女儿是小棉袄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皇上渐渐地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十月份他又去西巡山陕诸省。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是补品吃了一堆,人也胖了一圈,肚子却丝毫没动静。我心里渐渐的泛起了嘀咕,不会是上次流产,把身子弄坏了吧!
晚上我和胤祺运动完毕我偎在胤祺的怀里低声问道“胤祺,我若不能生育了你怎么办?”
胤祺紧了紧环着我的手臂柔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才成婚半年的时间哪有那么快就怀上了?”我知道他在安慰我,记得我上次怀孕的时候很容易的,这些日子以来我还特意算了算排卵期,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
“我跟你说真的呢,我若真的不能生育了,你会怎么办?”我一本正经的问道。
胤祺睁开慵懒的双眸,无所谓的看着我回道“老婆我们又不是没有孩子,即使你不能再生育了我们不是还有乐乐吗?”
胤祺的话语让我心中的感动泛滥,我偎在他怀里泪湿双眸,“胤祺你真好,我必须要给你生个孩子。”
胤祺拍着我的背轻哄着我“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对不起他,哭得越发矫情。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发肿的金鱼眼来到京城中的慕容医馆,医馆里的大夫认识我忙把我迎进馆里,我把写给慕容紫阳的信递给他,顺便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大夫您帮我看一下,我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隐疾对生育不利?”
此话一出,老者便知道我的用意很认真的为我诊了诊脉,“格格请放心,格格玉体安好没有任何问题。”
我听了老者的话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许胤祺说得对我们才刚刚成婚半年这事我不能急。走出医馆,我心情大好顿时感觉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我哼着小曲美美的往祺雨园走去。
第六十六章 意外的惊喜
更新时间2010…5…26 14:53:32 字数:3385
“娘亲快来看外面下雪了”,清晨我还没睁开眼睛,便被乐乐的满含惊喜的声音吵醒。我穿好衣服推开门看到外面铺天盖地的一片茫茫白色,乐乐高兴的站在雪地里跟兰儿在堆雪人,时间过得真快又要到年根了。
“娘亲快来,快和乐乐一起堆雪人”。乐乐看到我站在门口,向我挥着小手高兴的叫着。我一边应声一边在丫环的的服侍下快速的梳装完毕投入到堆雪人的队伍里。因为今天的雪很大,一会儿的功夫我们便在院子里堆了一个一米多高的雪人,祺雨园里的下人都在院子里看个个面带喜色,瑞雪照丰年希望今冬的第一场雪能给来年带个好照头。
中午胤祺回来吃饭,一进院看到这么高一个大雪人,脸上不禁也挂起了笑意。他在门口一边跺掉鞋上的雪一边乐呵呵对我说道“又是你的主意吧,在院子里堆了那么高一个大雪人。”
我还没来得急回,乐乐便抢着答道“阿玛这个大雪人是乐乐出主意堆的,不是娘亲的主意。”
乐乐一边说着一边献宝一般把胤祺拉进屋里,述说着她这一上午是如何堆雪人的,胤祺一边听着还不时的夸奖她两句,把乐乐美的小脸都要开花了。
兰儿已经把午饭摆好了,我们三口坐上饭桌,胤祺才淡淡的说道“今天我去户部帮忙了,听说四哥家的晖儿病了,四哥这几天都没去户部办差,就要到年根了户部人手不够都要忙死了。”胤祺一边吃一边说,我的心却沉了下去,过了年就是康熙四十三年了,晖儿这个时候病可不是一件好事。
吃过午饭,胤祺又去了户部,我见外面的雪也停了便吩咐高泉给我备一辆马车我要去四哥府上看一看弘晖。我走进四哥的院子便感到一阵压抑,整个府都处于一种低压气氛之下。四哥府里的管家将我请进正厅他前去通传,没一会儿的功夫四哥便来了。他脸上胡子未刮,眼里布满了血丝,看到我坐在厅里挤出一丝苦笑,“清雨来了”?
“四哥,听胤祺说晖儿病了我特来看看”。我尽量不把自己内心深处的紧张表现出来,语气说得比较平淡,但四哥的眼神还是暗了下去。
“晖儿前几日有些发烧太医说是受了风寒,近几日好多了,只是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东西”。四哥略带愁意的述说着弘晖的病情。
“你也别太紧张,带我去看看吧!”四哥点点头,带着我走去了弘晖的卧房。
我走进弘晖的卧房,四嫂正在里面陪着弘晖。弘晖看到我眼睛一亮,高声喊道“姑姑我刚想到你,你就来了”,晖儿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我笑着坐到床前的凳子上“因为晖儿和姑姑心有灵犀,所以姑姑就来了。”晖儿听我说完“嘿嘿”一笑。
我摸了摸晖儿的额头还好不算太热,我又摸了摸晖儿的脖子,忽然我的手摸了到晖儿下颔处的淋巴结有些肿大,我又摸了摸晖儿的前颈部、锁骨上、还有腋下所摸之处皆有肿大的淋巴结。我的心一时间沉到了谷底,我解开晖儿的衣服,四哥和四嫂对我的所做所为有些不解,但他们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也没阻止。我在弘晖的腹部也摸了同样肿大的淋巴结“晖儿刚才姑姑摸过的地方疼不疼”?我柔声问着。
“不疼”。
我的心越发沉重了,我跟弘晖说了两句话便走出了房间,四哥跟在我后面急声问道“清雨晖儿到底得的什么病?”
我望着天地之间的一片白色,有些空洞的说着“四哥你再去宫里请个好一点的太医看看,晖儿得的绝不是风寒,具体是什么病我现在也不敢确定。”。难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来只知道弘晖是出意外离逝的,现在四哥将弘晖看护的万无一失,却得了这样的病,淋巴癌即使放在医疗水平先进的现代也算是绝症。
“清雨你告诉四哥,你怀疑晖儿所患的到底为何病?”四哥的脸色很难看,脸上现出一片绝望之色。
我不忍心告诉他这个事实,但他终将是要面对的“晖儿所患的病我称作淋巴癌属于绝症,但现在我还不敢确定。”
我的话刚一说完,就见四哥的身子愰了一下我急时的将他扶住“四哥,我还不敢确定你别太紧张,你还是请太医再来看看吧,我去联系一下慕容家,他们世代从医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来医治这种病。”
四哥听了我的话稍稍恢复一些心神“清雨那就先麻烦你帮我请慕容家的大夫来一趟吧,我这会差人去请太医。”
我点点头,走出四哥家就直奔京城的慕容医馆。
晚上我早早得就睡了,弘晖的事折腾得我身心疲惫,胤祺躺在我身边轻拥着我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实在太困了没仔细听就睡着了。
紫阳是在接到我送出口信的第七天赶到京城的,他刚一进祺雨园乐乐就朝他飞奔过去,“小叔叔、小叔叔……”。紫阳抱起常乐左看右看亲了又亲高兴的对我说道“乐乐长高了,也长胖了。”我笑着迎他进门,“晓月、武婶他们还都好吗?”
“都挺好的,晓月过了年就要嫁人了”紫阳一边喝茶一边说着。我真为晓月高兴,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想必辰星在九泉之下也应该欣慰了。我跟紫阳在祺雨园小坐了一会儿便带他来到了四哥家。
紫阳很认真的为弘晖检查着,我和四哥、四嫂紧张地看着他。他检查完毕试意我们大家到外面去说。四哥引领众人来到前厅紧张的问道“慕容公子请问我儿所患何病?”
紫阳面色沉重的回道“四爷的公子所患之病我们称作石疽,疽之发于肌肤而坚硬如石,乃气血冰凝成此恶疾,现在令公子的石疽之疾就如清雨所言已经遍布全身的所有经络,在下也无力回天了”。紫阳一脸的同情与歉意,四嫂当时就晕了过去,四哥当时就呆立在当场,府里上下一阵混乱。因为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紫阳留下一剂用来止痛镇定的药方便返回了江宁。
连日来我每天都要去四哥府里看望弘晖,四嫂日日以泪洗面。四哥虽然脸上平静,但还是被我窥到了他脆弱的一面。今日我来探望弘晖刚踏进晖儿的卧房便看到四哥坐在床前,我站在门边只能看到他的半张侧脸透着无比的凄苦、他神色落默双手紧紧的握着晖儿稚嫩的小手,嘴唇有些轻抖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我想他是在隐忍他不想让别人窥到他内心的那一份脆弱,我想轻轻的退出门边却被他喊住“清雨……”。
我停在原地不知要如何给他安慰,他朝门口走来双眸里已然没有了刚才的那一份凄楚。
“清雨陪四哥走走”,他说得很平静。
我随他走到园子里,他的平静让我感到害怕,虽然我们彼此没有言语但我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清雨,你信佛吗?”他看着我幽幽的问道。
我不知他所问何意,轻轻的点了点头“信佛”。
他听我说完凄凉的一阵大笑“清雨,我告诉你这世间本没有佛,如果世间真的有佛我这样苦苦的哀求一心向佛,为何得不到佛祖的卷顾。我以后不再一心向佛了,世间所有事皆由人定,就像你所说的人定圣天,我不会再向佛祖乞求怜悯了,以后所有的事我只要自已掌握,我要留住的人终究都要留在我身边。”他静静的说着眼神透着无比的清冷,我知道他变了,他已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四哥了。现在我站在他身边让我感到惧怕,让我觉得心神不安。
他把我的表情尽收眼底,忽然他握住我的双肩眼里充满了希望“清雨,你愿意留在四哥身边吗?为四哥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真的有些怕了,我想四哥怕是精神有些不正常了,这种话他也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我拂下他的手眼神慌乱的向后退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