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词辜揖巢惶碓#膊恢劣谏钗抟馈
可是有多少校园情侣在毕业之后都分道扬镳了,要么就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留在父母身边,听从家里的安排。要么就是因着工作原因,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随着彼此社交圈子的不同,慢慢就疏远了。
能像他们那样,一毕业就立刻走入婚礼殿堂的不多,婚后又立刻有孩子的更少,在令人羡慕的背后,又有多少对能真正走到最后?
天荒地老,在现实面前从来都是很虚伪的一个时间节点而已,不过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随口说出的甜言蜜语。
说的人是傻瓜,而她不但听了,还深信不疑。
从她落寞的眸间看出了什么,祁允澔将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难得我请你来吃饭,就不能给点儿面子吗?这可是我头一回在你的地头上,终于不用一个人吃饭了。”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宁欣妍纳闷地扬眉:“你什么时候来过?”如果她没记错,从邻校到这里,即使是从最近的两个侧门,也要走上将近半个小时吧?
饿着肚子走这么远的路,就为了一个人吃顿饭?这也未免太诡异了。
“我脑子抽了呗!”自嘲地笑笑,径自倒了两杯菊花茶,一杯推到她面前。
的确是抽了,否则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名花有主的女人如此神魂颠倒,明知道人家每天都出双入对的,仍是坚持要跑来看看她。
心里甚至还天真的期盼着,哪天张玉森不在的时候,就可以找个机会跟她搭讪了。就冲着这个十分渺茫的希望,他还真是坚持了将近两年。
最可笑的是,当机会来到面前的时候,他却胆怯了,如今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鄙视自己。
那次见到她落单是抱着几本书往图书馆走去,许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有水珠沿着发尾滴落。随着她轻快的步伐,甚至会看到几滴被甩出去的水珠在昏黄的路灯下折射出点点光泽,远远看去就像是滑落的珍珠般,光彩照人。
跟在她身后有一段距离了,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馨香,看着那清纯动人的脸庞上展现的微微笑意,他竟然不敢上前去打招呼。
之前设想过几百遍的台词,到了那个时候全部都忘光了,就这么傻傻的跟着,也不知道要跑上去寻个借口。
她那天走的是一条捷径,要穿过计算机中心的教学楼,旁边是一个有假山的喷水池,里面养着好几十条锦鲤。绕过喷水池,就是一条幽静的林间小路,细密的枝叶将路灯的光芒几乎都掩盖住了,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透着树叶投射下来。
在那里,他曾加快脚步,甚至已经将手伸了出去,就在快要触到她指尖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事后曾经不止一次地回想,若是那时他真的有勇气冲上去拉住她,甚或是直接向她表白,他们之间又会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还会错过彼此七年吗?
如今听他平静地说起这些陈年往事,宁欣妍只觉得震惊,“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呢?我大学期间除了那个贱男人,还没有收到过其他人的任何告白呢!”
言语间的惋惜之情,仿佛在为错过了一位忠实粉丝而难过,女孩子嘛,多少总是会有虚荣心的。知道有人喜欢自己,并且默默关注了那么久,自然会欣喜。
当然,会不会接受,就另当别论了。
看到某少一副扼腕哀叹的模样,不由得逗弄他:“若是你那天真的敢拉住我的手,你猜我会有什么反应?”
脸上是调皮的笑意,每当她想捉弄别人,或者打着什么歪主意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露出这样的表情。狡黠,却很灵动,叫人移不开眼睛。
往椅背上靠了一下,没好气地叹了口气说:“还能怎样?搞不好一回头就给我甩一巴掌,不然就是大叫‘有流氓’,再然后多半会有什么师兄师弟之类的跑出来见义勇为了呗!”
情窦初开的女生,有了心上人之后又岂容别的男人对自己染指?
至少在面对张玉森的时候,她确实是情真意切的,没有半分做作,全心全意待他好。因此,即使是自认不比人输半分的祁少站在她面前,八成也不会正眼瞧一下。
浅抿了一口菊花茶,宁欣妍笑笑:“行啊,你倒是了解我,都快成了我肚子里的虫了。”
被人看得如此透彻,一举一动都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啊!而且还是个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
“难道你今儿特地把我带来,就是为了要把自己当年的憋屈全都发泄出来?”这些话在哪儿不能说?就非要带她跑一趟吗?这顿饭似乎都透着股汽油味儿呢,这路途远的,都快赶上去环城高速跑一圈了。
替她把茶水添上,“不全是。至少我要把当年没做的事儿都补上,这样才能了却我的一桩心事,省得晚上都惦记得睡不好,唉!你有没有梦见过我向你哭诉?”
本是想装一下可怜,博取女人的同情,不曾想却遭到她的唾弃:“切!你当是演鬼片啊?说得这么慎人,你看看,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几层了。”
得,合着这女人偶尔神经大条到可以无视他的任何感受,他还是以实际行动为主,省点儿口水吧!
017章 另外的身份
更新时间:2013…1…11 14:41:24 本章字数:6030
倒是习惯了张玉森阴魂不散似的经常出现在“旭达”门口,宁欣妍也懒得跟他多说废话,要怎样就怎样吧,随他折腾去。
刘珍被辞退后,她手头的活儿有部分就转到了宁欣妍的手里,光是那上百个的客户要继续跟进,就是件挺费时间的事儿,因此她也无暇顾及其他的。
那天在电梯里偶遇黎昕的时候,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过,那件事情是不是还介怀。
犹记得她只是扯了一下菱唇,“都过去了。”
纵然不能释怀又如何?有谁可以陪伴自己一辈子呢?至亲尚且能做出那些伤人的事儿,何况只是在同一个公司里结交的朋友?
她不想去深究刘珍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原因,也没有兴趣知道她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权当吃一堑长一智吧!往后的路还长着呢,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去纠结,能还她一个清白就好。
可惜平静的生活似乎一直都跟她无缘,每每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时候,总会发生那么一些事儿,把她震得找不着北。
回到枫林阁的时候被人拦住,宁欣妍明显吓了一跳,看到满脸胡渣面容憔悴的张玉森拦在前头,不由得一怔。
小区的保安正好奇地从值班岗亭里探出脑袋来,不太放心地朝这边张望,因为他此时的模样确实有几分让人慎得慌。
“你怎么会在这儿?”对上张玉森那双略显得通红的眼睛,宁欣妍一脸平静。
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张玉森垂放在身子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瞪着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和那个男人狼狈为奸!若不是为了要给你出一口气,他用得着在背后搞这么多小动作?我费尽心力好不容易刚把公司弄得有点儿起色,竟然就被他给全部摧毁了!”
说到激动处,大手一挥,样子有几分癫狂。
这失控的喊叫立刻就把保安招来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宁欣妍,又看了看她身旁的男人,“小姐,需要帮您报警吗?”
感激地对他笑笑,“没事儿,是认识的人,也许喝多了,谢谢!”
即便如此,保安仍是很尽责地站在一边,距离他们几步之遥,密切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手里紧握对讲机。一旦有任何动静,就立马把同伴叫过来。
转过头看向那狼狈不堪的男人,宁欣妍轻轻皱起眉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那一定不是我的因素。至于你,为什么有问题的时候你总不能从自身去找原因呢?难道你就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犯错误?”
离婚的事儿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这男人就不能稍微长进一点儿吗?
张玉森压根儿就听不进去她的话,兀自在边上冷笑不已,“你当我真是傻子呢?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当年在球场上我们俩就斗个你死我活的,没想到你们现在居然还勾搭上了。”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犀利,唇角却带着几分嘲讽,“不会是当年就背着我,暗渡陈仓了吧?行啊,我还真没看不出,你清纯的外表下,还有那么风骚……”
“啪!”声音止于一个响亮的巴掌。
纵然气得小脸煞白,宁欣妍还是极力保持着姿态,“我真搞不懂怎么能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那么多年,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幸好女儿没有跟着他,否则还不知道要被污染成什么样呢!
不顾自己那火辣辣的掌心,宁欣妍转身就往里走去。
张玉森还想追上去,却被保安给拦住了:“对不起先生,您不是这儿的住户,不能随便进去。如果要来拜访业主的,也麻烦您把业主的姓名和房号告诉我们,核实过没问题后才能让您同行。”
因着目睹了方才的一幕,保安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连带的,脸上的表情都冷了几分。
愤恨地瞪了那保安一眼,张玉森心有不甘地朝那纤瘦的背影喊了一句:“别以为你们还能得意多久!把我的公司整得破产倒闭了他就能耐了是吧?会有人替我收拾你们!”
脚步微顿了一下,宁欣妍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更挺直了腰杆往里边走去。心中却有疑问在爬升,要说祁允澔要替她出一口气也不是不可能,但他究竟有什么能耐?总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儿还惊动了家里的两老吧?
看着不像。
这男人虽然有时候做事随心所欲,却又处处都透露着一股子理智和敏锐,自己的事情,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进门就听到了锅铲在翻炒的声音,从那香味不难猜出,是她喜欢的宫保鸡丁。换好鞋子走进去,就见到最熟悉的那抹高大身影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着。
刚好熄火,转身见到她走过来,祁允澔展颜:“回来了?今天不忙吧?”
动作利落地把锅里的菜盛到碟子里,那鲜红的颜色叫人看了就食指大动,这男人总喜欢变着法子地做些她喜欢的菜,也不怕把她养成个大胖子。
随手把包包往桌子上一搁,宁欣妍轻挑眉:“为什么那个贱男人说他的公司倒闭和你有关?”她满是疑惑地盯着那张俊脸。
男人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一双星眸中不起波澜,“哦,刚好无聊,看他觉得影响市容,所以随便做了点手脚。”敢让她伤心的人,不都该死吗?
宁欣妍的手掐上他的腰,“一个医生兼男佣能有这样的本事?”微眯起的明眸咄咄逼人地瞪着他。
轻轻挣开她的肆虐,祁允澔一边走回灶台边上,重新开火,一手把放在一边沥水的生菜拿起来,“我可没说我只是个医生。”风情万种地冲她抛去一个媚眼,气定神闲地继续翻动锅铲。
一句话把她塞得气结,合着还有不少秘密瞒着她?很好!
开饭的时候,因着点点不在家里,两人竟也没有说话,只是某女的脸色相较于平时要阴沉了几分,还不时侧过头看他几眼。
直到第二十六次的时候,祁允澔终于忍不住了,搁下筷子道:“既然你这么想看,不如我们进房吧!我保证让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看个明白好不好?”
说完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