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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渐渐地升高了,朦胧的月光照耀着两个独坐的人影。
“不知独孤庄主带我来着茅屋为的是什么事?”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首先开了口。
“在下想为神鹰族长讲一个故事!”
“故事?独孤庄主真是好雅致啊!带在下来此品茶听故事!”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朋友的家乡,在下听觉得很有意思,她说:‘秦汉时代,在她家乡西南地区居住着许多部落。汉初,由于朝廷忙着平定内乱和对付北方匈奴的侵犯,没有余力顾及到遥远的西南地区,而西南的这些部落也从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西南地区的这些部落都很小,他们散住在山中、林间。其中,有一支名为“夜郎”的部落,就算是很大的了。
夜朗部落有个首领名叫多同。在他眼里,夜郎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国家了。一天,他骑马带着随从出外巡游,他们来到一片平坦的土地上,多同扬鞭指着前方说:“你们看!这一望无边的疆土,都是我的,有哪一国能比它大呢?”
跟随一旁的仆从连忙献媚说:“大王您说的很对,天下还有哪一国比夜郎更大呢!”多同心里沾沾自喜。
他们又来到一大片高山前,多同仰起头,看着巍峨的高山说:“天下还找得到比这更高的山吗?”
随从连忙应和说:“当然找不到,天下哪有比夜郎的山更高的山呢!”
后来,他们来到一条江边,多同跳下马来,指着滔滔江水说:“你们看,这条江又宽又长,这是世界上最长最大的河了。”
随从们没有一个不同意的,都齐声说:“那是肯定的。我们夜郎是天下最大的国家。”
这次出游以后,夜郎国的人更加自大起来。
汉武帝时候,武帝派使者出使印度,经过夜郎国。
夜郎的首领多同从没去过中原,根本不知道中原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派人将汉朝使者请进部落帐中。多同问汉朝使者说:“汉和夜郎相比,哪个大些?”
汉使者听了多同的问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回答说:“夜郎和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汉朝的州郡就有好几十个,而夜郎的全部地盘还抵不上汉朝一个郡的地盘。你看,哪一个大呢?”
多同一听,不禁目瞪口呆,满脸羞愧。”
“独孤庄主是把我部落比作夜郎!”神鹰族长脸色大变。
“自然不是,族长您从没出过您的部落,不知我国之强盛,您才会派兵攻打我国,我国灭你族很容易,但我们没有这么做,不但如此,我们还愿意与您签下‘攻守同盟’!”
“攻守同盟?”
“无论以后有什么国家或是部落想要攻击你们神鹰部落,就是与我兴龙王朝作对,作为我们兴龙王朝兄弟盟还有赫连国,您并不吃亏啊!”
“好吧,如若我不答应岂不是第二个多同了!”
站在门外的彦轩将一切看在眼中,她嘴角上扬,心中暗暗想来:‘姐,哪怕你万人不敌之勇,你也只是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而我却有这些生死之交相助,我注定是胜利者,永远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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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补天五彩,水神重生:第二十八章 偷梁换柱]
第25计偷梁换柱频更其阵,抽其劲旅,待其自败,而后乘之。曳其轮也。
时值清明,春寒依然。春雷轰鸣,惊动了大地,惊醒了鸟虫。春雨绵绵,润滑着干涸的土地,冲刷掉杨柳的灰尘。
雷声隆冬,人们都加快了脚步穿梭在拥挤的街道,在众多人中有三个女子格外起眼,她们一身素衣,手撑雨伞,缓慢的行走,毫不畏惧这滂沱大雨。
“婉儿姐,我没说错吧,今天一定会下雨的!”彦轩深深吸一口气,春雨所带来的清馨是无法替代的。
温婉慧心一笑,不语,反倒是小晞带着疑惑的眼神,问道:“轩姐姐,你怎么知道今天一定会下雨呢?”
彦轩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自殷商时代起,崇拜祖先就是重要的宗教信仰,对祖先的崇拜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认为祖先可以和天地的主宰者对话,是与人间联系的主要媒介,还肩负着保佑子孙后代的重任。除此之外,殷人还认为人即使身体不存在,灵魂也是存在的这个观念也一直流传了下来。所以每到清明才会祭祖,上坟、烧纸,寄托哀思,怀念故去的先人,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清明时节雨纷纷’,就已经预示了。”
温婉看了看彦轩,“每次听你说起你家乡的事,就让我感到震撼,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回去看看的。”
彦轩勉强挤出笑容,天知道,她自己能不能回去,又何况让别人去呢!
就在此时,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衣的男子,从小晞身边飞奔而去,地上的积水溅到她们三个身上,彦轩正准备开口,那个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小晞蓦地驻足在原地,呆呆站着,眼中尽是惊愕,脸色苍白,彦轩回头一看,走到她身边,轻声唤道:“小晞,小晞,你怎么了?”
小晞缓过神,摇摇头,大步流星的径自向前走,彦轩俩人见状急忙赶上,一路小晞神情恍惚,一言不发。到了山庄,一个坐在凉亭中,亭外雨依然下着,时密时松,时大时小,但却没停的意思。
小晞脸色煞白,目光空洞,神情复杂,嘴不停地喃喃自语:“是他吗?是他吗?……”
彦轩撑伞站在凉亭外,担忧的看着小晞,看着她的神情,像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她的彦轩想上前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安慰。
“轩,这么大的雨怎么站在这”独孤笑温柔的拨拨彦轩的刘海,“你看裙摆都湿了!”
“我只是不放心小晞,她这个样子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独孤笑看看小晞,眉毛一蹙,“她这是心结,多半与某些人有关,而且这个人她很在乎,但有害怕面对。”
彦轩嘟着小嘴,不满地说:“你这么了解女人啊!说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独孤笑哭笑不得的看着彦轩,轻轻点了点她的鼻端,“有你一个就够受的了,我还敢找几个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很让人受不了吗?”
独孤笑扔掉手中的伞,转瞬夺走彦轩手中的伞,将她揽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彦轩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独孤笑的怀中,彦轩低着头,敲打独孤笑的胸膛,没好气地说;“你干吗啊?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啊!“
独孤笑低头看着彦轩,眼中充满了宠溺,“你也会不好意思啊!”
彦轩抿了抿嘴,喃喃细语:“人家也是女孩子嘛!”
“哈哈”独孤笑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引起周围下人的注意,他们惊讶得看着独孤笑,谁何曾看过独孤笑如此爽朗的笑。
彦轩轻轻敲了一下独孤笑的胸膛,跑进凉亭,小晞依然呆呆坐着,彦轩在她身边坐下,时不时瞄瞄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小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小晞缓缓抬头,嘴角微微一动,“要是小姐还在就好了!”
彦轩摆正小晞的头,“看着我,现在我就是玉冰清,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你就告诉我!”
小晞泪水就像着滂沱大雨一般涌出,轻轻靠在彦轩肩膀上,缓缓开口:“他会来了,他果真没死!”
“他?他是谁?你很在乎吗?”彦轩声音轻柔,手轻轻拍着小晞的背。
“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对于我而言,他是世上最疼我的人,可是他却利用我,利用我们家小姐对我的信任,让我无形之中害我家小姐,当小姐冷面对我时,我的心好疼啊,小姐这么在乎我,她还为我设想将来,没有她我不会认识仲文,为了她我愿意做一切事情,我迷晕了那个人,取得他的令牌交给小姐,他也被处于极刑。”小晞双手捂着嘴,泣不成声,她吞吞口水,“我今天又看到他,他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他恨我,他要报复我!”
‘他?小晞说的他不是展俊吧!’一想到这里,彦轩忽然感觉自己冰冷,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她定定神,缓缓开口:“你说的那个‘他’不会是展俊吧?”
小晞猛地抬头,盯着彦轩,“你怎么知道?”
彦轩心虚的笑了笑,“德娴郡主的事迹我都有听婉儿姐说,听你刚刚那么说,我觉得很像那个禁卫军总教头,没想到真是啊!”
“原来是这样啊!”小晞语气中略带遗憾。
“轩轩,原来你们在这啊,走吧,我们现在去用餐,我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菜!”温婉娉婷走向她们。
“婉儿姐,你们去吃吧!我今个有事要进宫一趟!”彦轩不顾大雨,飞奔而去。
顾不上通传,彦轩就闯进玉凰宫,看着一身湿透的彦轩,怜儿先是愣了愣,随后急忙为彦轩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用干布为她擦拭头发。
“不管什么事,这么大的雨,你应该撑着伞啊!“怜儿气语之间带着责备。
“就是遇到大事了,我才会跑来啊,什么伞不伞的就没顾上!”彦轩从她手中接过干布。
“什么事啊?”怜儿手撑着腰,缓缓坐下。
彦轩摸摸她的肚子,“你听完后一定要沉住气,你现在还没六个月,千万不要动了胎气!”
“说吧!有什么大事?”
“我先问你展俊真的死了?怎么死的?”
“怎么问这个,在朝廷公布德娴郡主死讯不久,他就病死狱中了!”
彦轩眼睛一亮,严肃地问:“尸体呢?”
“是由刑部处理掉的,怎么了?”
“是他们处理的,也就是说你没亲眼看到尸体,那小晞今天看到真的是他!?”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尸体?什么他?小晞见到谁了?”
“展俊!”彦轩斩钉截铁告诉她,怜儿当场愣在那。
彦轩缓缓起身,眼中充满了肯地说:“原本我认为是小晞看错了,不过现在听你一说,我觉得那人一定是,我们谁也没见过展俊的尸体,谁能保证他真的已死,看来他是食用了假死药!”
“假死药?”
“看来我们遇到高手了,他居然懂得暗中玩弄手法,以假代真。看来他不可小视,那么又是谁呢?他为什么要救他?难道是想用他来击倒皇上?”
“那一定是龙无界,当今天下除他以外别无他人了!”
听怜儿这么一说,彦轩嘴角微微上翘,“对,除了她谁又会精通三十六计,谁又能玩转‘偷梁换柱’之计。”
“偷梁换柱?”
“兵法日:‘阵有纵横,天衡为梁,地轴为柱。梁柱以精兵为之,故观其阵,则知精兵之所有。共战他敌时,频更其阵,暗中抽换其精兵,或竟代其为梁柱;势成阵塌,遂兼其兵。并此敌以击他敌之首策也。’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好比拖住了车轮,车子就不能运行了。己方抽其友方劲旅,如同抽出梁木,房屋就会坍塌,于是己方就可以控制他了。一直以来太后的盟友竟然是龙无界,只是我们一直只看表面,以为他们不和,其实那都是假象!”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联合他人来对付自己的儿子!”
彦轩蹙蹙眉,仔细一想‘玉洁一定是在龙无界接她回宫的时候与他联盟的,竟然他们已经同盟,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