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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顿时摇动起来。
众人十分惊骇,在步府里,少说有数十个七阶人士,却无人发现这根羽毛的到来,可见射箭之人相当厉害。
“大家快看,这里有些蓝色粉末!”
许多人团团围上,大家看到那细碎的粉末,不禁小声讨论起来。
“这是什么?”
“插在墙上的,应该是根羽毛吧?”
“谁如此厉害,竟然用羽毛做箭?”
“这粉末好像是…好像是玉的末碎!”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发出细微的声音,有东西从高处掉到桌面的声音。
众人大惊,连忙跳开,步格兴半眯起炯目,望着桌上的蓝点,小心翼翼的拿起仔细一看,喃喃自语:“真的是玉…看这弧度,应该原本是块玉佩。”
大家惊呼,就在众人的身后,一名蓝袍男子看到步格兴手里的玉佩,唇上不由自主地扬起完美的弧度,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步府里。
正文 第143章 帝师
短短一日,四国所有人都知晓有人用迅鹰羽毛射进步府厅堂,导致步家娶亲之事无法继续进行,众人暗地里猜测捣乱的人应该是步家的仇敌!
亲眼目睹此事的伍新及冷风,在格非国宗族族人纷纷回报未查到射箭之人后,立刻坐上迅鹰来到亚尔国西里城的悠游大殿的分堂,连忙向阎萝儿汇报此事。
当始作俑者及乐俊听到他们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不由地惊愕出神,伍新看到阎萝儿及乐俊错愣的模样,以为他们被他的话所吓到,忍俊不住,放声大笑:“我想那人应该没有多大恶意,不然,那根羽毛也不会只射到墙上。”
阎萝儿听到伍新的笑声,缓缓拉回神智,紧紧的蹙起眉心,虽然这事是她所为,但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她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当时所看到的画面,以为是自己无法阻止婚礼,而产生的幻觉,根本不知道她这鲁莽射出的一箭,真会射到步府,事后清醒过来,她还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可笑,她又不是弓箭手,那一箭怎么可能会射到步府。
乐俊回过神,错愣望着伍新、冷风,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确定的问道:“你们确定那是迅鹰的羽毛?”
伍新疑惑与冷风对视一眼,然后十分肯定回答:“当然,在场有许多人都能确定这件事情,怎么?有何问题?”
乐俊仍不敢置信低吟一声,再次问道:“确定羽毛上挂着蓝色玉佩?”
伍新望着他,摇摇头:“是不是玉佩,我们不清楚,因为那块玉已被震碎,不过,确实是蓝色的!”
“这…太厉害!太匪夷所思……”乐俊闻言,怔怔看着阎萝儿喃喃直呼,面容仍挂着难以置信……
伍新见乐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由地哈哈一笑:“据有人回报,这羽毛应该是从数百里之外射到步府的,我猜想…那人只是单纯的想出风头,所以选择步府的大喜日子,在四国之人的面前显威他的能力!”
阎萝儿闻言,面容露出古怪之色,暗暗白伍新一眼!
乐俊听到伍新的话,好气又好笑,不自在轻咳一声,扫过伍新、冷风两人,迟疑问道:“如果,我说这根羽毛是萝儿射的,你们信不信?”
伍新、冷风听到他的话,毫不客气立马放声大笑,谁不知道萝儿是刺客…怎么可能会用弓箭…真是笨拙的笑话谎言!
偌大的大厅,只有他们两人的笑声,好一会,两人见乐俊仍然一脸认真之色,而阎萝儿面容凝沉,渐渐地,两人的取笑声转为不确定,最后,也变得不敢置信:“乐俊,你不会是在逗我们吧?”
乐俊无奈一叹,摆起苦瓜子脸:“你们觉得我有必要拿这事开玩笑吗?”
没必要!
大厅一片沉默,就在这时,罗碎前来汇报:“主子,之前骆府下人来过分堂,说是骆族长邀您明夜到他府上用膳!”
“是骆清莲吗?”
问话的人是乐俊,他眉头一扬,想起在炎湖那一日,唇角不由勾起:“这小子,人不错!”
伍新对骆清莲的印象深厚,爽朗一笑:“我记得他说要陪未婚妻进炎湖里,然后…那个未婚妻…”
犹记当时,骆清莲有说他的未婚妻已经到了!可是,他们当时看到是步离……
冷风笑吟吟的扬唇问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他的未婚妻应该是萝儿吧?”
随着他语音一落,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阎萝儿的身上。
阎萝儿恍若未闻,淡定端起茶杯,轻啜小口清茶,起身走到房门顿住,悠悠叹息说道:“殿主总是比长老忙!”
“她什么…”伍新正要开口,离他较近的乐俊,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说道:“不想操。劳至死,就少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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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气色转晴,阎萝儿准时出现在名香楼小巷后院门口。
尚未敲门,正在院子里打扫的艳丽,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连忙放下扫帚,打开院门,对上清丽的面容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姑娘每次都是这么准时到这里!”
阎萝儿礼貌性对她点头示好,未多说什么,迈步走上长廊,目光不由看向长廊外的院子里。
如今春季来临,地上积雪渐渐溶化,樱树上的白雪化为雨水,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如下起大雨。
蓦然,在樱花树下,挺拔修长的蓝色背影,吸引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放慢脚步,那道背影越发的熟悉,不禁望着男子出神。
男子似乎注意感觉到有人正在看着他,微微地侧过脸,淡睨身后之人,举步离开院子,走入屋内,关上房门。
阎萝儿眸底晃过失望之色,只看到男子小半侧脸,心底产生一线疑惑,他为何会住在白纯的院子里?以往来到这里,从未见过这人…他是谁呢?
“萝儿,你在想什么呢?”
坐在大厅里的白纯看到阎萝儿站在门口外,望着院子里出神,忍不住好奇问道。
阎萝儿拉回思绪,回过头问道:“纯姨,他……”
她的目光正好对上白纯身后正墙上的画卷,连忙转口问道:“纯姨,画卷上所画之人是谁?为何只有一个背影?”
白纯晃过愣意,未料及阎萝儿会突然问画卷之人的事,随后,面露尊敬之色,淡淡一笑:“他…是我的师傅!”
阎萝儿故作十分好奇的模样,问道:“那他,不就是我的师公?”
“师公?”白纯语调微微提高,笑容一顿,掠过一抹不自在,吱吱唔唔许久:“算是吧…那个…”
阎萝儿见白纯似乎想转移话题,连忙打断她,继续问道:“师公是个怎么样的人 ?'…87book'”
“他…”白纯提到师傅,面容变得十分柔和,露出敬佩之意,起身转向背对着阎萝儿,抬头望着画倦上的人,许久,她才悠悠开口说道:“他是位帝师……”
帝师是什么?
好一会,阎萝儿都等不到她的下文,正想继续问白纯,却看到她着抽出白绢,轻擦拭眼角。
也许,她提到白纯的伤心事,以现在的情况,她不方便再继续追问,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纯姨,刚才我在院里看到一名男子,他是……”
她听到白纯吸了吸气,白纯转身之时,却是满脸笑意,毫无伤心之色,仿佛之前只是阎萝儿的错觉。
“他是你师兄!”
白纯笑吟吟地走到她的身旁,往院子望了望,却未看到男子的身影,嘴里念道:“这臭小子,躲哪去了?”
“师兄?”阎萝儿满脸疑惑望着她,跟白纯学习铸造有好些时日,却未听过白纯有提过这个人!
白纯笑着拉起阎萝儿的手,举步往密室走去:“他叫心寒,至小就在我这里学习,近五年来,长年在外忙碌,所以甚少与我来往,如今年冬过去,才想起我这个师傅,现今,他趁着空闲的日子,会在这里住上时日,然后陪陪我…以后,你要是遇到不懂的事情,可以问问他!”
阎萝儿点点头,拿起矿料,专心一致地开始打造,也没发现白纯是何时离开密室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打造技能如此进步神速,大部分要归功于悠游大殿里的铸造师,若不是有他们采集回来的各种矿石,她也不能安定的待在密室里,任意打造各种武器,其中,她铸造出来的武器、铠甲大部份都是失败品,这里面不知道浪费多少矿料。
阎萝儿关闭火炉,拿起刚烧制出来的银色匕首,面容露出满意之色,轻轻按下柄首处的机关,银色匕首瞬间敝开,如同孔雀开屏,弹出数片几近透明的薄刀面,形成一把银色的扇子。
她露出淡淡笑意,抬指轻抚每片锋利叶面,眸底晃过的一抹可惜,若这是上品神灵器就更完美了,可惜……
“可惜,缺少上品神灵器的矿料……”
密室里突然响出低沉沙哑的嗓音,正中她心底的想法,让她不由一愣,猛然抬头,立刻对上冰冷的目光。
是他!
她的师兄,心寒!
阎萝儿不着痕迹的打量起他,蓝色锦袍衬托他白皙的清俊面容,坚毅的削薄双唇紧紧抿在一起,漂亮眼眸蕴藏着另人发寒的冷意,似乎很不屑看到她,目光始终盯着她手里的匕首,掠过极淡的赏意。
“嗯!”阎萝儿礼貌性回应一声。
心寒目光移向别处,随手拿起身旁的矿料,不再以她搭话,霎时,密室里变得出奇的安静。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人打开,艳丽看到密室里有两个人,感到有丝意外,然后对着阎萝儿说道:“姑娘,少爷正在大厅里等你!”
阎萝儿眉宇间闪过疑惑,好一会,才知道艳丽口中的少爷是指骆清莲,突然,想起昨日他曾派人邀她今日到骆府用膳。
突然“哐啷”的一响,打断阎萝儿思绪,望着心寒不慌不乱蹲下身子,捡起地上乱成一团的矿料。
她想也不想,蹲到心寒的身旁,检起地上的矿石,蓦地,手腕被他牢牢地扣住,只听他用冰冷的声音说道:“这里不需要你!”
阎萝儿闻言,蹙了蹙眉,缓缓松开手,把矿料放回地上,睨眼紧抿薄唇的心寒,眸里晃过疑惑,为何感觉到他对她有敌意?
同时,心寒也松开她的手腕,淡淡扫过被他捏红的痕迹,继续低着头捡起矿料。
阎萝儿起身低睨清俊冰寒的侧脸,心头莫名揪起,眉心深锁了几分,迈脚跨过矿料,走到密室门口,缓缓侧头再看心寒一眼,才走出密室之外。
就在她离密室的瞬间,心寒缓缓放慢动作,起身走出密室,目光穿过窗户的镂空,静静望着窗外的一切。
站在大厅门外,欣赏院子景色的骆清莲,看到身穿单薄衣裙的阎萝儿出来,绯唇不悦一抿,不慌不忙地脱下斗篷披在她的身上,抬手想替她系上带子。
阎萝儿微微侧过身,躲开他的双手,自己系好,淡淡说道:“走吧!”
骆清莲俊眉一挑,唇角一勾,跟上她的脚步,然后回头对着走出大厅的白纯笑着喊道:“娘,我们走了!”
白纯点点头,直到见不到他们的身影,才转头看向密室的方向,微微叹息,走回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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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在骆府门口,出来迎接的是骆府的管家,而他的身后跟着数名下人。
阎萝儿望着以前是帝府的大门口,眉头揪紧,不禁悠悠开口问道:“为何不回真正的骆府?”
她指的是真正的骆家,而不是这里的骆府。
骆清莲望着金色的‘骆府’两字,缓缓地半眯起眼眸,蕴藏着淡淡讽意,他把斗篷递给管家:“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世…”
阎萝儿不再言语,淡淡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