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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休!”如同天籁般好听的声音在整个森林响起,加快脚步,将她狠狠搂在怀里。
“花若明,是你吗?你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凌休喜出望外地伸出手抓紧他的衣袖。
花若明,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要是换做以前凌休这样弄他,肯定被推开。这次不一样,望着凌休受伤虚弱的样子,心里疼痛极了,于是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前些日子,我下了天山去寻找你,发现你去边疆,所以我骑着狼儿追赶,没想到,见到现在的你居然是满身伤痕。”
“花若明~”眼前有些模糊,凌休的声音在他怀里呢喃几句后便昏过去。
当凌玉然和弥恭袁飞跑过来就看到凌休躺在花若明怀里。
“快放开她!”两男纷纷对着花若明大喊。
花若明不语,将凌休拦腰抱起。
“杀无赦!”冷冷的一句话,将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
白狼得到主人的命令,发出嚎声。狼群们得到王的命令,纷纷转过身面对着他们,当然包括弥恭袁飞和凌玉然他们。眼眸呈现绿色,龇牙咧嘴的声音响起。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扑上去撕咬。
于是,众人惊呼纷纷跑散。
与对神的惩罚,只能选择逃跑,不能反抗。凌玉然与弥恭袁飞纷纷跳上树上,树下的狼儿纷纷叫着,想要爬上去撕咬他们。
花若明抱着凌休坐在白狼上面,刚要走的时候,一个神秘的黑斗篷男子吹着箫声,制止住狼儿们的攻击。
琥珀的眼眸冷冷地看着黑斗篷男子。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不过提前请不要用神罚来惩治他们。毕竟,他们只是尽职去做,受人指使而已。”
听闻,花若明不语,抱着怀里的人儿坐在白狼上,白狼迈开脚步向山峰外跑去。
神秘男子望着树上的两个人,挥手让人回去。
弥恭袁飞和凌玉然两人互相看了一下,立马追向花若明。
“诶!等等!”
“你要把休儿带到哪里去?”
花若明转头瞄了一眼紧追的两个人,抱紧怀里的人儿继续让白狼跑。
两名男子望着花若明丝毫没有停止住,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力气追上去。
在一处豪华的客栈里面。白狼蹲守在门外把守着,望着门前走来走去的两名男子。
主人吩咐了,不允许那两个男子走进来,否则咬死他们。
弥恭袁飞抱着剑坐在地面上盯着门,凌玉然则是走来走去,时不时瞄着白狼。
在房内。
花若明将沾血的布丢在盆里面,继续用其他干净沾着药水的布擦去凌休右臂上的抓痕。
此时的凌休全身衣不遮体,就这样躺在床上。身上布满银针,每一根毒针都在吸取凌休体内的毒素。花若明就这样坐在床边,望着她脸色上恢复一些血气,勾起笑容。
然后从怀里一一掏出药瓶,找到一瓶解毒药的时候,将塞子打开,倒出一颗红色泛着微光的药放在嘴巴含着。双手撑着床上,花若明俯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凑近凌休那张诱人的小嘴唇,轻微撬开她的牙齿,伸出舌尖将药顶进她嘴里。感觉到她已经将药咽下去的时候,花若明不舍地离开。
待到一片刻后,将她全身上的银针取下盖上被子,累得躺在床上伸出手将她搂紧怀里。
凌休觉得自己不再那么痛苦,便伸出自己的手抱过去,将头深深埋在怀里闻着专属他的薄荷味道。
清晨。
凌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窝在别人的怀里,伸出手推开他。
花若明被凌休推开,睁开眼睛无辜地望着她。
“是你哇!”凌休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身上微凉微凉的,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
“你干嘛!?”凌休红着脸双手将被子拉高遮挡对他吼。
“休儿这么凶对我,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不远千里来找你,还为你解毒,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最后还是被你嫌弃地推开……”花若明说着,坐起来准备走开。
就在这时凌休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不要生气了!”
花若明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转身对着凌休说:“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凌休望着他,发现他眼皮很重,又想到他长途奔波……
“只要我可以做到的,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花若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说:“以后我天天跟着你,睡觉也是,吃饭也是,还有允许我抱着你!”
“噶?”凌休傻眼了,在印象中的花若明不是这样的。
“嗯?做不到?”花若明挑起好看的眉毛问。
凌休咬了一下被子,红着脸说:“可以!不过不要当着很多人的上做。”
“行!”花若明应诺下来,将放在桌上的衣服拿给她说:“你脸上的假疤痕我去掉了,那么难看你还弄,还有这个衣服,穿好,下去吃饭。”
“嗯!”凌休听话地点头。
花若明留给她一抹迷死人的笑容,从会讲话开始,见到凌休开始,自己总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门外,凌玉然手拿着扇子直盯着白狼,刚才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叫声,惊醒了在门外睡着的两人。
白狼蹲下来,无聊地伸出脚挠挠耳朵,趴在地面上不理会他们。
门被打开,花若明一身白衣走出来,没有叫走白狼,自己一个人去换身衣服。
过一会儿后,凌休将门被打开。
“你终于出来了?”
“你没事吧!”
等了很久的两名男子纷纷开心地凑过去,当看到凌休没有易容的脸的时候,呆愣住不说话,眼眸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此时的凌休如同木芙蓉般美丽,灼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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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二章 凌玉然的心
在门外。
女子梳着单螺簪,头插水晶钗,额前的刘海分开,脑后留着两束长发直到腰际。身穿着那一件她所喜欢的芙蓉色烟纱散花裙,外面披着一件毛绒芙蓉色外衣,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红晕,右眼角下的疤痕全无,微微一笑牵动人心。
“咳咳咳!”凌玉然先反应过来,拿着扇子放在嘴边轻咳几声,打破这尴尬的画面。
弥恭袁飞甩甩头,再次看着凌休乐呵呵地笑,可是那双眼睛依旧不敢直盯着她看。
凌休站在门外,伸出手无辜地抚摸脸颊。
自己易容了变化真的很大吗?
“你身体现在才好,饿了的话先去楼下吃点东西吧!”凌玉然习惯性走到她身边说。
望着凌玉然,发觉他的每一个动作很像她所熟悉的人。当她每次要想到的时候,都被其他人打扰。
白狼亲昵地在她脚下蹭几下,伸出嘴巴拉扯凌休的衣角要她下楼去陪花若明。
“嗯!我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不过还真的是幸苦你们在外面等我。”凌休说着,看到凌玉然的时候,知道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京都吗?”
面对凌休的质问,凌玉然非常坦率地说:“本尊能说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吗?”
“暗中保护我?难道你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凌休发誓自己不会说出他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心里默默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扇子遮挡住凌玉然的薄唇,眼底流露出不明的思绪。很快地被他一个笑容打破。
“保护毒仙公子,是本尊的职责,要是盟友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那就是那楼阁的失职了。”
听到他一席话,不知这么凌休心里就是不相信,总觉得他的目的还有其他,总之这个目的对她绝对没有坏处。
凌休笑了笑。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弥恭袁飞,今日的他带给人的感觉是沉默,虽然表面上依旧笑得那么地开朗。
“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吃个饭先,不然怎么保护好主子呢?你说是吧!”说着便向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面对弥恭袁飞突然的转变,让凌休捉摸不定。
“嗯!好好休息,不要累着自己。”
弥恭袁飞听到凌休的话,走了几步停留下来,抱着一把剑露出痞子的笑容说“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嗯!”毫不犹豫的点头,此时的凌休看上去非常的可爱。
弥恭袁飞心里的结仿佛打开般觉得很舒服,扯了一抹笑容说:“主子的期望,我弥恭袁飞定当不负所望。”
站在一旁的凌玉然,总觉得心里酸酸的。
自己不知道在渴望什么?连自己心里莫名的感觉如同翻江倒海般袭击而来,是不是自己也跟弥恭袁飞一样,在期待着那个人的关心问候?
是她吗?休儿,我的妹妹,做哥哥的是不是对她有了超出亲情的感觉呢?
一想到这里,凌玉然心里害怕起来。
望着弥恭袁飞消失,感觉到身边的人不对劲,转过头近距离地面对他。
“你怎么了?”
沉浸在思绪里的凌玉然在凌休的一句话立马抽离出来,望着凌休,眼底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喂!那楼阁阁主,你怎么了?说话。”凌休伸出手想要去敲他的头时,被他伸出手抓住手腕。
“不要碰我!”狠狠地将凌休甩开,拔腿就跑。
被凌玉然甩开的凌休撞在墙角,原本疼痛的右手更加痛起来。
听到身后人儿痛得发出声音,心里的愧疚和种种思绪如同千丝般缠绕,剪不断,理更乱。
凌休望着狼狈的身影,垂眸思考了一下。
自己不明白,刚才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疏离起来了呢?
在别处,凌玉然发了疯般跑到马棚,牵起一匹黑马踮起脚尖坐在马背上,拉起笼头,左手拿着鞭子大力挥动,疼得马儿拔腿狂跑。
出了城门,一抹紫黑色的身影骑着黑马疯狂地在这平原跑着,激起停落在草地上的麻雀群涌而飞,花瓣落叶飘起。
骑着马儿到一处大湖泊,凌玉然跳下来向湖泊跑去,跑到湖边,寒冷的水浸湿上半身,凝聚体内的功力向湖泊面上猛拍击。
砰砰砰——
湖面上冒起一阵阵水柱,如同爆炸般响彻整个平原,不仅有回声,还惊吓得周围的羊儿,牛儿纷纷逃散。特别是停靠在水面上的天鹅,拍起雪白的翅膀向别处飞去。
宣泄自己的情绪后,水面上浮起被殃及的鱼儿和鸟儿。
凌玉然全身湿透,伸出手将脸上的白玉面具摘掉,露出一张俊美的容貌,艳红的嘴唇,脸上的水滑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