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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速快,如果不是特意等着怎么会这么准?要是对方看到这边反应过来再射箭,一时对不了那么准,速度就没有那么快,你也能躲过去。
既是刻意的,那箭又向着你的后心而去,对方是连我们遇袭时你会带着我躲避,躲避时会进入店铺里,进到店铺后遇到对手你会推开我,还有连你躲避的方向都已经算计好,心思真是细致。房上的那些人先前一定是藏身在这店铺里的,能不被人发现,侍卫又被店里的人阻止,没能及时从门口赶到我们身边,这家店铺不是同伙就是被人挟持了。”繁星一步步的说着自己的判断。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来杀我的?”谭思成很好奇,看着繁星那张完美的脸,有种想要伸手去揉捏的冲动。刚开始,他也以为是冲着她来的,那个女人是想杀她,他迎了战,对方才对付他,没想到竟是冲着他来的。
“那个女人出现时我就直觉不好,还没有明白是那里不对,就见了那箭矢射了过来。等击偏了后,才注意到我们一入内,上边放箭的人没有追过来杀我们。她们站在高处,侍卫不可能一下都将她们杀了,那么就是她们怕一出现分了你的心,改了你的动作和方向才没追来,好让最后那一支箭矢来伤你。如果是要来杀我,就不会这么针对你了。”她怕成成担心,所以才对少正砚说是想要她的命,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是被他发现了。
“如果真是你被刺杀了,那么你不会说出‘连我也敢杀’这句话的,我一听你这句话,就知你的看法,一想真要对付你,最后那一箭就是射你而不是射我,也就明白了。”谭思成低着头,看着繁星眨着眼听他说话,一张脸极为的安静,勾起了唇角,“星星,谢谢你救了我。”
“成成,”繁星坐起了身,认真的看着谭思成,“你怎么了?”这种情况下对她说谢字,听着生份。
谭思成低下眼睛不语,繁星将事情想了一遍,握手住他的手,偏着头低下去看谭思成的眼,心里有些紧张的问他:“你是不是害怕我了?”别人那样设计,她刚刚是气着了,怕是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杀气来,与往常的自己不一样,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星星了。
繁星不自觉的捏紧了谭思成的手。他是皇亲,也有本事,就算知道商场上的诡诈,经历很多事,要与谭府里一众想要做府主的人斗法,可是他的生长环境相对来说是安定平稳的,就算是见过浑身戾气的人,却是没有见过像她变的这样快的吧?
无论哪个繁星,都是真正的繁星,可他喜欢的,是那个一脸笑容假装纯真的繁星吧,不会因为她的另一面,就对她产生抵触的情绪吧?她的本性,并不是如此的。如果从小在繁大董事的家里长大,她真的,会是他、是所有人所看见的那个样子。聪颖、灵活、心性纯直。
谭思成摇了摇头,眉间有了抹忧虑:“我不是害怕你,我知道你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那个会对我好的星星。”
繁星一听就放了心,笑容满脸,双手捧起谭思成的脸让他看着她:“那你在担心什么,你说,不要放在心里。”
谭思成也是直视着繁星,缓缓的道:“如意以前说过你那次在小天山的玉郁林外中箭的事情,你当时的反应和刚才的反应相差很大。以前淮南王的性格,与我认识的星星就相差很大的,你正在慢慢的恢复记忆,我怕你……”
“你怕我性格变了?”繁星快速的问,谭思成摇着头,眉间有了一丝痛色,“不是怕你性格变了,我是怕到时候,谭思成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繁星双手环住谭思成的身子,静默了一会儿,缓缓的开口问他:“还记得昨日,我在牢里说选十人骗了你的事情吗?”
谭思成点头,才昨天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繁星注视着他的眼问他:“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么?不是为了谭府里你的那些亲人,那只是顺便,我主要的目的,你懂不懂?”
主要的目的?
谭思成有些意外的看着繁星那一双眼,还是那般晶亮,心中忽有所动。
“人有时候会因为情景不同,会说胡话、谎话、错话、假话。成成,你心里要相信我这个人,而不要相信我嘴里说的话。”繁星极端的认真的道。
谭思成了悟了。
信任。
他以为他对她已经够信任的了,却原来还是不够,他没有信她信到将信任她当成自己的信念。
繁星看谭思成明白了她的思意,笑着道:“不用担心,不会那样的。以后无论我说了什么不好的不该的,伤了你心的,你都不要当真,当真了也要将其当成胡话混话不要信,不把它当真。”
谭思成点着头,却对繁星说的这些话有些不好的感觉。
繁星知道谭思成的心思头脑非常人可比,不是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看他这样子,心里怕是还有想法,就低声开口:“成成,其它我也是有些担心的,可是我相信我,所以我要是哪一天突然记起了全部,万一要是变的不一样了,你一定要帮我将真正的繁星找回来,要等我,好不好?”她相信自己的毅力,可是做事要万全,才能防不测。
“好!”谭思成听得繁星坦诚,心底反而松了气,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回了王府,伤兵破车的,惊了谭府里的一众人,身边侍候的看繁星与谭思成没伤着,才松了口气。
思情几个侍候两人梳冼,少正砚又将队伍整理了一下,休整好了,两人坐着四匹马拉着的车,又进了宫,向皇上拜谢。
两人跪下行礼,繁星依规矩道:“臣——夜无月携夫谭氏叩谢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爷的正夫在成亲当日都有封位,可是谭思成的情况不一样,他是繁星的正夫,可是还没封位,虽然按常理唤他王妃无可厚非,可是在皇上面前,繁星只称谭思成为夫,一来是试探皇上的态度,二来也是小心。
谭思成跟着行礼,只喊了万岁那一块。
皇上抬手让两人起来,很平淡的看了谭思成一眼,淡笑着看繁星,语气里有些责怪:“还‘夫’呢,也不怕我甥孙委屈,明日里就封他阶位。”
皇上同母异父的哥哥是谭思成的爷爷,本就是亲戚,所以才叫谭思成为甥孙。
两人一听这话,又道谢。起身后,繁星瞅了皇上一眼,笑问她:“皇上身子可好些了?”
皇上精神好了很多,脸上有了些笑意,应道:“好。”说完后,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亏了你了。”
这一句话说的不咸不淡,繁星一时还真听不出她说的是多亏了她还是说让她吃亏了,或者两者皆有,只是笑着应:“那就好,这是咱们大禹国子民的福份。”她半点也未提药的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皇上就应了两句,问些简单的话。谭思成见皇上对他的态度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没事人一样问候了他爷爷的一些旧事,他也跟着装傻,当没有谭府人入狱那一回事。
随意说了些话,皇上赏了谭思成一些物什,也没发生什么事,两人就告退了。只是出来时,在御花园里遇到一个让两人万分惊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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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晕倒
是谁呢?
阎容!
两人当时快要走到御花园的门口,只要一出门,再向西行,就可以坐车出皇宫,回家去。这时,一个太监引着一人从一旁的路上过来,远远见到两人后住步低头。这是皇宫里的规矩,只要是遇到了身份高的人,如果不相识,就要回避,以免冲撞了去。
繁星与谭思成走近后,从两人不远处走过,阎容本是听太监说是淮南王从此经过,就跟着低头回避。可是那个女子在世间的名头太响,阎容又想着要不要去求淮南王救忠侯府的人,就在两人走过她身边后抬起了头来,目光火热的看着繁星。
繁星察觉到了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注视着她,就回了头,谭思成也跟着回了头。
阎容原本还在迟疑着,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应自己的求,要是上前去淮南王不帮倒没什么,万一她一恼之下责怪起了哥哥和福王来就不好了,可是这是一次好机会,失去了就再没了。
繁星这一看之下,阎容心里一喜,就要上前行礼,找机会说起忠侯府的事,可是脚步刚跨出一步,就呆在了原地。
她有些愣愣的,没明白怎么回事。星星她的肤色怎么黑了?还把眉毛画的粗了点,不像以前那样透着灵秀的气息,不过她穿这一身深黄的衣服真是好看,可是她怎么会穿黄色的衣服?不是说是淮南王么?
淮南王……淮南王……
淮南王!
阎容倏然瞪大了眼看着繁星,再一转头,看到了她身边的谭思成,瞬间明白了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星星她,她竟然是淮南王!
震惊过后,无比的失落从心底里传来。
繁星很意外,阎容竟然出现在了皇宫里,她还以为,她回了京城里,她远在池城,这辈子,她们两见面的机会怕是没有多少了,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又见了。
繁星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未对福王的亲姑姑表现出太多的热忱,淡笑道:“阎姐姐,年过的可好?”
阎容又是一呆。
阎姐姐、阎姐姐,她还是叫她阎姐姐!
身份变了,地位变了,她还是认她这个阎姐姐!
阎容一扫刚才心里的沉闷,只觉心里翻天大的喜悦,脸上傻笑开来,痴痴的上前,只顾着点头,一个劲儿的道:“好!好!好!好的很!很好!好!……”
一连串的好,不知说了十几个,繁星有些无力,看了谭思成一眼,几乎想抚着额头叹息了。
谭思成脸色有些沉,却是感叹的道:“算好的!”这样的反应,比起白绶与三姨婆来,真的算是很好的了!几乎可以说是反应最快的了!
他不给两人叙话的机会,转过身就向前走,繁星立刻跟上,阎容也就跟在了两人身后,太监小心的扶着她。
“阎姐姐,怎么来了京里?”边走,繁星边在前边问阎容。
“我……我……”阎容我了两下,不知该如何说。她是来求哥哥帮忠侯府的,可是如今知道她是淮南王后,以她的地位权势又怎么需要她来帮?说出来怕也是惹人笑话,可是她问了又不能不说,说又不能说实话,一时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吃饭了么?明儿个是十五,这京里可热闹的很,改天有空了,我们去逛逛。”繁星也了解阎容的性子,看她的样子就知她或许有难处,不再追问此事,改了话题。
“没吃!”阎容一听繁星的态度语气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熟稔,说的是平日里她们说的事儿,极为的高兴,又听她体谅她不再问,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想都没想就像往常一样快速答着。
以往里,她无论吃与不吃,都会说没吃,然后繁星就建议去吃东西,两人就一起去。吃了饭,自然是阎容付钱,繁星就是这样哄着阎容的钱花,将池城里的大街小巷吃了个遍,吃的上边,从来没有掏过钱。有时候,阎容为了与繁星一起吃饭,会故意空着肚子。
如今顺口答来,阎容却觉不对。这都快中午了,她还没吃早饭,她要是问起,她怎么回答呢?再说了,这又不是在池城的街上,不可能说没吃就去下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