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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并不气恼,唇角噙着一抹戏笑,瞳眸中泛着微光,似深思似讥诮,“朕不急,格格安心在圆明园住下,何时想与朕说,朕洗耳恭听”。
“皇上不要欺人太甚……”。我咬牙切齿,面露愠怒,我向来不善忍耐,今日他百般叼难,明显有意而为,“臣妾不会留驻圆明园,亦无话要对皇上讲,天色不早了,臣妾先行告退”。我放下狠话,大步朝殿外走去。
还未走出殿门,他一把将我拽住“你想反了不成……”。他狠眯着眸子,从牙关里挤出冷冷几个字。
“你放手……”,我拼命挣扎竟然没甩开他牵制我的手臂,“雍正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你、亦、是、如、此。”
我一字一顿的把话说完,即然他百般刁难,我再如何小心防备也难全身而退,既然如此,我便毫不顾及。
他脸色铁青,握着我的手臂青筋毕露,像似竭力忍住一拳揍死我的欲望,“夏清雨你别忘了,胤祺和弘昂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我冷冷一笑,“清雨当然记得,清雨还记得皇上曾经答应臣妾要保我一家平安,难道皇上想要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目光灼灼的看他,曾经的允诺犹记在心,眼下再度提起已经物是人非,我最后一博,博他还是个君子。
只见他森洌的眸光直射进我眼底“朕会遂你的愿,会保他们父子平安活着,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如此可足够?”
“雍正你冷血,你不是人,你是魔鬼,胤祺可是你的手足兄弟,弘昂亦流着你皇家的血……”。
我简直被气疯了,身子不住的轻抖,他眸光森冷话语透寒,凛冽如冰,“朕的冷血都是被你所赐,当年皇阿玛一句话便否决了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将你许给了老五,朕不服,朕要夺回属于我的女人。二十多年了,朕对你的心从未变过,而你呢,朕登基未稳,胤祺便来行刺,朕是有错在先,可你当时是否念及我俩是兄弟手足而劝他放下屠刀,你没有……夏清雨你没有……。
他像疯子一样狂摇我的肩膀,我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不要把你的薄情寡意推逶到我身上,你所爱的只有你自己,皇阿玛当年知道我并不爱你才会断了你对我的念想。你想谋夺皇位亦是你自己利欲熏心与我没有何任何关系,现在我对你只有恨,只有恨你明白吗……。
我嘶吼着与他大声争执,他抚着被我掌掴的脸颊,面色如霜,“夏清雨,朕今日所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清楚,你夏清雨以下犯上从今日起被朕终身囚禁在圆明园,如若你敢私自迈出一步,朕便会剁了胤祺他们父子一条腿,不信你便试试”……。
四目相对,我胸中涌出腾腾杀气,他幽眸陡然一暗,伸出手抚上我纤细的颈子,感觉手指在渐渐收紧,我闭上眼睛静等解脱,活着如此痛苦还不如死了痛快。
手掌一点点握紧、张开、再握紧,我猛地睁眼,对上他隐忍的眸光,他面色微变转瞬换上一副奚落的表情,“想死恐怕没那么容易,朕要你好好活着,痛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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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被劫
更新时间2012…12…13 14:30:08 字数:3048
室内灯光昏暗没有一丝暖气,我呆呆的站在窗前思绪如窗外的飞雪一样凌乱。雍正将我囚禁在圆明园已有三日,不知宫外乱成什么样了?不知我被囚禁的消息有没有传到胤祺那里?不知道雍正到底要做什么?不知道。。。。。。?我很乱,我不知道很多事,现在除了这间屋子以外的任何事我都不知道。我心里一片苍凉,原来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竟是这种感觉。
“格格,菜已经凉了要不要热一热”?
管事的小太监提醒我晚饭还没有用。
“撤了吧”。我淡淡回道。
小太监令人撤了晚膳,燃起了安神香,清淡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偏殿,窗外的雪还在下着,心却静了几许。也许我该试着联系胤祺留下来的线人,至少不能让我被囚禁的消息传到胤祺那里。我知道雍正在逼胤祺反他,或者说他想让胤祺反他,眼下他大权未稳,不能贸然出手对付他的几个兄弟,但他又怕他们兄弟几人联手反他,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就像对老九、老十一样,先让其反再将其拿下。
窗外的雪依然扬扬洒洒,许是站得太久,我腿脚竟有些僵麻,刚要挪动一下便狠狠的跌在地上。管事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我,我向他挥挥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小太监见状立刻跪倒在地上颤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没照顾好格格,奴才去给格格传太医?”
“无碍,你先下去,让我一个人坐一会儿便没事了。”
“奴才不敢”。小太监抖着身子。
我冷厉的看他一眼,“下去”。
小太监见我怒了,只好躬身退了出去。
膝盖疼得厉害,因为身体僵麻,起初并未觉得有多疼,缓过劲来才觉得钻心的疼。“这样真好,身体疼了心里就好受多了”,我虽这样想着,脸上却是两行泪珠子。真想放声大哭,但这里不是我家,这里没有胤祺,我再懦弱也没人怜我。所以,心里再多的凄苦也只能憋着、忍着。我坐在地上许久,可能也无声地哭了许久,想了很多事,穿来前的父母,今生相守的胤祺,还有我的一双儿女。地上有一片水迹,等到我神游太虚回来,水迹旁多了一双绣着龙纹的云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是我不明白他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我依然摊坐在地上,吸着鼻子,不抬头也不说话。
室内突然变得很静,我们俩都不主动说话,一站一坐的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我很悲催的感觉到腿脚渐渐地又麻木了。我这个姿势真的很不舒服,腿又麻,地上又很凉,但我不想理他,所以强忍着不挪动僵硬的身子。
最终还是他熬不住了,他拿脚轻踢了我一下,“起来吧,别强撑了”。
我无语,其实我很想起来,但我腿脚麻的厉害,一个人很难站起来。
他沉默半晌,忽然冷声笑道:“莫非你还想撒赖让朕扶你起来不成?”
我抬起头,恶狠狠的回道:“谁要你扶,我就是永远站不起来也不用你扶”。不知为何我明明气势很足,说完这句话居然又是满眼水汽,我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脆弱。
大约同他又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忽然头上垂下一缕漆黑的长发,随着我身子一轻,被他稳稳的放在榻上。腿脚瞬间像针刺一样,我一个没忍住嘴里飘出一句呻吟声。他放下我,依旧冷着脸,伸手帮我按揉僵麻的腿脚。我心里一动,没有出言阻止他手上的动作。
此时的情形有些微妙,神思千回百转,时间似轻风拂过,不知怎的我竟叫了他一声“四哥”。
他手下一顿,只“嗯”了一声。
我忽然觉得很尴尬,现在这种状况委实转变得太快,室内又是一阵静默。
“你想说什么?”他拿眼睨我。
我想说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跟他说什么,我匆忙掩饰自己的慌乱哑然道:“这么晚皇上过来有何要事”?
他默了一默又拿眼睨我:“你叫了一声四哥就是想问皇上为何这么晚过来看你?”
我有些窘迫,顿觉前言不搭后语,他似乎很乐意看到我的窘迫,神色有些回暖。
室内又是一阵静默,我踌躇一阵,最后深吸一口气尽理心平气和的打开话匣子。“四哥,其实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我从心里从来没有反对过你来当皇帝,所以请四哥放心,我和胤祺当真没有谋反之心。胤祺上次之所以会对你动武全是因为他太在乎我,是问哪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能忍而不发的?”
我顿了一顿,拿眼打量他,见他提起此事并未急眼,遂又缓缓说道:“四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和胤祺带着弘昂远走异乡,有生之年不会踏进京城半步,不会再让你看到我俩堵心,不会对你的皇位有任何危害,不会。。。。。。”。
“够了。。。。。。”。他蓦然翻脸让我应接不暇,不知怎么我又惹了他。
他面色发黑,怒不可遏,我往侧边避了一避,尽量和缓小心的加以保证:“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和胤祺从来没有反对过你当皇上。。。。。。”
他一挥手压断我的话:“你当真知道如何惹朕生气,你当真是个无心的女人。”
我有点发蒙,开始揣摩自己到底怎么就给他惹了,掂量一番,怯生生的回道:“四哥若不信,我可以对天立誓,一旦离开京内,永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紧紧握着手,隐忍地说道:“夜深了,你且歇息吧”。
话音未落人已拂手而去。
翌日,天气晴好,心情淡淡,梳洗完毕之后,我将红宝石耳环戴在耳上。着实不能再等了,再拖延下去,我被囚在圆明园的风声早晚会传到胤祺那边,昨天软硬兼施都没能让他放手,看来他是铁了心的。收拾妥当,我便在小太监的监视下在圆明园里转悠,想必线人看到我的耳环最晚在夜深十分必会与我联系。可是,我竟料错了,好多事真是阴错阳差,事与愿违,我苦苦的转了一上午,没等到胤祺留下来的线人,却等来了最不该等来的人,此人便是雍正的三子弘时。
当弘时站在我面前时,我就觉得事有蹊跷,弘时对主管太监说是奉了皇命带我进宫。我揣测他在说慌,可当时我并不想揭穿他,至少他能带我离开圆明园。马车缓缓驶出圆明园,我透过车窗的帘子向外望,只见弘时东张西望显然有些紧张。忽然,马车方向一转,离开了官路,驶向一片郊野树林。我掀开帘子,只见前方有四个壮汉还有一辆乌棚的民间农用驴车,我顿觉不妙。弘时此时已率先迎了上去,与四人低声商议着什么,我拔下发间的簪子揣进袖子,片刻过后,一壮汉拉我下车,我在腿脚落地之时,猛然拔出发簪朝他刺去,壮汉一闪反手劈了我一掌,后来我便什么都不知了。
再度醒来已是掌灯十分,我被缚了手脚扔在榻上,我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状况,此处可能是某个宅院的藏酒室,虽然此处不见一只酒缸却有一股陈年老酒的味道。
我试图挣开缚手的绳子,奈何绳子捆得太紧,气急败坏之下我开始大声喊叫:“来人啊,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喊了半天一直没有人应声,我见徒劳无功便索性不再挣扎叫喊。
沉静下来,我把发生的一切仔细思量一遍,真相渐渐浮出水面,绑我来的无非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是弘时之母齐妃李氏,另外一个应该是老八胤禩,也就是现在改名后的允禩。李氏绑我的理由无非是因妒生恨,暗藏杀心,但她应该不会蠢到让让弘时明目仗胆的来做这件事,更不可能留我到现在,应该出了圆明园便把我解决了才是正道。相对齐妃李氏来说老八允禩的嫌疑更大一些,他把我绑来即可以用我来要挟胤祺听命于他,也可以用我来要挟雍正,虽然要挟雍正的把握不是很大,但用我来要挟胤祺父子却是足够了,
思量如此,心下生出一片微凉。
天色越发昏暗,室内一片漆黑,我晕晕糊糊的竟忆起了当年面见哲布尊丹巴活佛的一些情形,好像他还对我说了什么。待到灵台清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