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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溪旁的一株榕树下。两匹马儿在身后甩动尾巴低头吃着野草。
在榕树下,花满邪拿起刚从树下砍下来的小树枝,用手中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刀不停地将树枝尾部削尖。
凌休坐在一旁,跟着拿起树枝开始削树枝尖。
“休儿在一旁观望就可以,不用跟为师一起削皮。”花满邪望着凌休坐在他对面认真的用小刀削皮,被削掉的树皮掉落,弄得满身都是。
于是放下手中的树枝,从怀里掏出手帕将她两只小手仔细地擦。
“我喜欢这样做!”凌休望着花满邪坐在她旁边用手帕在帮她擦手,心里暖暖地。
“喜欢也不能弄得满身都是,这些活就让我来,你只要乖乖打开肚皮吃就可以。”将擦脏的手帕重新放回怀里。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伸出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掌,却没有看到花满邪的露出腹黑的笑容。
凌休将手帕拿在手中,迈开脚步向小溪走去。
花满邪继续拿起还没削好的树枝,握紧手中的小刀快速地削皮。
绝对不能饿到她……
蹲在小溪清洗手帕的凌休,伸出手将脸颊两边的刘海撩动到耳后继续清洗手帕。
“洗不掉就不要再洗了,现在你快点到树那边呆着,我去抓鱼。”握住手中的被削成尖的树枝,花满邪走到凌休身边弯下腰卷起裤裆向清澈的水走去。
正午,烈日当头。凌休将好不容易清洗好的手帕拧干便铺在鹅软石上晒。望着花满邪认真地用树枝将鱼儿一条一条毫不费力地串起,迈起脚步自己也卷起裤裆,露出玉足想清澈的溪水走去。
脚尖触碰到水面的时候,忍不住缩了一下。
这水,还真的有点冰冷。花满邪回过头望着凌休赤裸着脚向他走来,皱紧眉毛说:“不是叫你去树那边休息吗?”
“不要这么凶嘛,我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抓鱼。”凌休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说。
花满邪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收敛了一下淡淡地说:“现在太阳那么大,会被晒到的,到时候生病了怎么办?”
“生病的话不是还有师父你吗?”凌休不听话地眨眨眼睛说:“我就是想和师父一起抓鱼。”
花满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妥协下来开口说:“那你小心抓鱼!”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现在抓鱼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好几倍。
凌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可是那又能这么样,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想依赖着他。
望着他额前留下的汗水,凌休玩心冒出来,顾不得那么多伸出手舀起水向他洒去。
突然被水洒到一脸,花满邪还没有反应过来。
又一波水袭击而来,花满邪这下回过头,对着凌休呵斥的说:“休儿,不要闹!”
话说完,水又泼洒向他。
“我不要,这么热的天,给你点甘露滋润下。”凌休笑得很开朗,清脆的笑声不停在他耳边回荡。
“既然你想玩,为师奉陪到底!”将手中串好鱼的树枝丢到岸上,花满邪双手舀起水泼向她。
“哇啊~”被泼了一身水,凌休伸出手擦擦脸,嘟着嘴巴双手加快速度舀起水泼向他。
花满邪虽然躲开,一半身体还是被泼到。于是心里很不满,也跟着加快速度舀起水泼向她。
“哇啊~我泼死你……”
“呵呵呵!”
“哇呜~不要跑,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哈哈哈!咳咳咳,你,你太奸诈了。”
“彼此彼此!”
“……”
小溪里的鱼儿被惊得向远处游去,留下的就只有两个‘湿’人不停地在水中玩水仗。
“咕噜噜——”
没志气的肚子开始叫嚣,凌休捂住肚子瘪瘪嘴。
看着凌休停下动作,花满邪知道她肚子饿了。
为了能够服务好小馋猫,先把鱼烤了再说。想着花满邪迈开脚步向岸上走去。
凌休红着脸,玩水战居然在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地给自己丢脸。
当自己迈开赤裸的脚丫上岸的时候,一块长满青苔的鹅软石被她的脚一踩,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后面倒下去。
“哇啊!”
花满邪听到身后人儿的声音,头也不回,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到她身后。
伸出手要抱住她的时,被凌休双手抓住衣服两人失去平衡一同掉入水中。
“咕噜噜……”闭着眼睛,耳边回想起流水的冲击声,又因为自己是一个旱鸭子。于是乎双手不停的像外抓,希望能够抓到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她却忽略到自己伸出手的同时,身边一同落水的花满邪的手臂被抓出许多条血痕。
最后,腰被人抱住,使出力气将她拖出水面。
呼吸得到自由,心里还是有些胆颤。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花满邪的衣领,全身湿漉漉地贴紧他。将她完美婀娜多姿的身材全部展现出来,花满邪没有注意到,双手环住怀里人儿的腰安慰地说。
“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放心!”花满邪知道,凌休什么都不怕,就是不会游泳。
一次天山一次魔鬼训练里,凌休不小心在训练过程中失足跌落海中,在将她救起的时候,她就在床上整整昏迷一个月才清醒过来。
虽然这次不是在海里,可是对于自己被淹水的时候,那种害怕的心里还是会出现。
曾经,他附在她嘴边听她说梦话。总是呢喃的说,脸上的表情却是狰狞得恐怖。
得到安慰,凌休从害怕中清醒过来,抬起头想要看花满邪的时候,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他将头一低。两人的嘴瓣紧贴着,牙齿之间的碰撞声音清脆地响起。
花满邪打闹呆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欲要离开的时候。搂在他腰上的手臂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拦住他的后颈,踮起脚尖强吻了上去。
望着她一连贯的动作,花满邪欣喜万分地看着眼眸闭着却露出一点缝隙的凌休。感觉到嘴上尝到丝丝甜味的甘露,抱着她腰上的大手往上移动,直到她后脑上紧紧按住,将自己的脸紧逼他。
开始,轮到他攻击了。
舌尖轻微挑出,在凌休殷红的小嘴上挑逗着。这种感觉让凌休全身软了一下,对于花满邪的吻,那是属于那种轻微呵护。
挑逗几下,张开嘴巴,牙齿轻微磕破着凌休的贝齿。像是去拜访你,让后伸出手在门前轻微敲动,让你知道他来了。
得到允许,花满邪还是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开始搅动隐藏在角落里的小舌头。强烈的感觉袭击而上,让两人的呼吸非常地急促。也就是这样,让花满邪从温柔的小绵羊立马变成霸道的大灰狼。他张开嘴巴啃咬着,疯狂地入侵。呼吸急促如同野兽般开始嘶吼,大手从裙子里面退出,在她腰上将腰带上的纽扣拧开脱落在水中。从而她身上的衣服开始宽松起来,手指开始慢慢探进大衣里内。
这一动让凌休的理智全无,手无意识般伸进他的衣服内,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
他从她嘴巴移开,一路吻到耳后,呼出的气体再次让她身体一软,险些摔倒下来。
“疼~”
一句疼,叫醒了迷失理智的花满邪。手掌立马从她秘密地带抽出,嘴唇离开她的身体,望着怀里的人儿无力脸上又娇红,还有脖子周围的小草莓点点。
暗暗悔了下来,伸出将她的衣服收拢好,但眼底的欲望却没有褪去。
“怎么了?”凌休睁开眼睛,看着花满邪黑着一张脸。
“休儿,把衣服穿好,我去烤鱼给你吃!”说着毫不犹豫地向岸上走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敢碰我?是在嫌弃我吗?”手收拢住胸前的衣服,凌休不解地问。
“休儿,你不要乱想。快穿好衣服,不要着凉。”花满邪停顿下来,背对着她说。
“你嫌弃我就说呀!我凌休又不是经受不住打击。”面对他冷冷的回答,凌休心里非常不开心。
“不要闹了,休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况且……”要是我真的要了你,恐怕到时候会让你很难过……花满邪闭着眼睛,睁开后迈开脚步拿起串着鱼的树枝向岸上走去。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你是我师父吗?还有况且什么,我知道师父你心里有我的,为什么不接纳我呢?”凌休跟着走上去在他身后追问。
花满邪没有回复她,而是蹲下来将鱼肚清洗干净,在一旁烤鱼。
面对他的沉默,凌休偏过头流下泪水。
花满邪抬眸,心里疼痛万分。
自己何尝又不是想要在她身边呢?于情于理,在某些方面,自己真的不能和她在一起。要是某天在一起,相信她会很痛苦的。为了她好,自己就算被骂被打也心甘情愿。
见着鱼快要烤好,花满邪走到马儿上将包袱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走到她面前说:“休儿,把衣服换了。”
“不要!”偏过头,凌休坐在一旁弓着身子说。
“会着凉的,听师父的话。”花满邪蹲下来在一边安慰地说。
凌休不语,将头埋得很深。
花满邪见状,无奈地叹气。将衣服放在石头上走过去,把快烤熟的鱼洒上盐巴,再一条条放在芭蕉叶上。
凌休闭眼,将头埋在手臂里面,耳边听着花满邪烤鱼的声音。
脸颊还有些泛红,自己第一次想把自己交给他,却没想到被拒绝。那种羞耻的心情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面对这些事情,她不可能开心地说没事。
许久,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凌休将头从手臂内探出来,发现花满邪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套衣裳和放在芭蕉叶上的几条烤鱼。
站起身,望着四周迈开脚步寻找。
“师父!”手放在嘴巴上叫唤着。
没人应?
于是边走边叫唤,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他走了吗?是生自己的气吗?觉得自己很幼稚才会不告而辞吗?
泪水不停使唤地留下来,凌休伸出手擦掉,望着榕树下的衣裳和芭蕉叶上的烤鱼,皱紧眉毛走过去将衣裳拿起。
师父,不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凌休一定要找到你,到时候就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
卯时,京都城门外数十里。
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手拉着笼头,一身男装往城门的方向赶去。
仔细观望的话,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睛无神眯着。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抵达京都。
头脑发晕得厉害,凌休甩甩头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地从马上掉下来。
远处,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风驰电掣往那道从马上掉落下来的身影跑出。
一个呼吸间,红发白衣男子在凌休快要落地的时候伸出手拦腰将她拉回怀里。
身下的白狼刹下脚步,在这黄土地面上划出几道抓痕,身后灰尘飘起。花若明微微眯着眼睛疼痛地看着怀里已经失去知觉的凌休。
看着她穿着那个人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人回来。而且……
伸出手掌捂住她的额头,眼底的恨意浮现。
自己放心将她交给他,没想到让她着凉,真是不可饶恕!
抱紧怀里的人儿,骑着白狼直接往凌府奔去。
深夜,花园内。
白发深紫衣袍男子从假山后走出来,皎洁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