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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感激的看了眼令妃,皇后也只是看着,不说也不做。皇上更直接,对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他唯一的想法便是把自己掩藏在人群中见不到人影,如果能被人无视就更好了。
“哀家也没说要罚她,只是令妃,你身边的宫女都如此,那其他宫女便也可想而已了,桂嬷嬷,明天你陪着皇后挑几个机灵懂规矩的去伺候令妃娘娘,她现在是怀着孩子,如果被那些不长眼的冲撞了可少不了你们的脑袋。”
太后充满威慑的眼神扫过令妃越显苍白脸上,满意的直到她变色的表情。
令妃的额头惊出一身冷汗,心底更是已经后悔走了这一步臭棋。
“谢老佛爷恩典。”令妃满脸复杂的谢了恩,太后这话,明显是要往她宫里塞人,可太后已经卖了她面子,她即使知道她们来意不善,也不敢拒绝。
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不仅没引来皇上,还赔了自己,让皇后平白得了这个大好的机会,这次真的是引狼入室。令妃的心底已经死命的绞着不存在的手帕,脸上,却还是一派温柔乖顺的表情。
汀兰更是感恩戴德的跪着谢了恩,才走到令妃身边伺候,虽然她的心底跟她的主子一样,有种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
正当皇上想带着名义上的大小老婆一起离开慈宁宫让太后好好休息的时候,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皇上脸一黑,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皇后朝桂嬷嬷喊道:“去把那个吵吵闹闹的家伙带进来。”桂嬷嬷应下旨意,利索的带着其他两个嬷嬷大步离开。
晴儿捶着太后的腿,侧耳听着房外的声音,有些好奇来人是谁。其实不光她好奇,在座的其他几个人也一样好奇,谁都想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到底是谁。
桂嬷嬷的手脚很利索,没多久便带着一个穿着湖绿色宫服的宫女进来,那个宫女的袖口用素色的线绣了些淡雅的花,因为年轻,即使是不着脂粉的素脸也显得青春可爱。
皇后微微皱眉,只是这个宫女,怎么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觉。
“回老佛爷,皇上,皇后娘娘,便是这个奴才在外面喧哗。”桂嬷嬷冲着那个被其他嬷嬷挟持着的宫女用力一脚,因为桂嬷嬷的动作太突然,那宫女一时不察,猛的扑倒在地,床上的老佛爷下意识的“嘶”了声,暗道,这有多疼呀!
晴儿见她这样,还以为太后又病了,刚想上前便被太后阻止了。
皇上抬头不认同的看了眼桂嬷嬷,才低头冲地上的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宫的?为什么在外面吵闹?”
“回皇上,奴婢清泉,是延禧宫的奴才。”清泉起身跪好,轻声答道。
听她说延禧宫,不仅是老佛爷,就连一直只观注太后的晴儿都看了她几眼。
“皇上恕罪,这个奴才确是臣妾宫内的,只是不懂今日为何这么卤莽。”令妃也很不解,为什么清泉会出现在这里。
令妃下意识的望向她的姐姐汀兰,汀兰也不解,清泉现在应该代替生病的嬷嬷照顾七格格才是,当初,这个活还是汀兰为了让清泉重新被令妃重用才特意求来的,
汀兰使命的朝清泉打眼色,清泉却两眼目不斜视,当没看到,汀兰心中无奈,只得放弃。
皇后看到三人的交流,才想起,这个清泉便是以前照顾小语的宫女,因为她是令妃的人便被自己送还给了令妃,只是,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这倒是值得深究。
清泉分别朝四人磕头请了安,才道:“请老佛爷恕罪,奴婢刚才会这般也是一时情急,实在是奴婢担心令妃娘娘会被人谋害,才会如此。”
太后已经在晴儿的帮助下靠坐在床上,听到她的话,原就冷着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什么意思?你给哀家说清楚。”
“是。”清泉又磕了个头,才解释道:“七格格上学堂肚子饿了,奴婢便回去取七格格的点心,因为担心点心冷了,便抄了御花园的小道,却在假山后听到纯贵妃与钱嬷嬷密谋害令妃娘娘,奴婢担心娘娘出事,情急之下所以才会在慈宁宫外喧哗,做出此等犯上的事情,请老佛爷降罪。”
令妃听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地上的清泉,直到汀兰轻轻喊了她一声才回过神来,然后她眼中的泪水如同开闸泄洪的水库一般倾泻而下。
“老佛爷、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从未想过跟纯贵妃争什么,为何她要这般害臣妾。”
皇后皱着眉,对令妃这样马上给纯贵妃扣帽子的行为不喜,她和太后交换了个眼神,才对皇上说道:“皇上老佛爷已然病了,不应再骚扰于她,这件事,依臣妾看,还是去外面解决吧!”
皇上深表认同的点了点头,“你们带着她都到外面去,令妃你也去外面候着。”皇上指着地上的清泉和令妃,郎声说道。
在令妃的脚就要跨出去那一刻,太后突然大声说道:“皇后,一切就都交给你了。”她这话,无疑是向令妃表明皇后今时不同往日的地位。
背对着众人的令妃死死的咬着下唇,抓着汀兰的手更是用力,硬是在汀兰的手臂上抓也四个深深的如弯月形状的印记,汀兰虽然疼的历害,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半点,只好咬牙忍着。
“老佛爷,您好好休息,这件事,本宫会好好处理的。”皇后替太后盖好了被子,又向晴儿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才跟着皇上安心离去。
第 22 章
在慈宁宫的正殿上,皇上与皇后分别坐在上首位置,令妃坐到左边第一位,汀兰立在一旁,清泉依旧跪在地上,桂嬷嬷几人站在她的身后。
慈宁宫的宫女端上两杯上好的西湖龙井,皇后闻着茶碗中,西湖龙井特有的浓郁香气,不紧不慢的饮了口,才低头将视线对上地上的清泉倔强的双眼,“清泉,你可知道诬告贵妃会有什么后果?”
清泉不卑不亢的应了声是。
皇后放下茶碗,对桂嬷嬷交代道:“既然如此,桂嬷嬷,你便去把纯贵妃请来。”桂嬷嬷点头,又像刚才那般带了几个嬷嬷宫女,浩浩荡荡的去请人了。
在目送她离开后,皇后才对身边的皇上说道:“皇上,这件事,臣妾觉得,还是由您处置比较好。”她倒不是自己不能处理,只是在外,小林子的面子还是得给一点,更何况,他现在是皇帝,不要说面子了,就是这里子便也得给,还得给全了。
“不用,这件事,由皇后处理。”皇上很清楚,这宫里的歪歪道道他来解决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交由自家老婆来处理是最快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他这话听在令妃耳朵里,则认为太后与皇上二人已经将后宫的权力,实实在在的送到了皇后的手中。
甚至在出了纯贵妃谋害她这种事,也由皇后处置,原以为,皇上不同,但现连皇上在太后说完那番话后还再次当着她的面提起,这就是警告了。
这个认识无疑让令妃的心里阵阵发凉,皇上他,是真的变了。令妃死死的抿着下唇,心底越加慌乱起来。
大概等了一刻钟,桂嬷嬷才请来了纯贵妃,纯贵妃一见慈宁宫这架势,便知不妙,脸上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走到清泉一步距离的时候,纯贵妃才停下,抽了腰间的帕子,轻轻一甩,“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声音很清脆,犹如黄莺,又似铃铛,比她平时刻意发出的声音好听许多。
“平身吧!”皇上开口,免了礼。
纯贵妃便坐到了右侧的第一个位置,与令妃刚好面对面,双方都可以很仔细的观察到对方的表情,眼神。
皇上看了眼皇后示意她问话。
皇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纯贵妃,刚才这个宫女来报说,你与钱嬷嬷二人,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密谋害令妃?”
纯贵妃神色一变,怒气涌上心头,脸色更是通红,映得她原就白的过份的肌肤更加透亮,凭添几分姿色。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不知道这位宫女为何要诬告臣妾,可臣妾今天一整天都呆在自己的宫里做女红,这点,臣妾宫中的宫女太监都可以证明。臣妾怎么可能跑到御花园的假山后和钱嬷嬷密谋害令妃?”纯贵妃的话笃定十足,满脸的自信。
令妃望着纯贵妃并没有说话,倒是汀兰想插嘴,却被令妃制止。
清泉抬头,直视纯贵妃,说道:“奴婢当时听得一清二楚,何况贵妃娘娘您的证人可全都是娘娘宫中的奴才,要窜通口供很容易。”
纯贵妃听完,大怒,拿起宫女刚上的茶碗就要朝地上的清泉扔去,皇后冷哼一声,“纯贵妃,本宫想你不需要本宫提醒你们二人的身份吧?”拿着茶碗扔宫女,这哪是后宫嫔妃该干的事,她刚才的神色,简直就像个泼妇无赖。
虽然是责骂,却也是提醒她。
因为皇后的话,纯贵妃深吸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刚才差点中了人家的计,那宫女明显是想要她自乱阵角。
纯贵妃望向对面的令妃,这个女人果然历害,连手下的人都这么历害。只是一开始就这么下狠手,这最后真正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看她冷静下来,皇后才对她说道:“本宫觉得清泉的话不无道理,纯贵妃,你宫里的人确实不能当作你的证人,你可有其他证人?”
纯贵妃摇了摇头,“没有,臣妾如果知道今天有此祸,定天天找个外人放在宫里候着,省得受这刁奴的欺凌。”
越说,纯贵妃越觉得委屈,眼泪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落下,只是不知道乾隆的老婆是不是哭的都差不多,均在要哭的时候将视线转到皇帝身上,估计都知道乾隆吃这一套,大家都学着傍身了。
只是现在的皇上可没有欣赏这幅美人落泪的美景,只一门心思的想皇后快点解决此事,他现在只要看到这具身体的小老婆,就觉得一阵胃疼。更不用说,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可是有两个小老婆,更让他觉得整个人都纠结的要死,可又不好当面离开。
“纯贵妃你也别着急,这事也没一定说是你做的,这清泉也只是口头上说说,性质也与你宫里的证人一样,本宫不会轻易相信的,但她是令妃宫里的,冒着丢脑袋的危险也敢跑来老佛爷这边,为了令妃与她肚子里的皇家血脉,也为了还你一个清白,所以本宫才喊你来和她对质。”
皇后的话让纯贵妃的脸色好了许多,正想谢恩,便听清泉说道:“奴婢有证据。”这话,让原本已经渐缓情绪的纯贵妃瞬间心就提了起来。
她正想说话,却听皇后说道:“说,如果你有半句妄言,你知道后果。”
清泉点头,满脸的愤恨之色,眼神扫向右边纯贵妃坐着的位置,大声道:“奴婢虽是奴才,但也知道为人根本,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纯贵妃与钱嬷嬷密谋,断不敢跑来打扰太后娘娘的休息,求她为令妃娘娘做主了。”
皇后听这话,皱了皱眉,清泉说了一堆还是没说出她所谓的证据,不由怀疑难道真的是令妃陷害纯贵妃,故意牺牲这个小丫头闹出这些事以引起皇上的注意,她若有所思的望着此时沉默不语的令妃,她应该不会做这般蠢的事情才是。
一旁皇上也终于受不了清泉的多话,直接瞪着眼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