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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带亲人么?”繁星问,蚁人门里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说起来,这种事也是小事,基本没有人同意这种事记到重要的的文件里,而不重要的文件,她是不看的。因为所处职务不同,学习和管理的东西也有差异,所以她问澹泊希。
“废话!”澹泊希冷冷的回了繁星一句,好像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繁星有些皱眉。要说她不好奇神仙谷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年来那个地方已经深入脑海,可是成成现在正不方便,就算能带人也不能让他在路途上劳累。要是带不了人,她也不能抛下他一个人走,便是能回来也不行。
没有听说,进了神仙谷还能回来的!
繁星未继续这个问题,只是道:“澹泊希,你变了。”以前那个有时潇洒不羁有时温润如玉的澹泊希,不是最真实的澹泊希。
澹泊希一愣,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浩星隐竟已经影响她如此深,她还是放不下。心里有气,使了全力向着摄政王府而去。
繁星也紧紧的跟着她,两人像是比赛一样,一会儿就到了摄政王府里。站定之后,繁星看了眼凤凰园的地方,目光坚定的道:“如果真的那样,我可以选择不去。”
澹泊希转身正要回自己的住处,听到后猛然回过头来愕然的看着繁星,好想听到了什么不能置信的事一样。
“你疯了?!”澹泊希质问,“为了一个男人值得这样?你知不知道去神仙谷代表了什么?”
繁星转头微笑,望着澹泊希温和的道:“你心烦,不是跟我一样疯?”
如果相爱,澹泊希要是坚定了去神仙谷的心思,只会忧伤低落,她能心烦,证明她现在做不了抉择,或者她的选择不够坚定。以她事事小心又不肯吃亏的『性』子来看,能这样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师兄还不爱她,所以这个女人,怕是真的爱上师兄了。
澹泊希脸『色』猝然变的阴沉,微微拉下了唇角,转过身就走,一个呼吸间就不见了人影。
是啊,那个男人最初接近她就是为了给夜无月铺路,亏他耐得住『性』子!人家的心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她也没必要事事心心念念的想着对方!
繁星摇了摇头,倒是觉得师兄与澹泊希,其实挺相配的,说不定将来还是真能成。可是缘份这种事,就说不上来了,谁知道以后如何?
与段紫烟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刚好在二十八天后,所有大的隐患基本已经解除。只等姜樯风七天的停棺期到了后下完葬,她处理了段紫烟的事后,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如果可以和成成一起去神仙谷,那是最好的的,如果不能一起去,那她们也就不去了。只是繁星这时没有想到,最后两人确是去了,却是以他们两人不能预期的方式。
七天停棺期很快过去,葬礼办了三天,朝堂上的大事没有多少,要繁星来处理的“小事”却是不断,因为神仙谷的人要来,繁星更加的忙了起来,座里的一应事务,都不管半分。她也不想累了谭思成,很多事,直接让下人去办。
可是下人办的再好,有些事,还是得问主子的意见。比如,有关于对侧王妃聘礼的事上。
谭思成是知道繁星不会娶段紫烟,可是其它人不知道啊!该办的事还得照办,繁星忙,管家就只好问到谭思成这里来了。不问他问谁啊?这种事情,本就是要主父来『操』心的。
这一问,谭思成便烦了!
他看着册子上一行行的名单,想起自己嫁时的聘礼,将册子一合直接扔给了管家,冷着脸道:“段公子金枝玉叶,怎么能委屈了?你就按名单上的来办,难不成还不合规矩了?”
管家苦着脸接过来,不知该如此是好。
这事看是小,其实却是个大事啊,办不好,她的罪可就大了!
这名单是按着制式来的,可就是因为知道合规矩,她才不敢啊!要知道,正夫的聘礼听说都没有这么多,要是取一个侧的聘礼都压过了侧妃,那还怎么也得?!
所以她才要来问问啊!不然怎么办都是个错啊!
万一王爷不高兴了,她担不起啊!
本想找王妃出出主意,没想到却是碰了个软钉子!
看来,只能硬着头皮问王爷了,她再忙,她也要打扰她了。
管家走了,谭思成在房间里坐不是下去,一想到繁星将要娶人,哪怕是假的,心里也不舒服。
☆、121: 劫难
念惜小心的上前,一直瞅着谭思成,想找时机与他说话。谭思成发现了他的异样,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脸上。
“王妃,王爷她的心,还是在您身上的。”念惜边说边关注谭思成的神『色』,见他并没有生气的的前兆,暗道自己运气真好,遇到了这样一个好主子,便是遇到难过生气的事也从不迁怒下人,更加真心的劝他,“只要您生下女儿,地位是没有人能动摇的。所以,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谭思成苦笑着摇了一下头,低声道:“你不懂的,我在乎的,并不是地位,而是感情里容不下瑕疵。”
偌大的摄政王府里,认识的人也有几十个,念惜是个很有灵『性』的男子,有些话,谭思成愿意跟他说,因为他能听懂。
念惜点了点头,他是听懂了,只是心里有些微议:王妃未免太过苛求了。他也想找一个真心对自己、只一心对自己的女子,可平常人家这种人都难寻,更何况是王爷这样的身份的人 ?'…87book'
“公子担心什么,不知道王爷是被施了咒的,除了正夫,其它的男子,娶一个是死,两个也是死!”如意抱着装着针线工具的红漆竹篮从外边进来,走到谭思成身边,将东西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谭思成微诧,勾唇浅笑。
还是如意了解他。
他才发现,感动时愿意她再娶的想法在现实面前,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她想要有别的人男子,除非休了他,否则有他在一日,她就别奢望有任何一个男子能进她的身。
施了咒?念惜吃惊于如意的大胆,这种事他没有听说过,可无论有没有,说出来万一被谁传了出去,对他可是不好!
只是这句话不知怎么的,让他听了隐隐心惊。
谭思成低头翻着竹篮里的花样,口气里有了些宠溺的味道:“越来越大胆了。”蚁人门果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像这种话,以如意小心的『性』子是不会说出来的。他不会笨到去做下黑手的事,那是最蠢最烂的方法。女人的身子根本管不住,可只要管住了她的心,身子基本上也就管住了。
如意笑而不语。他比以前更加的自信,又怕什么?
念惜看着两人谈笑,这才回过味儿来,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也没有什么问题,到时候真要有人嫁进来,就算死了也……
想到这里,他彻底的明白了,吃惊的看着如意。
想不到,这个『性』子比他还温和、看起来比他还良善少言的如意,竟是个狠角『色』!
想到这里,念惜笑了起来。他们这是将他当自己人,所以才不避讳他。如意这样忠心,是因为他们有一个能让他们忠心的主子!
晚上繁星忙,没有与谭思成在一起吃饭。
等她回房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谭思成还在等着她,繁星就有些内疚。
“你现在是两个人了,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别等我了。”下午时管家捡空来问,她才发现聘礼这件事情被她忽略了。本来,这种事情就算是假的,也是戮心窝的事,不该来问他。只是规矩一向如此,她脑子里这种意识又有了十几年,一忙起来一时就忽略了。
谭思成看繁星带着小心,站在地面上也不上来,身子向旁让了让,繁星立刻眉开眼笑的脱了衣服,搓了搓手,爬进了被窝,抱住了谭思成。
谭思成感受着身后那只温热的手,连心也跟着温暖了起来。她是外边待久了,怕手凉冰着了他才用内力搓热,一时忍不住道:“星星,我想去外边住几日。”
他不想处理与段紫烟有关的事情,就当他是任『性』好了。反正这种事以后还有,他也可以不去在意,只是不想她看到他时那种小心内疚的样子。分开一小段时间,对谁来说都好些。
繁星听后身子一僵,低下了眼光,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神看着谭思成问:“成成,你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没有意思?甚至,很有压力、很辛苦?”
她很忙,很多事情不能陪他一起做,加之又有男女平等的思想,他又是独立的人,所以她总是会忽略掉他是一个弱势体的男人,把原本不该他来承受的一些事情让他承受。
自从他住进摄政王府里,她好像一直在忙,认真的陪过他的时间并不多,放在前世里她是个女人,有个这样的丈夫,日子想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你别这样想,我只是想换个环境。”谭思成忙劝慰繁星,不想让她误会。他的日子不是不好,而是很好,只是整个人提不起劲儿来。
“那行,明天出去时带着如意如初他们,小心些,晚了,快睡吧!”繁星看谭思成困了,劝着他。
谭思成是真困了,很快就睡着了,繁星却是有些睡不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男人躺在你怀里,而且还是你爱的人,你能睡得着才奇怪!虽然两人亲密的次数聊聊无几,不过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做食髓知味,她想念他的身子是再正常的了。
现在这种情况使不得,她也只能忍!
第二天是个极好的天气,空气里有着些微冷意,暖阳却是当空照,轻风里的寒气少了很多,春天的气息已经显『露』了出来。
谭思成早上处理完事情,坐着马车,也不让车『妇』驾车,只在必要时引一下,随着马自己走,就这样走到了河边。
撩开车帘一看,只见视野宽广,河面上的冰早已消了,有几艘商船在行驶,谭思成顿觉心胸开阔,还未加衣服,就急急的下了车。
“公子!”如意拿着看见,连忙跟了下去,给谭思成披好,跟在他身后。
河边种有柳树,谭思成随手折了一枝下来放在眼下一看,树枝还未发芽,连一点迹象都没有,不由感叹道:“池城里的柳树,怕是都发芽了吧?”
“算算时间,想来是呢!咱们北方的气候暖和,不似南方这样寒冷,等这边的柳树发了芽,池城怕是革花已经开了。”如意感叹了一句,他对池城风景印象最深的就要数小天山的革花了。
革花?
谭思成想起小天山革花开时的是景象,脸上『露』出了微笑,叹息了一声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呢!”星星说处理完事情就退出朝廷,可谁知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就算处理完了还有蚁人门的事情呢!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其它的事,保不准到时候,神仙谷的人就到了!
不是他在这件事上不信任她,而是如今的情形已经不似以往,不能让他全心的信任。给自己的期望越高,失望时的落差就越大。就了能让自己将来以平静的心态来面对变化,所以他相信她,却也不全相信组织她。
如意一听谭思成的话,心里暗恼,怎么好好的就提起了革花来了呢?公子以前可是答应过门主要陪她一起去看革花,后来他忙的没时间没有去,再后来姑『奶』『奶』就说陪公子去看,不过看这样子好像一时间也不可能。
谭思成顺着河边向前走,一时想起以前的事,就半转着身子对身后的如意道:“知道吗?姑『奶』『奶』是个很坚强的人,不管是池城里的繁星还是如今夜繁星,都是如此。”
以前他忙的没时间陪着她的时候,她照样活的滋润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