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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您有话与他谈就快说吧,不用顾及我及这樽木雕的。”庄书兰边打着呵欠边口齿不清地说。
可站在一旁的飘逸瞪了庄德懿半晌后,才咬着牙缓缓地恶恶地恨恨地说,“有什么好谈的,你娘就是被他给害死的!他让你娘死得不清不白、死不瞑目,倘若我不是顾及你,我早就请人来把他给杀了,为我的姐妹报仇!”
“姨,那样太浪费钱了。”庄书兰点头轻笑,“为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不值!”
“可是,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飘姨用力强调,想到姐妹的屈死,而他还像个无事的人,每年娶一房小妾,飘姨就憋不下这口气。
“姨,放心啦!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有多大的才能,只有【炫|书|网】一个优点,就是恩怨分明,该讨的债我一份也不会少拿的。”庄书兰哈哈一笑,却很飘渺,“很快就会有好戏看的,姨,您就安心地会醉春宛,倚在榻上吃着瓜子等着开戏吧!”
“庄书兰,你做了什么好事?”庄德懿心下一惊,自打发现庄书兰的真正能耐后,庄德懿的心就从没安定过,他总觉得庄书兰不会轻易地罢手饶过庄府,就算她数月来没有什么动静,但庄德懿可以感觉出他的小女儿庄书兰不像她娘一般纯朴,她为了离开庄府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她可以为了某一目的而隐忍数年。当然,隐忍得越多,就越容易反弹,至于她会反弹到哪种程度,庄德懿不敢估量。
“确实是好事,地地道道的好事!”庄书兰微微一笑,很是神秘,“好了,天机不可泄露太多,否则会坏事的!”
“兰儿,你不能做危害爹的事。”庄德懿软下了声,语重心长地道,“就算爹以前做了糊涂的事,但爹始终就是你的爹,你不能大逆不道的。”
庄书兰沉默,开始闭目养神;飘姨也坐到庄书兰的身旁,默默不语;庄夫人几下站着抬着手,欲言还休。
“庄书兰,你这是什么态度?”庄德懿急声喝道,想他堂堂一国之相,竟然受这种鸟气,若不是因为她将嫁之人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敌对势力,对他影响较大,他用得着在这里来看她的脸色吗?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庄书兰故作讶然状,然后以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庄德懿,“好吧,那我就再重申一次:我庄书兰,与你,庄德懿之间的父女关系早已经脱离,这可是你当着朝廷众臣的面亲口说的,而去你把我赶出庄府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如果你现在想来一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随你回去好好地过几天然后等着嫁人这种事,最好别来烦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些日子还恨得牙痒痒的人会在短短的时日里改变这样大,着实很让人怀疑你的动机。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国之相,能拉下这个脸面来‘请’我这个赶出去了的女儿回家门,可见这件事的后面或许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所以,你是不用白废心机了,我是一正常人,不会做一些脑子进水的人才会做的事!好了,话也说完了,我也不想多奉陪丞相大人了,恕我不送客了。”
第二次赶人,以庄德懿高傲的面子心理,一定会甩袖走人的。
果不其然,庄德懿二话不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见庄夫人还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又狠狠地瞪了庄书兰一眼。庄书兰识趣,解了庄夫人的穴,然后庄夫人就在惊慌失措中冲冲跟在庄德懿的身后离去。
“好了,烦人的人已经走了。我们去做饭吧!”他们前脚刚踏出大门,后脚庄书兰的精神一振,一扫刚才的懒散样,高兴地建议着。
“兰儿真不愿意回庄府吗?”飘姨没有顺着庄书兰的话题,只是不放心地问着。
“呵呵,常说,好马不走回头路,我没道理再回庄府啊!”庄书兰微微耸肩,“好啦,现在不讨论这个了,我们先做饭,吃完饭,填饱肚子再说其他的啦!”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做了选择,不管这条路是好还是坏,总得走下去才会知道结果啊!
邪王的懒妃 第七十九章 出嫁
牡丹,花中之王,盛开在四月,大多数人都知道它象征着大富大贵,却鲜才人知它还代表着浓情。大东皇朝盛产花类,其中以梅与牡丹的品种最为繁多,也最受人喜爱,就连婚嫁人们也喜欢选在十二月及四月进行,所以,一到十二月及四月,婚嫁的人特别多,基本上日日都有喜庆的热闹可看。今年的大东皇朝的四月比住年的四月还要热闹许多,因为在今年的四月刚刚成年加冠的太手要迎娶太子正妃!同时,在这个四月里当朝位高权重的司徒大要也要娶妻了!两个在老百姓的认知里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要娶亲,自然算是头等大热闹啦!(注:古代男寺在二十岁时及冠以示成年)“富贵锁呢,在哪里?哎,四儿、碧波,别杵着不知道做事,快帮我找富贵锁!”飘姨双手叉腰对四儿及碧波大声地喝着,又指着一旁忙得乱七八糟走来走去的女人们喝着,“还有你、你、你们!别晃来晃去,快点帮我找赏贵锁!花轿都快来了,这边还没有打理好,一会兰儿怎么上轿?”
为了庄书兰嫁人的事,醉春宛停业两日,在飘姨的带领下醉春宛的姑娘丫鬟婆子们齐聚在了庄书兰的家中帮忙。
“是,好,马上找!”一群女们立耶上翻下寻着屋手里的东西,叮叮咚咚之声热闹之极。
庄书兰冷眼看着这群忙得找不到方向的人失笑了,她这个要嫁的当事人都没有紧张,倒是她们慌里慌张老是出岔子。
“姨,您腰间好像多一件东西呢!”庄书兰扭了扭颈子懒洋洋地道,真是要命,头上的发钗发簪之类的东西还真是重啊,才一小会儿的时间压得脖子都酸了!
“啊?”飘姨低头一瞧,发现那富贵锁竟端端地系在腰带上,思来想去,肯定是刚才一忙和把它暂系着结果却忘了放在哪里了。赶紧把它解下来,转而戴在了庄书兰的脖子上,满意地笑着点头:“这是富贵锁,锁住富贵让你荣华一辈子!”
若庄书兰没有多一世的记忆,她也会认为富贵荣华一辈子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因为多了一世,也因为那短暂的一世,倒让她把这世间之事看开了不少,少了一份执念,多了一分随心,所以富贵之事对她来讲也不那么重要了。“姨,谢谢您!”庄书兰诚心地道着谢,满怀着感动,如果不是飘姨,今日她庄书兰一定会很难堪。成亲在古代来讲,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庄书兰拒绝了庄德懿那边派过来的人,所以从纳采都是飘姨帮她打理着一切,如若不是飘姨,庄书兰还真是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傻丫头,跟姨还谈什么谢不谢的?”飘姨轻叹,转眼间眼角双含满了泪水,竟微微哽咽起来,“能亲眼看着你,把你送上花轿,我这一生也就满足了。”
庄书兰听着这话心里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多心还是因为一大早就被从床上挖来梳妆打扮更没有进食的原因。“姨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就满足啦!”扯出一抹笑,劝解着,“等姨不想经营醉春宛时,兰儿就带着姨出京城,咱们到南方去游玩游玩。”
“好啊!”飘姨掩了口,笑着点头,顺口打趣起庄书兰来了,“不过那时兰儿要去肯定也是夫君陪着去,只怕兰儿还不愿意姨跟着同行碍眼呢!”
“姨说的是哪里话!”庄书兰给给大笑,这场婚姻只是基于一场游戏,说不定明天就会gameover,到时哪里来的夫君?只是,这话庄书兰不敢对飘姨说出,只得嗔着,“姨在我的心中就是我的家人,家人怎么会碍眼?”
“好丫头,就知道哄姨开心!”飘姨轻笑,然后拿起一旁的喜帕盖在庄书兰的头上,边盖边说,“你在这里乖乖地坐着别乱动,我出去看看花轿来了没有,还有,记住一会拜堂时得乖乖地规矩一些,昨天那边的人来说了,今日的主婚人是皇上,你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哦!”
“知道了。”庄书兰在喜帕之下柔顺地回答,但脑手里却盘了千千结,她不明白这一个大臣成亲,皇帝眼巴巴地跑来当什么主婚人?昨天太子娶妃已经折腾了一整天了,难道皇帝他老人家不怕辛苦还要跑到宫外来找罪受?
“你没有兄弟也没什么堂表亲兄弟,一会儿由你师傅抱你上花轿。”飘姨继续交待。
这里的习俗,新娘子出嫁上花轿时,喜鞋是不能沾着地的,而且得由至亲兄弟把新娘手抱上花轿。“好!姨,您去忙吧,我自己在屋手里休息一会儿。”喜帕下地庄书兰已经闭目养神。听得一阵关门声后,庄书兰才彻底地安然地准备睡一小会儿。这些日子真是够折腾的,禹州的事比预料的难以解决,但不辱使命的是,庄书兰如约在第十五日时交了差,最为难得的是皇帝居然同意了她的辞官——庄书兰猜想着皇帝是以她将要嫁人的原因而同意的。不管皇帝的心态如何,总之庄书兰很满意皇帝没有任何为难地同意了。
官辞了,按理说庄书兰就该闲下来了,偏偏皇帝的圣旨里选定的成亲日子也逼近了,然后纳采办嫁庄之类的事也随之来了,虽然这些事是由飘姨在做,可庄书兰看着也累啊!
这还罢了,因为太子选妃的事,皇帝想图个四月的吉利,太子的大婚也在瞬间定了下来。一如庄书兰所料,太子妃是庄书瑶,但在昨天太子的大婚之日里,除了娶庄书瑶这位正妃外,另外还有两名侧妃。同一天里即娶妻又纳妾,庄书兰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同意了这种荒唐事的,但它确实就发生了,也让京城里的所有人的八卦细胞活跃起来了,这些日子里,到庄书兰家里来帮忙的醉春宛的姑娘婆子们都在议论着,甚至还有人来问庄书兰她是怎么看待这事的!听得多了,庄书兰的耳朵也听累了!
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时,却被幻柏的给唤醒了。
“兰儿!”幻柏盯着端坐在榻上蒙着头一动不动的庄书兰,千百般思绪绕在心间,会聚成千言万语到了咽喉却吐不出来,唯一能说的,只能是轻轻地唤她一声罢了。“师傅?”庄书兰惊觉,屋子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所以庄书兰在微微顿了顿后,又轻声地问,“如玉也在?”
“兰兰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花如玉不解地问,明明庄书兰盖了头,所以她是看不见的,只能说她是一猜就中吧。呵!她怎么会不知道?花如玉是不会让幻柏与她独处的!庄书兰在喜帕下微微勾着唇,挂着浅浅的笑,虽然知道他们两个并不能看见她此到的表情,但这种表里不一的假笑已经成了庄书兰的一种习惯了:“师傅和如玉要叮嘱我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来祝福祝福你。”花如函接过话,堆着笑,坐到庄书兰的身旁。
“那些不着边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不如送点实际的东西我可能会比较喜欢。”庄书兰随意地说着,佯装着轻松气氛,“如玉不如送我一块上等的血红玉如意,既值钱又体面,听说还可以安心静神辟邪等作用。”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珍贵,要值多少银子啊!”如玉伸手就要点上庄书兰的额头。
不过蒙着喜帕的庄书兰像是没有蒙头一般,微微将头一偏,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