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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颗心不禁的就“扑通扑通”地乱窜了起来,我的脸更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有一种很心虚的感觉,仿佛是一个小偷,仓促间不懂得将赃物藏匿在何处——这赃物是我自己,太大,收不来折不起。
武二郎看了我半晌我,忽然就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就朝我走了近来,然后伸出手来,一把的就把我的手抓住。我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突然觉得有一股快要将我击倒的电流,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流过了我的全身,然后把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占据,最后形成空白一片。
我觉得我薄薄的胸骨里,心脏在乱窜乱窜着,我的皮肤微微地颤粟起来,不能抑止。
我条件反射一样,略略地挣扎。但我愈挣扎,武二郎便抓得愈紧。最后,我不挣扎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如一尊雕像,任由武二郎把我的手牢牢地抓住。武二郎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武二郎低下头,看我,轻轻问:“害怕?”
我不说话,只是咬了嘴唇。
武二郎又再笑了。武二郎笑的时候,很好看,很迷人。
害怕?(4)
过了一会儿,武二郎说:“我们回去吧,要不他们等久了,会担心的。”
我说:“嗯。”
武二郎抱起了我,把我放到他的那匹赤兔宝马上,随后他又骑了上来——两人同骑在一匹车,我在前,武二郎在后。武二郎的怀抱,很是温暖。白在奔跑的时候,一股清爽凉快的风,不停不歇地落了在我的脸上,我便有了一种心荡神驰的感觉,仿佛天上人间。
莫名的,我就心花怒放起来,这一刻,我想到了《泰坦尼克号》中,那个男女主角站在船头“迎风飞翔”的经典动作。结果我头脑一热,忘记了那见鬼的男女授受不亲,也忘记了我是武大郎的妃子,武二郎是武大郎的兄弟,我很白痴地张开手臂,来了一个骑马版的“迎风飞翔”。
哎呀呀,很好玩!很过瘾!
哎呀呀,很快乐!很幸福!
武二郎的心情奇好,突然的就扬起声,唱起歌来:“帐前草草军情变,日下旌旗乱。褥衣推枕怆离情,远风吹下楚歌声,正三更。抚鞍欲上重相顾,艳态花无主。手中莲锷凛秋霜,九泉归去是仙乡,恨茫茫。”
武二郎的歌声,竟然有说不出的响亮,旋律有说不出的优美。
一曲完毕后,我连声叫“好”,我大着嗓门儿说:“你唱的歌真好听,比周杰伦唱得还要好听。”
武二郎问:“谁是周杰伦?”
我说:“很出名的天皇巨星啊。”
武二郎又问:“天皇巨星?什么是天皇巨星?”
我又答:“天皇巨星就是很出名的大明星。”
武二郎再说;“什么是大明星?”
我再答:“就是唱歌演戏,混娱乐圈的人啊。不出名的那些人叫小明星,出名的那些人叫大明星。”
武二郎说:“不懂。”
我微微一笑,不再解释了,也轮到我唱了起来:“……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这是什么歌?”武二郎问。
我说:“这是《老鼠爱大米》啦。”
武二郎说:“《老鼠爱大米》?好奇怪的歌名,不过我喜欢。”武二郎没有称“臣弟”而是说“我”,这一声“我”,一下子的,就拉近了他和我的距离。
我说:“我也喜欢。”
武二郎跟着我唱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到底,还是忍不住
李瓶儿有“喜”,令所有的人都料想不到,也令很多人都大跌眼镜——因为在众人心里,都一致的认为,有“喜”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李瓶儿。
李瓶儿,还真的是一匹冲刺出来的黑马——有“喜”的黑马。
从西池南苑回来后,我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瞧了瞧我扁平的肚子,郁郁不乐地问:“你比贤妃早进宫,为什么贤妃都有喜了,你还没有动静?”
我涨红着脸,小声嘀咕:“臣妾怎么知道?”
太后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难道,这是命中注定?”
李瓶儿有“喜”,太后见不得很开心,也见不得没有开心,她只吩咐李瓶儿,好好的休养,保重身体。而武大郎,根本没当了一回事,仿佛孩子不是他的,他仍然对李瓶儿不闻不理,仍然隔三差五的找了我去“侍寝”。我每次去“侍寝”,武大郎也没强求要我,他只是喜欢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还喜欢从我的背后的,抱着我睡。
武大郎说,只要看到我,抱着我睡,他心里才感到踏实,才会感觉到,这一切的一切,不是作梦,是真实的。
有时候,武大郎也情欲难禁,他把我压在他的身下,吻着我,喃喃地说:“淑妃,朕想要你,很想,很想!淑妃,你怎么时候才愿意给朕?朕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朕受不了!”
我身子仍然僵硬,我仍然不说话。
此时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着武二郎的影子——武二郎高大的个子,武二郎壮伟的身型,武二郎健康的肤色,还有,武二郎迷人的丹凤眼,性感的嘴唇,还有那天,武二郎抱着我骑在马背上的时候,他那无比温暖的怀抱。
“淑妃——”武大郎轻轻地叫我。
“嗯?”我回过神来。
“你想些什么?”武大郎说:“看你心事重重,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我急忙说:“臣妾没想些什么。”
武郎的语气,有说不出的伤感:“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朕?还是,你害怕些什么?”
我不说话了——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到底,还是忍不住(2)
我在心里,不安地问着我自己,我真的不爱武大郎吗?我喜欢的人,真的是武二郎吗?
我很是茫然。我觉得,我很矛盾,在感情上,我一直懵头懵脑,左右摇摆,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面对着武二郎的时候,我心里只装着他,忘记了武大郎的存在。但我面对武大郎的时候,我又不是很确定下来,我喜欢的是武二郎,不是武大郎——因为我面对着武大郎,看到武大郎眼中的那种深情,还有他深情中的伤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隐隐约约的难过起来。
感觉上,我,我好像,好像是很在乎武大郎的,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此时的我,到底是喜欢武大郎多点,还是喜欢武二郎多点。
我不知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
从西池南苑回来后,我也见到武二郎好几次。武二郎不能随便进后宫,但他可以到长乐宫去看望太后。太后这段时间身体不大好,常常小病不断,长乐宫有一个侧门,武二郎和武三郎常常去看望太后。
有外人在跟前的时候,武二郎对我礼貌而客气,毕恭毕敬地叫我:“淑妃娘娘。”没人在旁边,武二郎就对我暧昧得多,低着头,小声地哼:“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我的脸,顿时飞红起来。
连春梅也看出异常来了,她疑惑地问我:“娘娘,老鼠爱大米是什么意思?”
我支吾着说:“我,我不知道。”
春梅虽然疑惑,却不问了。
一个阳光灿烂的午日,我又再去给太后请安。可太后在午睡,还没有起床。我坐不住,又不好回去,于是周围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后花园。长乐宫的后花园虽然比不上御花园,但建造得很精美,景色秀丽,小小的假山,弯弯的溪流,精巧的亭台楼阁,满园苍翠,桃红樱白,鸟语花香。
然后远远的,我看到武二郎,他独自一个人在一个小亭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就喜悦起来,轻快得就像阳光下的水滴。
到底,还是忍不住(3)
我停下了脚步,有心的要把春梅支开。
我眼珠子转了一转,便对身边跟着的春梅说:“哎呀,我的口干了,又不想走回头去喝茶。要不春梅,你回去拿一杯茶来给我喝,我在这儿等你。春梅,你要记得,这么热的天,我可不想喝热的,喝凉的。我在这儿等你。”
春梅说:“知道啦娘娘。”
春梅离开后,我便朝了小亭子走过去。
走到小亭子后,我才发觉,原来武二郎坐在那儿,头靠在柱头上,竟然闭着眼睛,睡着了。光线很明亮,投到武二郎那张帅得是能再帅的脸上,他睡得很安稳,安稳到我走到他跟前,嚷嚷了两声:“喂!喂!”他也不知道。
我站在武二郎跟前,歪着头,很仔细,很认真地看着他。睡熟的武二郎,脸色很平和,神情像了一个婴儿,他的前额,贴着几缕头发,嘴唇微微张开,很性感的厚度,他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散发着浅浅的,氤氲的雾气。
我的视线,落到武二郎的嘴唇上,就不愿意挪开了。
武二郎的唇,仿佛天生是用来接吻的,很自然很健康的粉色,轮廓分明,线条饱满,上唇有点薄,下唇略略厚,弯度恰到好处,微微带着点湿润。
我忽然的,就很想去触碰一下,那个性感的唇,两片淡淡胡须下的小世界,哪怕,只是轻轻一下——那种诱惑,很是致命。仿佛,就是蜜蜂闻到了花蕊中的甜粉末,迷恋从味蕾深处蔓延。
到底,我还是忍不住。
沸腾的热血,此时此刻,已冲破了理智的堤岸。
我弯下了腰,像作贼那样,鬼鬼祟祟的,我把我的头凑了近去,我嘴唇,一点一点地靠近武二郎的嘴唇。当我的嘴唇,快要接触到武二郎那诱人的嘴唇的时候,一直安稳睡着的武二郎,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我吓了个魂飞魄散,血液瞬间就涌上大脑。
我如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又仿佛是大街头欲要下手,却被捉了个正着的小偷。我连忙僵硬地直起了腰,站了起来,还向后退了好几步。
到底,还是忍不住(4)
我憋红着脸,张了张嘴,想努力的说些什么,却一时三刻的说不出来,只好手足无措地站着,尴尬得不能再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隙,钻进去,永不要再见到武二郎了。
靠啊,我的脸,可丢尽了。我出的丑,也够大的了。
武二郎坐直了身子,好像不知道刚才我要非礼他似的,他若无其事地看着我,若无其事笑:“咦?刚刚我睡着了呀?”
我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嗯。”
武二郎问:“我睡着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我小声地说:“不丑。”
武二郎笑了:“不丑,那就是好看罗?”
我老实地说:“嗯。”
武二郎瞧了瞧我,突然叫了我的名字:“潘金莲——”
我问:“干嘛?”
武二郎一本正经:“你过来一下。”
我又再问:“干嘛呀?”
武二郎说:“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别那么多干嘛!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武二郎大概要教训我,让我放尊重点。我咬了咬嘴唇,脸红耳赤,乖乖地走过去。
武二郎低头瞧了瞧我,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他说:“潘金莲——我还是喜欢叫你潘金莲,不喜欢叫你淑妃娘娘,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潘金莲。潘金莲,你还真可爱,比小时候可爱得多了。别人说女大十八变,你又何止十八变?一百八十变都有了。”
我红着脸,没说话。
武二郎又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