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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点头:“娘娘说得极是。”
我张口结舌,不敢相信:“天!那么残忍?”
西门庆说:“所以奴才劝娘娘,要早点为着自己作打算。只有做皇后,或是太子的生母,才不会被落到被殉葬的命运。奴才如今猜测着,太后有心让娘娘做皇后,可是娘娘如今没有一子半女,太后找不到理由让娘娘当上皇后,这样会引起众大臣会不服。”
晕死,殉葬!
这古代,不单单是变态,还残忍。
我呆了好半天。西门庆的意思我明白,莫非是劝我乖乖的,给武大郎糟蹋,然后乖乖的,给他生孩子。可是……我咬了咬嘴唇,难道我,真的无法改变我的命运了吗?真的,就乖乖的认命了吗?我,我真的是很不甘心。
我无比的烦恼。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向武大郎献谄媚?求他把我XXOO去?然后让他的“脑白金”留在我的体内,开花结果,再然后,我把生命制造出来,喊武大郎为“父皇”,喊我为“母后”?
天,我要不要这样做?
我很是纠结。
“西门庆——”
“奴才在。”
“西门庆,你说,我真的是要去讨好,讨好——嗯,讨好皇上?”
“娘娘总得为自个儿着想。”
“好好好,我听你的话,为自个儿着想。可是——嗯,西门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对皇上,嗯,是采用守株待兔好,还是主动出击好?”
“娘娘,奴才看,还是主动出击好。”
“我如何主动出击嘛?我总不能厚着面皮跑到未央宫去找皇上吧?这样太那个,那个,嗯,太那个不大家闺秀了。我好歹也是个年轻女子吧?我好歹,也总得矜持一点吧——样子总是要装的,对不对?”
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
“娘娘,奴才打听好了,皇上最近喜欢到御花园的乐志斋里。谢大公子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也常常和皇上在乐志斋里看看书,下下棋,有时候讨论一下朝政的事。”
“西门庆,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直闯乐志斋?好像,不大好吧?”
“娘娘,乐志斋附近有很多梅花,娘娘假装在那儿赏梅花,皇上或谢大公子看到娘娘了,肯定会让娘娘到乐志斋去坐坐,这样娘娘就能接近皇上了。”
“咦?这主意倒不错。”
“娘娘,见到了皇上,要温柔些,笑容多些,这样皇上就会喜欢了。”
“知道啦。西门庆,谢谢哦。”
“哎呀娘娘,这是奴才份内的事,娘娘别说谢,折杀奴才了。”
“应该谢的嘛!西门庆,就知道你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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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御花园乐志斋门前“溜达”那天,刚好下了一场小雪。雪花很细,从一望无际的天空中,轻轻快快地飘落下来,雪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白得似银一般,仿佛柳絮那样轻盈地飞舞着。
我穿了太后给的那件通体是白色的狐皮子斗蓬,高高瘦瘦的我,顿时就有一种空灵,飘逸,不食人间烟火味的气质。
“娘娘真漂亮,穿了这斗蓬,就像仙女下凡似的。”春梅夸我。
我嘻嘻笑,很是得意:“当然,本娘娘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西门庆不禁笑。相处久了,他也清楚我这个人,虽然脾气奇臭,没什么涵养,屁大的事儿都乱跳乱蹦乱嚷嚷,可等级观念并不是很强烈,不爱摆主子的架子,也没把小太监小宫女们当下等人看待。因此西门庆偶尔也斗胆的来一两句玩笑:“娘娘,难道你就不能谦虚点吗?”
我伸伸舌头,扮个鬼脸:“我是根本事实说话,因为我真的是漂亮嘛!真是的,我干嘛要谦虚?”
我只带着春梅和秋菊去御花园。
其实梅花也没怎么开,只是花骨朵,欲开没开的含苞待放,没什么看头。我在乐志斋附近“溜达”了大半天,也“欣赏”梅花的花骨朵大半天,脖子伸得好不酸痛,武大郎的鬼影子也没见。
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2)
我很是气馁。看来武大郎今天是不会来乐志斋了,看来我是白来一趟了。
我垂头丧气:“春梅秋菊,我们回去吧。”
“是。娘娘。”春梅和秋菊异口同声说。
走的时候,我顺手折断了两根梅花枝丫,想拿回宫里插到花瓶里去。不想才走了几步,远远的就看到武大郎迎面走来,他身边跟着婀娜多姿,如春风摆柳的宋惠莲,武大郎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宋惠莲便抿嘴,低着头羞羞答答地笑,竟然笑得一脸的甜蜜蜜。他们身后跟着谢希大,再身后,跟着好几个太监宫女。
我忽然的,就后悔了,也忽然的,不想见武大郎了。
我觉得我真的是贱,贱到要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抢男人。偏偏这个男人,不是我所爱的!也偏偏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爱我。
不,我不想这样!
我拉着春梅和秋菊,闪到梅花丛去,然后背着他们,装作欣赏梅花,装作没有看到他们的到来。我心里祈祷着,希望他们很快就走过,希望他们目不斜视,不要看到我们。
宋惠莲眼尖,竟然看到了:“哎,那不是淑妃娘娘吗?”
宋惠莲又再说:“臣妾见过淑妃娘娘。”
我恨得咬牙切齿的,却无奈,只好转过身去。这个时候他们已走了过来,离我不到两米远的距离,武大郎停下脚步,看着我,脸上带着研究的味儿,喜怒不动声色。我讪讪的,只好挤出了笑容,走了过去:“臣妾拜见皇上。”
过了一会儿,武大郎淡淡地问:“淑妃,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说:“回皇上,臣妾在这儿欣赏梅花。”
宋惠莲抿嘴笑:“淑妃娘娘,梅花还没有开呢,有什么好欣赏的?”
我悻悻然:“我怎么知道梅花还没有开?”
宋惠莲娇声说:“淑妃娘娘,下次来欣赏梅花,记得要等梅花开了才来,要不就白来一趟了。”
我斜了眼睛看她。这宋惠莲,此时正眯着一双媚眼,似笑非笑,那张春风得意的脸微微地扬起,整个人充斥着一种鼓涨涨的优越感,比起我上次见到她,眼神中少了谦让,多了目空一切。
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3)
我没有说话,却“哼”了声。
武大郎看着我,忽然就说:“淑妃,既然没能欣赏到盛开的梅花,那不如就随我们一块儿到乐志斋里坐坐吧,这样就没白来一趟了。”
我想说“不”,但眼睛无意中一转,看到谢希大站在不远处对我微笑,目光中有着期待的样子,于是我便鬼使神差回答:“好。”
谢希大又再微笑。
乐志斋在御花园里,是一个静中取幽的地方,为两层楼阁式,下层是太湖石环抱,上层是前檐出廊,柱、框、梁、枋,全部是斑竹纹彩画,给人一种朴实淡雅的感觉。
进了乐志斋,上了二楼。
春梅走过来,帮我把斗蓬解下了。
宋惠莲走了过来,盯着斗蓬看,眼里闪着精光,很是羡慕:“淑妃娘娘,你这狐皮子斗蓬是不是宫里做的?真好看。臣妾也喜欢白色,别人都说臣妾最配白色了,改明儿,臣妾也让别人做一件像娘娘这件的狐皮子斗蓬。”
春梅回答她:“娘娘这件斗蓬,是太后送的。”
“原来是太后送的,难怪这么好看。”宋惠莲说。然后,她把眉梢挑了一挑,笑着睇了坐在旁边的武大郎一眼,撒娇那样说:“皇上,太后给淑妃娘娘送了这么一件漂亮的狐皮子斗蓬,臣妾也想要一件。皇上,给臣妾送一件好不好?”
武大郎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不就是狐皮子斗蓬吗?你想要,那朕就让人给你做一件。”
宋惠莲大喜:“谢皇上。”又再说:“皇上,臣妾喜欢白色,臣妾想要和淑妃娘娘这件一模一样的,狐皮子一定要通体的白,没有其它杂色。”
武大郎说:“嗯。”
又再说:“宋才人,给大伙儿沏茶吧。”
“是,皇上。”宋惠莲喜滋滋地说。
宋惠莲婀娜多姿的沏茶去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呀扭的,像田里的小蛇,又像河岸上春风中的杨柳。此时的宋惠莲,抹了厚厚的脂粉,更加妖娆美丽,那猩红而又饱满的嘴唇,是那样的性感,妩媚。
我坐在靠近窗口的一张椅子上,不知为什么,心情无限的低落。
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4)
我呆呆的从窗口看过去,发现外面的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下大了,一朵朵,一片片,洁白无瑕,晶莹剔透,飘飘洒洒的天空抖落下来,把远近的树木和房子都变白了,仿佛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一样,看上去一片雪白的世界。
武大郎和谢希大在下棋,一边说着朝廷里的事。
“前两日朕看辽东那边传来奏折,说暴雪近日下不停,辽东全境面临雪灾,请求立即赈灾。朕决定从国库调拨50万两白银,一部分直接用来赈济灾民,一部分用来购买物资和粮食,送往灾区向灾民分发。”
“皇上英明,洞彻世事,此举不仅能安抚灾民,解决灾民基本生活问题,还能够深得民心。”
“朕一直在考虑,朝中大臣,谁能够担当起这责任?”
“皇上,臣认为,东平府尹华荷禄不错,还有李达天,两人是出了名的清廉官,铁面无私,而且做事细心认真。”
……
“淑妃娘娘请喝茶。”宋惠莲把茶捧了过来。
我把目光从窗口外的风景收了回来,我说:“谢谢。”
宋惠莲笑着问:“淑妃娘娘想些什么呢?这样出神。”
“没想什么。”我木着脸说。
那边的谢希大看过来,大概看到我心神恍惚,他的目光询问着,极是关心。我笑了一下,轻轻地摇头,意思说没什么。谢希大略略的点头,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我捧着工艺精致且华丽的青花瓷茶盏,看着里面的茶。那茶,是绿色的,细碎的枝叶,悠悠地在清水里飘着,淡淡的茶香味,一点点也飘散到四周。
我喝了一口,又一口。
茶刚开始喝的时候,感觉到淡而无味,舌尖是微微的苦,带着涩的青味。但把茶咽下去之后,却有一种美妙的清凉感觉,整个口腔乃至喉咙都充满了这种微微的清香与淡淡的苦涩,那种微苦,也渐渐的变成了微甘。
“这是什么茶?”武大郎喝了一口,抬起头来问。
宋惠莲笑意盈盈,声音柔软:“回皇上,这是头春龙井。这茶叶,摘于清明节前,嫩芽初迸,形似羞心,因此又称为‘莲心’。”
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3…U…W…W)
谢希大细细的品尝:“这茶很特别,味道倒不错,先是微苦,再到微甘。”
武大郎颌首:“先苦后甘,令人回味无穷。”
宋惠莲问我:“淑妃娘娘,喜不喜欢这茶?”
我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把杯里的茶一口喝干,然后说:“还可以啦。”
武大郎转头看我,脸上似笑非笑:“还可以?还可以的意思——是什么?”
武大郎这话莫非是嘲笑我不会品茶,会品茶的人,只会一小口一小口呷着,慢慢回味,不像我,一饮而尽,典型的“牛饮”一族。我还真的不会品茶,我只懂得品咖啡,不过古代没有咖啡。我也不掩饰我自己的肤浅,厚着脸皮实话实说:“还可以的意思是——嗯,比白开水好喝,白开水淡而无味,茶嘛,好歹也有一些苦的涩的味道。”
武大郎一脸冷峻的脸上,顿时便有了许些笑意,他对谢希大说:“你知道什么叫不学无术吗?淑妃这样子,就是不学无术了。”
宋惠莲娇声笑了起来,似乎很赞同武大郎的话。
谢希大也笑,他说:“淑妃娘娘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