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匆匆写下几行字与信物一并交与手下。
得到凤厉靖把苏媚儿带到凉州的消息,无涯子便带着手下朝凉州赶来,在一所庄子已住半个月了,可一直找不到接近苏媚儿的办法,凤厉靖shēn边的高手如麻,住的地方又是处在军营的中心地带军事府,就算无涯子夜探军事府,人还没靠近,就已有暗卫出手相阻了。
实在不行,就明着去求见!这明着求见,需要手上有筹码才行!南宫琪一死,无涯子这边等同没有任何筹码。天天令人盯着军事府,想不出好计策。
他希望苏媚儿能凭自己的聪明才智逃出军事府!
他走出庄子,看到河边有不少小孩将折好的彩纸船、白莲花往水里放,不远处的街道也笼罩在一片喜庆氛围中,心一动便上前问一个路人:“请问今天是什么隆重的节日吗?”
路人看他穿着打扮象名游历书生,便反问:“客官是外地来的吧?”
“是的!今天刚到此地。”无涯子微笑。
“难怪不知道!今天是送子观音节,想来年生dà胖小子的,晚上都会出来河边送莲船、送花船,跟过年一样rè闹。客官如有娶妻,也可以来求求子嗣!到时候,河船上面还有各式各样的才艺表演!”路人高兴地说。
“嗯!一定!谢谢!”无涯子说完,便继续朝城中繁华街道走去。
凉州虽不是一个很dà的城,但水陆交通很方便,位置在河与江的交汇处。历来城里的经济也很繁荣、昌盛。南炎与北寒的战争并没给这座城市造成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的战后惨况。
凤厉靖在处理战后的城池,很有手段,利用安抚、一些新改制度来保证原官民、商贾们的利益,让他们有种即使是换了统治者,生活仍然不改,日子只会过得越来越好。
这些,也正是老百姓和商贾们渴望的!只要温饱能得到解决,生意能赚钱,他们图的就是这种生活!
现在,这些原本南炎国的子民,在新的王者统治下,依然过着繁华奢侈的生活,甚至连这么个送子观音节也照样喜庆不误。
送子!送子!无涯子在揣测凤厉靖会不会也来凑rè闹?
就算他不会,那苏媚儿呢?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应该会把握!
想到这,无涯子开始着手晚上拯救的计划和应对方案。这次他带来的人只有十个,以西凉国原来在各城各地布有的暗棋,他能利用到的也不多。
军事府上,苏媚儿看着外面的天气,lù出神往的模样。
凤厉靖想装作看不到都很难,便笑道:“想出去?”
“听上膳食的下人说,今天是送子观音节,外面肯定很rè闹!”说着,眼里的渴望更浓。了什的感。
“送子观音?”凤厉靖邪气地低声笑道:“这事你应该求我才对!”
苏媚儿啐了一口,暗骂句银魔!
“真想出去?”
“天天被关在府里,时时对着你这恶魔,能不想出去吗?何况这小月子今天已坐完了!出去散散心也很正常。”
“恐怕不是想出去散心那么简单吧!?想逃,现在凉州全是我的人马,就算你变成苍蝇,我都能认出来。”苏媚儿与凤厉靖两个经常心怀鬼胎,互相算计的人,现在的对白越来越没办法藏着掖着了!dà家都不是笨dàn,对方一开口,就知道他(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那你就让我出去变苍蝇好了,看你怎么把我认出来!”苏媚儿气道。
“本王就那么令你讨厌?让你想尽办法都要逃?”凤厉靖的脸一变,浑shēn就有一股冷冽逼人的气息漫延开来。
但这些于苏媚儿来说,并不畏惧,她同样有强dà的尖锐气场抵御!14059528
“凤厉靖,我对你的恨从来就没停止过!你留我在你shēn边,我没办法取你性命,那只好逃离!这已是我们最好的结果了!”她苏媚儿在他面前吃的亏,没办法亲手讨回,是时机未到。
她的话让凤厉靖的心都冷了!
眉宇间的阴鸷慢慢爬了上来,他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不明白以往一伸手就可以毫不留情地yā在shēn下任意妄为的女子,为何现在可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地清楚告诉他:她恨他!
他yā下内心的怒火道,尽量放柔口气:“媚儿,我们把以前不好的记忆抹掉,重新开始,好不好?”屈尊绛贵的低姿态于他这个靖王爷可是绝少的事。
苏媚儿冷冷道:“我们之间永远没有开始!”说完yù转shēn进屋!
“我今天就给你机会,如果有人真的把你从本王手中救走,离开了凉州,我就相信我们是真的永远也不会有开始。如果在凉州,没人救走你,直到本王两个月后离开凉州,你还在我shēn边!那你就要发毒誓,这辈子都将不离开我!”凤厉靖道。
苏媚儿站定了shēn子,思索了良久,转过头来,笑靥如花,倾国倾城:“此话当真?”
“当真!”
“好!那我苏媚儿答应与你打赌!”苏媚儿而已,又不是她琪琪。何况,她有信心可以逃出他的魔掌!
“一言为定!”凤厉靖眸底闪过狐狸般的光!哪怕你天天要出去,我也片刻不离地守着你,让你始终不离我的掌控!等两个月回雪都京城,就再也由不得你了!
可是有太多的事,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
☆、096 花好圆月
夜色还没降临,凉州内河两岸就已人头攒涌,熙熙攘攘的,都希望能抢占个好位置,等会可以就近看船上的表演。
每年最出名的表演比赛,就是月韵坊姑娘们的夺魁表演。这花魁选出将落到谁家,今晚自有英雄相陪,这英雄的选出自然是以射中船舷上高挂的缨络为准了。据说每年挂出去的玉缨络都是由当地最好的珠宝商赞助,射落的缨络归英雄,美人当然也归英雄一晚。自古以来,英雄、美人、珠宝总是息息相联又最令人无法拒绝的you惑!
谁都想一夜成英雄,珠宝、美人相伴!
所以今夜谁是英雄,就看谁是神箭手了。
靠岸的一边长堤台阶上,早被官府派人守住,专供城里有头有脸有权势的人观看。当然这也是方便观看花魁表演和最佳的射箭地点。
苏媚儿与凤厉靖两人还未到长堤台阶,路上就已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到他们身上了。看到这对天仙般的男女过来,众人都自动自发地全住了声,呆呆地望着……
凤厉靖一身质地考究的藏青长衫,把他俊美阴冷的脸孔衬得犹如深水幽潭里的玉石,精美而难于触及,浑身散发的那股冷冽霸气更是彰显出他不凡的皇家气势。
苏媚儿一袭青荷粉莲的衣裙,既清雅又不失惊艳,绝美的脸蛋更是让旁人看得失神落魂,垂涎三尺。那看什么争花魁啊,能美得过这女子吗?
惊艳沉寂过后,打听之声不绝于耳。
直到很多年后,今晚亲眼看见过他们的人都叹道:“再也没见过如此绝配的天仙人儿了!说龙凤配一点也没差!”
凤厉靖与苏媚儿携手并肩落座在台阶上临时搭的凳子。时辰一到,河上面飘来娇柔甜润的歌声,随着歌声,缓缓驶入一艘彩舫船。
船头迎风立着一年轻女子,水红色的衣衫,流苏髻,后头站着几个配乐的乐师。
一曲唱罢,船也已到河中。有个象主持模样的男人走到船头,用哄亮的声音宣布今年的夺魁表演开始。
苏媚儿不知道自己的人在哪,人山人海的,四处张望,看到的全是冒着绿幽幽光线,看她望过来,那光都快成炬了!让她犹如身在狼群里的感觉!
“不准到处张望!他们不会蠢到藏在人群里来接近你的!”凤厉靖侧了侧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见到周围那么多的男人都把目光落在她脸上,凤厉靖的脸更加阴冷了。
“说不定,他们就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那我等着瞧他们今晚怎么来带你走?”凤厉靖冷笑。
苏媚儿着实没什么底了!这恶魔一直在身边,她的队员一上来,恐怕连她人都没沾到边,就已被周围布满的暗卫抓住了。她还没忘记这人想除掉她队员的狼子之心!
既然队员们无法靠近,那她就应该主动寻求机会!
月韵坊的姑娘们表演越来越精彩,各种各样的才艺纷呈而出。有乐器表演的,有一展歌喉的,也有表演舞蹈的……
当一首熟悉的烟花易冷》曲子响起,苏媚儿不由朝船头望去。一个艳红衣裙女人在长袖善舞,另一个白衣女子蒙着面纱在抚琴弦。
苏媚儿的心跳顿时加速了半拍:无涯子,他来了!心头狂喜却面无表情地依然四处张望。
“这曲子媚儿原来也弹过。”凤厉靖道。
“嗯!在南炎国有很多人都会弹这种伤感的曲子,伤春悲秋、无病申银一番都是文人骚客的常病。”苏媚儿应话从善如流。
月韵坊的姑娘们表演完之后,根据旁边另一艘船上的评委给出的打分,花魁不负众望地新鲜出炉了,是名有着水蛇腰,舞姿如妖的女子所获。14063208
接下来的是激动人心的射箭比赛,周围的人们都沸腾了起来,苏媚儿象是被这热切的氛围感染了似的,指着船舷上面挂的那串玉缨络高兴地对凤厉靖说:“我要那串玉缨络!”
“改天我叫人做七八串给你,各种上等玉色翡翠任你挑。”
“如果你的箭法不行,怕射不中的话,那给我弓箭,我自己射。”苏媚儿讥笑道。
“谁说我的箭法不行?拿箭来……本王让你瞧瞧,还有什么是本王不能办到的事?”凤厉靖被她那伤自尊的眼神激得站了起来,从旁边手下接过弓箭和箭矢,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实女人一直在看着那串玉缨络目不转睛在等自己射,便搭上箭矢,屏气凝神地对准目标。
在他做这些射箭的准备动作时,旁边的苏媚儿,伸出纤纤玉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个优美的动作。在旁人看来,象是在给靖王做一些加油、鼓励的动作。
“叭”的一声,那串玉缨络被箭矢穿过,牢牢地钉在船舷板上。四周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凤厉靖俊美的脸上露出初春雪霁般的笑,一双墨眸更是带着深深的柔情望向她:“怎么样?!”
苏媚儿回以美轮美奂的笑,道:“不错!”男人这般幼稚的邀功举动,就象刚陷入情网的少年。她觉得有些好笑,凤厉靖啊凤厉靖,你终还是逃不掉我给你编织的网!终有一天,本姑娘会在你那颗沦陷的心上狠狠插上一刀!让你永远记住,用软骨散、用锁魂、用凌/辱手段来对本姑娘是一件多少愚蠢的事!要玩就象本姑娘这样,从心的臣服开始!
凤厉靖瞟了眼船头那位眼冒桃心的花魁女子,在苏媚儿的耳边低语:“那今晚你就是奖品,属于本王的了!”今天是送子观音节,又是花好圆月夜,更是女人小月子整满的日子,各种天时、地利、人和。对了,还有一件定情物,她喜欢的东西。
“那快去取来,给我戴上。”苏媚儿喜上眉梢。
凤厉靖不由分说,拉着她一步步朝彩舫船走去,抱着她,轻身一纵就到了船头。放下苏媚儿,从船家主持人的手上取来玉缨络,果然是上乘的玉石串成,晶莹剔透,珠子与珠子之间,有红艳的带子缠绕,倒是十分配苏媚儿的妩媚之气。他修长的手指拨开扣子,准备转身给女人戴在手腕上,只见眼前只剩一抹入水的纤影。
“媚儿……。”他又气又恼叫了一声,欲冲进水里追她。可旁边已有几柄利剑同时朝他刺来阻止他的做法。
“快去找媚儿!”他怒喝出声。岸上早有如箭般的身影飞扑到船上,到水里。
即使早有防备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