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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他……”南神欲言又止,面露难色,猗房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自从萧逝之将猗房取回来之后,除了帝后二人每日必须同时出现在朝堂上的早朝,必须共同去给萧太后请安或者共同接见来使和官员的时候,萧逝之几乎不会在猗房面前出现。
相反,一向对女色毫无兴趣的他,却开始变得沉迷于女色起来。以前的储秀宫只是个摆设,里面一个女人也没有。而如今,因着萧王的变化,各地官员便争相送美人进宫来。听说,萧逝之来者不拒,将她们通通放到了储秀宫内。
每日早朝完毕后,便前往储秀宫了,让猗房一个人回他们的寝宫。
他日日莺歌燕舞,将朝廷许多政事通通丢给猗房来处理,如今,萧国的人都知道,明着是萧王在掌权,实则是萧王后在处理朝廷大小事务。
“如今厉王叛逃在外,其余孽贼心不死,屡屡作乱,杀害朝廷命官。但是,他们早已没了往日的核心依靠,是散沙一盘了。南神,你传令下去,说王上仁慈,朝廷要招安,所有厉王的旧部,如果主动归附,均免除刑罚,每人再赏黄金五百两。”
“是,王后英明。”
厉王的部下之所以跟着他谋反,无非是因为厉王给了他们一些美好的设想,例如只要他登上帝位,就封谁谁谁为大官等等,如今厉王势力被绊倒,残余势力负隅顽抗也不再是为了帮厉王推翻萧王,只不过去为了保一条命罢了。
猗房这一招,以最好的方式最大程度上分解了厉王萧厉寒的势力,日后,萧厉寒再也不可能崛起了。
南神领了命令下去。
“王后,看了一天奏折了,不如出去走走,散散步吧。”若奴在旁提议道。
“也好,闷了一天了,我去看看我爹去。”
猗房放下手中的奏章和毛笔,若奴拿了件雪白的披风为她披上。
“国丈好像在研制一些药,说是专门为王后调理身体的。”
“哦。”
猗房走到了寝宫外,起风了,有点凉,但却不冷,她走到一个亭子里坐了下来,静静地观赏亭子外的风景。
朵朵鲜花,红的,白的,粉的,蓝的,星星点点地开在那里,微风拂过之时,还能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猗房闭起眼睛,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和花香。
如今,来萧国快一个月了。
曾经,她的心里是有过淡淡的期待的,她期待看到那个器宇轩昂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嚣张跋扈地说要带走她。
但是,这种淡淡的期待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慢慢地被她埋到了心底,再也不想去触及了。因为一想到,便会彻骨的痛。
是啊,那个女子回去了,他又怎么还会想起她来呢?
在那里,关于她的一切,该是随风消逝了吧。
堕落
“哟,没有想到咱们日理万机的王后,也有闲情来赏花呢,王上,我们且看看去。”猗房睁开眼睛,却看见萧逝之和一个女子站在不远的地方,女子以胜利者的姿态的挽住萧逝之的手。
宫里的人都说,王上娶了王后回来,但是却一次也没有宠幸过她,萧王后刚进宫,就失宠了。
猗房见过她一次,若奴说,她叫璃烟,萧王的新宠,若奴还说,宫里的人都在议论,璃烟长得和萧王后薛猗房有六分相似。
萧逝之任璃烟挽着自己的手走进猗房。
刚才心不在焉的和璃烟走在御花园内,不想却看到了静如处子般坐在厅内安安静静的她,他的心便狠狠跳动起来。
今日,她一袭白衣,虽贵为王后,但是她的身上没有任何饰品,乌黑的青丝只用一个简单的钗子随意地挽起,长长的黑发垂在身侧,一脸淡漠和无欲无求。
这样的她,却高贵清纯到令人无法移开视线,令人想要将她狠狠地霸占,令人想要将她藏起来,不被其他任何人窥觑到。
“王上……”猗房站起来对萧逝之拂了拂身子,然后坐下,身上的白披风因为站起来的动作而掉了下去。
而对于萧逝之和另外一个女人一同出现,她没有表现出半分不快。
璃烟最看不得的,便是萧王后这幅高高在上,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淡漠样子,仿佛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皱一皱眉。
就比如现在,她特意挽着萧王的手来刺激她,但是她却不为所动,她璃烟那么在乎的东西,王后却如此漠视,这不得不让人生气。
“王上,我看王后好像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呢。”璃烟对萧逝之说道。
萧逝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撇开璃烟的手,走到猗房旁边,蹲下身来,将披风捡起,然后为她披上,系好带子。
璃烟气得跺了跺脚,不依地喊起来,“王上偏心,王上从来没有为璃烟系过披风,璃烟也要。”
“下去!”萧逝之冷漠地开口,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猗房的脸,她好像又消瘦了一些。
“王上……”璃烟娇嗔地唤道。
“下去!!”萧逝之怒吼了一声,璃烟吓了一大跳,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萧王这么凶的样子呢,但是,她还是不甘心自己在王后的面前被王上赶走,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储秀宫那些人嘲讽死了。
“不要嘛,王上,你让她走好不好,她好讨厌……”
“啪!”萧逝之狠狠一个耳光落在璃烟的脸上,打的璃烟后退了好几步,接着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滚!给本王滚!”
璃烟不敢置信地捂住脸,抬起头来,因为她说王后讨厌,所以王上对她下毒手么?她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离开了,心里装着对猗房的无限仇恨。
过了一会,安静了。
高大俊逸的男子站在亭子内,依然是一袭素袍青衫,长身玉立,于晚风中袖袂翻飞,辗转流侧之际,如春风拂柳,和熙怡人,那五官远精致到几乎无懈可击。
他会吗?
他仍然是萧逝之,只要他一出现,整个空气都会变得优雅起来的萧逝之,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优雅总是伴随着忧郁出现,如今,忧郁之中又多了许多冷漠和不近人情。
“你吃醋吗?”半晌,他问。
“不。”猗房淡淡地回答。
萧逝之一听,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的伪装突然之间溃不成军,他猛地转过身来,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诚实,为什么不骗骗我,说其实你也在乎我,其实你也不喜 欢'炫。书。网'看到我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我没有资格。”她说,“她们都比我好。”
是的,这些女子虽然想着争宠,但是,她们却从未伤害过萧逝之,而她,从开始到现在,带给他的只有伤害。
“哈哈哈哈……”萧逝之放开猗房,仰天长笑,但那笑声中却夹杂着无限的悲凉,“我的王后,你的心真的好狠,我的心痛成这样,你的心不会为我痛一痛吗?”萧逝之的一只拳头放在胸口处,“你没有听到我撕心裂肺地在心里喊着你的名字吗?还是你的心里永远只有段世轩的位置?连一个小角落也不愿给我?”
猗房听了,抬起头来,将他放在胸口的拳头拿开,头慢慢靠了上去。
“他已经死了,如今,我是你的王后,我会为你分担萧国的大小事务,尽量不让萧国关于冰玉还魂丹的诅咒实现……”
关于冰玉还魂丹的诅咒,猗房来了萧国之后才清楚,冰玉还魂丹只有作为君王的人才能动,否则,整个萧国的国运便会转变,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萧逝之的手颤抖着推开她——
“你不明白吗?我根本不需要你帮我分担朝廷上的事情,我要的,只是你一句细心地问候和真正的关心,我要的,是你的心!”
萧逝之的眼中有着近乎渴望的神情,他似乎害怕猗房接下来说出什么让他绝望的话来,所以,她准备开口的时候,他一把拉过她,将她拉到胸前,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嘴唇狠狠地依了上去。
他用着几乎要将她弄碎的力量吻她的唇,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汲取她的每一丝美好,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猗房吓到了,她用力要将他推开,他一向都是温文尔雅的,虽然如今变成冷漠无情的样子,但是,他依然很尊重她,即使她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后,他依然没有越雷池半步过。
现在,面对着他突然其来的变化,她惶恐不已。
“唔……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猗房的手掌放在他胸前,用力隔开两人的距离,但是他的力气大到她根本没有办法推开。
她的心里好恐惧,她想起当初段世轩对她做同样是事,对她同样霸道,她似乎都不会这么恐惧。
但是,她越是拒绝,萧逝之就越不放开她,最后,他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往他们的寝宫走去。
放
萧逝之将猗房抱到琴箫宫内,本来想狠狠将她抛到床上的,但是最后却又只是轻柔地放下,将她整个箍在他的怀抱中,嘴唇从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然后是她细细的锁骨,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丝丝痕迹,那些印记犹如有毒的罂粟,在她的身体上依次绽放。
最后,他的手颤抖着解开了她的白衣,秋香色的肚兜出现在他的眼前,大手一扯,肚兜从她身上滑落,她的浑圆美好一一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唇毫不犹豫地覆盖了上去,手来到她两腿间的幽暗处,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亵裤扯落。
原本,猗房害怕地喊着求饶,但是,并没有用,萧逝之不像以前那般,只要她拒绝,他就离开,这一回他不再理会她的拒绝了。
于是,她不哭也不喊了,只是任眼泪静静地从脸庞滑落,任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子上发泄着他按捺已久的爱和欲望。
萧逝之敏感地听到了她压抑的呜咽,从她的身子上抬起头来,便看到了那张梨花带泪的眼睛,就算是哭,她也可以哭的这般有尊严,这般无欲无求。
萧逝之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肚兜帮她穿好,再将外面的衣服也一一穿好系好,然后将她散落的头发捋顺了,放在两侧。
然后他站了起来,准备走出去。
“逝之,对不起……”猗房轻声地说道,作为他的王后,她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萧逝之隐去脸上的伤痛,换上衣服残酷不近人情的表情,他几步走向她,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紧紧贴住她的胸膛。
“你听着,不要说对不起!是本王厌恶你,厌恶你的身体!看到你就觉得好恶心,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了!”
萧逝之说完,猛地松开了手,猗房重重地跌落在床榻之上,他没有再看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迎面而来的若奴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身上。
萧逝之大手一拂,若奴重重地跌落在地。
“王……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若奴哭着跑了上去,从他的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她可以完全看出他残酷冷漠下隐藏的哀伤和悲痛。
萧逝之顿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来,若奴仰起脸,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萧逝之抬起头,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好好照顾她,她身子还很虚,安排国丈住到离琴箫宫最近的宫殿来。”
他说完,掰开若奴的手,走了,那青衣的一角,若有似无地从地面拂过,带起了几片还未完全枯黄却已经掉落的枫叶。
若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力地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