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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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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见他!”庄书兰目光一沉,也有些犹豫不定了,心想着这个法子不是最好的,可在当前情形下是唯一的一个比较好的法子。那日司徒修南选妃话庄书兰虽未放在心上,可也引起了庄书兰的警觉,太妃这个人是很好,相信她儿子的人品也坏不到哪里去,可是,她家儿子都己经失踪多年了,现在眼巴巴地要给她儿子定个妃子什么的,这不是害人嘛!

  本来,太妃给她家儿子选妃的事,庄书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想着她一无极二无势三无背景的,怎么选也选不到她的头上来。可在那日听上官玥星讲地年节午宴上太妃所说的话后,庄书兰不得不把警觉值提高——她可不想当什么妃啊什么的,特别还是个挂名的!

  估说这普天之下莫过于王土,只要在大东皇朝的地盘上,她庄书兰就是不当官了也逃不了哇!套用上官玥星的话,就算她庄书兰办完禹州的事后,皇帝也非常慷慨地准了她辞官,但她庄书兰还是飞不出皇帝的五指山,跟皇权作对,有脑子耍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这点庄书兰很认同,她庄书兰没什么,就是很怜惜她自己的那条小命——命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事?跟皇帝作对,还得悠着点。

  所以,庄书兰认为只有【炫|书|网】在太妃还未发估、皇帝那边还没有动静、最好是在选妃的事情还没定下具体日期前扼杀所有可能性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怎么扼杀?她问过上官玥星,哪知上官玥星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很简单,跟我一样,在选妃前把自己给嫁了,这样子就算帝、后有心把朝中的女官一并纳入选妃范畴,也轮不到你了!”

  当时的庄书兰一听脸就黑了,这叫什么主意?她庄书兰不过还未满十六岁就得嫁作人如,先别说要嫁给哪个,光是想想‘嫁人’这两个字眼就觉得可怕!

  可是,真如上官玥星所言,除了这条法子具有可实施性外,一时间庄书兰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  行走江湖到处流浪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她从未想过要入江湘,就单说这闯江湖所烦的开销又从哪里来?出门在外,睁眼是钱,闭眼也是钱,没有武林豪门背景的支撑,难道得去打劫过活吗?那还不如直接去当山贼好了!

  所以,行走江湖流浪是不可能的了;换个地方,隐名埋姓地过活成不?

  成,当然成!前提是她庄书兰能够走出这京城能够隐名埋姓啊!选秀选妃的日子快线定下来了是在十日后的储秀宫进行,也就是她庄书兰刚好交差的那日进行!这几天,各地送来的秀女进入京城,京城上上下下都加强了戒严,进出个城都会盘查半天,所以就算她庄书兰想把工作完然后悄悄开溜都是很有难度的!

  所以,思来想去,这不就是逼着她庄书兰用上官玥星的法子吗?

  但是,娘的,上官玥星的法子该怎么实施啊!在这个年代,有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玩契约婚姻的游戏?!等等,游戏?对!游戏!

  在庄书兰的肠子转了十八个弯弯后,才有了此到的她能安静平和地坐在死对的面前,一收执黑子全神贯注地下着围棋。“兰儿,怎么还舍不得下子?!要不要服个偷,免得一会儿输得太难看?”司徒明镜以手托着下巴、两指间夹着白子靠在石桌上,笑吟吟地对着眉头轻蹙的庄书兰道。庄书兰紧盯着棋盘,看着错乱纷杂的黑白棋子,眼睛也开始模糊——那些黑白棋像是生了脚一般,在棋盘里跳来跳去,也让原本是一头雾水的庄书兰豁然开朗了。“哼,不就是一个子,我为何要反悔?”庄书兰微扬唇,轻轻移动手中的棋也改变了原来要落子的方向,转而落到棋盘右下方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然后得意地朝司徒明锐一笑,指着那颗子道,“这叫一子救江山既而反败为胜,司徒大人,你可服输?”

  “哦?”司徒明锐将目光转向棋盘,细细地瞧,那颗子落得正是好处,捡了他没注意到的空儿,竟一子扭转战局了!看罢,司徒明锐脸上也露出了喜色,缓缓地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内,轻飘飘地道,“庄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恐怕不只是来找本官下棋这般简单,看在今日三局你两胜的份上,有何事就说吧——本官今日难得棋逢对手、心情很好,本官可尽力而为。”

  庄书兰微微一愣,原本想着借着插科打诨的理由跟他下几局棋,然后再想法子激激他逼他帮自己的忙,没料着今天的司徒明锐这样好说话,竟然主动提起来了!轻咬唇,有点难为情——前几天明明暗地里下了决心,见了司徒明锐不躲也不避,就是直接把他给漠视掉,没料着才几日的时间她又自己跑到人家的府上来了:“下官是有事要麻烦司徒大人。第一件……”

  “唔……看来兰儿的麻烦事还真有点多啊!”司徒明锐站起身转而侍到凉亭里特意而设的软榻上,端起一旁侍女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地笑道,“否则兰儿是不会花一个上午的时间来陪我下棋了,对吧?”

  软榻!呜,现在的庄书兰的脑子里全是她倚在软榻上的情形啊!一连几日忙着禹州的事都没有好好地休息了,刚才又一直用脑,现在的她真的很想睡觉啊!

  当一个人在拼命地幻想一些事件时,总会有一些莫名的动作,比如说像现在的庄书兰己经非常自觉地边打着呵欠边走向那软榻的另一端,却在倚倒的前一秒清醒了过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

  “原来兰儿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爬上我的软榻啊!”司徒明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调侃庄书兰的机会,一手托着头,一手撑在软榻上,华丽丽的红色锦服的领子敞了开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别怨庄书兰的脑子里在用精致来形容一个男人的锁骨,因为她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配着散落搭在颈间的青丝,越发显得肤白发黑了。而软榻之后是一湖绿荷,此时也成了最好的背景——绿映红,娇艳得刚刚好!

  好妖媚的美男图!真有勾引人犯罪的欲望!

  勾引?庄书兰的脑子被这个词给雷劈了,因为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媚眼邪笑的人好像是在勾引她犯罪一般!真是见鬼了,她怎么会想到这个上面去了!

  “咳!”庄书兰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以提示自己回魂,避开他带着媚惑的眼神,把头拉到一边,轻呼了一口气才道,“因为我想问的问题非常地具有机密性,所以只好屈就一下靠近司徒大人。司徒大人请莫想歪了。”

  “哦?听起来好像是一件要改朝换代的大事哪!”司徒明锐捻了捻衣领,很自然,就像是灰尘沾在衣服上他伸手弹去一般,而眸间灼灼有光。

  “嗯哼!”庄书兰懒得反驳,就近坐到司徒明锐对面的石凳上,开始直击她所关心的问题,“那个,你在朝为官多年,也常在宫中行走,可有曾听闻过十九王爷的事情?”

  “十九王爷?”司徒明锐轻轻地重直,像是要从这几个宇眼里思考出什么东西一般,也引得庄书兰聚精汇神听着他的下文,不料,司徒明锐只是轻轻地重复了一番,又恢复了一如即往的表情,“没有听闻过!”

  “呃……不会吧!”庄书兰低低喃呢,以她庄书兰的观察,这司徒明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对朝中之事……唔,是对朝中官员之事很了解的,否则这全朝上下他怎么就知道她的窝——庄书兰可从未让月娘踏入过她的新窝,所以庄书兰一直在猜这司徒明锐是怎么知道她的窝的!

  “怎么不会?”司徒明锐反问,“我只是一个官,这种深宫禁闻我怎么会听闻过?”

  “呃……”庄书兰被反问到了,每朝每代都有那么几个不能说的私密,那私密就连天天跟在皇帝身边的史官也未免知晓或者说是史官知而不报,他一个内阁首辅不知道也属于正常的。若真想要了解一些关于十九王爷的事,只怕先得从皇帝或者先皇身边的史官着收。可是,皇帝及先帝身边的史官是哪些人呢?还有,为了一个可能不存在的人而去废心思,也不像是她庄书兰会做的事啊!

  “你忽然间问起十九王爷做什么?”司徒明锐端坐了起来,带着些许质问地道。

  “我……我好奇不行吗?”庄书兰瞪眼,她怎么好意思说是听闻太妃有意把她庄书兰订为十九王妃所以才问的!若真有这件事倒也罢了,若没有,那她庄书兰岂不就是自做多情,轻信了谣言很没面子了?

  “行!”司徒明锐在庄书兰的瞪视下随口应付着,又靠回了软榻,“不过,我很难相信你会为了这样一个莫须有的人物而特意陪我下几局棋喔!”

  错!她庄书兰就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人物才拉下面子跑到司徒明锐的府上陪他下棋的!一想到这个,庄书兰就心在滴血,为何这么多麻烦事找上她啊,连一个莫须有的人也可以这样缠上她啊!

  “第二件事就是:我想知道,你自己玩你的游戏好好的,为何要把我这么一个无辜之人牵扯到你的游戏里?”这也是庄书兰一直最郁闷的一点,她明明似乎什么也没有做过,就莫名其妙地跟他杠上了,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了,陷入游戏里几近迷失了本性!

  “听你这意思莫不是——你想从这游戏中退出?”脸色未变,甚至还抛了个媚眼,却让一旁伺候的侍女不寒而颤。“我有权力说不吗?这个游戏一开始,就是你所主导着,我只是一个被莫名其妙扯入棋局的可怜人罢了。”庄书兰淡然一笑,却多了分狡黠,淡蓝的身影微往后仰靠在了石桌上,一手轻覆于腹前,“既然你带我入了这局,没道理让你一直置身事外!所以,我们成亲吧!”

  话音刚落,一旁正提着茶壶为司徒明锐茶的侍女忽地一松手,“砰”地一声响,茶壶掉碎在地,司徒明锐早己经在茶壶落地的瞬间微微侧移了移身影,那茶壶的落在了他刚才所踏之地。“爷,舒芸该死,一时手滑差点伤着了爷,求爷饶了舒芸这一次!”侍女赶紧跪倒在司徒明锐的身旁,颤颤抖抖地哭着腔。舒芸?她竟然是自称她的名宇,而不是自称奴婢?庄书兰讶然,却未表现出来,只是漫不经心地喝着茶——这是人家的家事,与她庄书兰何干?只不过在喝茶时有意无意地留意了这个穿着粉衣的舒芸,长得真不错,可是对早在庄府己经见惯各种风姿的美女的庄书兰来讲,这个叫舒芸的女人美得没有多大的特色,思来想去,只能用小鸟依人来形容她整个人的气质,特别是现在颤颤抖抖、惶惶恐恐之时流露的胆怯,真像个误入人间的精灵!

  只是,这样的女人真的是精灵吗?能在司徒明锐面前自称名字的女人会是精灵?唔,若真有,那一定是这世间的蠢蛋都己经绝种了!庄书兰浅勾着唇,轻呷下一口茶,暗叹这茶的美昧——果然是有钱有权的人家啊,就算她庄书兰品不出是什么茶但也能感觉到这茶独特的香昧与清新非寻常茶能拥有的。“退下!”司徒明锐冷下了声喝道,“去元五那里拿药。”

  “谢谢爷的赏赐!”舒芸磕了个响头才欢欢喜喜地站起身退了下去,在晃过庄书兰的面前时,庄书兰注意到了她的手背红红的一片——应该是刚才被烫伤的,只是,那茶壶明明是直直地掉到了地上,她的手又是怎么烫伤的?

  舒芸的离开,这亭子里也只剩下庄书兰与司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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