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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流放·第二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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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策乐了。呆贼,真不愧是呆贼,算计到他心坎里了。
  “走吧,”纪策招呼他们,“今天的训练结束,回学校。”
  回学校后,纪策直接去了医务室,梁上君本想跟去,但是他看见另一小组的成员全都蔫了吧唧的,糙子唉声叹气,尤禹一言不发,想了想,他决定先跟这些兵蛋子聊聊。
  丛建鹏有些气哼哼的,对着尤禹说:“就怪你!耍什么小聪明,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们说不定就不会完败了!”
  尤禹还没开口,糙子就不服气地骂回去了:“你懂个屁!要按照你说的,我们死得更快!还有你那个战友什么意思,我们在忙他在睡觉,这不是吃白食么!”
  “什么吃白食,所有木材都是屈子砍的!”
  “是啊,他刀还没拔|出来就趴在树上睡着啦!”
  两个人骂着骂着就开始抹袖子,梁上君无奈,走过去拎着糙子的领子把他拖回桌子边,把他的脸按进饭盆里,同时对丛建鹏说:“再不吃就什么都没了,你那个睡神战友也什么都吃不到了。”
  这才安静下来。
  问清了今天的情况,梁上君不得不说卫教官果然是个狠角色,那人的眼睛恐怕已经炼成火眼金睛了,任何小动作都瞒不过他——但这更加深了他心里的疑问。
  吃过晚饭,他让尤禹看着糙子别惹事,然后就跑去了纪策的宿舍,美其名曰“代表全班同学慰问敬爱的、为了教育事业而献身的纪老师”。
  梁上君:“纪策,有件事情太蹊跷……嗯?你怎么了?”
   


10、第10章
 
  梁上君:“纪策,有件事情太蹊跷……嗯?你怎么了?”
  推开纪策宿舍的门,入目是一副极诡异的画面——纪策一半上身被衣服罩着,另一半光裸着,愣是把一件T恤穿成了袈裟。走近了看,他还满头大汗。
  纪策偏偏头让梁上君坐下,右手继续往上扯着衣服,可是左手臂怎么也抬不起来,他无奈地说:“擦到了一点肌腱,肩膀暂时动不了。”
  梁上君明白了:“衣服脱不下来?”说着他皱起眉头,走过去查看纪策的伤口。只见那半幅肩膀都被纱布包裹起来,看上去很是臃肿,衣服脱了一半,卡在左半身,勒在了伤口上,确实有点麻烦。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梁上君心里不好过,语气里带了些焦虑,“你怎么不呆在医院里,有护士帮忙总会好一点,这样子不是自找罪受么!”
  纪策无所谓地笑笑:“这么点小事情住院,有损我英名。”
  梁上君想骂他扯淡,可是转头看见桌子上堆着的一大摞学员资料,还有一些红头文件,他就知道骂也没有用了。他明白,对于纪策来说,这一桌子的纸头比他自己更重要,倒不是说他有多疼爱特训班的学生们,只不过这是他要恪守的任务,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就此怠慢。
  纪策补充道:“而且我不喜欢护士摸我。”
  梁上君:“……”
  上前帮他把衣服从头上套出去,梁上君拽着左袖口道:“行,那就换我来摸你,先说好了,我可不会像护士小姐那么温柔。”
  扯到伤处的时候纪策抽了抽眉峰,说话却没有起伏:“没指望你能温柔到哪儿去,不过我就等着你呢,来,帮我擦擦背,这个天不能洗澡真是太难受了。”
  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护士竭力劝说他留院观察几天,说是伤口还在易感染期不能进水,在医院比较好照顾,他当时觉得问题不大,回来后才发现各种不方便,之前的麻醉药效过了之后,近乎撕裂的疼痛感让他对左肩无可奈何。
  梁上君心里担忧,对纪策的使唤就没放在心上,给他打了一盆水,浸了毛巾给他擦背。
  汗水在麦色的皮肤上凝成一个个圆圆的珠子,被毛巾抹过去,在紧实的肌肉上留下一层湿润的水渍,梁上君擦着擦着有点心猿意马。白色的纱布刺激着他的眼球,手指抚摸过粗糙的纱质感,撩出一点点药水气息。
  纪策享受着梁班长的服侍,慢慢翻看着红头文件,认真的侧脸让梁上君喉头发紧。说起来,这个人渣不算计人不折磨人的时候,这张俊脸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悚然了,甚至还有那么点正直的味道。
  梁上君一边擦一边在心里琢磨:制服单手的纪策应该没问题吧。
  正想着,他俯□在纪策右肩上亲了一口,纪策偏过头来,两人的鼻尖碰到一起,呼吸里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意。纪策盯着梁上君的唇:“你想干什么?”
  没外人的时候,梁上君脸皮厚着呢,在纪策的注视下又亲了一口他的嘴角,道:“白天谋杀老师,晚上奸|淫老师。”
  纪策乐了:“你想趁人之危,搞定废了一只手的我?”
  梁上君眼神微闪:“话不能这么说,搞得像我在欺负你。”
  纪策也不拒绝,回应了他的亲吻,湿毛巾在身上留下一片凉爽,梁上君温热的手掌却几乎把这层水汽蒸干。梁上君注意避开了纪策的左肩,手环到他的身前往下摸索,不幸的是到半路就给拦截下来。
  梁上君愣了一下,分开唇舌,眼中带了点疑惑和不满。
  说实话纪策也有点动情,不过他比梁上君多了些理智,他想,这个呆贼可能有点忘乎所以了:“如果我没记错,你来找我是有事情要商量吧。”
  梁上君的脑子嗡地一声回过神来:“对!很重要的事!”
  纪策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帮他擦背,自己继续翻看文件,天知道他身上热得又快要冒汗了……忍忍吧,公事第一。
  
  梁上君三两下帮他擦好了,给他拿了一件不用套头的衬衫,纪策摆手表示懒得穿,梁上君没管他,兀自坐下来说事。
  “纪策,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蹊跷了。”
  “哪件事?”
  “唔,我不知道怎么说,”梁上君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脑子,“应该说是几件事情连起来让我觉得蹊跷。比如说我们前段时间学习的南疆边境文化,看上去很有针对性。还有上周的刑讯课程,我觉得有点过分了,五万伏电压就会导致器官受损,七万伏电压就会导致心脏停跳,刚教完讲师就用三万伏给每个人来了一下,几个稍微受过训的还勉强能扛得住,宫持那样的差点就口吐白沫了……”
  纪策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下:“梁班长,你可别在这里犯老毛病,这几个犊子你想护也护不了,军校的安排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我知道,对这一点我有心无力,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梁上君有点窝火,“再比如今天的陷阱课程,用一级军士长来指导这门课,而且要求那么严格,这不能不让我起疑!这些都不是常规的训练,给我的感觉是,军校训练我们好像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方向……”
  纪策看向他的神色很凝重,他打断了他的话:“梁上君,你知道近代战争中,运用陷阱最多的战场在哪儿吗?”
  梁上君愣了愣,脑子里过了一遍战争史,抗日?海湾?伊拉克?
  “是越南战场。”纪策给出了答案,“79年开始,中国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遭遇并且运用到无数次陷阱,那里的山区地形极其复杂,即使就现在的军事力量而言,再多的飞机炮弹也未必搞得定,重返那里的战场,陷阱也是必不可少的课程。”
  “越战?”梁上君反应很快,“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被派去越战时的战场?去做什么?越南最近没什么动静啊。”
  纪策叹口气摇了摇头:“呆贼,实话跟你说,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今天卫教官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很在意,回来之后我找了很多资料,这个推论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至于他们想我们干什么,我还没有头绪。”
  “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问我,有时候明知道是陷阱,也不得不往里面跳,是不是?”
  梁上君沉吟了一会儿:“我觉得这是他的试探,或者提醒,他说的陷阱,难道是军校为我们准备的?他对你说这句话又有什么用意?”
  纪策站起来取了那件浅绿色军用衬衫,慢慢往身上套,边套边说:“卫教官当年也参加过越战,跟我父母差不多同期,我想他这么说是想给我一个提示什么的……我还想去资料室找点东西,你跟我一起去吗?”
  灯光下他笔挺的背影像被镀了一层边,柔和了很多线条,套上去的衣服受到纱布的阻碍,后领口开得很低,让纪策的后颈露了一大截出来。梁上君本来想跟他一起去查资料的心思骤然被另一种冲动取代,他笑笑说:“纪老师,查资料不急吧,我明天陪你查一晚上。”
  纪策顿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嗯?”
  梁上君当下也顾不得等他反应了,拽着他右臂把他带上床,纪策刚扣了几个的扣子又给解了,敞着襟遭到饿狼扑食。
  他单手把扒在自己身上的梁上君拎起来,望着他故作郑重地说:“我是你老师。”
  梁上君吻了吻他的脖子:“这句话就当你在调情了,纪老师。”
  纪策喷笑出来,胸口随着震动贴上梁上君的热情,抬起腿扣住梁上君,两人缠在一起,都有点蓄势待发的意思。梁上君抚摸着纪策的小腹,手掌感受到绷紧的劲道,他忽然有种把一只受伤的猎豹压在身下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猎豹就会反咬他一口。
  然而纪策并没怎么样,他捏了一把梁上君的腰:“随你吧。”
  梁上君把自己沉在纪策纵容的瞳孔中,觉得那些疑惑也好、陷阱也罢,瞬间都不再令人烦躁了。他一口咬在纪策的左胸膛:“唔,别这么看我,我忍不住了。”
  
  梁上君回到宿舍,神清气爽。
  走到自己床铺边的时候,蓦然发现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神情肃穆得像死了爹。梁上君愕然:“阿藏,你怎么了?”
  阿藏张开他惜字如金的嘴:“梁连,纪连他肩膀没事吧?”
  梁上君要被感动了。
  他要被这深深的战友情感动了!被蹂躏了那么多年居然还能对纪人渣表现出如此真诚的关心!这是个多么好的娃子啊!
  “他没什么事了,就是有点小擦伤,很快能复原。”
  “哦。”阿藏的神色放松下来。
  梁上君看得出来,阿藏虽然面瘫话少,但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
  “梁连,我们看你去了那么久,还以为纪连住进重症病房了呢,我们可担心了!”糙子摆着一张二皮脸说。
  梁上君心里一阵乐,这个糙子,说这么夸张,明显在幸灾乐祸,估计还在为他的“青春和生命”赌气呢。
  “哼,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吧。”梁上君警告,“明天还有搏击和射击训练,早点休息吧。”
  说话间,梁上君注意到尤禹一直不发一言,不禁有点奇怪:“尤禹?”
  尤禹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只懒懒地应了一声:“梁连。”
  梁上君听他说话无精打采,心想难道是累着了?今天还好啊,他没觉得有多累啊,尤禹难得这么没精神,他不由有点担心:“尤禹,你不舒服?病了?水土不服?”
  尤禹摇头,只说:“梁连我累了。”
  梁上君放心了就不再说什么。
  尤禹在心里嘀咕,什么水土不服,都三个星期了,要不服早就不服了,他不服的,是纪策!但他能在这儿跟梁连嚷嚷自己的心里话吗?难道让他质问:
  那个人渣不是没什么事么,梁连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梁连你在他宿舍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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