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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你家孙女好像不太爱说话!”迹部正雄试探道:“她会说日语吗?”
真田徳源笑着碰了碰身边的小静,让她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这边,“小静!迹部正雄问你会说日语吗?”
季静立刻明白了,这是爷爷让自己对付迹部正雄。冲着迹部正雄一鞠躬,道:“谢谢迹部爷爷的关心!”礼多人不怪嘛。“季静跟着伯父伯母学了一个多月的日语,对话基本没问题。”对于前世在日本生活四年的事情,自然不能说。
“哦?只有一个月就学会日语对话了?”迹部正雄口气中有些不相信,“那怎么不多开口聊聊呀!”
季静笑道:“请迹部爷爷不要见怪,我从小双耳失聪,只能靠读唇语来获取语言信息。刚才迹部爷爷的酒杯一直没离开唇边,我……看不清楚你说的什么。只好闭口不谈。”
“什么?”迹部正雄感觉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比上一个更加难以置信,可季静脸上淡漠却本正的神情,看上去不像在撒谎。再看真田徳源望向季静那疼惜的眼神,更加不像是假的。可迹部正雄不会就此认输,“我是端着酒杯,难道手冢也……”
众人看向手冢博仁,一把大胡子像极了真田徳源以前的那把。
迹部【炫】恍【书】然【网】问真田徳源,“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胡子给剪了!”
手冢博仁也一脸询问的看向真田徳源。
真田徳源却是淡淡的一笑,“有什么关系?胡子而已!”
手冢博仁一惊,没想到真田徳源会说出这样的话。十年前,手冢和真田两人是一起开始留胡子的。当年两人用胡子打赌,赌注就是樱酒。“怪不得,你会带樱酒来!”
真田徳源更是一脸淡然。
季静则是一脸幸福的楼住自家爷爷的手臂,半撒娇道:“爷爷,是世界上最好的爷爷!也是最帅的爷爷!”
此时,真田徳源的手在桌下偷偷的冲着季静打了一个OK的手势。暗暗赞许小静和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
听到季静这句话,真田徳源更是眉开眼笑。心道:带小静来果然没错!
迹部正雄心里那叫一个嫉妒,暗想:我那个孙子,要是有这丫头一半就好了!不,那跩小子,只要能也这样的甜甜叫我一声爷爷就行!
手冢博仁仍是一脸冰霜,觉着自己这个爷爷做的也不错呀!怎么没听国光这么夸过自己。一定找个时间问问他!
结果宴会匆匆结束,迹部连樱酒都没喝完就打道回府了。当晚,迹部景吾就被一向疼爱自己的祖父勒令改口叫爷爷,还要练习甜甜的叫出那两个字。害的景吾东躲西藏,不敢跟那兴头上的老爷子碰面。
手冢国光也没跑了,很快就被手冢博仁叫道面前。狠狠训斥一通后,问道:“我这个爷爷做的不好吗?”
“啊?没有!”手冢国光说话一项简练。
“没有,是什么意思!”没得到正面答案的手冢博仁语气又冷了几分。
手冢国光一愣,道:“没有不好。”
手冢博仁有点想抬头望苍天的无力感。
出了手冢家,真田徳源送季静回到住处后,满面春风的回去了。
看到这一现象,真田慎佑夫妇纳闷的问:“出了什么事?”
季静暗暗叹气,“今天,爷爷打了一个大胜仗!”暗道:这三位的年龄加起来都快200岁了,还要斗来斗去。活像夸耀自己宝贝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刚开学,事情真的是很多!
不过,我会努力挤出时间写文的。可时间少的可怜。今天又熬夜了!
18
18、追美必杀技 。。。
最近,忍足侑士过的极为充沛、惬意。
早晨,当忍足开着跑车来接季静去上学的时候,他可以看到季静为难的表情。这让忍足大为好奇,因为在季静之前的女友之中,从没有人这样的表情上了自己的车。
“放心!我开车技术还不错!有驾照哦!”16岁考到驾照多得是,他也不是绝无仅有的。
当然,如果忍足知道季静是因为他那雪福来跑车过于张扬而皱眉,一定会笑翻。
到了学校,一路皱眉的季静,便会轻松地下车,恢复淡淡的表情。可在忍足看来,却是再新奇不过。
因为每天早晨,都会有许多女生等在停车场四周,目的就是能够看到心目中的王子。所以作为优雅王子的忍足下车时,尖叫声不亚于高贵王子迹部景吾。当然,对于忍足同一车上的女孩子,嫉妒的谩骂声也会有的。
虽说季静听不到那声音,但四周并不友善的眼神却也不容忽视。况且,时常从人群中飞出的不明飞行物,总是朝季静的背后招呼。季静是随意的抬起手,或挡或躲,将自己保护的完好无伤。然后淡淡的走开。
忍足之前的女友遇到这种情况,或是高贵的冷眼相看;或是撒娇的寻求忍足的庇护;或是挑衅的与忍足亲密相拥。却没有人像季静这样置若罔闻。
可奇怪的是,两周后人群中谩骂声少了,丢东西的人没有了。那些女孩子的眼神也有了质的变化。从之前的嫉妒、厌恶转变为伤心、绝望,甚至还有个别的崇拜眼神。
对于这些变化,季静依然保持淡淡的神情。
迹部见识到季静这种我行我素的性格,想起了忍足的座右铭:“我走我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心中也感叹,没想到他们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竟会有如此相似的处事态度。
课堂上,除了那次与忍足传纸条,季静一直是很遵守纪律的。不是抬头看向讲台上的老师,就是低头看书。
渐渐地,迹部也发现一些规律。每到语文、历史、地理这些文科的时候,季静总是认真听讲的。可到了数理化等科学类学科,季静总是低头在看书。有一次数学老师悄悄走到季静身边,想抓住季静不注意听讲的证据。可在季静身旁站了少许后,一脸震惊的回到讲台。
下课后,有同学好奇的凑过去,才发现季静再数学课上看的是《高等代数》,经过查找才发现,这是高中乃至大学时才会学到的数学知识。
随后,惊喜接踵而至,在九月举行的第十届全国青少年围棋大赛中,校长力排众议,让不是围棋社的季静作为冰帝的选手之一参加。
经过一个月的角逐,结果冰帝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好成绩。不但荣获团体一等奖,季静也获得个人赛冠军。作为冠、亚、季军选手,都有一次与大赛的顾问、日本知名的围棋大师、围棋九段的加藤正夫手谈的机会。对于这些少年,加藤正夫总是指导性的下一盘。可到了季静这里,竟连下三盘。战果也是一胜一负一平的结局。
之后,加藤正夫表示了愿意收季静为弟子的想法,却被季静给婉言谢绝了。在围棋上,季静尽得慧明的真传,可也听师父说起过中国围棋的形势,季静的水平可到达一流国手,却成不了绝世高手。因为季静总是淡淡的,缺少一颗好斗、必胜之决心。可她不知道,在日本,她的水平已经可以算是高手了。
围棋大赛之后,季静也曾受到围棋社的邀请。条件竟然是社长职位。可季静抖出一张校长的手谕,“因为身体原因,特准真田季静同学不参加任何社团!”把围棋社长的邀请挡了回去。
但,有些事情也是季静拒绝不了的,比如冰帝的后援团。
知道拒绝不了,所以当后援团长,一个高大的篮球中锋耸立在季静面前,向她表示支持时,季静仍是淡淡一笑,道了一声:“谢谢!”又开始继续看自己手里的书。
对于忍足来说,季静真的很安静。交往一个月来,季静从不对忍足撒娇;也从不主动提出约会的要求;更没有亲密的动作。就连岳人也不相信,他和季静之间,除了拉过几次手,就再也没有实质的进展了。
可如果说,季静不在乎忍足。好像也不对!
只要忍足的要求,季静一般都会答应。就像是宠一个孩子一般。
忍足说,喜欢季静穿裙装,季静便总是裙装登场;忍足说,喜欢季静做的饭菜,季静总是亲自掌勺,为忍足做便当;忍足说,想要亲自送季静回家,没有参加社团的季静总是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忍足训练结束后,一起放学。
也许正是这样,忍足才会感到从没有过的轻松。正因为轻松,他才没有刻意留意,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一个月!”当忍足翻开日历时,难以置信的低声道。
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因为忍足之前90%的女朋友都没能与他一起过‘一个月的纪念日’。剩下的10%,也会在第二个月甩掉。
但跟季静交往后,忍足好像沐浴在秋日的午后,轻松而惬意的忘记了时间。
“纪念日吔!怎么过呢?”忍足嘴角微翘,透漏着他的好心情。
当日,季静就被告知,晚上要与男友一起吃饭。因为两人也一起吃过饭,大多是在忍足家由季静掌勺,所以此次季静并没太在意。
谁知下午放学后,趁着迹部不注意,忍足竟然大胆翘掉部活,一下课就拉着季静逃之夭夭了。
当然,忍足开车时,就接到迹部的电话。
“你在哪?”迹部的火气很大。
“跟小静在车上!”忍足在暗示自己逃跑的理由。
以迹部对忍足的了解,自然猜到忍足的目的。不知为什么,心里十分不爽,“明天训练加倍!”
忍足一愣,迹部对于部员的要求,向来是实力说话。只要有实力,其他方面的小小瑕疵,迹部都是容忍和接受的。可这次是怎么了?
“嗨!”可在开车的忍足没有时间多问,只能答应下来。
“这不是回家的路!”在车子出了市区后,季静终于开口。
“对呀!”忍足神秘的说,“我们要去一个好地方!”
紧接着,汽车行驶上一条盘山公路,大概20分钟后到达山顶。一家法式餐厅就在这里。
忍足停下车子,笑道。“我说过,晚上请你吃饭!”
季静为难的看着面前,装修很有些品味的餐厅,轻轻道:“这里是不是很贵!”
“呵呵!”忍足笑问,“不喜欢这里吗?”
“如果很贵就算了!也不一定非要在这里吃!”
“放心,这里的东西可谓价廉物美。”忍足笑着把季静拉下车,突然想到,“你从没有要求和我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就是因为怕花钱?”
季静被看穿,脸颊有点烧。可她还是看着忍足道:“是不是觉着,我很俗气!”
“呃!没有~啦!”虽然真的这样想,但忍足受到的教育也不容许这样说出来。
“不必掩饰!像我这样怕花钱的人,在同学们看来的确俗气。”冰帝是贵族学校,学生不是出身名门,就是富二代、富三代的少爷小姐。哪有像季静这样节省的,“可是,当你兜里没钱,两天只能吃一顿饭的时候,就会体会到,一日三餐真的来之不易。”
“两天只吃一顿饭!”忍足知道季静是真田家从中国找回来的,却没想到季静会过的这么苦。心中隐隐的疼惜,只得将季静那单薄的身子搂紧。捧起季静的眼睛看向自己,说道:“那些痛苦都已经过去了,忘了吧!今后,小静要过着全新的生活,要快乐的生活。”
季静被忍足搂在怀里,刚开始有些僵,可看到忍足的话后,泪水竟不自觉的滑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