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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那我们还待在这儿干吗?去看看去!”也不等她说话,我拉着灵儿就往会客厅走。
“嫂嫂,不行!男人们谈话是不能有女人在场的,被大哥发现了会生气的!”灵儿使劲儿拽着我,我也不理她,“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这都是什么理论,凭什么什么事都避着女人?没有女人,能有男人吗?
“好了好了,我还是和嫂嫂一起去吧,要是大哥发火,我可以帮嫂嫂劝劝。”
她虽是好心,可听在我耳里,却让我觉得这是把我当弱者,刺耳得很。
和灵儿来到会客厅门前,我们悄悄躲在门后,贴着门偷听。
“どうですか?”
啊?怎么是日语?听错了吧?我不禁凑近,顺着门缝往里张望。
只见骆仕齐,骆仕磊都在,还有林杰。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都紧皱着眉头,局促地看着对面的人…………一个日本人?
说他是日本人,也不过是他说的语言与日语相近得几乎雷同。可他的长相却不像现代的日本人。额骨更高一些,两颊有些凹,鼻梁又高又长。服饰也从未见过。难道在这个时空,这类人说日语?
这个场面太可笑了,三个大男人手足无措地死盯着对面这个老外,而这个老外此刻满头大汗,表丰富生动,指手画脚像要解释什么。简直鸡同鸭讲。
“扑哧……”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嫂嫂……”灵儿使劲拉拉我的衣角。我意识到现在可不是我偷笑别人的时候。
下一刻,门口出现了林杰的身影。
我大方地打招呼,“嗨……”像两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少夫人?”俊脸上有丝惊讶。回头看看他的少爷。
没等他开口赶人,我拉着灵儿进了客厅。
轻轻对着我的夫君福了福,算是打招呼。
微微对他一笑,也不管这几个大男人一脸的惊讶,紧皱的眉眼,我转身对着日本人鞠躬,“私は骆さんの奥です。はじめましで,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一番话把一屋子人的眼睛都说大了,都愣愣地看着我。而眼前这个日本人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跟我打起招呼来。
也不管那三个怔愣着的男人,我径自坐下来和他攀谈起来。
虽然他说的很多语法词汇与现在的日语不同,可是我们沟通还是不成问题的。
原来他是来自文原国西面的白日国的商人。这次来是想和骆家做宗茶叶生意。
可没想到翻译旧疾复发,被送回去了,本来这个日本人是想随便看看,便回去。可是居然一点都无法沟通,要不是我来了,他还真想一走了之。
我们俩相谈甚欢之际,骆仕齐急了。
“你们在说什么?”看来他似乎不喜欢被人忽视的感觉。
我对他神秘一笑,“不告诉你。”然后满意地看他像要跳脚的神情。
“好嫂嫂,你就别折磨我们了,我们已经快被这个说鸟语的人折磨死了,说什么也听不懂。你就别卖关子了。”仕磊一脸可怜兮兮。
“开个玩笑嘛!他说他是来和你们来做茶叶生意的,可是翻译病了,眼看跟你们说不通,人家都想告辞了。”我好笑地看着他们。
“你说的没错,刚把他的翻译送走。可是他还打算走吗?那生意怎么办?”仕磊一脸羡慕地看着我,这下大家都相信我能够和这个不说人话的老外沟通了。
就这样他们说一句我翻译一句,大致了解了彼此的情况。不久就日至午时,丫环来传饭,于是我们又去了饭厅。
按照日本人的礼节,我为大家安排了座位,礼节在哪里都是礼多人不怪。
我向他介绍了我们的美食,让他品尝了美酒。
以前在现代虽常在外应酬,但都是薇替我挡酒,我自是不胜酒力,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多喝。
倒是这个日本人,觉得文原的酒香醇可口,极是好喝,几杯黄汤下肚,人也豪爽起来,生意就在饭桌上谈成了。
看骆仕齐舒展的眉宇,和仕磊开心的笑容,我知道这次交易给骆家带来不少利润。
我这个功臣自然不愿白劳动,使劲儿向骆仕齐眨眼,提醒他我功不可没,必须得到物质奖励。
“嫂嫂眼睛疼吗?”
这个死仕磊,榆木脑袋,就会坏我好事!用眼皮夹死你!
我瞪得眼睛都疼了的时候,眼角瞥见骆仕齐正含笑地看着我。脸一红,转头不看他。
入夜,催茉儿去休息,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惜裳轩”被夜色染出宁静的美。心中暗自得意今天的壮举。
在这古代实在没有我能发展的空间。只能每天画画服装设计图,不过我已经由设计现代时装,转换到设计文原国华服了。
说实话,我还真是由心底里喜欢这里的服饰。
虽然自己穿起来还觉得有点累赘,可华丽就是华丽。
我的衣服尤其让我满意。
领口开得很低,露出肩颈,锁骨的美也毫不掩饰地外泄。长至手背的水袖,底衣的袖口收紧,外衣袖口大大地拖到膝盖。腰带宽厚,高高束起在胸下。裙子的底摆下坠灵动。最让我喜欢的是布料的质地和颜色。大多是轻柔的纱,飘逸柔软,颜色艳而不俗,淡淡的,让人看着舒服。
正想着怎样才能利用这么一点点优势赚点私房钱什么的。
“今天谢谢你。”
骆仕齐不知何时立在我身后。他一脸坦然地诚恳。“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故作腼腆,“没什么啦,不要跟我客气,我们是夫妻嘛!”
他一挑眉,“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阿。”
这些天他一直绅士地睡在外屋的软塌上,面对我这样的美女忍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
唉,我可真是自掘坟墓,看着他灼热的视线,脸上一阵发烫,低下头。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张俊脸缓缓放大,唇被一片温热的柔软覆盖,
湿湿热热的双唇辗转磨腻,腰间被一双有力的健臂收紧,我不禁一颤,意识到已处在溃堤的边缘,心中警铃大作,偏过头,缩在他怀里。
听到他微微一声叹息。似乎看穿了我的小聪明。
有君若此
“你怎么会他们的语言?”他突然打破沉默。
大脑停滞的我勉强转动脑袋,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也不知道骆仕奇了不了解苏珞环,知不知道苏珞环根本没读过书,我只有硬着头皮解释,“我爹偶尔会和白日的商人接触,我就偷偷了解了一点。”
“你似乎不止了解一点吧。”他怀疑地望着我。
天知道我确实是只是了解一点点。
在现代我常常是满世界跑,接触的外国人多了,外语自然会一些。
要是今天来了个讲英语的,我照样能和他们说上两句。
只是这种情况套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苏珞环身上,恐怕有一个天才二字也不足以形容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实话告诉他我是未来来的,这小小的日语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别放在心上!
谁信?我都可以想象他眯着他那双电眼把我当外星人看的场面了。
我保持沉默,我什么话都不说,看你能把我如何?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松开我,道,“你早点休息吧。”于是转身想走。
我叫住他,“你说我有要求可以提,还算数吗?”
他点点头。
“不许反悔哦!你可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骆仕齐宠溺地笑笑,“绝不反悔。”看我一脸坏笑,又道,“不是好事吧?”
“怎么不是好事阿?我这么善良的人,又不会让你杀人放火。”我忍不住为自己争取清白。
结果换来他一脸“你就会”的表情,让我的小小心灵很受打击。
我瞪他,“我只是要你陪我去逛街。”
“逛街?”他似乎有些为难。
“你不许反悔!这些天闷死我了。来了这么久,连门都没出过,你这个做老公的也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是说相公,相公。嘿嘿。要是你没有时间,让仕磊陪我去也行。不过那小子这些天老是躲着我,就像我会吸他血似的。要不你让你那个帅哥保镖来保护我也行。如果你放心的话,我一个人出去也没有问题。”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没等我讲完,他十分干脆地说,“我陪你去。明天你准备一下。”转身出去。
我嘿嘿一笑,目的达成!我才不用准备什么呢,有这么个金库跟着,难道还用我付钱不成?
还兼职抗运工,还兼职保镖,看着也养眼,真是全能阿……
这个时代的建筑已有二层三层的别墅了。只不过是古式别墅。
出了骆府的亭台楼阁。发现像骆府这样的大户还真是不多。决大多数都是一排排小平房,独门独院。
这个城市很繁华。走到类似步行街的大道上,只见两旁都是别墅,各式各样的门牌,各种各样的店铺,一应俱全。
也有没有大门面的小摊子,一块块迎风飘飞的布料上写着“王家烧饼”“风味汤面”“小青包子”等等,算是招牌了。
老板与客人热络地招呼,竟让整条街都显得热闹非凡,充满活力。
我东瞅瞅西瞧瞧。一会儿停在布料店,一会儿钻进发饰行,大包小包让身后的骆仕齐抱了个满怀。
他也好脾气地一句抱怨都没有。
我手里已经抓满了各种小吃食,嘴里也不停。眼前出现一个三层的大酒楼,还夸张地写着“黄鹤楼”!不是诗里那个黄鹤楼吧?那我也太好运了。一定要去看看。
我转身笑眯眯地对骆仕齐说,“我饿了,我们去餐馆吃饭吧。”
他也不管“餐馆”这个词怪不怪,他更关心另一件事,“你饿了?你确定?”
他看看我塞满零食的嘴,和手上快承受不住的零食包。十分郑重地思考着可能性。
我也意识到这个理由有点……怪,但我仍然坚定地点点头,“嗯,我饿了。我要吃饭。”
他无奈地笑笑,第一百零一次满足我的要求。“好吧,你先跟我来。”
他领着我进入旁边一个好大的布庄,几分钟前我们曾进去一个差不多的布庄,像是分店。
正怀疑他来这里干什么。一个老头迎出门来,满脸堆笑,“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我一愣,难道这些店都是骆家开的?我仰头看看一直被我忽略的招牌,赫然写着“骆氏布庄”。
再仔细看看,整条街上居然好多店都写着“骆氏”的字样,怪不得刚才就觉得这些店员似乎热情地过了头,原来是董事长来了,能不热情吗?
我还以为骆仕齐付钱的速度真快,原来根本就是没付钱!
唉……本来是想好好宰宰这块金砖的,谁知却是上北极凿冰,九牛一毛。
骆仕齐把我们“买”的大包小包通通交给这个老头,吩咐他送回骆府。就带着我前往“黄鹤楼”。
真是心有灵犀阿。
“你挺有眼光,这黄鹤楼是这里最大的一个酒楼。”骆仕齐十分真诚地赞叹。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很有眼光!”得意地冲他一笑,我自然地拉起他的手想往里进。骆仕齐却像石化了般,站在那里不动。
“怎么了?”我回身看他,他却低头看着我紧握着他的手,意识到自己又逾矩了,连忙松开手,嘿嘿一笑,也不理他,径直去跟迎出来的小二聊起来。
那只温暖的小手就这样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