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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轻青赶紧谦虚谨慎地露出一脸纯真且求知若渴的表情:“是啊是啊,也没个人来指点下,不知道你们这些前辈怎么看啊。”
那位大哥自信满满地说:“大盘这么差,一时半会不会好的,还要创新低的。”
薛轻青心里拔凉拔凉的,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呢,这下悲剧了,资金都套里面了,还不知道这个经验老道入行已久的大哥说得对不对?千万不要啊!
这时候,旁边一个黑脸男人张嘴插道:“胡说什么呢,创什么新低?!这就是底!”
自信哥回头一看那个黑脸男人说话,也不反驳。
薛轻青一惊,也回头看那个黑脸男人,心想:这位大哥你资深否?咱可算是英雄所见略同?
于是她又想了想,低眉顺眼继续谦虚好学地问那个黑黢黢的男人:“这位先生,您为什么会这么看呢?我听前面几位专家的讲话好像也含糊,都没说是会涨了还是会继续跌。”
黑脸男人一脸不屑:“他们都狗屁专家,见风风倒的,都没有什么全局观。”
薛轻青在旁边点头,双眸盛满期待地望着他。
那人又说:“这美国经济危机危机一但触底,避险资金会马上回流。各国会疯狂印钞票,不涨才怪,会有一波大行情。”
薛轻青崇拜了,自己也有点这方面的第六感,虽然隐约觉得征服给足了马力要鼓舞士气,可是外围的情况实在是不明朗,而且这股票就是比打麻将更加大的赌博,谁心里能够真正有什么低啊!听完这个人说的,薛轻青终于恢复了之前的信心。
于是很积极主动地跟对方换名片,结果黑脸男人的名片一看,傻了眼了,名片上这个男人的头衔是某位投资公司的董事长,美国知名大学毕业的金融学博士。
薛轻青心想,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没想到眼前这个黑脸包公如同黑社会长相一样的大叔,竟然这样学识渊博,资历惊人!高手是可遇不可求啊,她灵机一动,立马决定拜师学艺,好好巴结。
黑脸大叔刚开始还对她不冷不淡,后来几次交往下来,觉得薛轻青也算是个忠厚老实的姑娘,终于在她几次盛情难却的邀请之下,赏脸吃饭了。
他这师傅也确实算得上尽心尽责,,每次吃饭都跟薛轻青讲讲世界局势的股票行情。这位大师,喜欢先从宏观行业公司上分析,再到技术资金能量不一而足,薛轻青巴不得多张几个脑子一并用来记忆才好,后来甚至还带了录音笔= =!!
偷师多不容易啊,不过薛轻青也算是个嘴巴甜的,一口一个“师傅”地喊着,黑脸大叔对薛轻青表达出来的十二分的尊敬颇为受用,也慢慢介绍了很多他的好朋友给薛轻青认识。
薛轻青在这群空手套白狼的大神中晃悠来晃悠去的,东听西听的进步神速。
十月,黑脸大叔师傅又来北京办事,薛轻青招待得无微不至,吃饭的时候,师傅透露给了她一只股票。
晚上回去,薛轻青狠狠地做了功课,第二天一开盘就狂买。结果发现这只股票的盘子太小,薛轻青三个账户加起来将近一亿人民币的资金买起来好困难,着急之下只好打电话给师傅哭诉。
师傅大人这才惊觉,这小丫头竟然还是个大户!从此之后两人的联络更为频繁密切。
至此,薛轻青的炒股技能也从边角料打酱油碰运气的成都,进入了正式专业领域的水平,股票这两个月翻了一倍有余。
唐少觅的账户有了1。5亿,煤老板1。2亿,薛轻青自己也有750W。
总算是顺风顺水地做下来了,薛轻青成就满满地想着,到时候唐少觅会如何夸奖自己这个聪明本事的小情人呢!?
等她这事结了,找个机会去美国把小蜜接回来,分别了好几个月了,可想死儿子了。
正当薛轻青这边顺风顺水的时候。
唐家,终于出事了。
其实换届的事情并不是广为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小北漂所关注的什么事情,更多的人,只是关心和自己相关的事情,福利啊,工资啊,交通啊什么的。
一大早,张总就把薛轻青叫道了办公室,薛轻青进门,正要一如既往地汇报红树林项目的进展情况,张总却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指着搜狐网页上的新闻,问她:“看到这则消息了没有?”
薛轻青一大早还没来得及看,顺着张总的吩咐,往电脑上一瞅,腿差点都软了,唐利如出事了。。
醒目的红色标题下,是他父亲下属被调查的内容,大篇幅大篇幅的都是有关于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以及一些钱权交易的内容。
有些还带有图,接下来是一些网友们的评论,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日子无聊且仇富的一些老百姓的广泛关注,群众呼吁反腐反贪的心声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轻青心下猛然一跳,虽然新闻内容只涉及到唐利如的下属,可是,马上就是换届选举,这次的事情,无论真相到底是怎样,对唐家肯定是大大的不利,如果报道的内容属实,那唐家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薛轻青顾不得张总说什么,用唐少觅给她的手机拨过去。
电话才嘟嘟了两声,就通了。薛轻青还没来得及说话,唐少觅压低了的声音传过来:“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等我。”
接下来电话就挂了,一片忙音,就像她的脑子一样迷茫和慌乱。
薛轻青心急如焚。
这不是小事啊。
这可简直就是身家性命的大事,这事情大得薛轻青根本想不出来会对唐少觅及唐家上下有多大的影响。
一整天过去了,薛轻青抱着电话心急如焚,但是唐少觅始终毫无消息,也不回电。
薛轻青倒是再不敢打电话过去了,一般电视里演的那些剧情,不都有双规啊,什么的,唐少觅那样说的话,应该是怕有人监听。
莫非连少觅都被软禁了?他没有任何头衔啊,难道是做了什么?薛轻青心脏嘭咚嘭咚,就是落不回原处。
那唐伯伯和伯母呢?会怎么样?是不是也被软禁了?
那他们现在是在唐家,还是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唐少觅会受到多大的牵累呢?
唐家的人,会不会被判刑?
如果判刑的话,那会有多重?少觅也有份还是怎样?
薛轻青越想越害怕,下了班就直接回了家。慌乱得连饭都没想去吃,等晚上意识到饿了之后,才让服务员给送上楼的。
精神恍惚地连澡都没心思洗,匆匆洗了个脸就卷在被子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各种忐忑和纠结,就如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她猛然攫住。
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觉得有人敲门。
薛轻青猛然惊醒,扑过去开门。
唐少觅紧抿着唇,站在门口,一句话也没说,任由她抱着。
薛轻青比他还要激动,警觉过来,赶紧看看唐少觅身后有没有人。
唐少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说:“没事,我偷跑出来的,没人跟着。饶了好一圈,TAXI也换了两三个。
关门进来,唐少觅摸着她的头发,还是一言不发。薛轻青开了一盏暗暗的落地灯,灯光下他眼底浓浓的黑眼圈,果然是预料中的疲惫。
薛轻青看了他的样子,急得要哭简直:“少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这事说起来太长了,有些是事实,还有些,就是局中局,反正也已经这样了,木已成舟,解释起来太费劲,”唐少觅垂下眼,颓唐地揉了下头发:“很多人被牵扯进来了,太多太多。现在法律手段能查到的账户都冻结了,我爸妈还有我,都被限制不得离开北京,事实上,就是被监控中。而我爸和我妈,双规调查。”
薛轻青被吓到了,慌了神:“那,那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唐少觅看了她一眼,目光竟然很暗淡,薛轻青觉得他一下子老了,他叹了口气:“没有办法,这个时候,什么办法也没有,完全使不上劲。”
薛轻青不死心,咬着指甲拼命想办法:“要不去求求别人帮忙?唐伯伯和唐伯母不是应该很多世交什么的么?关系啊,找找人啊什么的?”
唐少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求谁?像我爸这个级别,能够求谁去?谁又能管得了这事?”
薛轻青愣了片刻,一想,果然是如此。老百姓可以求9品县官,9品县官可以求8品的官,那一品大员求谁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官大到一定级别,一出事,基本上是没人管得了的,而且这中间更多的不是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而是这中间怎样处理,对于牵扯其中的各种利益集团,更为有利。薛轻青这时候脑中竟然想起当年师丽萍说的那句话:“钱能解决的都是小事,要钱有什么用。”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出主意:“那你平时的那些朋友呢?应该都是一个圈子的吧?不能帮点忙么?”
唐少觅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这个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6月初的时候就有人在查,有人早就听见风声闪到国外了。其他人避都避不及,怎么会上杆子伸手惹事呢。”
薛轻青突然想起自己手里的钱,唐少觅应该是一早就发现事情有问题才在她这里做了准备。
她支支吾吾地问唐少觅:“那我这里的那些。。。。”
唐少觅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一个手在嘴巴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找到薛轻青的两个手机,把手机的电池拔掉,这才在她耳边说:“小心,那些钱你要留好,我这几天到处活动要用到,你先给我2千万吧。”
相见怎如不见9
更新时间:2012…10…4 0:16:41 本章字数:5549
薛轻青一听,又傻眼了,几天的活动,用钱的数额竟然是千万级别的。言孽訫钺
果然,师丽萍说得没错,钱真的没有用,普通人,如她一般,一千万已经是天价了,哪个人能随随便便拿出几千万的,可是如今唐家这事,明显两千万不过小数目。
唐少觅又交代了薛轻青很多事情,从怎么防止被偷听,被跟踪,还有万一被问话的话,应该如何回答等等,搞得薛轻青有种岌岌可危就要被牵连进去的感觉。
薛轻青一一记下,不敢有半点马虎。
一个字说错了,也许就会对整件事情有影响,她害怕,甚至比唐少觅还要害怕,那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哪怕伤害自己,也不想唐少觅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可惜她没有那个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他的安排,认真做好他交代的每一件事情。
唐少觅约定了后天薛轻青给他钱的地点,然后赶紧走了,连拥抱都是匆匆忙忙的,薛轻青关上门之后心中无限空寂,她是在害怕,他们之间离最初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很远了。
第二天一早,薛轻青找了个高点,把唐少觅的账户卖出了四千万的股票,并且通知银行隔天要支取两千万,第三天,两千万的现金从股票账户上转移到了银行账户上,薛轻青按照唐少觅的祝福,在网上银行分别向是个账户汇出了钱,然后拿着阿猫阿狗的身份证,去银行取了20W的现金,用普通的垃圾袋包裹号,扔掉车里,开到公园门口。
看到唐少觅的车,赶紧把钱扔到唐少觅的车里,自己再到西北五环外清河一带转悠了一大圈,最后绕着胡同回到家。
整个过程薛轻青都是发抖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