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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多。
聊着聊着,透过窗口,看到凌欣妍在逗着凡凡,两人的目光都不由得柔和起来,“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总是叫人移不开眼光。”黎昕不无感慨的说。
祁允澔无比骄傲地接过话茬,“那当然!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宣示主权的同时,不忘冷冷地瞥了对手一眼,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警告别人,凌欣妍是他的专属所有物,不是谁都能觊觎的。
如果可以,他都恨不得在凌欣妍的身上挂一块牌子,注明她的所有权,昭告天下。
好笑地看了看他,黎昕不紧不慢地反驳道:“只要欣妍一天都没结婚,她身边的人完全有可能会易主,这点我从来都不担心。至于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男人么,即使口头上的花言巧语再多,花边新闻出现的次数多了,没有哪个女人会受得了的。”
他敢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半点儿要讽刺别人的意思,只不过是“好心”地告诉某少,以他今时今日的表现,很有可能会把凌欣妍往外推。
再多的信心,也经不起这么几次三番的折腾,久而久之,不但会影响到双方的感情,还会让人失去了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去你的,妍妍对我可有信心了,我们俩之间完全都没有秘密。你呀,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她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淡笑的眸子里透露出异常坚定的神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是他自大,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祁允澔很肯定,凌欣妍对他是完全信任的,所以他才会毫无保留地把陆雨菲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不顾这是东子三番四次叮嘱要保密的任务。
他明白一个受过感情伤害的女人会有多害怕重蹈覆辙,更知道她心里的顾虑,有生之年,他只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为她和点点创建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庭。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始终都会陪在她们身旁,不再让她们经受风吹雨打。
向来不甘心处于劣势,祁允澔很快就扳回一城,“你光说我干什么?你别忘了,穆晴晴那个瘟神之所以咬着妍妍不放,还是因为你呢!从来都只有红颜祸水一说,如今看来,我又学会了一个全新的词儿--蓝颜祸水。幸好妍妍已经辞职了,不然啊,还指不定在你的手下有多少个心理变态的员工,等着要折腾她呢!”
总算见识到某少的毒舌功力,黎昕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哪有那个本事去控制人家的主观意识?她要喜欢我,我难道还能左右她的想法不成?再说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她任何回应或者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举动,是她硬要钻牛角尖。女人一旦太贪心就不好了,既想要物质上的享受,又想有梦想中的情人,哪可能事事都能十全十美?”
这话倒让祁允澔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黎昕也知道穆晴晴和那明书记的事儿,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突兀地说出这番话来。转念一想,A市的上流社会能有多大?况且穆晴晴还是在黎昕的手下干活儿,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能不清楚吗?
只是这么自大的话,让祁允澔觉得似曾相识,他不也经常说,人家硬要喜欢他,他也不能拦着吗?呵呵,看来但凡条件优秀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大。
将睡着的凡凡放到榻榻米上躺着,又给他盖好毛毯,凌欣妍这才踱到窗边,桑祈轩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着。一动不动,就跟个雕塑似的。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在靠近,他连头都没回,“谢谢你。”凡凡缺失的母爱,是他无论付出再多都没有办法弥补得了的。也许再长大一点儿,孩子就会开始问,为什么他没有妈妈,为什么他的妈妈不在身边。
每次面对儿子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他总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最近也常常带着凡凡到祁允澔的公寓去做客,无非就是让孩子有多一些机会和点点玩儿,到底都是小孩儿,有个伴儿会好很多,这些都是他的父爱无法给予的。
不愿再继续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桑祈轩揶揄地笑道:“你行啊,都这么多的杰出青年抢着要追你呢,我看祁少也够呛。”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到两个男人坐在石桌边上促膝长谈,凌欣妍也只是笑笑,“比起轩少的魅力,我这又算得了什么?你就别取笑我了。”
像是忽然被触动了什么,桑祈轩脸上的笑意一滞,幽幽的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晓鸥不喜欢听到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我就能为了她做到始终如一。可能是年纪大了吧,也可能是有子万事足,现在唯一能让我关注的,只有凡凡。”
听出他话里的落寞和哀伤,凌欣妍也没有搭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触动了他心中的那根弦。
但凡熟知祁允澔那几个人的,没有谁不清楚他们这个每个月一次的发小聚会,对他事事上心的陆雨菲自然不例外。
让她郁闷的是,每次祁允澔都不会邀请她一块儿去,起初她也只是以为,兄弟间的聚会,带上女朋友去也许会让人笑话。可当她得知凌欣妍是和祁允澔一起出席的,还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兄弟面前时,陆雨菲就不淡定了。
被她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叫了出来,凌采薇才坐下,屁股都没贴着凳子,就听到对面的人急切地求证:“采薇,今天你姐姐是不是出去了?她有说是去哪里吗?”心里暗自祈祷着,希望自己听到的消息不够准确,凌欣妍并不是和祁允澔一块儿。
原本的好心情被她这个问题给驱走了,凌采薇没好气的说:“好端端的提她干什么?你不知道我有多忌讳这个人吗?她上哪儿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都恨不得她变成透明的,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家里头!”
真是晦气!本想着跟好朋友见面,至少能缓解一下心中的郁闷,不用整天都想着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倒好,一见面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要跟她过不去是吧?
对上她阴沉的脸色,陆雨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抓住她的手,歉然地哀求道:“我的好采薇,人家错了还不行么?那你打我一下,消消气儿!我这不是都急坏了嘛,不然也不会忘了你的大忌啊!”
相识多年,又怎能不了解她的性格?
凌采薇嗔怒地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撒娇卖萌这一招啊,你还是留着去对男人使吧,在我身上不管用。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那个女人的破事儿?菲菲,我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你了,那个祁允澔不是你能招惹的。你觉得他对你的感情有几分是真的?如果他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任何来往,他编造的那些个谎言你都相信?男人有哪个不是鬼话连篇的?你看我爸,外界公认的好好先生,这还不是整出一个私生女了吗?”
提到“私生女”这个特殊的称谓,凌采薇还是咬牙切齿的,她根本对凌欣妍母女俩是恨之入骨。她本该和其他人一样,有一个健全而正常的家庭,而不是长年累月都要在伪装出来的亲情包围下生活。
这么多年了,眼看着父母感情冷淡,分房睡的同时,还像陌路人似的,一天到晚都没有半句话的交流。换做是你,在这样的家庭里头长大,你能有笑容吗?
从小,凌采薇就敏感地知道,父亲对母亲是不喜欢的,连带的,对她的关注也不多。甚至有时候,她总感觉父亲在透过她,看着什么。后来才知道,面对她的时候,凌浩然是在思念着那个当年“意外死亡”的野种!
她也曾想过,要用自己的努力去引起父亲的注意,要成为他的骄傲,让他因为自己的成绩而展露笑颜。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她做的再多,也比不上凌欣妍一个虚无的身份。
是的,就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生下的种,就能得到父亲更多的垂爱。这次认祖归宗后,就更是对她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仿佛要将过去二十多年缺失的亲情都一次性补偿回来。
那巴不得将整个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博取她欢心的姿态,彻底把凌采薇给灼伤了。凭什么?!她难道就不是凌家的孩子吗?为什么这些年父亲可以对她视若无睹,如今却对这个半道来认亲的女人如此爱护?!
“我知道他喜欢的还是那个女人,一直都知道的。可是采薇,也许你没有爱过一个人,你不知道那种飞蛾扑火般的心情!即使你明知道对方不会给予同样的回报,你也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对他好,不求任何。但我眼睁睁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出双入对,我的心就像是放到油锅里似的,各种煎熬啊!我就不明白了,她一个离了婚还带着孩子的女人,为什么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地愿意在她身上投入感情呢?”不顾凌采薇还在失神,陆雨菲径自苦恼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这话倒是成功地把凌采薇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有什么呀?不过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加上没有得到过,这才新鲜嘛!男人不都这样吗?你看着吧,他们俩也好不了多久的,祁允澔这样的家世背景,你觉得他们家能接受凌欣妍?呵呵,即使她傍上了我们家的雄厚背景,也不见得就能讨得祁太太的欢心。”
笃定的样子,好像她就是个拿着水晶球的女巫,能洞悉世间的一切,又好像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陆雨菲有些动摇了,“你说真的?可是允澔都喜欢她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况且我看他像是挺认真的。”
她也没少请私家侦探去跟踪祁允澔,自然会对他和凌欣妍的事儿了若指掌,那些不经意间的举动和神态,不是装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点点滴滴的画面,让她那颗心就越来越下沉。本来恋爱中的人就容易患得患失,如今还有个这么强劲的情敌,这还怎么有信心?
轻哼了一声,凌采薇冷笑道:“认真什么呀?我问你,如果你看上的人没有跟你结婚,你能甘心么?说白了,祁允澔不过就是没有得到过,所以惦记着罢了,真要谈婚论嫁,他还不见得就答应了呢!”
瞥见好友被自己说动了,又继续劝说:“你要是还不放心,不妨也积极点儿呗!菲菲,你要真想跟这个男人过日子,那就得主动些,你不会也采取点儿什么措施么?她凌欣妍是个女人,你也是个女人,怕什么呀?我告诉你,有两个方法你可以试试。”
心中一动,陆雨菲略带迟疑地追问:“什么法子?”两眼因为见到了希望而亮了起来,一扫方才的阴霾。
她已然被爱情遮住了眼睛,一心只想用尽法子去讨好祁允澔,要跟他有更大的进展,而不是现在这样若即若离的。每次她想靠近的时候,祁允澔总是会拉大距离,而当她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又会出乎意料地靠近。
如此反复折腾,快把人给整疯了,她始终猜不透那个男人究竟意欲何为,却有不受控制地被他的魅力所吸引,无法抗拒。
冲她勾了勾手指头,凌采薇神秘地压低了嗓门:“第一,从祁太太那儿去下手,你应该知道祁允澔是个孝子吧?他们家老爷子平常不在家,老太太倒是经常会把他叫回去陪着,若是你能把老太太搞定,还愁没有机会接近祁允澔?”
慢慢琢磨着她的话,陆雨菲点了点头,“嗯,这倒也是。”她现在被动的就是不能主动去找祁允澔,每次给他打电话都说在忙,究竟在哪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