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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眼泪呢,尼玛的,是清水鼻涕啊!靠,这邱猪,尽然趴在她身上,像个白痴小孩一样留着鼻涕睡着了。
“邱承,你个王八蛋。”恶心死人了,好变态。
嫌弃的抹着自己的脖子,她用力的推搡邱承,邱承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滔天罪恶是吧。
莫绵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你感冒了就去睡觉,就去吃药,你趴我背上干嘛,还流鼻涕,你好恶心你!”
邱承面上,似有些尴尬有些抱歉:“对不起,我实在好累,车子里展不开身子,我坐也舒服,躺也不舒服,蚊子又好多。”
怎么听上去,像是个委屈的孩子。
莫绵满腔的火气,忽然就这样生生憋在嗓子口了,想到他一晚上蜷局在车子里的可怜样儿,心,还是软了,语气去还是挺恶毒:“滚床上睡会儿去,我给你找药。”
“谢谢!”他那小委屈的样儿,哪里还有半分邱总的味道,就算是结婚那么多年,莫绵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邱承。
他有伤痛,也过不去的坎儿,有脆弱的时候,但是从来莫绵看到的,都是个拼死撑着,绝对不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半分柔弱的邱承,而此刻,他却像是一个大小孩,叫人抱怨之余,却又心疼。
“还不快去!”莫绵催了一句,邱承乖乖的往房间走,开房门的那瞬,又转过头来,有些得寸进尺:“早饭想吃荷包蛋,可以吗?”
“可以你这只猪,我又不是你保姆,你做梦吧,睡觉去,我吃什么,你吃什么。”
邱承顿了下,又做了一副小委屈的样儿:“好,那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这还差不多。
邱承终于乖乖去睡觉了,莫绵脑袋还有些迷糊,从来没有这么早起来过,再有两个小时就要上班了,今天车子在欧阳蓝天那,她也只能早点出发,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感冒药,从饮水机里放了一杯冷水,想了想,又倒了,放了一点热水,再加了冷水,兑成温的,送到床边。
推了推邱承:“起来,药先吃了。”
邱承似乎很累,乏的都不愿意睁开眼睛,就张开嘴:“喂我。”
面一阵想砍死他的欲望,他是不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看着那张开的嘴唇,不知怎么的,尽然有点儿心猿意马,吞了下口水,莫绵没好气:“起来,自己吃。”
他似乎很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撑起了身子,可是却忽然一阵猛咳,咳的莫绵心都有些疼起来。
“好了好了,躺好,我喂你。”
终究是心软了的,喂了他吃药,她可能没有发现,他嘴角勾起的那么,得逞的笑意。
药喂进去,水怎么喂,难道要苦逼的扛起他的上半身?
正想着,他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水,水!”
好苦逼的景象,就和那些苦逼电视剧里半死不活的男猪脚一样,昏迷着喊喝水。
莫绵想到那,忍不住都要笑了,还好,还好,还是忍住了,拿起水杯,她把他搀起了一点,送到嘴边,他好沉啊,整个身子压在她瘦弱的胳膊上,差点没压死她。
喝完又把他放回去,他大爷的居然和衣躺着,一身的尘土他怎么不说啊。
“衣服脱了。”
“喂,衣服脱掉!”
“你脱掉啊!”
她实在不忍心新铺上的床单沾满灰尘,推搡了他一把,催促道,他却像是上了发条的睡猪,吃完药直接睡死过去,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己动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给他宽衣解带了,以前他出去应酬,喝的半死不活回来,还都不是她代劳的。
揭开他西装的扣子,拉扯,拉扯,再拉扯,费力却又熟稔的脱下他的外套,然后,帮他松开领带,揭开衬衫第一第二颗扣子,还有袖子上的扣子。
借着是西裤,皮带怎么换了,这皮带***怎么这么高级,怎么解啊。
奋力的和他的皮带争斗了半天,都恨不得要剪短它的时候,一只大掌,似受不了她的拉扯折腾似的,幽幽的伸了过来,摸索着熟练的揭开了皮带,等莫绵转头去看的时候,那大掌的主人,又和上了发条的睡猪似的,“睡”死了过去。
------题外话------
呵呵,明天见,咱多更也没精力,但是一天6000绝对不会少,今天不知道是周几了,因为这章是提前码好滴,那无论是周几,都祝大家今天愉快吧!
清晨暖情(这次,两人动了真格了
更新时间:2012…11…24 2:12:49 本章字数:7527
靠,他整她呢,把她当丫鬟使唤呢!
她还真会鸟她,滚他的,不就是弄脏了床单,丢了买新的,老娘又不是没钱,她还真的好心好意给他脱衣服,想让他睡的舒服点。唛鎷灞癹晓
他是不是还享受着等着她帮他脱裤,做梦去吧!
回头恶狠狠的看着他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十分安静,好像,真的做梦去了。
在床上跪了会儿,终于,她还是沉沉叹息了一口:小姐命,丫鬟身子啊!
帮邱承大爷脱掉西裤,然后,是袜子,看着他长长的脚趾甲,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修剪过了,幸好他的袜子都是高级货,不然哪里顶得住这样无把锉刀。
看着他的脚,犹豫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放弃给他剪趾甲的念头,她可不想真成了“丫鬟身子”。
起床,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间似乎很充裕,打开冰箱,有鸡蛋,但是,说了不会给他做鸡蛋,他算个鸟。
避开鸡蛋,拿了两片面包,一瓶肉松,还有几株菠菜,再找了找,也找不出什么能吃的了,不在家做饭的人的冰箱,能找到几颗菠菜,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进了厨房,洗菜,淘米,切菜,煮饭,按下煮粥键,不多会儿,电饭煲里出来了一阵暖暖的水汽,氤氲的熏的人就要睡着,好困啊,她靠在厨房门上,就要站着去见周公了,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并不是她的。
她清新了一下,回房:“喂,电话!”
喊了句,他似乎睡的很沉,她无奈,只能七手八脚的找手机,手机在裤兜里,掏出来看,她不认识的人,估计是他公司里的。
思想斗争了一番,要不要帮他接呢,搞不好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想来想去,还是把手机按了静音,怎么能接,这个时间点,要是她接了,那是个人都会误会邱承昨天晚上在她这里过夜了啊,虽然事实不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雄辩,是远远胜过事实的,黑的,也是能说成白的,死了,还能给说活呢,不想惹一声骚,他只是个前夫。
丢了手机在他床头,刚要出去看看粥好了没,手机又响了,看了看,还是那个人打的。
难道,真是重要电话,这样接二连三的?
心理又开始斗争,斗争到电话再度想完,第三遍不知疲倦的响起的时候,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这是邱总的电话,昨天落在我们公司了,请您见到他,说声让他来我们公司取一下手机,或者,我们也可以派人给他送过去。”
她土豆子一样,用甜蜜连贯,不间歇的声音说了一串字,那边显然蒙掉了,半晌没声音,好容易出来个成熟的中年男子声音:“抱歉,请您帮个忙,我是杭城分公司的副厂长,是这样的,昨天又一批铝板规格,邱总短信发给过我,但是我手机坏了,今天换了个新的,请您能不能帮我查看下那条短信,再发过来一遍。”
“哦,那……请您稍后,直接按重发就可以了吧!”
“是,谢谢您!”
“不客气。”
挂了电话,莫绵趴在床边,短信,看是不看?看吧,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人家邱承的隐私,可是不看吧,那边好像很急,邱承这人睡的和死猪一样也叫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一番,最后决定:“算了,我又不看他隐私,我还是帮他忙呢。”
说完,打开手机,结果要输入密码,密码,结婚纪念日,邱承说过,他没改过。
输进去,对滴,没错。
直奔短息图标,打开,第一条已发短信似乎就是发给刚才那个打电话的人的,打开短信,选定了重发项,一切搞定,可是手,却似乎有点痒,有点想按返回,有点像按上下键,有点像……
额,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没有道德。
她唾了自己一口,关上邱承手机,就丢到了床上,起身往房门口走,还没走到门口呢,忽有折了回来:“确定下,刚才那条短信发送成功没。”
她自言自语,像是说给的邱承听的,像是为了告诉邱承,你被想歪,我没偷看你东西,我就帮你看看,短信发送成功没有。
重新输入密码,打开短信,已发送里,那条重发的短信安静的躺着,她的手一滑——就那么一滑,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拉动了已发信息,往下一看,嘴角抽了。
邱承的人缘是有多差,所有已发短信,只有一个人——绵绵。
似乎是为了再一次的确定下邱承的人缘到底是有多差,莫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打开了发件箱,一看,真的从心底里确定了,邱承的人缘,差到爆,发只发她一个,可能是的他比较懒,不愿意回复别人的留言,可是收件箱,居然也就她一个。
从头看下去,那些鸡毛蒜皮的话他也还存在,就连一个恩字也没删掉,莫绵嗤笑一声,继续往下,不会吧,两年前的都还存着,她开始怀疑,他的人缘应该不至于差到两年来,一条除了“绵绵”的短信外,就没收到过任何短信了吧。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明白过来,这些短信,是他搜集的,删掉了所有别人的短信,只把整个收件箱和已发信息,留给了“绵绵”这号人物。
而她,正就是这号“绵绵”。
感动吧,有点,不然为何看着那一条条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的短信,眼眶会泛红。
可是生气吧,也有,神经病干嘛存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神经病干嘛做这种浪漫到脑残的事情。
更多的,却是温暖,真是个神经病。
退出了短信夹,关上了手机,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她吸了吸鼻子,恨恨的看了邱承一眼,吹胡子瞪眼的。
闹钟响了,是她平常起床的时间,滴滴滴滴滴的夺命催魂铃,似乎让他有些难受,拉高了被子,莫绵却故意似的,把闹钟塞到他被子里,他恼的,发出一声声小兽般受伤痛苦的声音,莫绵笑了,促狭的笑了。
“起来,吃早饭。”她推他,他痛苦的呻引:“好困!”
“起来了,喝了粥再睡。”
“不要了,闹钟,关掉。”闭着眼睛和她说话,他从被窝里摸索到了闹钟,递给莫绵。
莫绵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那疲倦的模样,看着也心疼了,关掉闹钟,她声音不再凶悍,软了许多:“好了啦,不吵你,我熬粥了,你起来自己放点肉松吃,我去上班了。”
“我要吃荷包蛋。”
他睡眼朦胧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阳光下,皮肤有些金灿灿的,脸上是一层薄薄的绒毛,那肤质,好的叫人妒忌。
莫绵白他一眼:“感冒了吃什么荷包蛋,油腻腻的,喝粥,喝粥对感冒的人最好了。”
原来,一开始不给他做荷包蛋,就是因为“喝粥对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