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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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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立着慈远方丈,还是脱了面具的慈远方丈,徐长乐紧张地后退,想从后逃走,刚一转身却见身后也伫立着刚刚那个黑衣人。

顿时风声鹤唳,一触即发。徐长乐以为能先发制人,却不料那慈远方丈单手便将他擒拿,黑衣人奔上前押着徐长乐,本想一击致命,然,慈远方丈挥手示意黑衣人暂且留下徐长乐之命。

慈远方丈蹲下来,笑着说道:“怎么?看来是听到不少好东西吧?”

徐长乐啐了一口,说道:“呸!没想到你是个狗贼,欺瞒皇上是死罪,灭九族的死罪。”

“啧啧啧。”慈远方丈摇了摇头,阴笑着说:“混入我寺剃度修行怎么还没有学会心平气和?你平时的那些诵经念佛莫不是做做样子?”

“你不也一样?你欺瞒天下人,势必有奸计,到时候皇上知道了,派兵攻打你妙胜寺,我看你怎么办。”徐长乐气呼呼地叱喝。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告诉皇上?”慈远方丈凑近他,冷声喝道:“你是谁派来的?潜入妙胜寺究竟有何目的?”

徐长乐怒目圆睁地盯着慈远方丈,一声不吭。

慈远勾起嘴角,站立着说道:“死有很多种,看你也在妙胜寺里跟着我学了不少经书,我给你一个机会选择。”说着,他又从自己身上拿出几个颜色不一的瓶子,说道:“你喜欢哪种颜色?”

徐长乐充血的眼眶中迸出仇恨的目光,但是在慈远方丈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人在死前唯一能做的挣扎了,他就是自己手中的老鼠,死与不死都由自己决定,然而,他是非死不可。不管徐长乐愿不愿意说出背后的指使人,他都必死无疑。

慈远含笑说道:“黑色,喜不喜欢?”

“狗贼,要杀要刮一句话,少罗嗦。”徐长乐吼道。

“红色?”慈远佯装着为难地说道:“不行,毒死那些犯人用过。”

徐长乐愕然惊问:“难道是你?”

“哈哈哈,不如黄色。”慈远蹙着眉说:“不行,黄色是皇上的专用,不能给你。”

“你…”

慈远陡然捏着徐长乐的下颚,将最后的绿色瓶子里的毒药丸拿出来倒入他口中。一边倒入还一边哈哈大笑着说:“只可惜你看不到了,究竟是皇上斩首我还是我斩首他,不妨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慈远和尚,我的真正身份是火焰宫宫主,我的目的就是要杀了这个狗皇帝,哈哈哈…”

徐长乐拼命地挣扎,可是那些毒药丸还是滑入自己口中,渐渐地开始侵蚀他的心。他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如万马驰骋,整个人充血膨胀,没有一处停歇过,慈远看着他受尽折腾然后命黑衣人背着他投入湖中…

***

男人湿了衣襟,却仍然咬着牙跌跌撞撞地爬向宫门,守卫的人准备赶走他的时候,他便拿出藏在衣服中的腰牌,侍卫看见后都大惊失色,扶起徐长乐急问:“你怎么了?是哪个宫的公公?快,快送往太医院…”

徐长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几步,口中还念念叨叨:“太…太…太后…太后…”

纵使有太多想要说的话,也都被自己带入地府之中,一生为主却不得善终!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八十八章 血溅囚狱

第八十八章 血溅囚狱

长秋殿里顿时热闹非凡。并非喜庆的热闹,是胡太后突然间做了噩梦,不不不,是胡太后忽然情绪失常。

小琪着急地请来太医为胡太后诊治,岂料全都被胡太后轰走,见太后在寝宫里来回踱步,十分焦虑不安,大伙心中毫无对策,只能瞪眼干着急。

“死了,死了…”胡太后一直叨叨絮絮这两个字,小琪便想起晨曦之时有司户房的人前来禀报事情,看起来好似有些重要,自从见了那个小公公之后,胡太后便失常了。

“小琪。”胡太后嚷道。

小琪从殿外走进来,见胡太后揉着太阳穴坐在卧榻上,愁闷地说道:“去,给徐公公家里寄些银两,就说是他让寄的,免得家里人担心。”

小琪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太后的心思,原来是因为徐公公的死。

早点的时候便听人说。徐公公昨晚上回宫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死前嘴里还嚷着要见太后,这件事情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令人毛骨悚然。有人说公公是被人打死的,又有人说公公是中了毒,还有人说公公是累死的,不管怎么说,徐公公就是死了,还是死于非命,临死前还要见太后,想必是跟太后有关。那胡太后是担心自己会受影响还是真的为自己失去一个心腹而感到悲伤呢?

没有人会知道,也不会知道。原因也简单,因为他们是奴才,太后是主子,主子永远都不会让奴才知道自己的心思,但是奴才的心思主子不得不知道,至少要知道他是否忠心。

胡太后知道徐长乐一定是个忠心的奴才,所以才会让他知道自己居多心思,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却不知道徐长乐的心思,他临死前一直嚷着要见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胡太后在感到悲伤的同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她愁的是这个,真正烦恼的也是这个,作为一个后宫长居不下的能手,她时刻都要警惕,时刻要保持敏锐的观察力。别人以为徐长乐嚷着要见自己是因为不想死,因为痛苦的本能反应。其实她并不这么认为,现如今她算是唯一一个知道徐长乐生前是在哪里的人。

这是个关键!

要想知道徐长乐究竟要说什么,这个地方很关键。胡太后知道他一直潜伏在妙胜寺,虽然没有查出什么太多的异常,甚至没有找到胡太后所贪恋的那个昙献大师,可是徐长乐却发现青儿死的那晚,有黑衣人出现在青儿房中,那么胡太后断然决定让徐长乐留在妙胜寺,潜意识里,胡太后与冯佑怜达成一致。就是都觉出这个妙胜寺很有问题,大大地有问题。

现在,她的心腹死在了这里,她该怎么办?胡太后想想有些害怕起来,她吞了吞唾液,拿起桌上摆放整齐的徐长乐的公公腰牌,嘟囔:“长乐,哀家感谢你,哀家到现在才明白,有你在身边,哀家才放心啊。”

可是物是人非。面对着腰牌,她不但不放心,反而更加彷徨不安,心神不宁。

小琪的定心茶稍微起了作用,胡太后喝完之后便安静地睡着了,像一个孩子倒在卧榻上蜷缩一团。整个后宫唯一知道她的心思的人走了,她害怕一无所有,害怕恐惧的感觉。胡太后闭上眼,心眼却闭不上。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随时随地要面临死亡之前的考验,茫然的恐惧像一个无底黑洞逐渐侵蚀了胡太后的心…

***×××***

薛孤照常在皇宫里巡逻一番,走到怡红堂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纷飞的花瓣从天而降,飘落在他脸上,他突然一震,准备往回走,却不料抬头便见到本想躲避的人。

蝉儿简单地束起偏髻,淡黄色的宫女服随风摆动,仿佛在半空中翩翩起舞,看得薛孤目不转睛,不知道是衣服吸引人还是对面的女子吸引住他。

“薛大人。”蝉儿礼貌地欠身。

薛孤点头以示回敬,蝉儿犹豫了一下决定从薛孤身边擦肩而过。

没有暮然回首,却有无限幽思;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似乎两个人已经无话可说,相视无言,他们都找不到原因。蝉儿多想鼓起勇气说出“谢谢。”

但是在面对薛孤的那一霎那,她还是放弃了。

虽然听到宫女们说,薛大人是如何如何紧张自己,薛大人是如何辛苦为自己寻到解药,但是她多想听到薛孤亲口对自己说出,哪怕是一声问候,可这样都显得奢侈了。她知道,她不能要求什么,她还知道,他的心里始终装着另一个人。

蝉儿低着头迈着步子走进怡红堂。薛孤听到脚步越来越远,步履越来越稳,心里更是欣慰,仙丹不愧为仙丹,她只稍一天几乎全都恢复了,所以,他认为值了。

薛孤展露出笑容,准备也离去,可刚一起步却被身后的宫女唤住:“薛大人,冯美人有请。”

薛孤转过身,见是一个陌生的小宫女,不免有些失望,然而这样的心境只是稍微停留了一刹那。即刻薛孤便跟随着小宫女前往怡红堂面见冯美人。

冯美人捂着肚子坐下来,薛孤担忧地说:“为何不一直住在皇上的徽光殿?那里有皇上照顾着冯美人。自然要好得多。”

冯佑怜笑了笑说道:“皇上那里虽然安全,可是总不能一直打扰皇上啊。再说了,皇上一门心思只为我,那国事该由谁处理?”

薛孤含笑说道:“反正微臣怎么说都说不过冯美人的。”

冯佑怜掩嘴笑道:“大哥是心疼妹妹,我还是明白的。不过,妹妹放心搬出来也是因为有大哥在,心里自然放得下。”

薛孤说道:“微臣刚刚在怡红堂四周看过了,一切正常。”

冯佑怜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真的正常?那你见到不正常的人了吗?”

薛孤轻蹙剑眉,恍然说道:“冯美人找微臣…”

“大哥应该有见过蝉儿吧?”冯佑怜又问。

“嗯,蝉儿恢复得很好。”薛孤抿了抿嘴。说:“微臣也放心了。”

“你看,明明很关心人家,说出来又不会少你一块肉。”冯佑怜着急的说道。

薛孤莞尔笑道:“大家都很关心蝉儿,蝉儿虽说是宫女却如同我们的朋友,朋友关心朋友实在平常。冯美人,之前跟你所说之事…”

“我已经跟皇上说了。”冯佑怜不满地嘟囔:“皇上说,既然你们一个不想娶,一个不愿嫁,这个婚自然结不了,就说随你们去吧。”

“多谢皇上和冯美人成全。”薛孤淡笑地说道。

“不想娶…”正好走进房门口的蝉儿就听到这么一句,埋在了心里,原来皇上暂缓赐婚是因为他不想娶了,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叩叩叩。”蝉儿抬手敲门。

“是蝉儿吗?”冯佑怜站起来,说道:“进来吧。”

“冯美人…”薛孤紧张地也站起来,冯佑怜立即打断说道:“这次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才会找你们两个前来。”

正说着,蝉儿推门走进来,然后背过去关好了门,整个动作中完全没有看过薛孤一眼,似乎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冯佑怜看看蝉儿不自然的表情,又瞅了瞅薛孤紧张的神色,只好摇着头叹息说道:“暂且放下私人恩怨,今日找你们前来自然有要事要商讨。时间紧迫,未免引起别人注意,我们必须尽快说完。”

薛孤听了冯佑怜的话,立刻将紧张转化成警惕,对着冯佑怜问道:“冯美人,究竟是什么事?”

冯佑怜冲着蝉儿说:“蝉儿,你将之前说与我听的一切现在再说一遍给薛大人听,他应该能连接上后半部分的事情。”

薛孤惊讶地望向蝉儿,蝉儿别过脸,仍然有些顾忌,冯佑怜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蝉儿顿了顿,轻启嗓门说道:“当时奴婢跑出东厢房之后便来到寺庙的后门,那时后门是开启的,于是奴婢想也没有想就准备冲出去,岂知这个时候奴婢听到有人在后门说话。似乎很急,语速很快,奴婢还未听清楚他们说些什么,只是探出一小截身子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其中一个只是背影,看起来不高,像是个女人的背影,而另一个便是慈远方丈。”

薛孤认真地聆听着,蝉儿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又道:“就是慈远方丈发现了奴婢,于是向奴婢下了毒。”

“如何下毒?”薛孤急问。

蝉儿咬着唇,说道:“奴婢之前原以为慈远方丈是跟一般香客讨论着什么,便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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