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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思成看书繁星哭了,透明的泪水划过白如羊脂洁如玉的脸庞,有些心疼,心思急转,觉得还是不说话的好,只是拍了拍她的背默默的安慰她。
繁星顺势就靠进了他的肩上,寻求着温暖。这一刻,很是感动谭思成无言的陪伴。
从此以后,真的忘了那个男子吧!
两人静静的沉默,又说了一会儿话,教了几个新词,见夜深了,谭思成觉得腹内有异,微微皱眉,下床穿鞋,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了东西出去。
繁星并没有看清他拿的是什么东西,疑惑的看着谭思成,干什么呢,这鬼鬼崇崇的?于是,她好奇的下床跟了过去,结果……
以后,繁星无数次的后悔过自己一时的冲动,造成了她“悲苦”的未来!
谭思成并未出房,只是在外室后堂的小屋子里的屏风后站着。
繁星见他背对着自己,悉悉簌簌的像是在解衣,更加好奇。夜壶也不会放在这里啊,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于是上前,突而,像是被雷劈住了一样,傻愣愣的将目光定在了谭思成小腹下三寸的地方,僵住了!
天啊,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男人的孽根?
☆、013:主动跑到男人chuang上去
繁星糊涂了。
谭思成既然是女人,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
难道说,这里女人的下边都是长根的?
那她算什么,被阉了的么?
可她觉得自己很正常啊!也没有看过谁的身子,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
想起女人既长胸又长根,繁星一个激灵,才明白自己走入了思想误区。
谭思成一直都是女装,她身边的人也都是女装,所以她一直将她当做女人,如今是不是说,她是个男人 ?'…87book'
谭思成见繁星盯着自己下边看,微微尴尬,有知怎么的,有些脸热,偏过头去,只见她正抬起头来看着他,满脸的惊愕与意外。
他侧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挡着繁星的视线,快速收拾着:“你跟进来做什么?”语气里,不免有着不满。
繁星对着谭思成的背,这才发现了那些被她忽视掉了的问题。
就算是女尊,谭思成身为“小姐”,屋子里贴身侍候着的人应该都是男子,而如意如愿这两个都是女人,本就不合常理。若说她们合乎常理,那就是她们与自己主子一样,男扮女装!
可是,好好的,干什么连丫鬟,不,连小厮都男扮女装?!
而且,往日里,也没有听谁叫过公子,全都是小姐小姐的叫,连一次公子都没听到啊!在自己府里,不会都这么严谨吧?!
她的目光转到右脚边枣红漆色的半高盒子上,那里放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当中有她再熟悉不过的红色。
繁星疆住了。
卫——生——巾——!
不,这里应该不叫这个名字!
也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如果她没有记错,她这个身体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就算古代人发育的晚,可富贵人家吃的好,早就应该有了。而且这差不多两个月以来,她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
繁星吞了吞口水,只觉脑后无数黑线,天雷滚滚之感侵袭全身。
哦,男人来月经!
这是不是说,他们真会生孩子了!?
谭思成快速收拾好,感觉繁星的目光扫到盒子上的东西,脸顿时微红,拿起来折好揭开盖子就扔了进去,在一旁倒了热水净了手,也不好意思叫繁星,转身就回了房。
坐在床上觉得有些脸烫,伸手一摸果然有些热,一会儿恼自己不谨慎没有放进去让繁星看见失了礼数,一会儿又怪繁星跟了进去。后来想想繁星什么都不懂,也就不怎么介意了。
谭思成要是知道,他身为男子,身上最重要的东西被一个女人看了去,可不知会是何种反应?
他等了等,没有看繁星过来,只好穿鞋下去看,见繁星还待在那里,表情怪怪的,拉了她的手问:“怎么了?”入手是温软光滑的触感,比起他的肌肤来只好不差,低头去看,只见露在他手外的指尖圆润美好,洁如玉脂,不由有些爱不释手。
繁星未应,表情已经恢复过来,只是摇了摇头。
刚才他走时,她还在想男人身体应该是怎样女人身体应该是怎样,谭思成到底算是女人还是她算男人这些混乱的问题给搞糊涂了,却是突然想起三皇女提亲这一事来!
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皇室里的女人,应该还没有大胆到公然向一个女人提亲的地步,那么,谭思成十有是个男人了!没见他有胸,她以为“她”和这里的女人一样,胸普遍小,再加之天冷,厚衣服一遮,所以看不到,就从来没有想过:谭思成,他竟然是个男人!
前几日里,她晚上做梦,醒来时还跑去和他同睡一张床,这要是传出去,主动跑到男人床上去,她的脸还向哪里放啊?
然后,她就想到了比这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在这个世界里,吃亏的是谭思成,而不是她!
受保护的是谭思成,而不是她!
会遭人唾弃、被人骂下流无耻不要脸、会被扔臭鸡蛋的——是她,而不会是谭——思——成——!
呜,有没有天理了,她被人占了便宜还要被人谴责。
繁星抬头看着拉着她的手的谭思成,虽然她的胸和别的女人一样小,可他那天难道就没有发现,穿着里衣的她,胸前有点鼓鼓的么?!
“发什么呆呢,回去吧!”谭思成身体有些不舒服,并不想多问,拉着繁星就回了房,却见她站在床边并不上床,这才奇怪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繁星心里一慌,笑的有点勉强,边说边脱鞋上床:“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婚前与男人同居,在现代里虽然常见,可也多多少少会被人看不起,更何况在古代?
别说她与谭思成同睡过一张床,就是只住在一个院子里,传出去也毁了他的清白!
不用想她也知道,在这里,男人的清白比性命还要重要!
她算什么?不过是谭思成好心收留的一个人而已,他要是知道,他的清誉被她给毁了,怕也不是拿剑杀了她那样简单!至少也得砍下几块肉来,严重者断手断脚挖眼削鼻也说不定!
虽然她对这个男人不了解,可就她了解的这几分,别看这个男子容易相处,温温和和的,其实与这个世界里的男子半点不同,丝毫没有软弱,极端的有主见,能力不输于女人。只见他处罚如愿一事,就可见他的厉害!
“哦,什么事情?”谭思成转过身子问,却是见繁星背对着他,有些意外。怎么感觉,他身上有点排斥的味道?
繁星转回身子,看着谭思成,张了张嘴,一副想说又害怕的样子。
谭思成目光带着鼓励,对于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弟弟,他很喜欢。繁星这才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嘟嘟嘴,闷闷不乐的道:“成成,如果……如果……你要是有一天,发现我是一个怪物,会不会杀了我?”
既然已经毁了谭思成的清誉——虽然她不这样认为,但是这里所有的人怕都会如此认定,当世上所有人都成为疯子的时候,唯一正常的那一个才会被认为是真正的疯子!
所以,就算她是无辜的,此事也对她不利,如今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快速离开谭府,一个是被人发现身份打个半死!
她话还没学会,出去工作也做不顺利,暂时不想离开,要想办法脱身,唯有装傻到底!
“呵呵,不会!”谭思成被繁星逗笑,奇怪的问,“怎么这么说?你哪里怪了?”这杀不杀的,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觉得那么可爱呢?他懂不懂什么是杀啊?
“我和你们不一样。”繁星低落的说。看吧,我现在已经告诉你了,到时候万一发现了我是女人,就别怪我没说!
“哪里不一样了?”谭思成心底泛起柔软,伸手揉了揉繁星的头发,好好的,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羡慕他啊,纯真无知,连就烦恼都是单纯的。以往就会像孩子一样,问出一些让人失笑的幼稚问题,这次又是问什么?
“我……”繁星停顿一下,蛮横道,“反正就是不一样,那你会不会因为我奇怪,就伤害我啊?”她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
“不会!”
“那,会不会赶我走?”
“不会!”这样乖巧漂亮的弟弟,他怎么舍得?
“成成,你真好!”繁星笑的灿烂,亲了一口谭思成的脸。既然装无知,就要装到底!
脸上是柔软光滑的触感,谭思成微微一愣,失笑着摇头:“快睡吧!”左手伸出,袖子一扬,一股气劲射出,灭了桌子上的灯。
繁星心里一跳,上次可是她掌了灯过来,并未见过他如此,虽然不懂武功,猜着应该很厉害。这要是打起她来,不死也得重伤!
选择留下来,是不是做错了?
要不,努力学说话,过几天就走?
黑暗里,繁星正在心里思考着要不要走,却忘记了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就在第二日,阎容竟是来人,因着冲突引发的事情,她的身份就被谭思成发现了!
于是,引起全府惊涛!
☆、014:抢男人!
一夜睡的有些不安,繁星怕被谭思成发现身份,早早的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梳洗过后,两人在一桌吃饭,谭思成想起昨晚繁星亲了他的事情,想着他要是遇到女子,高兴了也亲一口,会毁了他的清誉,饭后嘱咐她:“星星,以后不可以随便亲人哦!”繁星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人教,再加之她那总是带着疑惑不解的纯净目光,谭思成对她说话时语气不自觉的就带了点哄孩子的味道。
“我没有随便乱亲人啊!”繁星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谭思成,心里为自己的反应喝彩。这一个月的相处,他们已经知道她不是单纯到白痴的那种人,所以她不适合问出孩子会问出的那类“为什么不能乱亲人”这样的话来。
如此一问,既符合她往日反应,又适当的表现出了她不解世事的纯真,一百分!
谭思成看着繁星那纯净的带着指责的询问目光,简直有抚额的冲动。
好吧,他是喜欢他才亲他,没有随便,可是他不能让他养成这样的习惯。
如果他问“为什么”他还能回答了去,这是询问错误的原因,如今这样一问却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他怎么回答才算好?
“总之,你记住,就是不可以亲女子,任何一个都不可以!”谭思成下了死命令,站起了身来,去一旁净手。
繁星跟了过去,站他后边殷勤的给他捧毛巾:“成成,你是不是又要出去啊?”一个月里,他几乎有二十多天都要出去。为了将来逃跑做打算,她还是出去摸一下这池城的地形为好。
“哦,你有事?”谭思成接过毛巾擦干手,意外的问。往日里他都是静静的待在家里,极为用心的跟如意学说话,从来不问他出去的事,乖巧的让人心疼,怎么这次却是问了?
“在家里好没有意思啊,如意说街上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有各种杂耍、糖人、豆包、香糕、煎饼、醪糟、豆花、棕子、热板栗、烤红薯、千丝线……”说的起劲,见三人都轻笑出声,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眼睛乱瞄,才正视谭思成,“我不是想去玩,只是想去看看,不是想吃的。真的!”她举手保证,却是嘴馋的舔了一下嘴唇。
玩不是主要是的,主要的是:她没钱!从那个貌似王府里的地方出来后,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要是有风声也应该平息下去了,那她还用乖乖的待在忠侯府里受罪?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