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的模样,幕凉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疼!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吃错『药』了?一大早的跑出来吓唬人?”幕凉一脸嫌弃的看着拓博堃。
拓博堃仍是维持刚才挤着腮帮子的可爱模样,一脸无辜的摇摇头。
“没有啊,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是凉儿以前没有发现罢了。”
“你!滚开!”幕凉实在是受不了了,再继续跟他墨迹下去,真就被他传染了!
眼见幕凉要走,拓博堃往前一步拦在她前面,眸子定定的望着她,似乎是要透过她的眼睛望进她心底。
“凉儿,就算你让我滚开,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了,就算你用过我一夜之后厌倦了,腻味了,也改变不了那一夜我们同床共枕的事实啊!”
“闭嘴!不准你提那天的事情!我的守宫砂还在,你糊弄谁呢!!”幕凉抬脚狠狠地踢在拓博堃的膝盖上。
拓大王明明能躲开,却是站在原地生生的接下她这一脚。疼的他眉头皱起来,一副难过痛苦的模样看着幕凉。
“凉儿,痛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等你回来,在这里两天一夜都没合眼,你怎么还能伤害我的身体呢?”拓博堃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幕凉,轻咬着下唇,眼底迅速鼓起两汪水泡,一副纯涩无辜的单纯模样。
“你活该!”幕凉现在已经被拓博堃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厮不是吃错『药』了,就是昨晚上下雨被雷轰傻了!这大清早的在这里恶心她!
“是啊,我最活该的就是对你痴心一片真心不改!无论你对我是怎样一张冷脸,对我如何的拳打脚踢,我都是真心不悔,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掏出来捧在你面前!”
拓博堃一脸认真地看着幕凉,向前一步靠近她身边,他宽大挺拔的身影将她的单薄纤细包裹在其中,像是在用他宽大的羽翼为她挡风遮雨一般。
他想了一夜,整整一夜。
真的是什么方法都想到了,似乎这死缠烂打温柔卖乖,是与他『性』格完全相反的一种路子。不是说反其道而行之,物极必反吗?那么对于『性』子冷到不近人情的幕凉,既然他以前的方法都不管用,那么如今这一出,说不定还能达到意料之外的效果!现在他面前的小女人不就一副抓狂无奈的表情了吗?
幕凉听了拓博堃的话,眼角唇角一起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真想将他脑袋拧下来踢出院墙!这一早上她不知道掉了多少鸡皮疙瘩下来,这厮却还演上瘾了。
“拓博堃!你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就说出来!你在这里装无辜装可怜,有什么意思?”幕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奈何,不论她说什么,拓博堃似乎就是打定了主意不生气,她不然他笑,他就一脸无辜的深深凝视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凉儿,我的目的我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你,爱你,所以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况且我们不是早就……”
“早就什么!!那天晚上只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幕凉说着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小臂那里那颗圆润可爱的守宫砂!一点血『色』,如红豆一般,莹亮通透,微微刺痛了拓博堃的瞳仁。
他眸子闪烁一下,盯着幕凉胳膊上的守宫砂若有所思的说道,“凉儿,你这守宫砂也太顽固了!那天晚上我又是亲,又是咬,又是抱,手脚并用,双管齐下,累了个半死,明明已经让你满足了,看来是你这守宫砂太贪心了,还想要!”拓博堃的话已经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步了。
“拓博堃!你个变态!”幕凉抬手狠狠地捶在他胸前,小脸红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拓博堃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你死定了!而且会死的很惨!
如果她现在出去告诉外面的人,拓博堃对她说过刚才那些话,只怕不会有一个人相信。有谁会相信,堂堂北辽大王,竟是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
这个混蛋!变态!
拓博堃身子稳稳地站在原地,任由幕凉拳头狠狠地落在他胸前,他也不躲开,捂着被幕凉打中的地方,摇着头,无奈的说道,“凉儿,你打吧。反正我这颗心都被你伤的麻木了,你就是在这里捅上一刀,我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意。凉儿,你早就把我这里伤的千疮百孔了……”
拓博堃说着,深呼吸一口,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下一刻,端着一脸无辜委屈的表情,抬手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健硕紧致的蜜『色』胸膛。
看似瘦削的身子,没想到竟是如此有看头,那蜜『色』胸膛健硕有形,肌肉发达,是典型的倒三角标准身材。增一分油腻,减一分精瘦,如此,是恰到好处!
那两粒朱,果不安分的『露』出来,透着丝丝『迷』离**。
………………
204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
幕凉一张小脸比刚才更加红了,两边面颊还泛出可疑的红晕,拓博堃见此,佯装看不明白的问着幕凉,“凉儿,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冻的脸红了吗?可是我这『露』着身子呢,都没冷,你穿的严严实实的,怎么还会冷?”
“够了拓博堃!你别再装了!你有完没完了!!你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你是北辽大王的事实!你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我是纳兰幕凉的事实!你也改变不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一丝感情这一事实!统统改变不了!一切注定还是会回到最初的状态!你做多少,注定失败多少!”
幕凉狠狠地推开拓博堃的胸膛,冰凉的小手甫一碰触到他温暖紧致的胸膛,幕凉的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她想收回的时候,却是被拓博堃抓住了小手,紧紧地摁在他的左边胸膛上。
幕凉刚才的话,令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失落。
此刻的他,眼底闪着执拗认真的光芒,不管她说什么,他下定了决心要为她付出的真心,绝不会半途而废。
“你放开我的手!”幕凉红着脸踢他踹他,可他就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凉儿,你听我说好不好!!”拓博堃想在此刻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也许这是打开她心底阴霾的最好时候。可幕凉的心,比他还要执拗。
“我不听!你给我松开!”幕凉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拓博堃忍痛仍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凉儿,以前是我不好!对你有诸多要求和『逼』迫!昨晚我看了你让老李记录的那本册子,就是大夫人他们对你曾经的伤害。凉儿,你看着我!我的心现在在你手里,就等着你点点头!你若要,它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你付出,在所不辞。只要你一个,只能接受你一个!你如果不要,它也就彻底的荒芜了,因为不会再有人能够打开它!”
拓博堃的认真在这一刻让幕凉有一瞬动容。他眼底闪烁的是坚毅严肃的神采。
“你也知道……有的人,一辈子,心,只能敞开一次这个道理吧……那你还『逼』我?”
幕凉淡淡的抛出一句话,眸子抬起,平静安然的视线,一瞬却犹如万箭穿心的剧痛,狠狠地刺着拓博堃的心。
她是要告诉她,她的心动过一次,伤过了,痛过了,就再也不会为任何人所动了!
拓博堃轻轻摇头,这一刻如果可以,他真想化作一缕清风钻入她心底,看看她的心,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凉儿,这不一样!对于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不管你之前遇到的那个人是谁,对你做过什么,那都已经是过去了,你是第一个走近我心底的女人,永远也是唯一一个!凉儿,看着我,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我答应你,如果将来你觉得厌烦了,不爱了,你可以随时说不!但是现在请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
拓博堃说着,紧紧地抓着幕凉的手,恨不得将她的掌心摁进他的心里,彻底让她看清楚他这颗心是如何的为她煎熬,为她付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魔怔什么了!一贯是高高在上不理任何事的心,在她面前,就是心甘情愿的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放下一切的恳求,也觉得并不为过。
她并非那盛放妖艳的毒『药』罂粟,可以令人上瘾。
她根本就是山谷中难得寻觅到一株的火『色』百合,清冷高洁,独来独往,盛放之处,如烈焰炙热,含苞之时,又冰冷自封,你根本抓不住她的心,不知道她何时绽放,不知道她绽放之后那花蕊的红究竟会是怎样一番耀目『迷』离的场景。
都说百合清幽高雅,可她这株山谷中不受约束的火『色』野百合,可以让一切自封高贵典雅之心,彻底的沦陷,难以自拔。
幕凉这一刻,心弦被拓博堃的话,莫名的,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她想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他的坚持却让她感觉到,她此刻根本无法挣脱出来。
幕凉抬起头,凝视他的双瞳。
这墨『色』双瞳,初见,寒冽冷酷,无波无澜,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那般,沉在眼底的冷冽阴霾,又像是宇宙当中浩瀚无边的黑洞,神秘且危险。
而今,在他眼底是浓浓的渴望和认真的情愫。
他是北辽大王!他的情……她如何要的起?如何信得过?
“拓博堃!我不会给你机会!你提早死了这条心吧!松开你的手!离开这里!回你的辽王府!从今以后,你我之间,不会再有如今天这般谈话的机会了!我与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幕凉字字句句都冷的刺骨,她的冷漠拒绝,犹如利剑,再次狠狠地刺在拓博堃心尖上。
他眸子里闪烁莹亮光芒,失望和不甘纠缠在一起,在眼底酝酿黑『色』的风暴。
见他不说话,幕凉索『性』把话说绝了!他想趁此机会得到她的心,那么她也趁此机会让他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心,这一世,谁也打不开!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又在心底盘算着新的花招了?拓博堃,我知道你记恨我利用过你,可你跟席阑珊之间,本就不清不白的,也怪不得我用你们的关系争取自己的利益!况且,在这之间,你也利用我跟耶律宗骁之间的关系,达到了你自己的目的!
说白了,你我之前,不管是谁利用了,不过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而今,一切注定都会回到原点!我的心,根本就没有了,就算你再深挖细刨,没有就是没有!从今以后,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和觊觎的!你这里……究竟藏了怎样的目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幕凉说着,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拓博堃心脏的位置。
拓博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下一刻,瞳仁嗜血如杀。
………………
205你一直都怀疑我?金牌20加更
“你一直都怀疑我接近你的目的?”拓博堃冷声质问幕凉。这一刻,何止是心凉,还有种无法言说的无力感。
废了如此多的唇舌和努力,到头来,换来的就是她怀疑他的真心和目的!!
“对!我现在也不相信你所说的话!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明白了吗?”
幕凉大力抽回自己的手,手背上一瞬凉凉的感觉,失去他掌心包裹的温暖感觉,让她的心在此刻,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可面上,她却没有丝毫动容的感觉。冷到骨子里的神情,刺的拓博堃瞳仁生疼。
他后退一步,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想想她曾经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