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是谁吃饱了饭给撑着的?这种玩笑也有人敢开!
我很没好气,一个屁股又往了椅子坐下去。
不料,屁股下的椅子,不懂得给哪个该下地狱的人,偷偷摸摸地故意的抽走了,我没注意,冷不防的,就坐了个空,屁股刹车不及,我不禁“啊”的发生一声大叫,便狠狠的跌坐在地上,“轰隆”一声响,我很不幸地来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四脚朝天动作。
所有的人,都齐齐地把目光转了过来,齐齐地欣赏着我的精彩表演。
甚至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掩了嘴,却不敢笑,于是就拼命地憋着。
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狼狈过。我四脚朝天的仰在地上,四肢乱动地挣扎着,却一时三刻的,爬不起来。
“娘娘!娘娘!”
春梅和另外一个宫女,忙不迭的过来,连忙把我扶起来。我气得七窍生烟,同时又恼羞成怒——能不气嘛?换了是谁,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维持风度,保持冷静,何况是脾气奇臭,曾经有过“女张飞”绰号的我?
当下,我杀气腾腾,用了要射出飞镖来的眼睛,横扫四周,盯了一个又一个看,一边大吼:“是谁干的?他妈的给本宫滚出来!”
没人滚出来。
搞小动作的那个人,有贼心没贼胆。
“是谁干的?快给本宫滚出来!”我又再吼。
孙雪娥身后一个叫王婆的老宫女——虽然叫王婆,虽然是个老宫女,其实她的年龄也没怎么老,才是三十来岁的年龄,没被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看上去倒还细皮白肉,而且五官也长得挺端正,只是站在一群十几二十来岁的小宫女当中,就成了大妈级别了。她壮了壮胆子,上前走了一步。
也太小觑了我(3)
王婆踌躇了一下,才说;“回淑妃娘娘,奴婢好像——好像看到宋才人身边的宫女,自淑妃娘娘身后走过。只是奴婢没有注意她做些什么动作,说太后到了,奴婢站在那儿,没敢东张西望。”
我厉声地问:“是谁?”
王婆指了指宋惠莲身后站着的小宫女:“是她——”
宋惠莲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她身后的小宫女更是吓得低下头,身子拚命地哆嗦着。但宋惠莲并不认帐,她瞪着王婆,用了变调的声音说:“你,你这个狗奴才,别血口喷人!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婆偷偷地瞄了孙雪娥一眼,孙雪娥笑睇着她,于是王婆就大胆起来:“奴才有没有血口喷人,宋才人应该心里有数。奴才胆子再大,也不敢冤枉宋才人。”
我气极,顿时“嗖”的一声就冲到宋惠莲跟前,斜着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了白雪公主后母才有的锋利眼神,把宋惠莲打量了N遍,然后声嘶力竭地嚷嚷:“是不是捉弄了本宫,很好玩?很有趣?”
宋惠莲抵赖,不肯认帐:“臣妾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捉弄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是什么身份地位?臣妾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人,哪敢拿鸡蛋去砸石头?”——言下之意,说我以势欺人。
如果宋惠莲肯低头认错,装可怜,诚心诚意说一声“对不起”,也许我还心顺气和一点,愿意放她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偏偏宋惠莲没识时务者为俊杰,昧着良心坚持着,来个死鸭子嘴硬,打肿脸皮来充当好女。
孙雪娥在那边阴阳怪气:“明的是不敢,暗的就难说了。”
李娇也跟着煽风点火:“孙充仪妹妹说的话也是,臣妾没识什么字,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也知道什么是暗箭难防。”
孙雪娥和李娇的一唱一和,更助长了我的气势,也让我得理不饶人之心,无限的膨涨,膨涨得像一只充足了气随时都要炸开了的气球。我无论穿越前,或穿越后,一向为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要连本带利犯人。
也太小觑了我(4)
老虎不发威,当是Hello kitty(凯蒂猫)?
也太小觑了我。
给武大郎欺负,我忍了,谁叫他是皇上我是他的妃子?他欺负我,是天经地义。但给武大郎那些女人欺负,我就无法忍。我为什么要忍?我像火山爆发那样,怒气冲天,也顾不得置身在什么地方,蓦地扬起了手,快如电光火石,狠狠地就掴了宋惠莲一记耳光。
“啪啦!”声音清脆而响亮。
众人怔忡着,面面相觑。
没有人出面调解。这些人之中,有的是胆小怕事的,不想惹火烧身;有的是事不关己,冷漠以对,只想着走好自己的独木桥,而不理会别人如何过阳道关;当然,也不乏幸灾乐祸的人,等着看热闹,好戏上场。
宋惠莲想不到我会动手打她,也呆住。
她伸手抚着脸上的五个指印,红唇抖颤着,她的神态渐渐的变得凄厉,眼中充满着仇恨和怨毒。
沉默了几秒钟后,宋惠莲忽然就像失去理智那样,朝我扑了过来,用头狠狠地顶撞我。我躲闪不及,一个踉跄,往后跌了几步,站立不稳,顿时又再一次四脚朝天摔到地上,后脑勺重重砸到地上,直把我砸得两眼昏花,眼前金星直冒。
唬得春梅连忙跑过来:“娘娘。”
有好几个太监和宫女也冲了过来:“淑妃娘娘。”
众人把我搀扶起来,颜面尽失且又气急败坏的我,无意中看到一边站立着的一位太监手上拿着一根拂子,我想也没想,冲了过去,一把地抢了过来。然后,我朝宋惠莲冲上去,把拂子当了剑,使着击剑教练教我的招式,狠狠地对着给吓得不知所措的宋惠莲,又是刺,又是砍,又是劈。
我老妈说过,击剑术可以防身,万一遇到色狼,或以后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可以拿来对抗一下,保护自己。我没想到,现在我对付的不是色狼,也不是遭遇家暴,而是对付所谓的情敌。
我用拂子使用的击剑法,挥舞得像打狗棒,一招一式,似模似样,居然把宋惠莲打得节节退让去,狼狈得像落水狗。
也太小觑了我(3…U…W…W)
我每击中她一下,她就嚎叫一声:“啊——”,仿佛杀猪那样,一边抱头鼠窜。宋惠莲越叫,我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追了她,拂子像雨点般落得她身上,最后她翻滚到地上,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我停了下来,很是扬眉吐气地“哼”了声,随手将拂子扔了。
武三郎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大概是听说太后不舒服,跑过来请安的。这小子依在门口,伸长脖子,兴致勃勃的瞧着,看到我住手了,他很痞地吹了一声口哨,还大力地鼓掌,乐不可支地嚷嚷:“帼国英雄呀!真是帼国英雄!”
我居然还有这个闲心,回头,对他露齿一笑:“过奖过奖!”
这一闹,把太后也惊动了。
太后在众宫女的搀扶下,到了大厅。她一脸铁青,目光严厉,用了无比威严的神情,把众人扫了一遍,然后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气呼呼,指了宋惠莲:“还不是她?”
太后的目光,落到了宋惠莲身上。此时宋惠莲极是狼狈,头发七八糟地披散着,脸上有着清晰的伤痕,衣服皱巴巴的,裙子好几处勾破了,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只。宋惠莲脸色苍白,脸上满是泪痕,挣扎从地上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儿。
她低声:“太后——”
太后厉声:“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惠莲说:“淑妃娘娘,她,她拿拂子打臣妾。”
太后问:“淑妃为什么打你?”
宋惠莲气短,支吾:“因为,因为——”
孙雪娥接过她的话:“回太后,因为宋才人教唆她的宫女抽走淑妃娘娘的椅子,让淑妃娘娘摔倒到地上。淑妃娘娘上前教训了宋才人几句,宋才人又再用头顶淑妃娘娘,把淑妃娘娘顶到地上,所以淑妃娘娘就拿拂子打宋才人。”
太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好一个宋才人,这种犯上的事儿你也做得出来?”
宋惠莲浑身哆嗦着:“太后,臣妾没有——”
太后脸色一凛:“大胆,还敢回嘴?”
宋惠莲吓得不敢说话了。
淑妃,你也要受罚!
太后目光一扫:“抽走淑妃椅子的奴才是谁?”
众人齐齐指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宫女:“是她。”
太后用力一拍桌子:“来人,给这个可恨的狗奴才拉下去,杖责二十板子,遣送到浣衣局去。”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小宫女哭着说。又转向宋惠莲:“主子,救救奴婢呀——”有几个太监涌了上去,才不管她的叫唤,很粗暴的,把吓得魂飞魄散,哭得鼻涕口水满脸的小宫女拉了下去。
太后又再用了冷凛的目光投向宋惠莲:“哀家不止一次说过,哀家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没大没小,一点分寸也不懂得的人!自己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心里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宋才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哀家这次定不会再饶了你。”
宋惠莲给吓死,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整个身子伏在地上,除了磕头,磕头,还是磕头:“臣妾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太后饶罪,太后饶罪啊。”
太后柳眉倒立,又再一拍桌子,声音威严:“来人,把宋才人拉下去,处以‘一丈红’刑罚,再送到永和宫的景祺阁,终生不得离开半步。”
我吓了一大跳,嘴巴大大地张着,一时三刻合不上来。
天,不是吧?
所谓的“一丈红”,是宫中惩罚犯错的妃嫔一种刑罚,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受罚者臀部以下部位,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因此叫做”一丈红”。如此的酷刑,往往打下来,受罚者一双腿算是废了!永和宫的景祺阁,则是“冷宫”,一旦进去,终生不得自由,只有在禁室等死。
宋惠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其实宋惠莲犯的,不外是天下女人犯的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不处罚,一来太后的威风,无法施展出来秀给众人观望;二来这类争风吃醋的事儿,要杀鸡敬猴,阻止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以免扰乱后宫的秩序。
淑妃,你也要受罚!(2)
只是宋惠莲这惩罚,未免太严重。
看到宋惠莲软成了一滩泥,瘫跪在地,涕泪交流,我不禁心软下来,起了侧隐之心之心——其实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她错,如果我的脾气不是这样火爆,也许她就不必受这个罪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她说情:“太后——”
太后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大喝一声:“还不动手?将宋才人拉下去!”
“是。”
几个太监冲上来,把吓得一塌糊涂,也哭得一塌糊涂的宋惠莲强拉了下去。众人吓得如惊弓之鸟,大气也不敢出,都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只有武三郎那小子,大半个身子倚在门边,吊儿郎当的交加着双臂,一双俊美且又邪恶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过来又转过去,一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表情。
太后板着脸孔,很威严的用目光又再扫了众人,最后落到了我脸上:“淑妃——”
我以为我没事,谁知这火还是烧到了我身上。我还真是窝囊废,给太后这一叫,不禁一哆嗦,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结结巴巴:“臣,臣妾在。”
太后问:“你知不知错?”
我的双脚更软了,更吓得六神无主:“知,知什么,什么错?”为了自保,我顾不得别的,连忙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声明:“太后,臣,臣妾是受害者,臣妾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