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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爷留下她的用意是……?”无涯子停住了后面的话。
“一方面可以利用她来引卫子浩;另一方面要驯服她为我所用。”
“以现在这种强迫的方式驯服?”无涯子脸上的笑意不禁扩大。
“先折她心气,挫她傲骨,毁她所爱,践踏她自尊,把她逼到绝地生无可恋时,再来收服她。”
“只怕到时已不易。”人被逼到绝地,还会臣服?何况是那个倔强的苏媚儿。无涯子提出异议。
“如果不为我所用,那就杀了她。不过,这只是下下策。本王想要的东西,目前为止,还没有得不到的。哪怕这天下,只要我想要,总有一天也是本王的股掌之物。”凤厉靖笑着站起,负着双手,那种君临天下、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即刻震荡开溢满酒香的空气。
无涯子瞧见,很煞风景地闲闲问一句:“南宫姑娘的病,难道说王爷已有办法了?”口气淡得就象谈天气般平常,但成功地让对方霸气泄漏。
凤厉靖顿坐下来,少有的挫败感。许多事情他可以豪取强夺,但对南宫琪的病,他束手无策。他学的是用毒之术,无涯子跟医师学的是救人医术。一年多了,他们对南宫琪时好时坏的病,制不出对症的药。
一想到南宫琪发病时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把卫子浩活活地凌迟在自己的面前方能解恨。
“说起来,南宫姑娘发病的症状与王爷几年前患怪病的样子有些相似,但又不尽然是!如果能找到悟灵神医,自然就可以解惑了。”前几年,凤厉靖突患怪病,状似疯癫。恰逢遇到悟灵神医途经雪都京城,便出手治好了。
凤厉靖这时深深地叹了口气,难得显出忧虑:“上次听闻神医在昆山出现,我便带琪琪去求医,谁料把昆山走遍了,也没寻着。”
“这求医也象求缘一样,顺其自然吧!王爷不用太过担心,南宫姑娘吉人天相,与神医终会有缘的!”
“只能顺其自然了!天气已晚,我去绛雪轩看看琪琪。”
“呵呵,那就快去吧!我还怕你把我的寒香酒喝完呢!”
“小气!下次本王带些上好的贡酒与你换!”说完,带着浅薄的醉意出门了,一名随身侍卫赶紧给他披上貂毛披风御寒,一众人策马踏雪而去。
此时,天色已晚,无涯子站在门边,望着凤厉靖他们渐行渐远,直致消息的身影,俊美如谪仙的脸上闪动着屋内明暗不清的火光。
这时,屋顶传来轻微的声响。还没等他喝问是谁,一个轻巧的身影便落了下来,跪倒在他的身前:“主公问少主什么时候才回去?”
无涯子望着前面的靖王府,眼神深邃难懂:“明年开春之时。”说完,转身回屋。一会,清悠的琴声再次在梅林中萦绕。
☆、031 耿直不屈
三更半夜。
苏媚儿听到寝室的门打开,有人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借着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照明,她看到柳青端着一碗粥过来。
“苏姑娘,你一个下午都不肯吃喝,这样身子受不住的。”还是象在军营时一样,苏媚儿行动不便时,亲自照顾她的是柳青。
苏媚儿不知道凤厉靖这样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按说柳青是他的姬妾,应该是被下人伺候的主子,怎么让她来照顾自己这种身份低贱的女。奴?曾听小玉说过,柳青还是凤鸣皇赏赐给凤厉靖的妾室。
“被锁在这里,我不想吃喝拉撒全在这床上解决,就算是饿死,我也不想吃喝!”苏媚儿愤道,双手摇摆着铁链,示意她的愤怒。
柳青嘴角弯起,温柔地笑了起来:“苏姑娘这是何苦呢?你绝食垮的是你自己的身体,王爷绝不会有半点怜惜之心的。与其这样斗气,不如好好顺从王爷的意,也少受点苦。”
“顺从?那不如让你家王爷把我杀了。”苏媚儿知道那个恶魔能留她性命至今,恐怕已是另有法子想折磨她了。
“杀?!”柳青脸上的笑意更欢畅了:“苏姑娘忘了吗?我说过王爷舍不得杀你的,反而,他对姑娘你挺好的。他的寝宫从不让女子入住,但王爷昨晚把姑娘抱到这里安寝了。可见在王爷的心目中,你真的是不一样的!”
“我真佩服夫人异于常人的理解。我被你家的王爷束缚在这里,你居然还说他对我‘挺好的’,被你家王爷那般羞辱和折磨,我宁愿痛快地死在他手上,也好过这样屈辱地活着。”苏媚儿真想骂柳青一句“神经病”。
“能有屈辱这种感觉就是对的了。一个女。奴在主子面前,还想保有尊严吗?”低沉优雅的嗓音冷不丁地在室内响起,凤厉靖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在面前。
“王爷。”柳青放下碗,对他施了施福。
凤厉靖的眸光扫过碗里未动的粥,暗了暗:“没吃东西,等会如何来承受本王的宠幸?柳青,你失职了。”后面对柳青说的话,冰冷而缓慢。
柳青一听,双腿一软,跪了下来,颤着声音道:“王爷饶恕。”
凤厉靖冷哼一声,走到床边,俯首望着苏媚儿那张娇媚无双的小脸,精致、绝艳。一头青丝散开落在鲜花簇拥的锦被上,如海妖般魅惑,又如火艳的龙爪花张扬。如此美的女人,正怒目相瞪,细长优美的脖子耿直不屈。
“这么美这么亮的眼睛象宝石一样,如果被本王挖出来与墙上的夜明珠一起照明,会怎么样?”他低喃。微凉的指尖,如弹琴般奏过她的脸庞,在眼角故意停了停,感觉到她肌肉的僵硬,不由恶劣地笑了起来。
“凤厉靖,放开我!放开我!”苏媚儿怒道,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不能动弹,只发出一些铁器碰撞的哗哗哗响声。
“不是一天未进食吗?既然还有力气,本王不介意劳作一番,让你变得更乖一些。”一路下滑的手到了她性感精美的锁骨,细细地摩挲上面如展翅欲飞的蝶翼。不知是寒香酒的后劲上来,还是她的身体诱惑了他,他觉得全身热得发烫,血也沸腾了起来。
☆、032 混帐东西
苏媚儿的鼻尖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看到他眼中如兽般发出的绿光,厉声骂道:“凤厉靖,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龟孙,有胆量你就放开我,公平地大战一场。把我束在床上,算什么东西?是不是被我吓破胆了,现在只能靠软骨散和铁链来困住我了?”
“算什么东西?!”凤厉靖不怒反笑:“你想战一场?如你所愿,我们先在床上战一场,再放开你,公、平、地大战一场!”他另有所指地说。
“凤厉靖,王八蛋,龟孙,你只会用强。暴弱女子来逞兽。欲,你除了用强还会什么……嗯……混蛋……。”后面的骂声被他攫住柔软用力一捏,痛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强。暴?!”凤厉靖一边用力地蹂。躏她的身体,一边笑得不可抑制:“只要本王勾一勾手指,就会有人乖乖地爬到本王的面前来伺候。”他忽然手一挥,把锁住她双手的铁链弄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扯起她的上身,邪气道:“让你看看,本王是否需要用强的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
说完,厉眸朝仍然跪在地上的柳青看了过去。
柳青接受到他示意的目光,温柔地笑了起来,直接一步步跪到床前,伸出纤细灵巧的手解凤厉靖的腰带……。
苏媚儿双手挥舞着挣扎:“王八蛋,放手,放手,你这种龌龊事,本姑娘还怕看脏了眼。放开我,放开我……。”她哪能挣扎开半分?反而被凤厉靖按着上身伏在他的腰间身侧,看着咫尺之间的柳青微阖着眼在做吞吐动作,一阵阵反胃涌了上来,不禁干呕了起来,一天未进食的胃,此时能吐出来的恐怕只有黄胆水了。
“混帐的东西……。”极少骂人的苏媚儿几乎没力气再骂了。
凤厉靖的手仍然大力地游弋在她的身上,专心地感受她肌肤丝绸般的嫩滑,幽暗的墨瞳更加深沉,感觉到灼热已到极致,一脚踢开胯间的柳青,象头噬人的猛兽把苏媚儿压在床上,沙哑的嗓音,冰冷的话灌入她耳际:“苏媚儿,怪只怪你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卫子浩的女人,所以在本王面前,你就得承受本王的强欢,好好地做一个床奴,或许有一天本王大发善心,让你也尝尝什么是鱼水之欢。”
说完,抬高她的腰肢,身子低了进去。
“唔……。”苏媚儿痛得咬牙切齿:“凤厉靖,这个破败的身子我早已不在乎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决不饶你。”
“你这话已威胁本王多次了,答案还是那样:我等着。”等着你如何不饶我?怎样来杀我?凤厉靖的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就快速地沉沦在她身子给予的紧窒美妙感觉里。
风停雨歇,苏媚儿被折腾得要死,本来整天呈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犹如身受酷刑。现在被迫承欢,没有前戏,没有愉悦感觉,完全就是从头到尾的强。暴过程。
而另一个女人柳青则一直跪在床前,观摩了整场床戏!
“不愧是卫子浩的女人,用起来特别的销魂,也特别的痛快!”凤厉靖赤着身子站在床边,任姬妾柳青拿着干净的棉布给他清理身子,然后走向偏房的玉泉池。
☆、033 较量
被人肉过的苏媚儿如死鱼般躺在床上,凌乱的床榻、被褥,布遍青紫的身子,到处散发着淫。糜气息。
苏媚儿真想哭,痛快的地哭一场。太多的伤痛太多的憋屈,还有太多的仇恨无处宣泄。但天生眼腺线不发达的女人,只有紧紧地咬着唇,全身紧绷望向床幔上边,眼神空洞、呆滞。
“苏姑娘,你怎么样?”柳青爬上床,小声地问。
能怎么样?起码还活着,还能呼吸,还有机会取那王八蛋性命的机会。但这心思她藏得很深,很深,深到别人只能看到她外在的麻木、崩溃的外象。
“苏姑娘,乖顺些,受得罪也会少些。”柳青低声劝道。
刚才承欢的时候,那个王八蛋弄开了她身上的铁链,现在她把整个身子蜷缩起来,把头深深地埋进双臂内。如果真的乖顺些,她将死得更快!他留着自己的性命不仅仅是因为暖床作用,他要的是她身上别的一些东西。她深谙这些心理战,只是别人不清楚而已!
这是一场敌我智力较量,没有内力和身手,只有智斗。一定要审时度势,谨慎应付,不能急躁,不能再让他看出自己的顺从是想取他命;但也不能一点也没有松动的屈服。既要让他有征服的欲望,又要让他有些许成就感。只要把握好分寸和尺度就可以了。
身子早就污秽肮脏,他们以为她还会在乎吗?
苏媚儿形如痛苦地呜咽,那种欲哭无泪的凄楚感觉令一旁的柳青闻之也不由得陪泪。
凤厉靖一身舒爽过后,微熏的酒醉感觉不再有。身穿着黑色的亵衣走进寝室,对柳青道:“叫人把墨城主呈送上来的折子全带到这里来。”
“是。”柳青施了施身子走了出去。
凤厉靖走近床前,看了看那个卷成一团在呜咽的女人,手足被铁链磨破了皮,肩膀那块烙印被无涯子用药物处理过,已结痂。其余的肌肤,几乎无一不布满他施。虐时的青紫手印。
“等会让柳青带你去池子清洗,本王不喜欢肮脏的床奴睡在我床上。”凤厉靖看到她的脆弱,内心感到特别的舒畅。象是对卫子浩的恨终于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讨回了似的。
苏媚儿的脆弱表现并没有让凤厉靖有一丝的怜悯之心,她依然被铁链锁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敞开身子,随时等待那个一有性趣就直接闯入她体内的混帐东西。看着她痛苦地承欢在身下,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来摆弄她的身子,凤厉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