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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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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出去之后,猗房才睁开了空洞无神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帐顶,整条腿果然是没有任何知觉的,这下子他是否满意了,从此,她哪里也不能去了。
  “公主……”
  清乐走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
  “清乐,你来啦?”
  “是那萧王派人叫我来的,公主,大将军他……”
  “我知道,他死了。人总有一死,太过悲伤也于事无补。”其实,她是想要安慰清乐的,但是她不会,她不懂得该如何安慰人,说出口的话冷冰冰的,听在别人眼里便变成了最最无情的话。
  “公主!”清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大将军为了你……为了你都……可是你竟然没有流一滴眼泪,甚至还说出这种话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将军若知道了该是多么伤心!”清乐说到激动处,忍不住动手去摇晃猗房的身体。
  洛昇并没有死,只是断了一只手臂,目前被安置在京城某处,但清乐听见猗房所说的话,心里彻底寒了。
  “你不能这样,不能,大将军是被公主你害的,很早之前我就让公主去找大将军,若那时公主听了我的话也就不会演变成今天的结局了。”
  “谁又能逃出段世轩的手掌心呢。”淡淡地一句,猗房闭上了眼睛。

他要留下她
  夜深了,万籁俱寂的世间如死一般安静,只有在这样空无一人的暗夜里,她才敢释放自己的情感。犹如一片飘零的枯叶,苟延残喘于枝头,只消一阵微风,便能从枝头掉落,而后,便只能于树下,遥遥望着枝头的花朵,渐渐等待春泥将自己腐蚀、消失,永远不再见……
  然而,不过是一片无了根的叶子,为何老天仍旧不肯罢手,还要将它踩入地狱。
  泪,不知不觉滑落,当清乐谴责她为何不为洛昇流泪的时候,她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而现在,那清透的泪,泛着她独有的灵气的泪,却如珠子般滴落。泪痕划过的地方,冰冷冰冷的。
  他们说洛昇没有死,只是断了臂,但对于一个昔日驰骋于沙场的大将军来说,这无疑是比死更残酷的结局,清乐说想办法让她去见他,她,又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呢?
  抬起手,将泪拭去。
  慢慢的,慢慢地,进入了模糊的梦乡,她希望自己昏睡,但是拒绝正常睡眠,因为在这样的睡梦中必然是噩梦连连。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屋里,在黑暗中,摸上了她的身子。
  “谁?”手迅速抚过脸庞,那晶莹的泪水化作虚无,从半睡半醒中惊醒,双眸睁开,无奈眼前一片黑暗,看不真切。
  来人并未出声,只是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揽入怀中。
  “要干什么?”
  “别动!脚!”
  无需再问,不用再猜,如此嚣张跋扈,除了他,还有谁?
  猗房下意识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紧床单,不让他抱动她。
  意识到她的抗拒,他低下头,看着她的脸,朦朦胧胧的黑暗中,他看到她的眸子里闪着光,再一用力一抱,她仍然抓紧了床单,但却牵扯了另一只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肩膀有伤,手会断。”
  而下一刻,他已低首,虽然在黑暗中,却精准地找到了她的嘴唇,轻轻咬噬着她的唇瓣,迫她张开嘴,第一次的,她起了不顺从的心理,死咬着下唇不让他侵入。他的牙齿猛的一个用力,她的唇破了,疼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他的灵舌趁机而入,和她的丁香相交纠缠,她浑身一个颤,手便松开了。
  原本只是要迫她松开手,但却被那股凄清美好的味道吸引,她没有一般女子的火热,甚至是冰的,不懂何为热情,但是却他忍不住想要品尝,他霸道地要她因为他而火热。
  罢了,随他去吧,他要,她便给予,不是连命都差点没有了吗?
  许久之后,他的唇稍稍退开。
  拿出西域特质的药膏,他将她肩头的伤口拆开,摸上药,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
  “明日跟萧逝之说,你不跟他走。”
  良久,他在她耳边说道。呵呵,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浮上猗房的嘴角,原本不知他突然到来是何用意,此刻清楚了,他说将她给了萧王,但又想要囚禁她,他开不了口,于是叫她这个被踢来踢去的蹴鞠般的人去说。
  见她并不回声,段世轩转到床的里边,一口咬住她的唇,又是一个用力。
  “听到了没有?别忘了,你说过要做我一世的禁脔的,你忘了,那是我捡回你母妃骨灰盒的条件。”
  猗房没有理会她,只是闭上眼睛,她从未想过要和萧逝之走,熟悉的人都无法倚靠,何况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她不明白他为何要提到骨灰盒的问题,难道?
  她猛地睁开眼:
  “你……”
  “你母妃的骨灰盒我暂时供奉起来了。刚才说的,你听到了?”
  “听到了……”轻轻地说出,他……他竟然拿她最最重视的人的骨灰盒来作为筹码,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满意地一笑,段世轩再次将她纳入怀中,双手在她的腰身上游移,猗房仿佛听到自己心裂成一片一片的声音。


气他
  天明的时候,段世轩起身离去了,这一整晚,他除了拥着她,什么都没做,最后还在不伤到她脚和肩膀的情况下,将头靠在她的怀里睡着了。走的时候留下一句,“伤成这样还不忘诱惑本王。”
  她当即回了一句,“若王爷不受诱惑,我如何诱惑的了。”
  淡淡的一句却也将他气得够呛。
  这是讽刺还是什么?憎恨她的人在她的身边睡着,应该恨他的却没有力量将他推开。甚至,自己的味道和着他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霸道而柔软,虽然没能温暖她的灵魂,却也让她觉得不再那么寒冷。
  天亮了,光亮透过门窗的缝隙照进来,新的一天来了,但是她的心,却沉迷了。
  不久之后,门吱呀一声打开,萧逝之进来了,昨晚被镇南王段世轩拉去谈合谋之事,段世轩几乎将军中所有的侍卫都叫了来,一人一杯地敬酒,喝到最后自己走了,倒是留下他与众将士豪饮。心里记挂着猗房,却走不开,今早一睁开眼睛便来了,而南神快马加鞭赶回萧国拿来的冰玉还魂丹也已送到。
  “你好点了吧。” 他的声音轻柔似水,干净如风,喉咙里张弛出的音调有不事雕琢的光洁和柔韧,却呈现一种柔软,就像多变的苍穹,让人领略了一番美好。
  猗房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这确实是个俊美的男人,那身长袍大袖,令人想起魏晋的士人,想起那个时代才能有的气度和风骨。有一句古文可以形容他,——“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那样的风神俊逸,那样的年少轻狂,那样的遗世独立。比起段世轩的嚣张跋扈,萧逝之多了几分温文尔雅。
  “猗房姑娘,我们萧王问您话呢,萧王救了您,也该说声谢谢不是?”
  见猗房只是冷若冰霜地看了萧王一眼,若奴心中颇有些不满,就算有几分姿色,但也不过是个军妓,竟得王以关系大萧国国运的冰玉还魂丹相赠,却还是那副不知好歹的模样。
  “是他自己要救我的。”她已承受不住任何人的或真心或假意的怜悯了,所以干脆拒绝一切。
  天啊,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冷淡的女子,仿佛别人拿性命相护,在她她也不过是如此的不值一提,若奴不禁为那个为了她而断臂的大将军不值了。
  萧逝之闻言也吃了一惊,接而是一脸的哭笑不得,他拿了这世间最珍贵的药材来给她,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愈合,却被她看得这么无所谓。
  “这颗冰玉还魂丹你收下,晚上服下,身上的伤立刻就好了,而且还能强身健体。”罢了罢了,无所谓就无所谓,萧逝之将装有冰玉还魂丹的盒子交给她。
  “我想休息了。”
  若奴还想说什么,却被萧逝之拉着走了出来。
  “王,您不要怪若奴多嘴,您这样待她,她却这么不知好歹。”
  “女子是需要用来呵护的,你所说的,正是她的特色所在,也是吸引本王之处。”
  “唉,王,我看您还是趁早死了这颗心吧。”
  “怎么了?”
  “南神刚才有事还来不及禀报您就来了猗房姑娘这,王太后有旨,和镇南王的盟约达成了就要要您立即回萧国,厉王爷……回来了。”
  他……回来了?
  “王,厉王之心不死,您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啊,据说厉王和镇南王也有接触。”


他不在的时候
  段世轩自从那晚之后便没有再来过,倒是蓝禄来过一次,说因为小王爷段沂南身子不适,上吐下泻的,镇南王急着赶回去了。
  她明白,蓝禄是在宽慰她,不是王爷不来看她,而实在是有事脱不开身,猗房爷知道,蓝禄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王妃,才会说些宽慰的话,但实际上,连她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是他的王妃了。
  知道他不在军营里,她竟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些。
  “把这个收起来吧。”猗房将一直放在身侧的盒子拿在手里,递给进来替她上药的若奴。
  “这……”若奴不太敢相信地看着猗房,她竟然没有吃下那颗冰玉还魂丹,现在还还给了她,能看得出她连盒子都没打开过。
  “你先收着,日后再给他。”
  “是。”
  若奴心中一阵感动,看来她看错这个沉默寡言、清冷孤傲的女人了,谁说她冷若冰霜的,她的心思是那么细腻,细腻到记得人家为她做的一切,细腻到会为整个大局和每一个人着想,知道这是关系萧国国运之物,知道若现在还给王,王必定不会接受,于是嘱咐她收好,日后要用到便能拿出来。这样既安抚了王,又照顾到每一个细节。
  “我让人进来扶你出去走一走吧,在这室内十多天都快憋坏了吧。”若奴忍住心中的感动,问道。
  “也好。”
  若奴示意南神进来,南神弯下腰,将猗房抱了起来,她那么娇小,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就显得更加脆弱了,只是这脆弱外表下,却有一颗不死之心,所以老天才忘记怜悯她的吧。
  “不如,咱们去那片湖上吧,我见那里的水很清澈,有凉亭,还能划船呢,南神,抱猗房姑娘去那里吧。”
  因为对猗房的好感,若奴开始喜 欢'炫。书。网'她,也因为知道喜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王每天的此刻必然在那里,若奴提议去那里,或许这个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子会是适合王的伴侣,王的身边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因为只有她能镇得住萧国那些人。
  猗房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南神抱着,往湖边走去,若奴拿着件披风跟在一旁。
  澄澈的湖水如明亮的月光交相辉映,无风的湖面一片平静,迷迷蒙蒙,如同一片未经打磨的铜镜。遥遥望去,湖水倒映着君山,就象是明亮的银盘里盛放着玲珑的青螺。
  “姑娘你看,王正在那游湖赏花呢,不如我们也过去吧。”萧逝之站在船头,湖面的微风吹来,他的青色长袍随风飘扬,煞是飘逸,若奴看着,都痴了。
  听到人声,他回过了头,看见猗房来了,心中大喜,迎了上去,将若奴手中的披风接过盖在她的身上,再示意南神将她放在船头的椅子上。
  “怎么出来了,别要感染风寒了。”
  “王,若奴见猗房姑娘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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