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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然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的脑袋凑得很近,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不由得打趣道:“你们俩这是在聊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
无心的一句话,同时换来两人的白眼。
不过余克凡倒是挺开心的,“对吧?你看,凌叔叔也这么认为呢!欣妍,要不我们俩一起过算了,反正你和祁允澔也只是在谈恋爱而已嘛,你不觉得跟我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吗?凌叔叔,您说是吧?”
聪明的还把老爷子拉来当说客,不住朝他老人家使眼色,像是在串供。其实在参加了那么多次相亲之后,他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名媛淑女,也就是戴着面具在做人,真正的那一面如果都显露出来,多半很吓人。
先不说那些骄纵的脾气,光是花钱大手大脚这一点,就够你受的了。即使余克凡不缺那点儿钱花,也觉得没必要惯着女人那些个毛病,况且该送的礼物他必然一样都不会少的。
相比起他的急切,凌欣妍倒显得气定神闲,不痛不痒地喝着茶,也不反驳他的提议,像个局外人似的端坐着。
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凌浩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忙我可帮不上了,关键还得看欣妍自己的意思,感情的事儿啊,我们做老人的就不方便插手咯!不过克凡啊,你确定你的对手就只有允澔一个?你这侦查工作做得不够细致啊!”
据他所知,那个黎昕也是强有力的对手,无论经济实力和个人能力都跟祁允澔不相上下。老实说,看到女儿有这么多优秀的男孩子追求,凌浩然自然是高兴的。
头疼的是,得从这些个小伙子当中做一个取舍,真是令人纠结啊!索性就不过问,不插手了,反正年轻人的事儿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
条件再好,女儿不喜欢有什么用?祁允澔那小子虽然负面的花边新闻一直都没有断过,但他还真是跟谁都点到即止,不会乱来。更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那般,整天去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这一点上还是能让人放心的。
否则凌浩然老早就去给女儿做思想工作,让她把那小子给甩掉了。做父母的就怕女儿所托非人,一旦嫁错了,便是一辈子了。尤其是还经过了和张玉森的那一段失败婚姻,他不想凌欣妍再经历一次。
显然没有料到还有别的竞争对手,余克凡微微一怔,“哟,我这还真是疏忽了。没事儿,再多的人我也能对付过去,头一个先把祁允澔给拖下马,第二个再换别人。”
哟嗬,口气儿还不小嘛!合着他还想横扫四方?
要说这些个富家子弟,一个个都傲气得很,好像什么困难都不放在眼里,总觉得自己就是天下至尊,无人能相媲美。
他这番话传到祁允澔的耳朵里,换来的不过是嗤之以鼻,“丫的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了,老子不吭声,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切!就让他放马过来吧!是我的始终还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瞧他那鼻孔朝天的模样,凌欣妍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这些男人就不能稍微表现得成熟一点儿吗?把她当什么?物品?她也是有主观意识的好不好?
还没来得及吐槽,某少立刻就舔着脸凑过来了,“我说女人,上回跟你说的事儿考虑得怎么样了?等了半个多月了呢!”
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凌欣妍不耻下问:“什么事儿?”
对上那双逐渐变得冰冷的星眸时,心中暗叫不妙,暗自往沙发的另一边挪去,明智地保持距离。根据以往的惨痛经历,凡是这男人要发飙的时候,手段根本就令人发指,最终她绝对体无完肤--身上几乎都布满了他留下的霸道痕迹。
赔着笑脸,故作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那个锅里还炖着汤呢,再不去就完蛋了!”说完不等男人的魔爪伸过来,立马就光着脚往厨房里奔去,那架势,仿佛后面跟着的是洪水猛兽,动作慢点儿就要尸骨无存了。
失神地看着她如同小兔子般逃出自己的势力范围,祁允澔失笑地摇了摇头,他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幸好早就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不打算要逼她,否则自己能活生生被憋死。
举步朝厨房走,双手环抱在胸前,叹了一口气儿道:“唉,这就是个旷日持久的革命战争,估计要比当年的八年抗战还要耗时更多,算了,只要在我踏进棺材之前能娶到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自怨自艾的口吻,搭配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确实有几分动容,只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做戏的成分未免太多了。
没好气地直接用汤勺往他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凌欣妍佯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也不知道图个吉利,你这张嘴啊,就是不懂得讨巧!”
要么太毒舌,要么太欠揍,就很少有听着顺耳的时候。
“嘿嘿”傻笑了两声,祁允澔躲过她的第二次袭击后,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圈在怀里,“放心,祸害遗千年,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我要是不在了,还有谁能陪着你到天荒地老呢?我可是卯足了劲儿,要把你折腾死!”
说罢还在她的颈侧轻咬了一口,大有发泄的意味。
这举动自然又引来了凌欣妍的抗议:“你当自个儿是吸血鬼呢?”剐了他一眼,将汤勺洗干净后,又继续去看着锅里的汤。
正温存的时候,祁允澔的电话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飞快地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快步往阳台走去。
“允澔,你在哪儿呢?今天有空吗?我妈说你好久都没上家里来吃饭了呢,我爸也在家。”陆雨菲的声音有些忐忑。
每回给他打电话都非得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然后把家长给扯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拒绝。他们俩的感情,从来都不能拿来说事儿,即使祁允澔对她也不错,但她隐隐的总能感觉到他在刻意保持着距离。
甚至连亲吻,都只允许她亲他的脸颊,而他最多也就是轻触她的额头--近乎社交礼仪的那一种吻,不带任何感情,更与爱情无关。
回过头看了看厨房里的身影,祁允澔沉声说:“嗯,我一会儿忙完了就过去,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他对陆雨菲总是表现得谦和有礼,与其说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关切和记挂,倒不如说是去做客的礼貌。
电话那头自然是欣喜若狂的,他之于陆雨菲来说,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只要他肯出现,就是莫大的面子了。
微笑着把祁允澔送到电梯口,并且被他强取豪夺了一个香吻之后,凌欣妍才回到屋里,只是脸上的笑容老早就垮掉了。
虽然明知道他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为了完成任务才会接近陆雨菲,并不是真的对她有感情。但是女人嘛,面对这种事儿的时候总是没办法洒脱,除非不在意,不喜欢。每次看着他从自己身边离开,去见另一个女人,心里的滋味儿真难受。
知道他和陆雨菲在一起,凌欣妍也不会主动去给他打电话,怕会打扰了他,只有不断祈祷着,那见鬼的任务能快点儿完成。
说来也奇怪,祁允澔粘着她,想要她早点儿答应求婚的时候,她退缩了。可是现在知道他在别的女人身边,自己又像咽下一只苍蝇似的别扭难受,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幸好还有点点这个小鬼灵精可以消除寂寞,让她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把公寓收拾干净后,无精打采地回到凌家。
没有他的地方,总是显得格外冷清。不得不说,这男人就像一种慢性毒药,不知不觉间就上了瘾,想戒都戒不掉。
这天凌欣妍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下要点,那双修剪过的秀眉拧在了一起,忽然就被桌上的手机震动给吓到了。
看到宁建辉的名字,心头莫名一跳,直觉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给她打电话的。
“喂。”简单的一个字,心情却不平静。哪怕没有问出口,她也猜得出,多半是与宁天赐有关,而且事情相当棘手。
宁家本来就不认识什么人,家里的亲戚更是些老实巴交的工薪阶层,真要有事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若不是六神无主,宁建辉打死都不敢来找她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宁建辉才犹犹豫豫的说:“欣妍,你认识警局的人么?天赐他这回闯了大祸了!”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颤抖,这位年过半百却已经满头白发的老人,被儿子给折腾得不成人形。
家中没有存款不说,整日里还要提心吊胆的,生怕他会惹出什么事端来,随时准备着要给他收拾残局。如果是用钱能摆平的,倒还好说,这次的事儿真心太棘手,把两个老人都急得跳脚了,好几宿都没睡。
“怎么了?赌钱还是顺手牵羊?还是打架?”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凌欣妍略显疲惫地问道。从小到大,似乎给宁天赐处理残局的就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很多时候连父母都不知道他在外头究竟做了什么。
心里正盘算着,是要给祁允澔打电话,还是自己先去跑一趟,了解情况后再做定夺?每次都让他出面,似乎也不太好。况且上次她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宁天赐不管再犯下任何事儿,都不要再来找她。又不是开慈善机构的,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挽救失足青年?
这个失足青年已经完全不可能再从泥潭里拉上来了,只能任由他自生自灭,没救了。
谁知宁建辉的回答却把凌欣妍从椅子上惊得一下站了起来--“有人说要告天赐强奸罪!”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一个电话卖下人情就能搞定的,即使关系再硬,人家也不敢随便放了罪犯,这可不是偷鸡摸狗那样的行为,性质都不一样了!
手紧紧攀住办公桌的边缘,连带的,凌欣妍的声音也颤抖着,“你说的是真的吗?证据确凿?现在是在哪个警局?进入到哪个程序了?”
突然觉得,宁家就是个不安稳的地方,即使她这个“扫把星”不在了,也还是会有鸡飞狗跳的事儿不断。这一切都拜了宁天赐这个混世魔王所赐,若不是他惹是生非的本领,又怎么会一连这么多年都不得安生?
“现在还没有惊动警方,但是女方刚才到家里来闹过了,还带了不少人,大吵大闹的,非要我们家给她个说法。还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天赐给送去蹲牢房,这事儿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天赐说,当时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会被人反咬了一口……”说这番话,宁建辉自己也是底气不足的。
他当然很清楚儿子是什么样的货色,要说小偷小摸,占人便宜那样的事儿,宁天赐绝对是做得出来的。但是强奸这么大的罪名,不是一般的胆量能做得了的。
说白了,宁天赐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有着小混混的性子,却又少了几分胆色和霸气,否则早就该混出点儿什么名堂来了,也不至于每次一犯事儿就知道躲回家来。
略一沉思,凌欣妍也有些纳闷。
以往犯了事儿,宁天赐从来都不会否认的,他还算是诚实的,不会推卸责任。但是这次既然矢口否认,那是不是说明他真是无辜的呢?如果真的与他无关,为什么人家一口咬定是被他强奸,而不是自愿发生关系?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还是他和对方有什么纠葛,借着这个话题要把他置于死地?宁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