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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怎了手。拾城的燕商是南边有名的贾商,其儿子燕来听说也是个做生意的能手。士兵们当然也听说过,在狐疑地看着马夫时,听到马车内的男人道:“老忠,给几位官爷一点茶银。如没别的,我们还要赶着去医馆。”声音沉定而清朗。
马夫听罢,会意,赶紧从银袋里摸出一些碎银,塞进几个士兵当中的小头目手里,不停地谄媚道:“各位官爷……。”
小头目挥了挥手,正要放行。只见城内出来一匹马,坐在上面的人道:“等等。”
几乎与此同时,车厢内的苏媚儿在浑沌的模糊中醒来,全身酸软、无力,象散了架似的。当看到自己在凤厉行的怀里时,正要说话,凤厉行已快她一步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令她无法动弹,亦说不出话来。耳边却听到车外一把熟悉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要严查往来的女子,掀开布帘,本将要亲自查看。”
话音刚落,车厢内的光线便明亮了起来。听到这声音,苏媚儿不由高兴了起来,可头部偏偏被可恶的凤厉行搂在臂内,大半个身子被他抱住倚在他的胸前,不能呼救,也不能动弹。
“把夫人的脸向我转过来。”冯远对凤厉行道。
凤厉行略一迟疑,最后还是将苏媚儿的脸稍微朝冯远那边移去。
苏媚儿睁着一双美丽的眼带着央求的神色望着冯远,以他们以往相处那么长的时候,他应该能认出她来。
“看样子,夫人的病似乎挺严重的。那就赶紧进城去看吧!”冯远接受着苏媚儿直直看过来的央求目光,关切地说道,然后放下了布帘,隔开了相接触的视线。
听到冯远说出这话,苏媚儿的眼不由闭了上去,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水。她不相信冯远没认出来是她,既然是这样,那凤厉靖的处境有多危险,她似乎已看到了。
从来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冯远不是一直都是凤厉靖的亲信吗?为什么?为什么他漠视自己的求救?难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报复自己以前对他的所作所为?忍着身体的不适,苏媚儿细细地想以前自己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个小人 ?'…99down'此时,她宁愿是自己得罪了小人,他要恨自己就让他冲自己来。千万别在凤厉靖陷入困境时,不出手相救。因为现在京城的外围带着重兵驻守的,正是冯远啊!
“王嫂,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风厉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凤厉行感觉到了她身体在炽热地冒汗,即使在这么冷的天,她也热得象炭炉。
“王嫂……我……。”凤厉行真想不顾一切地想要怀里抱着的女人。可他又不想为了得到她的一次之后而失去她。八年来,她在他心目中就如女神般的形像太过深入脑海,他没有太大的胆子亵渎她。
苏媚儿的泪滑过发鬓,落到他的手背,把他立即烫得跳了起来,慌乱地说:“王嫂,我不会碰你的,真的!你别哭!别哭!等出了城,我再把你的穴位解开。”
苏媚儿默默地熬着迷香还留在体内的那种磨人感觉。谁还会想到,她居然会栽在肖小之辈的手上。这是因果循环的报应吗?
“少爷,收到一封急件。”车夫从外面递进来一小卷纸。
凤厉行小心地展开那薄如纸的信息纸,匆匆看完后,笑道:“王嫂,你知道四哥想干嘛吗?他马上就要弑父纂位做皇帝了!他一直想让我出兵帮他在外围堵太子哥哥,将太子哥哥他们玄冰城的兵马全部消灭在皇城外。”
枕在他臂上的苏媚儿依然闭着双目,一派隐忍。
凤厉行接着自言自语道:“不过,我不会那样做的。为了你,我不想那样做。要我杀太子哥哥,也不可能。因为那样做的话,你会恨我;要我去救太子哥哥,我也不想,因为我……喜欢你!听说太子哥哥以前对你并不好,在你们成亲的那天,我也看出来了。可我没办法去救你,你知道吗?没有把握的事,我不想做。但我也没想到,八年后,你居然心甘情愿地跟他回来了。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生了他孩子的原因?如果他日,你为我而生了孩子,你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过一辈子?”
神经病!苏媚儿心底暗骂!她没想到凤厉行对她怀有这样的心思!这种BT的爱恋令她又气又急又无奈。
☆、皇城宫变
冯远望着那八匹名贵的千里马进了悠阳城,在医馆停了一会,又出了北门。站在城墙上面,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道:“果然是好马!”
后面走来一个小将道:“将军,夫人让您今天早点回府吃饭,她做了您喜欢吃的香酥鸡。”
听到这话,冯远的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嚷道:“回府!”
将军府的偏厅,一个女子坐在桌旁,温婉如水。
“夫人,我回来了。”冯远一下马就朝内喊道。
女子听到便快步走出偏厅迎接,在门口望着冯远跨进门槛,然后接过他手中的披风,柔声道:“去军营累了吧?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弄得我半天都心神不定的,做出来的香酥鸡味道也不那么好了。”
“哪会有什么事?只是有个人不见,说要搜查。香酥鸡只要是夫人亲手做的,我都爱吃!你看,娶了之后,我整个人都肥了一圈。”
女子含笑不语,两人一起入内。
“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冯远高兴地问。
女子轻笑出口:“我猜不着。”
“我看到苏媚儿了!她被人挟持住,在马车上。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想我救她呢!可我想到她以前那样的对你,所以理都没理她。”
“你说什么?”女子停住了脚步,侧过头牢牢地看着冯远,脸上褪去了笑意,问道。
“我看到苏媚儿了。”远远好果上。
“下一句。”女子蹙紧秀眉。
冯远有些不太高兴了:“我看不得她以前那样的欺负你,所以没出手救她。”
“冯远,你这个混蛋,就算她以前是欺负我,但她是王爷最爱的女人啊!你怎么能不出手救她?”女子温婉的面具一下子撕破了,尖声地直呼他名字责问他。
“柳青,你现在的夫君是我冯远,不是王爷,不,不是太子爷。你为他操哪般的心啊?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想替你报仇。苏媚儿当初那么嚣张地赶走府内所有人,还时时给你难堪,欺负你。别人看不到,难道我不清楚吗?所以,我也恨她,恨她的飞扬跋扈,恨她差点杀了太子爷,恨她在外面还勾三搭四。看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我就知道肯定又是一个歼夫。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的太子爷?”
柳青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急得跳了起来,继续尖声喝斥:“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么笨?王爷八年来,一直在找她,再没娶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没召哪个侍妾随军。他这般守身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苏媚儿。他把二十几个城池拱手退回给西凉国,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苏媚儿。这辈子,除了一个苏媚儿,他把谁放在心上?这几年来,我开始以为他对苏媚儿的感情随着时间会忘掉,就象忘记南宫琪一样。但你看他有忘过吗?苏媚儿确实不配王爷,我以为她是南炎国派来要杀王爷的,可后来用皇上的手谕来试探她的时候,她当众受辱也没说一句,甚至为了抢那手谕连手都烧伤了。我看得出来,她也是真心爱王爷的。所以,她才容不下其她的女子留在王爷的身边。”
冯远被柳青这么一骂,站定的身子,思忖半天,最终还是立即返身就往外走:“那我现在马上带人去追。”
“那你赶紧去吧!我再去重新给你做一个香酥鸡。”柳青的脸上收回了刚才的怒气,恢复了原来温婉的笑脸,跟着冯远走出家门,重新给他披上披风,目送他离去。
自从上次苏媚儿找了她之后,她便知道再等王爷来接她回府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后来接受了冯远的求婚,嫁给了冯远,来到了悠阳县。
对于苏媚儿,她是因为王爷才接受的。她的命是王爷给的,长期以来对王爷的感恩之情,令她什么事都自然而然的以王爷为主。
想到等会有可能冯远会把苏媚儿带回府来,柳青又不得不亲自下厨多做了几样苏媚儿喜欢吃的菜。
只是,这次,她做的菜,苏媚儿却没有机会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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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搜查苏媚儿的凤厉靖已难以说出自己此刻万分焦急的心情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京城发生宫变!四殿下带着五千士兵团团围住了整个皇宫,上早朝的文武百官全被禁在里面了,城门也被下令关闭了。”一个士兵踉踉跄跄地骑马赶来,朝凤厉靖大声汇报。
“皇上和威王呢?”
“皇上仍在清心殿。听说威王第一个站出来要反对四殿下,已被四殿下绑在宫外广场的石柱上了。还有,四殿下说太子/妃娘娘已在他的手上,如果想要太子/妃娘娘活命的话,就要太子殿下一人前往京城。”
皇宫的惊/变来得太快,估计三弟凤厉哲还没来得及布置应对措施,就被擒住了。而父皇这次恐怕难逃噩运了,他的身体本来已到了垂危之际,再被凤厉秣逼宫,神仙也难救了。
没想到媚儿还是被他们带走了!
凤厉靖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乌云笼罩的皇宫方向,双腿一夹马肚,带着自己的兵将和玄冰城的士兵,朝京城方向飞驰而去。
“赶快飞传我的命令,将护守京城附近的士兵全召到雪都京城外郊与我会合。没想到守京城的护国公陈苍居然会买通南营及北营的统领,这次本太子一定要清君侧,还天下朗朗乾坤。”凤厉靖将命传了下去,坐在临起建的城效军帐内,他的头脑快速地分析两军对战局势。
现在守着整个雪都京城的是南北两营的一万兵将,再加上凤厉秣包/围皇宫的五千士兵,和一些朝廷内应,估计近有两万人。西营的兵将已被五皇子风厉行带走了,东营因年前平那次叛/乱,还未来得及补充人员。就算有,也只有守城门的二三百个人员。如果要攻城的话,对方估计会猜他攻最弱的东西两城门。他可以来招声东击西,这样,将强力的战斗力放在南北两城门。
只是目前,他的兵将不到一万,要拖延时间等附近的兵将支援过来,而离京城最近的就是悠阳县,重兵把守的冯远。城内留有媚儿的十八盘寨子的人员,还有他玄神阁的人,总共也就一千人左右,这是一支以一抵十的精兵、好手,他早前与跟刑御风联系过的了,一切都听信号行事。除了这支好手,还有就是朝廷的官员,忠于凤家皇朝的大臣们及他们的家丁。
“太子殿下,东城门上头有人在喊话,说如果半刻钟不见您出现,就要先……先断太子/妃娘娘的手一只;一刻钟不见,就……两只手,一直到您出现为至。”有名士兵过来报情况。
凤厉靖霍地站起来,阴冷的脸上布满了寒霜,转头问旁边的钟木修:“附近的兵马都出来了吗?”
“应该都接到令符了,最近的悠阳县城已出来大约有半个时辰了,恐怕还要再过一刻钟才能到。”
“是冯远带队?”凤厉靖边问边往外走。
“是的!”
“他到了之后,就按我说的计划那样用声东击西的方法马上攻城,再也等不及了。”
“太子爷,您要单独进城吗?”钟木修后知后觉地感到他的计划里没有他本人的安排。
凤厉靖拉着缰绳,仰起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飞快地翻身上马。正要调马头走,被钟木修拦住了去路:“太子爷,您千万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