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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神医。”御医颤抖地回道。
“马上把他给我抓过来。”
“皇上,万万不可,神医只能求,不能用强,不然到时会适得其反呀。”御医劝说道,虽说这个神医的脾气不古怪,可要是把他抓过来,恐怕他死也不会救。
“那马上给我贴出告示,寻找神医。”月秋寒再一次暴喝道,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救活“他”,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是皇上。”李刺史和薛尚书两人领命正打算出去,突然“嘭”地一声,门应声倒下,门外出现了三个气质非凡的男人,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李刺史两人已经完全懵了,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你们怎么会来?”水执天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月秋寒和武书臣他是认识的,可另外一个他实在没见过。
“月出事了对不对。”月秋寒紧张的问道,一看到此时众人的表情,以及下跪的御医,他就知道她恐怕凶多吉少。
“只有神医才能救了。”水执天低落的回道,那个神医到底在哪儿?
“清歌,快点进去。”月秋寒兴奋的叫道,如果神医能够解决的事那就不算太糟,何况现在神医就在他们身边。
“嗯……”远清歌急忙走进内室,月秋寒和武书臣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只有水执天站立在原地,那个叫什么清歌的不会就是他要找的神医吧?这……这会不会太巧了。
远清歌果然不愧为与阎王抢人的神医,白落雪的病情立马被他稳定下来,虽然一直找不到病根,可病情倒是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白落雪也不再高烧不退,逐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一张张着急的面容,她虚弱的笑笑,没想到自己一病牵动了这么多人的心。
“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没什么大碍了。”
“月,你确定没事了?”四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让白落雪惊了一下,其它三个人她是可以理解,可水执天是怎么回事,干嘛一副非常着急的模样。
“那个,皇上,你怎么赶过来了,朝堂上没你会大乱的。”
“没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驸马你可要好起来。”水执天低声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刚刚居然心急地叫“他”月,看着“他”醒来自己心里的石头霎时落地,几天来的压抑也一扫而空,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呃……我也没事了你先行回去吧,等我好后再赶回去。”白落雪尴尬地回道,她发觉这个皇上对男装的她动情了,希望这只是她的多心,他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才如此关心她。
“是呀,皇上,朝廷还有许多事务需要你处理呢。”武书臣附和道,出于他敏感的判断,这个皇上也不知不觉地被落雪吸引了,哎……他爱上的人怎么这么**,现在为止他已经有三个情敌了,以后恐怕会越来越多。
“这……”水执天吞吞吐吐地说道,他实在是不想离开,没有看到“他”真正好起来,他不放心。
“皇上你还是离开吧,不然到时朝廷会有很多非议,而月也会被卷入其中。”月秋寒一针见血的分析道,一个皇帝为了一个驸马在外耽误多时,到时恐怕会引起许多猜测。
“好……我明天就走,驸马你多多保重。”水执天说完就飞快地逃离内室,月秋寒的话提醒了他,他似乎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还是她的妹夫,这一想法让他的思绪非常混乱,他真正爱的不就只是镜儿一人吗?为何他现在又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心?谁能告诉他,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而室内四人的表情各异,但相同的是心情似乎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月秋寒,那阴沉的脸,显示着他现在极度地不爽。眼中夹杂着的寒意没有任何人查觉。
流言蜚语
半月后,白落雪也回了水城,可是刚入公主府就被召进宫,这还没什么好奇怪的,最让她不解的是请她入宫的人,那个快被她遗忘了的纤夜镜,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臣,拜见贵妃娘娘。”白落雪拱手道,眼前的女子越发出落得美丽,气质也与以前完全不同,以前在家宴上见过她一次,这次她召她来到底有何事,她猜不透。
“驸马不必多礼,你现在可是受宠得很,我承受不起这一拜。”纤夜镜话里有话的说道,那尖酸的话言让白落雪不禁一震,难道这黑暗的皇宫真能改变一个人的秉性,她怎么感觉曾经和她生活过一段时间的纤夜镜完完全全变了个人。
“娘娘有话就直说。”白落雪皱着秀眉道,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无缘无故找她麻烦。
“驸马,我没什么好多说的,这朝堂的流言你到时自然会知道。”纤夜镜严厉地说道,刚开始她还不听信那些流言,可自从那晚皇上在她那儿留宿后,她才知道那些流言原来是真的。
“既然如此娘娘叫我来干嘛。”白落雪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才刚回府就被这个女人叫过来,接着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的心情能好才有鬼。
“我只是要你认清楚,你是个男人,就算再怎么狐媚,再怎么无耻,再怎么抓住皇上的心也不可能被世人接受的。”
“闭嘴,纤夜镜,我一忍再忍,你却得寸进尺,什么狐媚,什么无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忍无可忍的白落雪大声呵斥道,这个疯女人凭什么羞辱她。
“你自己心里明白,不用我说,你就是一个狐狸精,把男人女人的魂都给勾了。”
“啪”地一声,纤夜镜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愤怒中的白落雪,“他”……“他”居然敢打她,她可是贵妃。
“木弦月,你居然敢以下犯上,你不想活了,来人……”纤夜镜歇斯底里的叫道,她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纤夜镜,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女人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怨妇般,丑陃不堪,权势已经把你彻底腐蚀了……”
“不要说了,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本来皇上只爱我一个人的,可现在他的心里居然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死奴才,为什么还不进来。”纤夜镜再一次大声喊道,等候在外的众人只好闯了进去,他们一直不敢进来,一个是贵妃,一个是驸马,得罪谁他们都没命可活了。
“马上把他带下去,打三十大板。”纤夜镜得意的宣布道,这里是她的地盘,没有人敢忤逆她。
“这……”众人为难的左顾右盼,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他们到底该怎么办。
“死奴才们,敢造反是吧,平时我对你们那么好,现在居然敢不听我的命令,你们……”纤夜镜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把匕首,她恐惧地看着眼前怒愤的白落雪,生怕“他”手一偏,她就没命了。
“纤夜镜你难道忘了我的武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吗?”
“如果你杀了我,你也别想活着走出皇宫。”纤夜镜颤抖地说道,眼神不断瞟向跪于地上的宫女,太监们,示意他们去找皇上,可没有一个人看出来,气得她牙痒痒,不禁在心里咒骂一群蠢奴才。
“就算我杀了你,我也能活着走出去,你信不信。”白落雪调笑着说道,威胁她?她不吃那套。
“你……”
“纤夜镜,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恶心。”啪,白落雪再次给了纤夜镜一巴掌,转身潇洒的离开,留下惊愣的众人,以及大吼大叫的纤夜镜。可那些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搞笑的电影,她无所谓,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一箭三雕
后来白落雪才知道那个所谓的流言是什么,原来她和水执天被传为断袖,呵……真可笑,这古代的八卦还真跟现代的绯闻有得一拼。
“落雪,你现在可又出名了,我已经数不清你这是第几次出名了……”武书臣撑着脑袋,无奈的说道,现在街头街尾,到处都在传皇上和驸马是断袖。
“那就别数了。”白落雪淡漠的说道,她还真没想到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探病居然引起如此大的骚动,到底是谁先开始传的,想象力够丰富。
“我的大小姐,你可真够淡定的,我们都为你担心着,你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武书臣再次无奈的叹道,每次都是小姐不急,急死仆人。
“有些东西自然会不攻而破,我又何必去理会。”
“书臣你也别大惊小怪了,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落雪怎么可能是断袖。”月秋寒述说道,是那些人无知才会如此传。
“哎呀,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只是那些谣言太难听了,我怕落雪受不了。”
“书臣,别为我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谣言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我照样做自己,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嗯……”
一场有关谣言的谈论也到此结束,只有远清歌一直沉默不言,眼神复杂地看着白落雪,他的雪儿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了,他该怎样来获得她的心?
半月后,由于流言的两位主角不发一言,也未做任何解释,民众开始怀疑流言的真实性,渐渐地开始遗忘,再加上水城最近发生的采花大盗事件转移了众人的视线。有女孩儿的家庭都非常惶恐,生怕那采花大盗看上他们家女儿。而此等问题白落雪当然义不容辞地接了下来,宣称一定要抓到那个采花大盗不可,还那些被辱的女孩儿一个清白。
一连几天白落雪都在水城各处踩点,猜测着采花大盗的下一个目标,可几天来都没什么收获,采花大盗似乎被她吓到了,一直没有再出去,也没有女孩儿再受害。可这并没有使白落雪放松警惕,她知道那个采花大盗肯定在寻找时机再出手,既然如此那她还不如给他来个机会。
一间小小的房间内四人围成一团窃窃私语,不过说话的只有一人,其它三人都只是静静地听着,表情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可怕,却没有一人发作。
“我说,你们到底同不同意。”看着表情一致的三人,白落雪出声问道,她不过是拟定了一个计划,这几人干嘛一副要死的模样。
“不同意。”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那个主意实在是太烂了,他们不接受。
“我说出卖色相的又不是你们,你们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白落雪不满的叫道。
“就是不许。”三人再次异口同声道,默契似乎越来越好。
“够了,这是我的决定,你们只需要配合。”白落雪说完就甩袖离去,反正她已经决定好了,那个计划一定要进行下去,一箭三雕的事她怎能放弃,那几个男人就随他们去吧,她就不信他们不配合。
不久后水城又多了一个讨论的话题,那就是水凤阁最新选出的花魁赛仙儿,那样貌真是赛过天仙,只要是见过她的男子无不拜倒于她的裙下,一掷千金都不一定能与她共度春宵,听说她只见有缘人,被她选中的人才能与她游湖,对诗。不过每几天她都会进行一场演出,让那些没见过她容貌的人一饱眼福,这让她更受众人喜爱,一跃成了最知名的花魅,还有许多公子哥,有身份的人从外城赶过来,只为一睹芳容。
一直坐于客栈一角的白衣男子,听着众人谈论着水凤阁花魅是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出尘,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他就不信这世间能有一人比得上一年前他见的那个女子,她的眉眼,她的微笑一直印入他的脑海,刻入他的骨髓,谁能比得上她,他倒要见见那个花魅,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