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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一下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认识殷修晏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能与他做如此近距离的身体接触!这一针,扎得,值了!
一路走来碰见其他的人,见到此情此景,大都闷闷地笑:本来看到俊男背美女,正觉得赏心悦目之时,却突然发现美女屁股上多出来一根长长的针,银光闪闪地晃呀晃,看起来好比一只大黄蜂尾部的刺,实在是有点喜剧。
而绝色女也不甘示弱地瞪眼还击,故意大声呵斥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准再看,再看长针眼!”
回头,发现连浅苏也在笑,更是道:“你害我这样还想笑我?”
浅苏觉得此时的绝色女因为被心上人背了的缘故,表现得还算可爱,就不跟她多计较,只是伸手作势要去推那根针。绝色女见状,马上不说话了,仅仅继续用眼神和浅苏对峙。
其眼神曰:“你要是敢阻止我和殷修晏……我告诉你,挡我者死!”
浅苏也眨眨眼回击曰:“不过我这关,休想!”
正眼光激烈厮杀间,一把扇子凭空插入,停顿在浅苏眼前。
浅苏看这把扇子,白玉作柄,晶莹剔透;绢丝为面,精致华贵。一看就价值不菲。
刚想,这又是殷家的哪位公子?却不防那扇子一挑,便抬起了浅苏的下巴,一个戏谑的声音:“果然长得标致。小美人儿,是哪家的?”
浅苏脑子里瞬间划过几种反应:
第一,高傲地昂起头,随手甩给此男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边观察他肿起的脸边怒喝:“哪里来的下流胚,敢调戏你姑奶奶!”如果此男落荒而逃,还必须乘胜追击,学孙悟空高呼:“贱男,看你往哪里逃?!”
第二,马上落泪,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羞怯不已地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怎么可以这样调戏于我,呜呜呜~~~~我要你负责!”
第三,装作刚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地道:“这位爷,你刚才有说什么么?我听不懂。”或者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抑扬顿挫地抒情曰:“啊!——今天天气——真好——啊!——”
……
扇子男看浅苏居然在神游天外,实在不满。手上加重了力道:“小美人儿,我问你话呢?乖,给爷笑一个看?笑一个我就给你银子。”
浅苏回神。眼前这位男人,长得和殷修晏有几分类似,也挺不错的,估计是他哥哥吧。虽然举止轻浮,但他能在鹊桥城,这个没有什么人认为自己是美人的地方,不随大流,对自己的容貌做出积极评价,并表示仰慕和垂涎,也算是观察力尚可,勉强能够将功赎罪。
于是,浅苏很大度地决定,不采取以上三种办法对待他。
针对他方才出银子要自己给他笑一个的要求,浅苏一边优雅地把散落的秀发拨至耳后,一边柔柔回应:“这位公子,对不起。我一向只卖身,不卖笑……”
此言一出,周围围观的人群立马纷纷脚软倒地,其间无数只蚂蚁为此丧命,全记在浅苏头上。
不过扇子男却依然不动声色,看来果然是此中高手。他镇定自若地收回扇子:“那,我买你就是,开价吧。”
“可是我的卖身契,还在别的人手里,那人当初,是花了五十万两银子买的我。这一点,我想殷修晏可以作证。如今你要那人转手,你至少得准备一百万两白银。”浅苏挑眉,“你确信你买得起?就算你买得起,你确信你舍得出价?”和沈煜天的那纸卖身合约,本来应该在初夜后找他销毁的,却不想发生了后来的事情,没来得及。这是浅苏一直后悔到肠子都青了的事情。
扇子男的脸,终于有点绿了。
而浅苏还觉得没完。她一脸淡笑,然后悠悠抬手,抚上扇子男的脸,“不过我倒还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这位小哥啊,我看你也生得不错……不如一夜五百文,今晚姑娘我嫖你!”
真是一语惊死数只鸦。
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啊。那扇子男,其实是他们殷家的大公子,生性好风流,勾搭女人。偏又运气好,生在鹊桥城这个美女扎推的地方,更是肆无忌惮。平常就这么往大街上一站,光凭他殷家大少的身份,也是无数女子飞蛾扑火的对象。
好不容易回趟家来,对一个容色看起来并不特别突出的女子感兴趣,亲自出手调戏,已经很让人奇怪。
更奇怪的是,这女人不但不领情,竟然还反过来调戏他们的公子。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殷家大公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眯了眼睛。
他一早听说殷修晏带了个女人回来,便想见识见识。
从远处看长相也不怎么地,所以就动手试试她的性情。不想随便一试,还果真试出点东西来了,他这辈子见识了无数女人,还没发现这般有意思的。
多有挑战性啊!大公子的眼睛,如看到猎物一般放光。
而浅苏,在听绝色女介绍,知道他是殷家大公子之后,也眯了眼睛。
这样看来,就是这个人,小时候喝了自己这身体很多血!浅苏想,要不是你们殷家牵头,我们几个女子的身份,会被调换?阎王殿的那女子,会阴魂不散拉自己穿越?而自己不穿越,会搞出兄妹恋?
NND,古语说得好,血债要拿血来偿!
第4卷 第2章 殷大少的爱情攻势
来殷家几天,倒还算过得舒适。
其实绝色女就是嘴里刻薄了点儿,心还是挺好的,也很照顾浅苏。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一个晚上,浅苏睡不着在窗边站立。
这窗子正对着一个碧波荡漾的小池塘,月夜下本来风景极好。不过,那晚上突然却冒出来一个人,身材苗条,穿白色长衣,孤零零地立在池塘边,沐浴着朦胧月华,手里拿着一把梳子,一下一下地以水为镜,梳理着她的一头长及脚跟的秀发。
那情景,真是要多寂寞有多寂寞,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浅苏当时愣了。什么人会在深夜来水塘边梳头,借以抒发寂寥情怀?多半是悲秋伤春,感情 (炫)丰(书)富(网) 的人,如林黛玉一类的。
一时好奇心和同情心并起。想自己经受兄妹恋,都未觉得这么悲凉,这人也许是遭遇到更加不幸的事情。
赶紧开门出去,打算先靠近她一点儿再说。
哪知道没走几步,只见那女子忽然扔了梳子,人就这么直直地往池塘里倒去。扑通一下,四溅起一人高的水花。
浅苏暗叫不好,这女人,居然在自己眼前自杀了?!忙高呼救命:“来人哪,这里有人自杀了!来人哪!——”
于是,离浅苏住处近的这几个院子就被扰乱了,大家跌跌撞撞地从平静的睡梦中爬起来,有的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冲过来了。
“人呢?在哪里?”
浅苏从水中探出支手臂,挥舞着含糊道:“这里这里!是个穿白衣的!”她毕竟水性还好,所以就发挥舍己救人的英勇精神,自己也跟着跳下池塘。
于是,几个会水的人也陆续跳下来。
大家在漆黑的池塘里捞啊捞,但就是没看见要救的对象。
所以有人骂开了:“你他妈神志不清啊,这里根本没有别的人!”——这池塘不大,找的人又多,几下就翻腾遍了,别说白衣的人了,就是白衣的鬼也没见一个。
大家伙湿淋淋地上岸,后面跟着委委屈屈的浅苏:“我是真的看见了!”
四下里的人顿觉火冒三丈高,这小丫头还嘴硬!
浅苏更加委屈,她没有臆想症啊,为什么眼见的不能为实?伤心地抱头蹲在墙角画圈圈。
正当众人准备对浅苏予以声讨的时候,有个男声传来:“你们是在找我么?”
众人转头,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正如鬼魅一般立在后面,全身湿漉漉的。
浅苏抽搐,这人……居然是男的?很好,很好……
“你为什么要自杀?!你不是在殷大公子那里正当红么?”有人讶异道,认出了他是殷大公子的贴身小厮。
“自杀?!”那男人一惊,“没有啊!”
“没有?没有你为什么大晚上的来这水塘边?没有你为什么会跳下池塘去?”浅苏跳起来反问。
男人的面上扫过一丝尴尬:“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我家公子……他说,他说要我……观察苏四姑娘的睡觉情况……”
“啥?我睡觉管他甚事!有什么好看的?”浅苏惊跳。
“呃……我们公子想知道姑娘睡觉会不会打鼾流口水说梦话磨牙齿……”
“……”浅苏额头青筋突突地跳。那只色狼,果然在着手打自己主意了么?“那你也该一直盯着我看,怎么又跑去池塘边了?”
“我观察了姑娘一阵,有些困了。觉得池塘边风景甚好,所以就站过去想醒醒神……而我为什么会落水,是因为机关……”男人歉意道,“不知为何,突然就飞来两根绳子,扣住我的脚腕,把我拖下池塘去了。”顿了顿又道,“幸好我会水,因此在你们救我之前,就游上来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该听见我喊‘有人自杀了,快来人’的吧?你为什么不出声?”
“我……我在那边狗窝里坐着,专心拧干衣服,没注意……”
“你……”浅苏真不知道说啥了。
一边有人见状,生怕他们吵起来,劝道:“好了好了,大家没事儿就行。不过……那机关是怎么启动的?”
于是这些殷家人低头认真回忆了一遍殷家的机关布置之后,【炫】恍【书】然【网】大悟,一个个指着浅苏屋子的门边道:“那个门槛的右侧就是!”
边说,边有人过去,一脚踩在那处,果然空中有两根绳子飞出。只是天色黑,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
“到底是谁踩了那处门槛?”众人的问话一出口,又即刻刷刷地看向浅苏——当时这里只有她和那落水男两人,而落水男当时又在池塘边……所以肯定是苏四自己踩的。
浅苏揉着自己脑袋,笑得好不尴尬。
她知道,自己不管在军营,还是在皇宫,都会做些糗事。所以,如今踏入江湖,也不会例外,她已经准备好了。
因此,当几天之后,浅苏在路上,再次碰见了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殷大公子小厮的时候,她还是很有良心的停下来,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我把大少爷的一件衣裳洗坏了。”
“哦。所以他打你了?或者要你赔偿一件?”自己这次出宫,钱带了不少。大不了帮小厮赔。
“没有。少爷只是让我把衣裳改了。”
“哦,那简单啊,”浅苏拿过破衣裳看了看,“这衣服质地可真不错,你能把这样好质量的衣裳都洗出个洞,真是强悍呢。拿去改成两条男用亵裤吧。”这破衣服还是金红色的,真受不了啊。喝血长大的殷家大少果然没品得很。
“可是大少爷说不行。他要我,改出两件……肚兜来。”小厮红着脸为难道。
浅苏装作看不见他的表情:“那也可以啊!”变态啊,居然要改成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