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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衣公子侯在前厅,说要见两位姑娘。”下人们眉飞色舞道。段公子果然是好人呐,一来殷家,就赏赐给他们这些下人每人五十两银子。
“……”浅苏吐了口恶气。NND,刚刚绝色女用了轻功带着自己,一路上爬屋顶跳墙壁,可谓是怎么近怎么走,却还是被段寒衣赶在了前头!这家伙,长的是飞毛腿么?!
而且打探消息的速度也快得惊人,这才多一会儿,就知道他在酒楼碰见的是她们!
绝色女也疑惑。段家人,轻功只能说是一般,一向和轻功顶级的殷家不在一个水平。
什么时候他们的轻功已经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如此之快!
“就说我们累了,回去歇着了,改天再见他。”绝色女不耐烦地挥挥手。
下人有些为难:“这……主子……不大好吧?何况段公子说,给主子带了张波斯毯……”
“什么?!波斯毯?!”绝色女顿住了脚步。有一张波斯毯一直是她的梦想,可惜那东西太贵,她没钱买。就是有那个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因为波斯毯一向是进贡宫廷的,“我马上就去!”
“等等我呀!——”浅苏在后面一瘸一拐。我说,刚刚是谁在酒楼,说不喜欢有钱男,觉得他们一身铜臭的?刚刚又是谁,还挺怕得罪了段寒衣被殷家责罚的?如今倒好,为了一张毯子,瞬间忘干净一切不愉快,这么积极!
来到前厅,发现殷大少爷正和段寒衣相谈甚欢。
房间里摆放了不少一看就价值连城的东西,估计是送给殷家大少爷的寿礼了。
浅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倒是绝色女眼睛在不停地放光。
行礼过后,殷大少爷亲切地问绝色女:“我听说,你也给我准备了寿礼?”难得啊,对相互讨厌的我们来说,你也准备了东西?我倒想看看。
“嗯,是我和苏四妹妹一起亲手做的,算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绝色女坐下,从容道。
浅苏捏了把冷汗。她可没有准备任何东西,为啥绝色女一定要把自己扯进去?据她所知,绝色女和殷大少爷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既如此,不如拿来看看?”沈煜天笑道。
“这怎么好,我的礼物,自然不能和段公子的比。”绝色女浅笑。
浅苏继续恶汗,才眨眼间,绝色女就表现得好像和段寒衣很熟的样子了。
“心意到了就好,殷公子,你说呢?”沈煜天转向他道。
“既然段公子都这么说了,那就无妨。”殷大公子也点头。本来他只是提提,没打算当场看绝色女礼物的。不过既然段寒衣都开了口,他也不好拒绝。
于是绝色女吩咐下人回她房间里拿东西去。
“听说刚刚你们在外边酒楼,就已经见过面了。真是有缘哪!”殷大公子继续协调气氛。段寒衣提出要见她们,肯定是对她们有点兴趣了。而在绝色女的浅苏之间,他认为段寒衣是对绝色女更有想法的,因为她毕竟长相更好看。
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绝色女,但如果借机,殷家能和段家联姻的话……毕竟对殷家的发展是大大的有利。
“是。先前在酒楼,见过两位小姐的风姿,一时难以忘怀。听说她们是殷家的,正好我又要过来,所以就唐突地请两位姑娘来前厅了……”沈煜天半含蓄道。
绝色女和浅苏不吭声,只是干笑。难以忘怀?!的确是想忘记都忘不了啊!
又聊了几句,绝色女的贺礼来了。
一个精致的盒子。
殷大少爷谢过,便打开来看,结果发现——里面是两个肚兜。还是用上次他的破衣服改的。
大少爷黑线,不自然地要叫下人收拾下去。
沈煜天却一把抢过,把肚兜展开:“原来殷大公子喜欢这个。这次我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下次定当奉上。哦,上面还有字——”
殷大少爷猛然抬头,才发现那肚兜胸前赫然刺绣着——
“我是种马我怕谁”
七个金光灿灿的大字。
本来黑了的脸,彻底绿了。
第4卷 第4章 浅苏和绝色女的统一战线
当时还有很多下人在场,看到这一幕,都暗自偷笑。
难得啊,他们风流无敌的大少爷又一次拜倒,不,是败倒在了绝色女和苏四的石榴裙下。
浅苏瞪眼绝色女,以口型道:“干嘛又扯上我!”我一个客人,怎么好总是明目张胆地得罪主人?
绝色女回击:“还说我,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情,还不是栽赃一半在我头上了!”
至于绝色女口中的事情嘛,是这样滴。殷大少爷追求浅苏,分明暗两种,可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暗,是指他暗中调查浅苏,比如观察她睡觉什么的,以期更进一步了解浅苏这个人;明,则是指他很积极地在浅苏面前表现,来打动芳心。
不过——
送浅苏鲜花,她拿去扯了花瓣和绝色女一起泡澡;
送浅苏胭脂水粉,她托绝色女拿去转送了其他姑娘;
送浅苏首饰珠宝,她更是干脆地联系绝色女,拿去当铺换成银票,然后和绝色女七三分成。
因此,本来就和绝色女不对盘的殷大少爷就怀疑以上种种结果,都是绝色女暗中挑唆的关系!
当然,还有其他——
殷大少爷几次对浅苏进行了公然的色诱,比如春光半露秀胸肌啊,以扇掩面映俊脸啊,但浅苏兴趣缺缺。
逼得急了,她甚至公然上来,偷袭一下殷大少爷腿间的鸟,然后一边洗手,一边无比惋惜地道:“就这么一只小鸡鸡,也好意思出来勾人!”
而随后绝色女也会在一边帮腔曰:“就是!你看他那胸膛,没几两肉,也竟然敢出来炫耀!”
色诱失败,殷大少爷立马改走温柔路线,对浅苏说个话啊,也柔得能滴出水来。
然而,对此浅苏的反应,还是那一句话:“无事装温柔,非奸即盗!肯定有阴谋啊有阴谋!”
逼得急了,浅苏也直接摇起团扇,柔柔地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嘛?那大少爷,你可不可以去——”
浅苏话还没说完,绝色女一边插嘴,帮浅苏把话补充完整:“去死呢?”
温柔不成功,殷大少爷又改走冰山耍酷路线,期盼浅苏能被这样的另类吸引。
但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浅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不是装冰山么,我比你更冷!
如果殷大少爷冷淡得像黄河上的浮冰,浅苏就是那南极的无垠冰原;如果殷大少爷冷淡得如胡天八月的雪花,浅苏就是那珠穆朗玛峰顶的积雪。
最终,反而是殷大少爷自己被浅苏的态度冻得受不住,提前融化了。
这一过程中,自然又少不了绝色女也一直陪伴在浅苏身边,和她一起冷冻殷大少。
以上都不行,殷大少爷只剩最后一招,刁难,也就是变相威胁。
吩咐下人跟苏四跳,不听她的话。
可惜没人伺候浅苏一样地过得很好,甚至反而觉得更自由。
而如果哪个不知好歹的下人做得太过分了,绝色女会帮着收拾。
更毒的是,在殷大少爷的一次当众表白之后,浅苏甩了他一句曰:“对不起。除了钱和古董这两样,别人用过的东西,我都不会要!”男人亦如此,被其他女人睡过若干次的,她才不想接手!
总之,在殷大少爷看来,浅苏和绝色女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反殷大少”统一战线。因为在追浅苏,所以每次见到她还能笑靥如花,但见到绝色女就不行了,那脸啊,一般是臭得仿佛刚刚被飞来的马桶砸扁了似的。
所以,虽然在肚兜问题上浅苏和绝色女内斗了一会儿,但想了想,殷大少爷这种脸皮厚得可以筑起一堵墙的人,不多刺激他几回怎么行?因此,两人很快又不计前嫌,一致对外了。
果然,她们的预计没有出错。在殷大少爷对着那肚兜和上面的大字恨恨地瞪视了良久之后,他竟然平稳了呼吸,开口赞道:“这绣工……一个字,好!两个字,极好!三个字,非常好!”好啊,好得很,竟然敢当众让他出丑!停了停,复又道,“上回遇见春熙楼的老鸨,她提到楼里姑娘正缺肚兜用!你们既然绣工如此之高,不如就接下这活计罢。她们楼里一百二十个姑娘,每人两件计算,五天之内,绣上二百四十个肚兜,工钱不会少你们的!”
一阵沉默。
绝色女哗地从座位上站起:“敢情大少爷当我们是下贱的绣工了?你这样贬低我没关系,没得带上苏四妹妹,她可是殷修晏的客人!”
浅苏也凉凉道:“看不出来,殷大少爷好肚量啊!能为难自己,屈尊和我们这些‘绣工’同处一室。”
殷大少爷的脸色更加难看。
段寒衣还在场呢,他们殷家自己内部倒先闹腾起来,成何体统。
正想着怎么样给段寒衣一个说法,才好挽回面子,却听见有下人在外头说:“快点快点!都拿进来,小心别弄坏了!”
“这是?”殷大少问段寒衣。
段寒衣苦笑道:“这是爹娘专门给我弄的,殷大公子喜欢女子,也不妨一看。”话说段寒衣的爹娘,也和天下其他父母一样,着急自己孩子的婚事。
所以不管段寒衣去了哪里,家里就会/炫/书/网/整理了当地的或名门闺秀或小家碧玉的画像以及资料,给他送去,让他留意着。
这不,他前脚才到鹊桥城,这些东西后脚便及时跟上了。
殷大少爷巴不得此时转移注意力,因此欣然同意。
于是很快,整个前厅的墙壁上挂满了画,地上和桌子上也摆满了画,当然,还不算库存的——谁让美女一向是鹊桥城的特产呢。
“天,果然都是大美人哪,比宫里的那些嫔妃丝毫不逊色。”浅苏看着满屋子的美人像,眼睛放光。这些女人,随便搁一个在前世,也可以当明星了。
“哼,我不觉得,还没我好看!”绝色女自恋道。当然,她的确有自傲的资本。转头,注意到殷大少爷看这些美人像看得眼睛都直了,继续挖苦道,“哟,不是说喜欢苏四妹妹嘛,怎么转身又对着别的女人发愣了!”
而段寒衣扫视了一圈,指着墙角的一幅画道:“殷小姐,你来看看,这是你的画像。”
“我也在啊?”绝色女很高兴,毕竟能出现在这些画像中,是对自己相貌的一种肯定,只是为什么挂到墙角?真是有眼无珠!于是吩咐下人重新拿下来,放到桌子上,“什么嘛,哪个画师画的,把我画丑了!”
绝色女又开始嚷嚷。
浅苏不理她的抱怨,不知不觉往段寒衣这边走了些。
“苏四小姐。”段寒衣,也就是易容了的沈煜天,见状赶紧抓住机会,跟浅苏搭讪。呼呼,总算能和她好好聊上几句了。
但浅苏一看到段寒衣,便想起酒楼里的糗事,脸不由自主地又红得跟熟透了似的。干咳了几声,有礼道:“段公子。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哪里。无心之失,姑娘不用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