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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相认的,反正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着白落雪冷淡的话语,雪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看来她们两姐妹之间有什么事,只怕是误会了许久的事,他还是不要再提了好。
“好啦,咱们别提那些了,雪凌,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来水城多久了。”武书臣解围道,他不想这场宴会变得太僵。
“有些时间了……”
“你这小子怎么不早点来找我。”武书臣拍一拍雪凌地肩道,脸上堆满了嬉笑。
“有些事要处理,不过你什么时候又做回了这个武林盟主。”
“说来话长了,被某个小妖精给害的。”武书臣道,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白落雪。
“喂……书臣,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是你自己想当这个盟主的。”白落雪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还真是没心没肺。
“丫头,我知道这才是你,一个喜欢颠倒是非的臭丫头。”
“书臣,有外人在呢,别损我。”
“别介意,我很喜欢你们这样的相处模式。”雪凌插嘴道,不知为何听她称呼他为外人,他的心很不舒服。
“呃……你还真是特别,好了,我有些饱了,你们慢慢聊,我去休息。”白落雪突然说道,惹得月秋寒三人大为不解,她平时可是个夜猫子,不到深夜绝不睡觉,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去休息。
“你们三个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今天我有些累了不行啊。”白落雪说完就高高地昂起头离去,留下一脸茫然地众男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不辞而别
夜黑风高,一个黑影窜入月秋寒的房间,恭敬地跪了下来,等待着月秋寒开口。
“什么事?我不是说没事不要找我吗?”月秋寒冷冷地说道,语气冻若寒冰。
“禀告教主是教内出大事了。”
“什么事?”
“教内出了叛徒,还带走了许多教众。”
“什么?谁那么大胆?”月秋寒狠厉地说道,完完全全变了另一个人。
“是魁使者。”
“他?你先回去,我马上到。”
“是……”黑影飞快地窜出消失在夜幕中,留下月秋寒独自呆在屋内,只见他拿起笔飞快地留了封信,也跟着消失在了夜幕中。
黑暗的大厅内,一位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狠厉地扫视着跪于下首的众人,薄薄地嘴唇翘起,孤傲而冰冷。虽然他没有说任何话,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吓得跪着的三人直冒冷汗。
“寒,这事也怪我,是我太疏忽了,实在是没想到跟了我们十年的魁居然是叛徒。”坐于月秋寒旁边的青衣男子道。
“冥这事不怪你,连我也没猜到,三位护法你们四个可是天天在一起,各自的行踪都非常了解怎么会让魁钻了空子,你们给我个解释。”月秋寒突然转了话峰道,冷冷地盯着地上的三人。
“教主,是属下们办事不力。”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头依旧低低地垂着。
“那么你们现在立刻把他给我揪出来。”月秋寒压低声音道,轻抬了下眼睛,那嗜血的杀意吓得三人不停地颤抖。
“是……”三人回道,飞快地离去,生怕惹火上身。
“秋寒,这事也不能怪他们。”
“冥,我知道,可是不吓吓他们只怕他们因为对魁的感情而心软。”
“原来如此,只是没想到魁居然敢背叛我们,他应该非常了解魔教的教规,他就不怕遭到追杀。”
“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魁的背后绝对有更强大的力量,我一定要把那幕后指使者给逼出来。”月秋寒意味深长地盯着远方,思索着那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这么多年来虽然他是结下了许多仇,可是绝对没有人打入他的内部,那个人绝对不简单。
武林堂内,白落雪死死地拽着一封白色的信纸,表情异常难看,她的心里一直在骂着混蛋这两个字,看来月秋寒的突然离去对她的打击不小。
“落雪你就别生气了,可能秋寒真的有什么事。”武书臣怯怯的说道,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落雪都一直保持着这副牙痒痒的表情,吓死人了。
“可恶的混蛋什么事那么急连个招呼都不打,看他回来了我怎么收拾她。”白落雪气愤地说道,那个讨厌的男人她不会放过他的。
“呃……落雪,秋寒或许真的有急事。”远清歌也替月秋寒解释道,他不告而别绝对有自己的考量。
“有急事也就算了干嘛弄一个归期不定,他是存心想气死我对吧。”白落雪使劲地把信撕个粉碎,向空中一抛,潇洒地向门外走去。武书臣两人呆呆地望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跟了出去,一左一右地把她拖回了院子,惹得白落雪哇哇大叫,讨厌,讨厌,为什么最近整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似的。
“你们放开我,我要出去发泄……”白落雪大声吼道。
“要发泄在家里发泄,别忘了你现在见不了光,外面可是有一批批的人在暗地寻找着你,不想被抓进宫就乖乖呆在家里。”武书臣反驳道,他现在可不能把她给放出去。
“死男人,臭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害的。”
“小丫头片子这一切可都是你造成的,还不是你去大闹皇宫。”武书臣揶揄道,她还好意思说都是他们的错,还不都是她一手导演的。
“月秋寒,你那个不辞而别的男人,你要是敢回来,我绝对打断你的腿。”被架着的白落雪不禁把气撒到月秋寒身上,惹得武书臣两人不禁为可怜的月秋寒默哀,他还是晚点回来的好,不然非被落雪给活剥了。
意外
“冥,最近有查出什么吗?”月秋寒再一次问道,他已经在外面呆了好几天了,有些想那个古灵精怪的女人了。
“没有……那个人隐藏得很深,我们根本没有一丝线索。”
“好,我现在得回去一趟,到时有任何消息通知我。”
月秋寒说完就换回一身白衣,快速地在山间行走,没有一丝阻碍。可在他到达山脚时却遇到了他以为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的人。
“你是谁……”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月秋寒有些颤抖地问道,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只是背影相似而已,他绝对不是他。
“寒儿,八年不见难道你就不认识我了吗?”黑衣人转身邪笑着说道,看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月秋寒惊讶地呆愣在原地,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这绝对是幻觉,幻觉。
“寒儿,怎么惊讶吗?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不可能的,你明明死了,是我亲眼看到的。”月秋寒歇嘶底里的吼道,他不接受这个事实。
“寒儿,有些事不一定见到的就是真的,你有确认我死了吗?”黑衣人嘻笑着说道。
“是你对不对,导演这一切的都是你。”月秋寒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没想到那个幕后指使者是他,这还真是个大大的意外。
“看来你还没有变得太笨,本来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没了一切思考能力,你还真是没让爹失望呢,可我更喜欢以前那个没有感情的你,真是跟我像极了。”黑衣人慢慢述说道,似乎把月秋寒所做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上。
“我告诉你我不是你,那个教主之位我也不会让给你,你这种人要是当上了教主,魔教也就完了。”月秋寒难以控制的吼道,他跟他不一样,他讨厌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寒儿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你做主吗?”黑衣人快速地一把掐住月秋寒的咽喉,让月秋寒有些惊愕,怎么可能,八年不见他的武功又增强了,恐怕他守不住魔教了。
“看来这八年你没有浪费,如果你要杀我的话就快点动手,我不会乞求你的。”
“好,很好,寒儿,我就是喜欢你的这股高傲劲儿,可是我现在不想杀你了,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心爱的人痛苦,看着她受折磨。”黑衣人变态地说道,表情纽曲成一团。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月秋寒尖叫着说道,心沉落到谷底,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落雪的。
“我说过现在由不得你,一切由我掌控,我要谁生谁就生,我要谁死谁就得死。”
“我求你,不要伤害她。”月秋寒终于软了口气,只要一涉及到白落雪,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甘愿。
“寒儿啊寒儿,没想到八年前你还没有学会啊,感情就是毒药,一旦沾上你必死无疑。”
“我早已经知道了,可是她不一样,她不是你。”
“那我们就等着瞧,看她对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黑衣人说完就给了月秋寒一掌,飞快地消失在黑暗中,空气再一次变得宁静起来,就如他曾经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月秋寒的心却有些冷然,他该怎么保护自己爱的人。
突然造访
寂静的大厅内,两人对立而坐,一人异常紧张地瞟着另一人的表情,手死死地捏着衣角,等待着那场凝聚已久的暴风雨。而大厅外,三人偷偷摸摸地躲在外面,时不时的往里面看一看,终是不敢进去,怕被那股怒气给波及到。
“外面的给我进来。”愤怒的某人突然吼道,声音非常低沉,三人连思考都不用,直接乖乖的走了进去。呃……早知道就不应该偷听了,这下可惨了。
“说,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干嘛。”
“那个……落雪我们只是看看你有什么需要,这样我们也好随传随到。”武书臣紧张地说道,顺便与身旁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是呀,落雪,我们也都是为了帮你。”接收到示意的远清歌立马附和道,现在他们还是不要惹怒眼前的老虎才行。
“很好,那你们替我杀了他。”白落雪恶狠狠地说道,连看都不看月秋寒一眼。
“落雪,你真的要那么对我?”月秋寒紧张的说道,虽然他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是要是万一她气过头就惨了。
“月秋寒,不辞而别你还有脸回来,告诉你,你走的那天就应该有觉悟,不应该再回来。”气死她了,这个臭男人,一走就是好几天,连个信都没有,现在还大摇大摆的回来了,她不收拾一下他,他尾巴就翘上天了。
“我有留信呀。”他没有一声不吭的就走好不好,明明写了一封信。
“信有什么用,你不知道来道个别啊。”白落雪怒得大拍桌子,桌子瞬间变得粉碎,吓得武书臣等三人立马后退了好几步,看来这事情越演越烈了。
“我……我……”
月秋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一名仆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对武书臣耳语了几句,武书臣的脸立马变得铁青,一脸严肃地望着白落雪。
“落雪,现在不是生这个气的时候,水执天现在就在外面了,你现在立马跑出去,越远越好。”
“什么?”白落雪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水执天和水乐轩正打得火热,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难道是得知了什么蛛丝马迹?
“落雪快跟我走。”
月秋寒一把拉着正发愣的白落雪从窗口飞了出去,而此时水执天恰好走到了大厅外,让众人不禁捏了把冷汗,幸好没有撞上。
“不知皇上来武林堂有何事。”武书臣整了整心情,对水执天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为了落雪的事来的,不过还是得做做样子,不能让他发现。
“起来吧,我不过是想过来拜访拜访,不用拘束,这位是……”水执天看了看武书臣左手边的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