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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南轩寒淡然的吩咐。
宫女于是就松了手,龙清歌上前,走到南轩寒的身边,在她没有开口前,南轩寒却勾唇笑了,“龙儿,在你说话之前,你要明白,朕除了可以让他们死,还可以让他们死的毫无尊严!”
龙清歌将想要求情的话生生的咽下,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往日那些不肯归降的伏兵,她曾经亲手剥下他们完整的皮,挂在旗帜上耀武扬威。
她的身体止不住发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不说出一句话。
南轩寒上前,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恬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龙儿,好好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千万别意气用事!”
他扳过她的脸颊,让她看着包围圈中间的黑衣人,冷冷的吩咐道,“放箭!”
“等一下!”龙清歌突然叫喊出声,她清眸中的泪水已经滑落。
接着转身,单膝跪在南轩寒的身前。
围剿
她的声音哽咽,泣不成声,“皇上,请你看在龙儿跟着你这么多年的份上……”
因为哭泣,她说不出下语,南轩寒冷漠的看着她,暗中发誓,要是她敢说出放过周敬之类的话,他保证会让周敬剥皮扒骨。
龙清歌不住哽咽,缓慢的抬头,泪水涟漪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南轩寒,南轩寒平静的心,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被她的眼睛拨打了一下。
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她,她嗫嚅着,“请皇上看在龙儿跟着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让龙儿过去,亲手送他们一程!”
南轩寒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居然有些紧张,无谓的一笑,他看向她,点头,“去吧,别弄脏了自己的手。”
龙清歌站起身,已经有侍卫递给她长剑,剑是普通的剑,长约七尺,古铜剑身。
她拿着剑,一步一步走向黑衣人,黑衣人看着她,凛然无畏。
“对不起……”她喃喃细语,然后举起剑,朝着周敬刺去。
就在她的剑刺进周敬心脏的时候,周敬手中的剑一个反转,架在了龙清歌的脖子上,他膝盖一顶,龙清歌的剑就落在了地上。
南轩寒微微眯眼,看着这一变故,她是故意的吗?故意拿自己当作砝码,来威胁他放了周敬等人?
龙清歌睁着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南轩寒,南轩寒只是微笑,伸手,风中的一片落叶已经夹在了指尖。
他温润的脸上,满是毫不在乎的表情,手中的落叶飞出,不是射向黑衣人,而是龙清歌。
随着落叶的飞出,是他唯美的嗓音,“龙儿,你不知道,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吗?”
落叶射入龙清歌的肩膀,她抬手,赫然拉下黑衣人的面巾,陌生的面孔,根本就不是周敬。
黑衣人显然被他这一招吓到,他们挟持着龙清歌不断后退,龙清歌摁住不断流血的肩膀,清眸中满是受伤的神情,她泪流满面,“主上,您一直不相信龙儿……”
挟持
南轩寒心脏莫名一抖,不是周敬,连她都不知道来人不是周敬,那么刚刚,她是真的想要送他们一程。
侍卫紧紧相逼,他冷声命令,“放他们走,不许伤害龙儿!”
龙清歌苦笑,不许伤害吗?刚刚,他已经伤害了。
黑衣人挟持着龙清歌,飞跃过城墙,风中传来南轩寒冷酷的声音,“三步之内,放了她,不然你们将失去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
他挺拔的身形一掠而起,在掠过城墙追黑衣人的时候,半空中笼罩下来一片森寒的网,他退后躲开,黑衣人已经带着龙清歌消失不见。
他双拳紧握,看着漆黑的夜色,暗自咬牙。
京城郊外,树叶婆娑声响,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受伤的女人,从半空中降落,女子摔倒在地,她捂住不断流血的肩膀,脸色煞白。
为首的黑衣人慌忙扶起女子,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再到前面,就是侯爷的府邸。”
龙清歌摇头,在黑衣人的搀扶下站起身,待她站定以后,看着前方出现的一个人,紧绷的脸上浮出一个微笑,“侯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天琪背着月光而站,温润的脸上,笑意盈然,“我担心你们会遇上麻烦,所以来这边接你!”
他的目光落在龙清歌汩汩流血的肩膀上,眉头皱了一下,看那伤势,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一行人,来到方天琪的府邸,周敬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见龙清歌,神色一黯,“他还是,动手伤了你?”
龙清歌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他要是会被威胁,他就走不到今天。”
“可是,他最后还是放了你们……”周敬语气不善。
“如果不让他动手伤我,他又怎么有内疚之心放了我们呢?”龙清歌笑容苦涩,她想不到,会有她和主上相互算计的一天。
没错,她早知道,来的人不是周敬,她故意求他,让她亲手了结他们,然后再被他们挟持。
他势必会怀疑,她是故意落入他们手中,当他伤她,告诉他们自己不会被威胁时,她再动手,拉下黑衣人的面巾,告诉他真相。
资格
她就是利用了他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这一招,果然见效。
只是他是聪明人,恐怕事后稍微一想,就会明白过来,其实她已经和方天琪跟周敬取得联系。
这一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龙清歌看着手中的竹蜻蜓,方天琪已经拿药过来,浓黑的药汁,氤氲着热气,她回头微笑,“侯爷,不用这么麻烦了,今天晚上之前,我就要离开侯府。”
方天琪放下药,静静的打量着她,“为什么要离开?周敬已经决定留下帮我。”
龙清歌放下竹蜻蜓,面容落寞,她该怎么告诉他,她有对南轩寒的瘾。她怕自己晚上会抑制不住自己跑去找他,她不能再让自己回去,就算砍断自己的双腿。
方天琪看着她的神色,淡然一笑,“龙儿,有句话,我知道现在说有些晚,可是我必须得说。”
龙清歌心脏莫名的起鼓,她端起药碗,“侯爷,这个药里面有没有放甘草?加了甘草,药就不会太苦。”
“在我把你从南轩翼的乱兵下救出来的时候,我看着你清澈的眼神,还有坚韧不拔的气势,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侯爷,我先喝药了,等一下这个药会凉……”
她仰头,将药一口喝完,仿佛没有听见方天琪的话般,端着空碗,“我先出去漱口。”
看着她出门,方天琪冷声大喝,“龙清歌,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她端着空碗就愣在门口,低着头看着尖叫,淡淡的道,“我不明白侯爷的意思,龙清歌这辈子,只会有一个主上,永远也不会有第二个。”
她抬了头就想出门,手腕却被方天琪一把抓住,他凛然的看着她,咬牙切齿,“谁要做你的主上?我说的是丈夫,你的丈夫!”
龙清歌别过脸,眼泪就悄无声息的蔓延起来,只是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她这个样子,还有资格做别人的妻子吗?有谁会容忍,一个对别的男人身体有瘾的女人?
逃开
将药碗换了一只手,她想挣脱方天琪,方天琪却始终不肯放开,他大声道,“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我必须说。龙清歌,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爱你!我不想看着你被他糟践,屈居他皇位之下,不是为了母后,是为了你。龙清歌,你懂吗?你想效忠于他,那么我就陪着你一起效忠于他;你爱他,我就帮着你忘掉他;你对他有瘾,我就陪着你戒掉他!”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气息微喘,龙清歌抬头看他,眸光充满不确定,“你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方天琪点头,她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日日夜夜彻骨的思想,他几乎成魔,他也想过杀了南轩寒,夺走他的一切。
可是他受不了与她为敌,他知道,如果他和南轩寒成为敌人,她帮的,永远会是她的主上。
就像三年前,她在云州捅的他一刀,她心里,只有她的主上,这是愚忠,可是他就是爱她的愚忠。
“龙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不管未来如何,我们祸福与共……”方天琪深深的看着龙清歌,口气几近哀求。
龙清歌手中的空碗,再也无法握住,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她凄苦的摇头,“没用的,我戒不掉,戒不掉对他的瘾,他是魔鬼,生生死死都操纵着我。”
夜晚,鸾凤宫,柳苏苏媚眼如丝,她笑着睇了南轩寒一眼,手中沏茶的动作柔美的像是舞蹈。
估计任何男子都经不住她的这一眼,南轩寒也不例外。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将茶盅从她手中拿起,拉扯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
南轩寒光洁的下颚磨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淡漠的虚无飘渺,“苏苏,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千方百计的逃开我?”
柳苏苏温婉的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她勾魂的星眸定定的锁住他的眼睛,美眸泛出的光泽,如浩瀚的星波。
“寒,你还爱我吗?”柳苏苏不答反问。
南轩寒有片刻的犹豫,接着开口,“爱。”
“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柳苏苏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逃开
将药碗换了一只手,她想挣脱方天琪,方天琪却始终不肯放开,他大声道,“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我必须说。龙清歌,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爱你!我不想看着你被他糟践,屈居他皇位之下,不是为了母后,是为了你。龙清歌,你懂吗?你想效忠于他,那么我就陪着你一起效忠于他;你爱他,我就帮着你忘掉他;你对他有瘾,我就陪着你戒掉他!”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气息微喘,龙清歌抬头看他,眸光充满不确定,“你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方天琪点头,她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日日夜夜彻骨的思想,他几乎成魔,他也想过杀了南轩寒,夺走他的一切。
可是他受不了与她为敌,他知道,如果他和南轩寒成为敌人,她帮的,永远会是她的主上。
就像三年前,她在云州捅的他一刀,她心里,只有她的主上,这是愚忠,可是他就是爱她的愚忠。
“龙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不管未来如何,我们祸福与共……”方天琪深深的看着龙清歌,口气几近哀求。
龙清歌手中的空碗,再也无法握住,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她凄苦的摇头,“没用的,我戒不掉,戒不掉对他的瘾,他是魔鬼,生生死死都操纵着我。”
夜晚,鸾凤宫,柳苏苏媚眼如丝,她笑着睇了南轩寒一眼,手中沏茶的动作柔美的像是舞蹈。
估计任何男子都经不住她的这一眼,南轩寒也不例外。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将茶盅从她手中拿起,拉扯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
南轩寒光洁的下颚磨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淡漠的虚无飘渺,“苏苏,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千方百计的逃开我?”
柳苏苏温婉的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她勾魂的星眸定定的锁住他的眼睛,美眸泛出的光泽,如浩瀚的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