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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坤一慌,连忙跪了下来,心里却是暗呼倒霉,怎么矛头指向自己了。
惊慌,也是一瞬间的事。
水坤冷静了下来,便直呼自己有罪,没有教好自己的女儿,也没看好自己的夫人,这才犯下今晚的大错。
水坤倒也是狡猾,在清浅开口定他罪前先检讨自己,这样的话,反倒让人无处罚起了。
清浅蹙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里恨着,这水坤,不愧是做丞相的人,够狡猾。
“你知道自己错了?”
轩辕烈危险的咪起了双眼,三年前,自己留下他,主要是为了牵制裴正南,三年后的今天,他们所犯下的,足以让他丢官丧命。
“皇上,臣教女不严,才会让女儿夫人犯下大错,臣愿意接受任何的处罚。”
今天,这皮肉之苦是难免的了,可若是能保住他的官位,这点苦,他承受得了。
见状,轩辕烈沉默了下,转头询问起了清浅,声音堪称温和,“清浅,你说,要如何惩罚他呢?”
见他将问题丢给了自己,清浅心下却了然,他是想让自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只是,她的仇人,又岂止是水坤。
她朝着轩辕烈福了福身,一脸的恭敬,“臣女多谢皇上给臣女机会。”
轩辕烈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
“水丞相贵为丞相,平时的言行也是百官效仿,如今,丞相的女儿夫人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作为父亲夫君的你,责无旁贷,一百板子,足以让你永远铭记。”
一百板,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也是不少了。
水坤心里就算是恨着,可他也没有办法,谁让这皇上就是愿意为她出头,他除了恨自己当初放她走,还能如何?
今夜,很漫长。17129877
满天的繁星点点,银月更是高高的悬挂天际,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皇宫的上空,一片寂静,偶有风吹过,带来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听着那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啪啪声,清浅的嘴角,始终挂着抹浅笑。
“十。。。二十。。。三十。。。。”
两名侍卫挥着板子一上一下,嘴里还数着数。
“清浅,娘求你了,已经五十了,别打了。”
袁氏虽然心里恨着水坤,也巴不得狠狠整治他,可是,当真的看到他被人架在椅子上打的时候,她又不忍心了,毕竟,自己爱了他那么多年,虽然恨过他,可是,没有爱,那来的恨。
夜风中,袁氏跪在了地上,一脸的凄然,配上那嘴角边的血丝,怎么看都觉得可怜,又可恨。
清浅一脸的似笑非笑,这个时候,她才记得,她还有一个女儿呀,真是可笑。
“求我,这我可做不了主。”
清浅冷冷一笑,绝美的脸蛋在夜风中美丽而冰冷。
“你,你不是原谅娘了吗?”
袁氏怔了下,她既然原谅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水坤?
闻言,清浅笑的一脸嘲讽,这袁氏,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她以为,自己愿意原谅她,只是因为她生了自己吗,不,她不过是想要让自己,真正的抛下血缘这无谓的东西罢了。
袁氏的心狠,永远只针对自己。
水坤,才是她们悲剧的罪魁祸首,凭什么让他置之度外,这个对她凉薄无情的父亲,在前世,对她的一切从没在乎过,她虽已经明白是因为自己不是亲生的缘故,可若不是他的利欲熏心,袁氏也许根本不会留下她,若是没有她,她也不会承受那么多的痛,那么多的伤。
“袁氏,我姓裴,他们才是我的父母。”清浅转头微笑的看向了裴正南白梅英,如星般的眼眸跟着一沉,就连声音也是冰冷的,“你不是我的娘亲,也不配。”
上氏倒的个。袁氏闻言,身子微微一抖,不知道是因为夜太冷,还是被清浅身上散发的冰冷所刺伤。
她的人生,就是被水坤的贪欲而毁掉,若不是他一心想要往上爬,若不是他要将自己送人,那么,就没有今天的苦果。
袁氏死死的咬紧了下唇,眼里,有不忍,有怨恨,种种的复杂,在听到水坤痛苦的哀嚎声而溃不成军。
她没用,她根本就做不到对他真正的冷酷,哪怕他背叛她,伤害了她,可是,他不也一直弥补她的吗。
“裴小姐,你就大发慈悲,放过他吧,他年纪也大了,一百大板,可是会死人的。“
袁氏一脸的恳求,可清浅,却是无动于衷。
水坤,他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袁氏你们倒是夫妻情深。”清浅的声音在夜色中透着股钻心的凉意,她笑了笑,“也罢,既然你们夫妻如此情深,那也是能有难同当了,皇上,您觉得呢?”
轩辕烈闻言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向了袁氏,一脸威严的开口,“既然袁氏你觉得一百板太多,那么,你就替他分担五十吧。”
闻言,袁氏的脸色在黑夜中越发的惨白,她被凤天歌打到的地方还疼着呢,若是五十板子下去,她,她这么受得了。
可是,她转了下头,看着水坤趴在椅子上白着脸,流着冷汗,便狠狠心,咬了咬牙,点点头。
打就打了吧,也好过没命。
袁氏很快也被架在了椅子上,挨起了板子。
清浅站在他们的面前,看着往日凉薄的父亲,冷漠无情的母亲,在她的面前,挨着板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复杂。
一百大板,水坤,袁氏都承受不住先后昏迷了过去。
轩辕烈也觉得差不多了,便命了侍卫,将水坤袁氏他们抬下去。
有些事,惩罚是必须的,可不能太过。
“清浅,今天是朕的生辰,可一再的为你破了例子了。”
生辰见血,那是大不吉利,虽然,这样的事自己以前是不相信的,可是当了帝皇多年,有些忌讳,还是不得不在意。
“皇上。”
凤天歌微微的皱了下眉,眼眸一闪,他这又是何意?
清浅闻言,先是怔了下,随后,轻轻的笑了,是呀,他一个帝皇,凭什么为自己破了那么多次例,做那么多事,若不是有所求,他怎会做到如此。
但,轩辕烈,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一个好帝皇,好情人,正因为如此,她对他,有敬佩,有崇拜,而在他身上,自己也感受到了父亲的疼爱。
想到这,清浅上前一步朝着轩辕烈福了下身,一脸的诚恳,“皇上,您为清浅所做的太多,清浅感激不尽,唯有献上一舞,了表心意。”
御花园,此刻,已不复之前的喧闹,显得寂静了许多。
四周的桌子宫女太监正在收着,见皇帝来了便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朝轩辕烈福身。
轩辕烈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便坐到了首位上。
今晚,是他的生辰,虽然,坐了一天,他的身体也有点倦了,可是,一听清浅要为自己跳舞,心也跟着动了,疲累在这一刻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御花园内,没有太多的人,只有凤天歌,君末邪,还有裴正南夫妇跟一个小不点,虽然人不多,他也不在乎。
总觉得,属于他的生辰,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清浅的衣服在之前受伤的时候弄的有点脏了,好在,皇宫里,漂亮的衣服多的是,她换了一身衣物,一袭的纯白。
跳舞,怎么能没有乐师。
“国师大人,你能为我吹奏一曲吗?”
清浅来到了凤天歌的面前,一脸浅笑的开口。
凤天歌脸上的神情很柔,不复清冷,他勾了勾嘴角,那双墨黑色的琉璃眸里,闪着温柔的光芒,“本座很荣幸。”就算她不开口,他也会愿意为她伴奏。19Sgl。
“该说荣幸的是丫头,能够让国师为自己吹奏。”
清浅朝他调皮一笑,此刻,她才有点这年纪该有的活泼,而不是深沉。
凤天歌从身后抽出了一把玉笛,他很少为人吹笛,能听到他吹笛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只要是听过他笛声的人,怕是再也听不进其他。
轩辕烈,裴正南等人安静的坐到座位上,看着站在殿中央的两人,眼中各有着思量。
凤天歌将玉笛举到了嘴边,那双泛着淡光的琉璃眸似是鼓舞的投向了清浅,一脸认真专注的吹奏了起来。
听着他的笛声,清浅仿佛看到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翠绿色的草原,还有碧蓝色的天空,她甚至,能够闻到淡淡的青草香,一片祥和宁静的世界。
清浅的心情,跟着放松,所有的痛,所有的伤,在这美丽宽畅的草原里,都一一的散去。
他们都已经见识过裴雪的舞,她的舞,是大胆的,火辣的,让人觉得新奇,也让人充满了欲望。
而清浅,她却是不同,她的舞姿,是随意的,洒脱的,就像是被困在茧中的小虫,在经历了一番痛苦之后,羽化成蝶。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就像是在用尽她的力量,那种力量,就像是在挣脱出所有的束缚,在为自己多舛的命运而博斗。
没有任何跳舞的技巧,可却比任何的舞蹈还要来得震撼。
月光下的她,就像是一个不甘被命运打败,挣扎着奋力抵抗的精灵,她的痛,她的伤,透过了舞蹈,传递到他们每个人的心里。
这一幕,在很久很久以后,他们想起,仍然会觉得震撼。
笛声,随着她的舞姿而跟着起伏,最后,是一片宁静。
随着笛声落,清浅突然觉得自己,很累。
那种累,从心到身体,她真的觉得自己很累了。
清浅的身体往后倒,下一刻,被拥进一具泛着淡香的怀抱里。
清浅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有他在,自己可以安心的,好好睡。
而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一舞,迷乱了更多人的心,也让她以后的路,更加的难行。
第32章 赐婚
赐婚。爱叀頙殩
凤天歌与裴清浅,将在七天后举行婚礼。
皇帝的诏书一宣,满殿皆惊,虽然众百官都有目共睹皇上有意纳裴清浅为妃,可如今,却是宣布将她赐婚给了国师凤天歌,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呀。
金銮殿上,一时间静悄悄的。
“国师大人,七天,是否太仓促了。”
裴正南站了出来看着凤天歌皱眉问到。
凤天歌的脸上没有再戴上蝴蝶面具,因为,对他而言,那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一袭雪白锦袍的他,墨发束起,俊美绝伦的容颜,如梦似幻,一双仿若琉璃般折射出万丈光芒的眼眸,此刻却带了丝丝的温度。
“裴将军,七天,已是足矣。”
他已经迟了三年,不想再拖了,再拖他怕自己的娘子都被人抢了。
闻言,裴正南还想说什么,却还是沉默了,若是那人是凤天歌,七天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这样一想,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回去后跟他娘子准备好喜服,一定要让清浅风风光光的出嫁。
“父皇,儿臣觉得不妥。”17130015
殿上,一道声音响起,殿上的众臣皆朝着声音的主人望去,凤天歌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一袭紫色长袍的轩辕洛走了出来朝着轩辕烈拱手,如天空般的眼眸里尽是不赞同,虽然凤天歌帮助了他才让他避免了灾祸,可是,要将自己看上的女人让出去,他的心,却是很不甘。
轩辕烈微微皱了起眉,自己这个儿子,他的心思他怎么看不出来,因为,他也有呀,可在江山跟美人之间,自己虽想两样都得,可她,却是浑身剧毒,他还没想把自己的命搭上。
“太子殿下可觉得哪里不妥?”
轩辕洛转头看向了凤天歌,论容貌,自己虽胜不过他,但,自己是太子,而他,却是国师,这,就是差别。
“国师,据本太子所知,国师是不能娶亲的。”
国师,就好比半个道士,他还从听说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