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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救,何不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也无妨啊。
冯佑怜松了手,示意容华夫人可以做要做的事情,于是容华夫人将宝瓶中的丹药倒出来,立刻就有一粒金色的丹药滚落在她手心中。金丹就这样赤luo裸地呈现在大家面前,除了冯佑怜,似乎大家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服下丹药之后,其他任何药都不必服用了。”一直站在身旁的紫清开了口,冷声嘱咐:“否则功亏一篑。”
容华夫人朝着紫清使了使眼色,然后将金丹放在明玉嘴边,紫清迅速将明玉的头部抬高,好让金丹自然滑入她口中,不一会儿便通过喉咙落入明玉肚腩中。
紫清完成所有的步骤后,转过身对着大家吩咐道:“好了,不用明日,这个宫女的毒就会解开了,到时候你们只要稍微喂点食物即可,其他的药物都不需要。”
紫清的话令在场的太医都十分震惊,还是冯佑怜,她盯着紫清这种陌生的面孔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容华夫人笑着勾起嘴角,走到冯佑怜身边轻笑道:“我这么做不过是因为皇上,你一不高兴,皇上就不高兴了,皇上不高兴,那我怎么高兴的起来?所以呢,我就救这个宫女,好让皇上高兴高兴,你可千万别以为是为了你,我才救她啊,哼哼。”
“摆驾——”容华夫人拍了拍手,大喝一声,便扬长而去。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三十一章 殿前自尽
第三十一章 殿前自尽
华林园的宝殿内烟云袅绕。香音弥漫,与皇宫里悲凉的气氛截然不同。容华夫人手托宝瓶在房内踱步,她长舒一口气,对着杵在门口的宫女,问道:“你为什么要帮她?”
“不,夫人是帮自己。”紫清回答地坚决。
容华夫人回首盯着紫清,眯起狭长凤眼,冷哼问道:“我救了这个婢女是帮我自己?”
“明玉可不是一般宫女。”紫清眼珠一转,忽又平静地说道:“她是冯淑妃的贴身宫女,如果能收为己用,我们一定事半功倍。”
“哼哈哈。”容华夫人傲慢地笑道:“看来,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不是我准备,只是天助我们。”紫清走到容华夫人跟前,对视着她又说:“明玉中毒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既然老天这么安排,我又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明玉很快就会苏醒了,到时候我们多了这个帮手便可以省很多事儿,夫人只管放心吧。”
容华夫人放声大笑地说:“好你个紫清,我真是服了你,那好,你可千万不要断了金丹。我可是对它寄予厚望啊。”
说着,容华夫人又举起自己手中的宝瓶把玩,笑了笑说道:“这的确是个好东西,就连皇上都对它爱不释手了。”
紫清微笑着点了点头,双眸中闪烁着冷厉的杀气,说得好,她也是对它寄予了厚望。
***×××***
当所有人将焦点集中在床榻之上的时候,明玉果然没有令大家失望,她的睫毛轻微地起伏,惹得高焰呼吸急促,大家纷纷提高了心思,等待着奇迹出现的时刻。
然而这一切的到来,却没有令薛孤释怀,他冥神苦思,此时也开始揣摩着容华夫人的身份,这个女人不简单,太不简单,不知道她跟邙山仙人有何关联,或者说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被邙山仙人派来除妖后的?思及此,薛孤回收眼神,将目光转移在自己的孤剑上。
一直靠着他的蝉儿警觉地瞅着薛孤凝重的面色,似乎他的心思一样牵动着她的所有,她深吸一口气,也同样显得沉重不已。
“簌…”明玉躺在床上呼吸终于变得均匀有力度,高焰眉开眼笑地呼出声:“明玉…”
冯佑怜也坐下来,握着明玉的手。叫道:“明玉?你觉得怎么样?”
宫女端着一碗水走进后说道:“主子,不如让明玉宫女喝点水吧?”
明玉缓缓地睁开眼,疑惑地扫视四周,见屋子里站满了人,于是着急地问道:“你们…冯主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奴婢…奴婢出什么事了吗?”
冯佑怜接过宫女手中的水,递上去说道:“没事,你不过是睡了一觉,现在好了。来,喝点水吧。”
高焰笑着端起水凑近了明玉唇边,明玉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嫣然一笑,仿佛她真的只是睡了一觉,而不是身中剧毒。
高焰和冯佑怜见明玉能平安地醒来喝水,于是也就松了一口气,但是薛孤却走到桌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锦盒,他不能跟冯佑怜他们一样,只是关心一个人的生死,他身上背负的可是整个皇宫里的重任。
“王爷,你们这是怎么了?都在奴婢房里,是不是奴婢有什么闪失?”明玉喝了一口水。还是不放心。
“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问了,只要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高焰关切地说道。
“不。”薛孤拿着锦盒转身走过去,冷静地说:“这是一桩非同一般的案件,我必须调查下去,既然明玉宫女苏醒过来,那么她必须告诉我,事情的原由。”
“薛孤。”高焰站起来,冷声喝道:“明玉刚刚才死里逃生,你现在就逼问她,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三爷,对不起。”薛孤凛然说道。
“如果你还当我是三爷,那我命令你现在不要再问了。”高焰愠怒地喝止。
“下毒的人还留在皇宫里,哪怕是一刻钟都不能耽搁。”薛孤不甘示弱地走近。
冯佑怜站起来拉住高焰,蝉儿也赶紧拽住薛孤,不想他们惹出更多麻烦,因此而失和。
明玉坐在床头,紧张地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先不要吵闹了,告诉奴婢,奴婢如果知道什么一定会告诉你们。”
薛孤举起锦盒,冷冷地问:“明玉,这个锦盒是不是你的?”
明玉诧异地注视着薛孤手中的木质锦盒,想了想应声道:“是。”
“你是否打开过?”薛孤又问。
明玉平静下来,回想起之前的场景,她当时想着琉璃,想着他们的回忆,然后不知不觉就打开了锦盒,但是…但是打开后。她就不知道了,她之后的记忆仿佛凭空消失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明玉痛苦地捂着头,挣扎着嘟囔:“奴婢…奴婢好像打开过,但是…奴婢…”
“明玉…”高焰转身扑上去,抱着明玉安慰道:“如果很痛苦就不要想了,不要折磨自己。”
“明玉姐姐,我从未见过你有这种锦盒,这个锦盒应该不是你的啊。”蝉儿忍不住走上前提醒道。
“盒子…”明玉仓惶地思索。
“这个送给你,祝你和王爷百年好合。”脑海中拼凑的记忆终于浮现一个人的脸。
“对,是琉璃送给奴婢的。”明玉又从高焰怀中恍然醒悟,对着薛孤和冯佑怜说道:“她送给奴婢的礼物,说是…”明玉瞅了一眼身边的高焰,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果然。”薛孤咬牙切齿地捏着锦盒,怒声喝道:“琉璃是皇后娘娘的人。”
“等一下。”冯佑怜警惕地拉住薛孤,回首又朝着明玉问道:“明玉,你能确定吗?你知道锦盒里面是什么吗?”
“奴婢刚一打开就看到一束金光,然后飘散出不少金色花粉,但是至于里面是什么,奴婢也不知道,之后的事情奴婢都不记得了…”明玉恳切地说。
“不用说了,金色花粉正是金花毒,明玉吸食之后就中了毒。之后便昏迷不醒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薛孤愤慨地说。
高焰此时也十分气愤,他站起来问道:“琉璃一个小小宫女为何要陷害明玉?”
“哼,琉璃当然不会,但是有个人就会…”薛孤放下锦盒,立刻将背后的剑拔出来,握着自己的利剑准备走出门,然而冯佑怜追上薛孤,焦急地说:“现在事情尚未完全查出,单凭一个锦盒不能定罪,薛大人,你要三思啊。”
“是啊。薛大人。”蝉儿也惊吓地走出去伸手挡住了薛孤的道,劝道:“我们现在还未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你这样贸然前去要想做什么?琉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你去了只会被皇后娘娘反咬一口的。”
“这个妖后,我早就要杀了。”薛孤冲动地说:“只是一直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就是跟火焰宫的人有关系,现在倒好,金花毒是个最好的证据,皇上赐我宝剑,我可以先斩后奏,就算她是皇后娘娘又如何?我一样要先斩了她再说。”
“薛大人,她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你这样去一定会被治罪的。”冯佑怜死死地拖着薛孤。
“微臣早就料到了。”薛孤回头望着冯佑怜,幽然叹道:“自从微臣知道这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皇后娘娘导演出来之后,微臣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薛大哥?”冯佑怜愕然地凝视着他。
“对不起,这是我的使命。”薛孤推开了冯佑怜,然后将蝉儿也推向冯佑怜身边,他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剑光一闪,泛出不容置疑的血光,惊吓得冯佑怜和蝉儿倒抽冷气。
从屋里跳出来的高焰,还丈二摸不着头,跑到冯佑怜身前劈头就问:“究竟薛孤为何一定要杀皇后娘娘?这件事情当真是皇后娘娘的诡计?”
明玉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扶着门槛喊道:“冯主子,是琉璃,不是皇后娘娘…”
蝉儿收起恐惧,大叫一声:“他早就这样想了,冯主子,他根本是豁出命了,不…”
蝉儿拔腿就追,可是怎么追得过薛孤的步伐。
***
皇后让宫女将寝宫里的所有宫灯点亮,不知为何,那该死的白狐又出现在自己梦境中,似梦非梦,醒来之后,她又能感觉它的存在。
她不会认输的,那不过是一个禽兽,一个禽兽怎么斗得过她?
皇后娘娘站起来。哆嗦着全身,咬牙切齿地啐骂:“耶律夕,你出现啊,你倒是出来啊…哼哈哈…你不敢出现,还是怕本宫,是不是…”
“娘娘…”宫女们忧心忡忡地搀扶着语无伦次的皇后娘娘。
“耶律夕,本宫还是皇后,还是皇后…你什么都不是,仍然是孤魂野鬼…你以为化成白狐,本宫就会怕你了吗?”皇后娘娘在寝宫里放声大笑,宫女们闻之都觉得心惊胆战。
“呼呼…”突然间,寝宫里的宫灯被刮进来的冷风吹灭,皇后娘娘吓得尖叫喊道:“啊,快,快点上…”
宫女松了手,准备又点燃熄灭的宫灯,可是重心不稳的皇后娘娘却一时间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点上…”皇后拼命的呼喊着,趴在地上挪动着她笨拙的身躯,她的窘态全都被站在门口的薛孤看在眼底,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后娘娘如今却不得不被梦境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而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除了她自己还会有谁?
重新点燃宫灯后的宫女也发现了伫立在门口的薛孤,大家战战兢兢地请安,叫了一声“薛大人。”
皇后娘娘仰起头看着门口边朦朦胧胧的人影,她凝神苦想,又狂妄地笑起来:“薛孤?你是御前侍卫,快,快替本宫杀了白狐…”
薛孤径直地走过去,却是拿出了剑,但是并不是替皇后娘娘杀那个所谓的白狐,而是直接将剑抵在了皇后娘娘的咽喉处。
“啊——”所有的宫女都被吓得跑出寝宫,无论是皇后的诡异,还是薛孤的冷狞,反正已经足够他们吓破了胆子,于是便不顾一切地逃命。
“你?”皇后娘娘眼珠子一转,紧张地盯着薛孤的剑刃。
“害死耶律皇后,害死素素,又勾结火焰宫的人追杀冯淑妃,还要陷害蝉儿和明玉,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所为,你说,你是不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愤?”薛孤恶气腾腾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