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不知在心里吐槽多少回了,宁欣妍还是极力保持着淡笑,“那请问张先生对于投资回报率的期望值大概是多少呢?”
波澜不惊的反应让张玉森彻底装不下去了,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你一天下来要重复这些话多少次?不累吗?你说你当初何必坚持要离婚呢?你没听说过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是社会的整体风气,又不是我一个人……”
话音未落,就劈头盖脸地被泼了一脸的水,水滴沿着下巴流下来,弄湿了衬衫,好不狼狈。
“不好意思张先生,如果你是来咨询商铺的,我不能赶你走。但你要是扯些私事之类有的没的,我就没那个时间应酬你了。还有,我不做你的生意,就算要投资,请你另找他人,恕不奉陪。”谁家的狗出来乱吠?好烦!
!
058章 祸不单行
更新时间:2013…1…11 14:40:17 本章字数:3248
“你!”被弄得像只落汤鸡似的,张玉森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喷着怒火的双眸仿佛要将她瞬间焚烧殆尽。
垂放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怒道:“别以为你现在攀上了祁少就得意,人家指不定哪天把你玩儿腻了就一脚踢开,你都活到这岁数了还这么天真?有他给你撑腰就这么得瑟?他不就一靠老子吃饭的花花公子吗?”
这些有家世背景的纨绔子弟他见多了,有什么可骄傲的?不就是会投胎吗?要是他也摊上一个有权有势的父亲,必然比那些家伙活得更潇洒!
无视他面目狰狞的指控,宁欣妍将手里的资料拿起来扇风,菱唇微微扬起:“是打哪儿来的疯狗在这儿乱吠?保安呢?”
四下张望,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从他们俩那奇怪的互动,穆晴晴就开始留意了,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光凭宁欣妍的举动,就足以让她发飙。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向客人道歉?!”快步走过去,厉声训斥着。
转向张玉森时却换上了极其谄媚的一副笑脸:“这位先生,非常抱歉,我们这位员工一时情绪失控,给您造成困扰了。”
说这话时,还不忘狠狠地剐了宁欣妍一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不知,她说了些什么把您给激怒了呢?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态度还真“诚恳”,只怕是打听八卦的成分居多吧?
倔强地把视线投向自己的鞋面,宁欣妍压根儿都不想搭理这两个人,甚至还好整以暇地轻轻晃着脚,好不悠闲。
道歉?拉倒吧!这个渣男曾经做过那么多恶心的事儿,也没听见他说过一句“对不起”,如今只不过是一杯凉水而已,有什么好道歉的?她现在只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拿一杯滚烫的热开水泼过去,最好让他毁容。
最毒妇人心,那也是被某些禽兽不如的家伙给激发出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张玉森并没有控诉她的“恶行”,而是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没什么,我说我热了,所以宁小姐就好心给我降温。”
穆晴晴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恨不得将眼前这两个人痛骂一顿,丫的玩花样不知道回家去玩儿?在这儿耍什么花枪?别以为这样就能粉饰太平,只要她想知道的,还从来都不会没有渠道去打听。
俯身凑到宁欣妍的耳边,张玉森轻声说:“你尽管嚣张没关系,只是你母亲以后的日子估计不太好过啊!呵呵!”
得意地轻笑两声,扬长而去。
只剩下宁欣妍一头雾水地坐在那里,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和那个渣男有关系,难不成背着她又做了什么事儿不成?一想到她和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曾经做过的荒唐事,就觉得一阵无力,怎么小的不懂事儿,老的也这样?
一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长指伸到她面前,用力敲了几下桌面,“刚才究竟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能往客人的身上泼水呢?这样算什么态度?”
抬起头平静地与穆晴晴对视,宁欣妍淡笑着反问:“你刚才没听到客人的话吗?是他要求我这么做的,人家喜欢犯贱,我有什么办法?”
拿起资料就往休息室走去,看来有必要打电话给父亲,了解一下家里最近都发生了什么情况,不然捅出篓子来就不好收拾了。
始料未及,问及母亲时,宁建辉竟然头一次用兴高采烈的语气说:“你别瞎操心了,你妈最近可忙着呢,她去给人家做钟点工了,除了退休金,我们手头宽裕了不少。那个雇主家里好像挺有钱的,就是那家的小姐脾气大了点儿……”
后面那些絮絮叨叨宁欣妍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抓住一个最主要的疑点:“妈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去做钟点工?天赐又怎么了?”
以廖国珍那懒惰的性子,恨不得每天都吃喝玩乐,怎么可能主动去找活儿干?唯一的解释,就是宁天赐又闯祸了,八成需要用钱,所以她才不得已出去挣钱。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为了这个唯一的儿子,就算要她豁出老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没有啊,他最近都很老实的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兴许是长大了也懂事儿了吧?你别担心家里的事儿,专心工作就好了。点点最近都挺好的吧?”从宁建辉的话里听不出任何的异样。
挂掉电话后,宁欣妍只希望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过去那些惨痛的经验不少,也不能怪她疑心重。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是正确的。
两天后接到宁建辉的电话,说廖国珍在做钟点工的时候被烫伤了,情况还挺严重,已经在医院紧急处理了。
当即跟肖贤雅说了一声,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母亲平时有多好吃懒做她是清楚的,在家里都是靠父亲一个人在忙里忙外,从小她就不止一次地问过,为什么他们家都没有贤妻良母?父亲总是不以为意地告诉她:夫妻本是同林鸟,谁做都一样。
如今看来,父亲这么多年的纵容,终归还是酿成了母亲的悲剧。
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嗓音尖刻的说:“要不是玉森介绍的,我才不会要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来做钟点工呢!本来看你还一副很老实的样子,谁知道你竟然手脚不干净,那些小钱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今天居然还敢把我那水晶摆件也顺手牵羊?要不是你心怀不轨,又怎么会碰到旁边的水壶?依我说你就是活该倒霉!人在做,天在看,这就是报应,知道不?”
话里提到那足以令她终生难忘的名字,还有这刁钻刻薄的说话方式,想不记得她是谁都难。
宁欣妍直接推开门进去,寒着脸问:“捉贼要拿赃,你说我母亲偷了你的摆件,你看到她放到口袋里了吗?说不定她只是好奇,想拿起来看看呢?”
就算廖国珍喜欢贪小便宜,但还不至于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儿。说白了,她还是个雷声大雨点儿小的性子,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就只会对家里人凶。
!
059章 家无宁日
更新时间:2013…1…11 14:40:19 本章字数:3154
最看不惯这些所谓的有钱人仗势欺人,好像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觊觎他们的财富,虽然不否认确实有人喜欢顺手牵羊,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穷人也是有骨气的。
何况对象是刘岚岚这个富家女,那说这番话的动机就更加可疑了,完全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此时只不过刚好廖国珍做了替死鬼而已。
居然是那个渣男介绍的?那就奇了怪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好心?A市多的是家政服务,多的是人家要请钟点工,母亲为什么就专门挑了刘家去呢?这不是去送死么?如今看来,刘岚岚八成已经知道了她们是母女关系。
心里暗自思索着这其中千丝万缕的隐藏动机,但宁欣妍还是保持着平静的态度,不让对方看出什么端倪来。
刘岚岚将那滑落的爱马仕往肩膀上又挪了寸许,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凉薄地讥笑道:“别装了,她做过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明着告诉你吧,我们家不同的角度都安装有监控摄像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母亲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白,宁欣妍就心知不妙了,痛苦地闭上眼睛,脑子快速转动着,看要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这样一来,明显就已经先是母亲理亏了,就算此时刘岚岚要怀疑什么,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有过“前科”。
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刘小姐,你说吧,我妈总共拿过你们家多少东西?我全部都代她偿还,只是希望你能高抬贵手,不要把事情闹大,她年纪也大了,经不起太多的折腾。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弯曲的不只是她的腰,还有那尊严。
曾经破坏她家庭的小三,如今趾高气昂地站在她面前,指责她母亲的行为不端,并且用最恶毒最鄙夷的态度来对待他们全家。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母亲去扫大街,去垃圾桶里翻出那些塑料瓶子来换取微薄的收入,都不情愿她到所谓的富人家里去挣可观的工资。
明知道她最痛恨的就是这女人,就偏要和她扯上关系吗?有时候她真心搞不懂,母亲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好说,看在玉森的份上,我是不会太计较的。不过既然你主动提出了,随便给个三五千的就好了,你老妈倒挺有眼光的,伸手拿的都是外币呢,而且还是英镑,呵呵,那可比美元值钱多了。”冷嘲热讽的话,傻子都能听出她那轻蔑的语气来。
当日在慈善拍卖会上被祁允澔带头奚落,害得她像过街老鼠似的不敢出门,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她又岂有不抓住的道理?她刘岚岚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仁慈这个字眼。
紧咬着下唇,宁欣妍此时压根儿就感觉不到那疼痛的感觉,只是死死盯着病床那刷得雪白的架子,她真的好恨!
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样的场面?这让她情何以堪!
可以忽略掉心里那严重排斥的感觉,强装镇定的说:“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的现金,明天会亲自带上钱去负荆请罪。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烦,我母亲都不会再过去上班了,真的很抱歉!”
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指不定刘岚岚早就想好了计策,要去陷害廖国珍。不能直接对她下手,自然就会想办法动她身边的人。
不耐烦地犯了个白眼,刘岚岚用纸巾捂着嘴说:“行了行了,那点儿小钱还不够我买一双鞋呢,等你存够了再说吧!啧啧啧,我们家玉森真是可怜,当初怎么就摊上了你们这一家呢?”
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了心脏,还在淌血的伤口上不断来回剐着,叫人心头一阵紧缩。仿佛心里那已经开始淡忘的伤口,结了疤以后又被人掀开来,里面依旧是鲜红血腥一片,痛得不容忽视。
看着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昂首挺胸地离去,宁欣妍一直挺着的腰杆一下就垮了下去,所有伪装的坚强和精气神儿都被人抽走了。
还没等她开口,宁建辉就已经颤着手指指向病床上的人怒骂:“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搁啊?亏我还以为你真的想通了,懂得为这个家庭着想了,没想到你竟然……”
不忍心看到父亲那老羞成怒的样子,更害怕他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