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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知道自己再怎么跺脚也没办法把离开的两人跺回来,背着手大步走到门边,对着满头鲜血仍旧躬身立在门边的小太监道:“满头都是血,你想吓死人啊!重新出去给我换个顺眼点的来。”
什么才是顺眼的?我这样子还不是你打的!这些话小太监是怎么也不敢说出来的,除非不想活了!在侍卫同情的目光下扯了衣袖遮了头脸叮嘱道:“麻烦您二位陪着公主上楼去,我这就去换小路子过来侍候,要是六爷问起麻烦遮掩一二。”
他们这些人的职责就是保护公主,包括她的情绪,所以只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还要尽心保证她的安全。
噔噔噔——
宣诗凝泄愤般的直奔三楼,三楼也是个宽敞的大厅,正中有很多的桌椅,留在此处的几乎都是爱书人,说话和动作都会特意的放轻。宣诗凝像个火车头似的冲进了一室寂静当中,引来了所有人略带责备的目光。
宣诗凝才不管这些人什么表情,四下张望没看见宣泽俊和岑修远的身影,就连自家哥哥随身太监和侍卫也不见影踪,不由怒上心来。回身就从身后侍卫腰间拔下一根黑色长鞭。
唰——
黑色皮质鞭子展开,鞭尾的黑色铁刺散发着迫人的寒光,宣诗凝柳眉倒竖,五官含煞,小小的个字散发出的冷意让她身边的人退避三尺。
“苗泽俊!岑修远!给本……”关键时刻,她还是四下看了遍改了口叫道:“给本公子出来,你们倒是想得好,就那样把我丢下了,是不是去只有男人去的地方了。”
她也是,既然没看到人在楼上你还发什么飙,纯属没事找事型。
杜冬生本打算唤人收拾这个前来踢场子的小公子,却听她话语中的“岑修远”三字,连忙上前恭敬道:“这位小公子,你要找的人在三楼静室,还请公子收了鞭子随我前去。”
杜冬生只有在岑修远面前才会自称“小的”,在旁人面前却还是维持着一份读书人的傲气不肯自甘伏低做小。
“你让本公子收了鞭子,本公子就收?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宣诗凝可不是杜冬生往日遇到的那些好说话的人,一双审视的眼眸四处转动,“好歹也让我抽几个我看不顺眼的吧!那个!”
鞭梢直直指向一个长相黑丑的麻衣男子喝道:“站住,就说你,长得那么丑也好意思站在本公子面前,快点给本公子滚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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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肆意妄为
宣诗凝的无理取闹让三楼的顾客全都变了脸色,那位被指明的黑脸男子更是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放了书籍怒骂道:
“你是何人 ?'…87book'眼里可还曾有王法。”
杜冬生见事态愈发严重,忙找人去静室请岑修远和那位苗公子出来,自己则直接站到了黑脸公子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对宣诗凝说道:
“这位公子,请不要在闲游书轩挑起事端!正如这位兄台所说,宣朝是有王法的国家,你的举动我们完全可以报官。”
“什么报官?你去报啊,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抓我!”说着,宣诗凝压根不管别人的反应,鞭子一扬,“你既然要挡在那丑鬼面前,那就先打你!”
鞭子挥出,在空中带出一道残影,作为嚣张跋扈的代表,宣诗凝打人的鞭子挥得是炉火纯青,一向是例无虚发。
啪——
响亮的破空声之后,鞭尾重重抽在了屹然不动的杜冬生肩上,鞭尾的寒铁倒钩刮碎了他的衣衫,在他肩上留下一道血印。
“嘶!”杜冬生捂住肩膀痛嘶出声,这个人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出海染上海疫,回家养病妻子和离,养好病上班不到一个月又遭此横祸。遭遇这些事情他也是满心的不甘,当下硬着身体站在那儿,厉声嗤道:“你最好住手,看在你或许是修远公子朋友的份上这事情就算了,否则闹开了你非得见官不可。”
边上围观的人有的已经开始叫着准备往楼下搬救兵,却被楼梯口两名软甲武士抽刀阻在楼梯,顿时三楼一阵喧哗惨呼。
“切!本公子还怕见官!”说着,宣诗凝鞭子再起,脸上满不在乎的狠厉昭示着她对人命的漠视,一向例无虚发的打人神鞭再次摔出,这次鞭梢直接冲着杜冬生的脸部去的,速度奇快,要是抽实了肯定是毁容盲眼的后果,“这次,本公子要了你这双识人不清的招子。”
杜冬生只是个文弱书生,只能眼睁睁看着鞭子靠近,那急速而来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然而他躲不开,甚至连移动下脚步,缩一下头颅都困难。旁边人的惊呼声中,宣诗凝从不落空的鞭子被人抓住了。
杜冬生大睁着眼睛盯着面前修长挺拔的月白色背影,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本以为这位蛮横公子的鞭影就是此生眼睛最后看到的东西;想不到下一瞬间面前便多了一个人影,那闪着冷光的鞭梢被捏在人影的手中。
“公子!”杜冬生失声唤道,眼中的狂热崇拜再添色彩。
岑修远手上的紫气在旁人不觉察的地方慢慢消失,手上暗暗用力一拉,那端的宣诗凝被扯得向前扑出,正好被赶到的苗泽俊,应该叫宣泽俊抱个正着。
宣诗凝被兄长抱在怀中丝毫不解恨,手上用力拉扯,试图和盛怒中的岑修远较劲。
宣泽俊暗暗在她手上捏了一把,她手一松,鞭子落到了岑修远手中。“六哥!你也欺负我!我要回去告诉父……”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宣泽俊的手掌心中。
“小八!出来的时候别忘了父亲的交代!你现在尚在‘禁足’当中,难道你想让父亲在属下面前失信?”宣泽俊拧紧眉头严肃说道,招手唤了守在门口的侍卫,“你们就看着八公子胡闹!一会儿回去之后自行到胡通那领三十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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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岑修远生气
岑修远捏着鞭子,嘴角挂着淡笑,眼底却满是浓浓的厌恶,手上暗暗运起内功,连石桌都能划出痕迹的内劲吐出,那根黑色鞭子断成了数节落在了地上。不想在看到苗泽俊事后的各种作派,看似威严冷厉,实则将责任全都推给了手下,难道还指望他为了旁人责罚他亲生弟弟?
“两位要处理家事还请回府关上门慢慢说!咱们闲游书轩招待不起。在下要带朋友包扎下伤口,不送了!”
“公子……”杜冬生看得出来岑修远和那位大点的苗公子还算惺惺相惜,这两位苗公子一看就家世不凡;难道就为了自己一个下人得罪人家?
“杜大哥,你的伤要紧。”岑修远不顾苗泽俊复杂的眼神,径自招手唤了小二吩咐道:“去一楼找老掌柜,让我带来的两个随从带着药箱上来;顺便吩咐一声,以后两位尊贵的苗公子来书轩还请移步,咱们书轩只是平民增长见闻的地方,并非谁大耍威风的平台。”
“岑修远!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平民敢这么和本公子说话,你不想活啦!本公……唔唔……”宣诗凝的狠话被宣泽俊狠狠压回了肚子,见她不听话,宣泽俊掏出了帕子堵在她的嘴里,也牢牢抓住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有他在,属下的几个随从都低头敛目,像是几个木头桩子,根本不理会锦华公主的暗示加跺脚。
“修远,这事情只能怪为兄管教不严,你就别生气了,你要为兄怎么弥补?尽管说。”在静室里的一番漫谈,宣泽俊是处心要交好这个年岁不大,却是见识不凡、手段不凡的少年。但凡身处他那个位置的,谁不会有所奢望?就算最终上爬无望,麾下能有个全才也是保命生存的必须。
“不敢,有些事情不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岑修远可不敢和这样的人相交,能培养出这样一个不对就喊打喊杀的少爷,谁知道背后的家族怎么样?
“唉!”宣泽俊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得罪岑修远了,但他相信岑修远现在只是在气头上,而且有妹妹在,确实也不是招揽他的好时机,沉吟半晌后喟然一叹道:
“罢了,今日也是时机不对,等我回去安顿舍弟之后再来寻修远赔礼道歉,届时一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带着宣诗凝和几个下人转身下了楼。不忘在一楼留下了一锭官造黄金,还对杜泉解释了楼上的误会,并称自己明日会再来,且是一个人来!
岑修远和杜冬生下楼便从杜泉口中得知此事,看着那锭黄金,杜家父子都劝岑修远不要太过计较,想必对方身份不凡,若是想要有更大的作为,这苗泽俊是非交不可。
岑修远也是知道这一点,可实在对他弟弟苗诗霖厌恶至极;当下纷纷杜家父子先安抚三楼客人,其他事情明日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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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晚上,岑修远早早将熊大几人赶到围墙之外李大福家睡觉,只有贴身小厮一副打死不走的样子被留了下来。
“小方,既然你要做我贴身小厮,有的事情也瞒不了你。我要告诉你的是:无论我有什么奇怪的言行你也别觉得奇怪,更别对旁人说起;否则!你不但不能待在我身边,甚至你能不能活都有问题。”
谁知小方无所谓一笑说道:“老神仙给我说过了,跟了你之后我就是个聋子和哑子,公子只管放心。”
岑修远挑眉,淡笑的嘴角凝住:这个未曾谋面的师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87book'既然这么厉害,又怎么会放任灵山一脉如此分崩离散?
不过他也知道就算现在进了宣庆城也见不到这个师傅,还是近在咫尺的先生好!既然小方都这么说,那他也就毫无顾忌了。
在小院来回走着,嘴里也不停唤道:“先生、先生你在哪?你都已经一天没和修远说话了。”
叶萱语这时还在震惊当中,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可耻的事情:貌似她对人家岑修远有着独占欲!
想了一整天,她给自己的答案是:她是个孤独的魂魄,遇上了唯一一个能看到她的岑修远。岑修远一直和她一个鬼相依为命,两人之间已经培养起浓浓的亲情来。对,就是亲情!她把岑修远当成了亲手养大的儿子,就那样送给别人当然像是挖去心头肉了!
“哈哈,嗯!就是这样!”叶萱语给自己的心情下了一个注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太正常了!必须学着放手。”
在玉珏中不知道时间流逝,既然想清楚了这个道理,她也就不在继续钻牛角尖了,从玉珏里飘飞了出来。
“呀,天色这么暗?不会我一想就是一整天吧?修远一定着急了。”
她出来的地方也是随机的,并不是次次都在岑修远身边,像这次!看了看身处的环境,怎么跑到湖边来了?
“先生,你出来啊……”岑修远有些嘶哑的声音在竹林中回荡,他身后还有小方不时的规劝:“公子,你都喊了小半个时辰啦,先生要是在竹园,肯定出来见你了。”
“小方!”岑修远突然站住了脚步。
“诶,我在。”小方连忙立正站好。
“说不定就是你在先生才不出来见我!你去我房间弄个地铺,自己睡觉,不准跟在我身边。”岑修远抿着嘴,在暗夜里懒得戴面具了。
“修远,我在湖边。”叶萱语不怕别人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到高处大声唤道。
岑修远听罢,兴奋的越过小方往湖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