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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搔痒,致命般的撩拨,叶菲儿睁开了眼死死的盯着他,那眸子的怒色,宣告着她的痛和不原谅!
他的眸子微微缩了一下,随即咬了牙:“你必须是我的,没有人可以和我一起共赏属于你的华彩……”他说着猛然一挺!
与上次比,有这一些前戏可以让她得到一些湿润并好过一些,但这样刚猛的直入,还是让她眉眼一挤。
吻落在她的眉眼上,他疯狂的亲吻着,口中含糊而喃:“你是我姬墨离的,你是我姬墨离的了!记住,你的笑只能归我,你的美也只能归我,我是你的男人,你的男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开始了凶猛的攻势,撞击的声音在耳,撩拨着她的自尊,偏偏身体的愉悦又在一**的冲锋里沉沦……
当汗水密布了全身,当他带着她在彼此的贴合里冲上云霄时,一声“啊……”从她的口中飘逸出来,刺入了耳膜。
她猛然睁了眼想要挥动双手,却发现依然不能够,但眼眸却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她心中一窒,仿若在一片漆黑里看到了一个癫狂邪性的身影,但只是一瞬,却如幻影不再。
“菲儿,你是我的了!”姬墨离的手蹭上了她的唇:“只要你乖乖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宠你……”叶菲儿猛然张口咬上了他的手指,她狠狠地咬着,像是要咬断一般,可他不但不抽手,更不挣扎,甚至死死地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盯着她。
当口中有了血腥味,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幼稚,国还在他手威胁,她还有使命在身,怎么能此时犯浑?
于是她松了口,扭了头,不去看他。
姬墨离慢慢地抽出了自己流血的手指,他看着她:“淘气!”
那口气似溺爱,却让叶菲儿内心颤抖。
他伏下身子在她的脖颈上亲吻,随即轻声言语道:“你肩头的咬痕,是我留下的吗?”
叶菲儿没有回答。
姬墨离笑了一下,抱住她的腰身狠狠一顶:“你要是不乖,我不介意要的你久一些!”说着他又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好不容易才下去的云霄巅峰,在他的撞击下,似乎有再度席卷的意念。
“够了!”叶菲儿大叫着扭头盯上他:“对,那咬痕是你留下的,你满意了吗?”
姬墨离一笑:“满意!”他说着停止了动作,嘬了一口她的唇:“是在哪里,怎么要的你?”
叶菲儿盯着他:“你是来羞辱我的对不对?”
“不,我只是不记得我怎么要的你。”
叶菲儿咬了牙:“白果林的山洞,彼时你的人差点把我当祭品扼死,我抗争逃亡中,忽然如现在这般被你掣肘,而后,你就和现在一样,强jian了我!”
姬墨离一愣:“是吗?我真的不记得。”
“呵,难道你要和我说抱歉吗?如果当初可以说抱歉,说不记得,那现在呢?你再做同样的事!姬墨离,我,恨你!”
姬墨离顿了几秒,竟忽而笑了起来,随即他的吻落在叶菲儿的脸颊上,而后又开始了疯狂的顶撞,他一次比一次来的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力,撞的叶菲儿招架不住再一次爬上云霄顶端,若不是她死死地咬住了唇,她一定又会发出那羞人的声音,而这一次在她的攀登中,一股热流直冲体内,似岩浆一般灼烧了她的心。
他离开了她的身体,用一旁的锦被为她盖好,而后他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很认真的言语着:“你说,是爱长久还是恨长久?”
叶菲儿闭上了眼。
姬墨离见她不答,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还在淌血的手指:“菲儿,如果你聪明的话,最好爱上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幸福,倘若你不肯爱,那我宁可叫你恨,因为我相信,恨比爱,长久!”他说着舌尖在她的鼻尖上一舔,人翻身下床,随即把衣袍捞起往身上一裹,人便大步往外走:“爱还是恨,你自己选!”
当殿门啪的一声摔上时,叶菲儿立刻睁开了眼,随即她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
她在床上躺了几秒才坐了起来,她丢开身上的锦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紫红密布的吻痕,一滴泪落了下来。
爱还是恨?姬墨离,你会知道答案的!
。
第九十七章 能伸更要能屈!
裹着华美的长袍,叶菲儿散着发坐在一旁的罗汉塌上看着近侍入内帮自己修理着牙床。
羞人的雕花架子与围栏,让这些血气方刚的男儿脸红,而殿内还未散去的靡靡气息与狼藉,都在证实着先前这里是怎样的“亢奋”场面。
当牙床修好,当锦帐再一次挂好,叶菲儿扯了扯身上的长袍:“听着,三天之内,把训练用的东西全部安置在后园里,记住后园以后就是重地,除了训练时间外,你们谁都不可以进入。”
“是!”
将士出去后,宫娥们也都往外退,除了小玉,她看着众人都退下后,看了看放在妆台下的箱子:“殿下,那个奴婢要先收起来吗?”
那是先前公主喊她准备的东西,但现在看来,似乎没用,再考虑到里面那羞人的东西以及公主殿下的名节,她还是觉得有必要收起来的好。
叶菲儿扫了那箱子一眼点了点头:“先收好它,过些日子我还要用。”
小玉吞了一口唾沫应着声的走了过去抱起,出去,叶菲儿看她离开后,拳头忿忿地砸在了身边。
她本想用迷药收了他,好好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一报当初被那啥的仇,但一时念着昔日情谊,对他尊重之,公平之,到头来却被人家给阴谋之,和谐之……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她真得恨的牙痒痒!
如果她不用考虑东锦,上毒,下药,造雷管呢,总之就是拼个同归于尽她都要把这货给弄死,但现在她还有父兄交代的使命,她还有身为娉婷应尽的义务!
“擦,就当被狗咬了!”她口中念着努力平息心中怒火,更努力忘记她被咬了两次的事实,而后她看向床帐,起了身,感受着身体的酸痛走了过去。
叶菲儿,你可是一名特工,为了目标,能屈能伸,你必须忍耐,必须成功完成使命!
她躺在了这张床上,眼前似乎还有他侵占的身影,但是她睁大双眼迎着脑海里的身影,努力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很甜,甜的看不见怨恨。
随即她又收了笑容,深吸了一口气。
我得制定一个计划,一个合理转变的计划,让他对我有足够的信任。
……
“君上,淑妃娘娘求见!”
龙啸殿外传来太监的言语声,这让坐在龙椅上盯着自己被咬烂手指的姬墨离抬了头,他的眉微微蹙了一下随即散开:“准!”
很快殿门打开,一位太监引了个衣着华美的艳丽女子走了进来。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难道景阳宫不落锁的吗?”姬墨离说着抓了一旁的酒直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立时嗓子眼里溢出一声闷哼。
端着汤盅的美妃刚要言语,闻声抬头,便看到了北齐王那流血的指头,立时放了手里的托盘,一扯袖中帕子凑上来给他抱上:“君上的手怎么弄成这样?”
姬墨离眨眨眼:“没啥。”
美妃一愣,低头瞧看那伤痕,便见牙印破口,立时脸上闪过一抹怒色:“难道是,是娉婷,哦,不,是贵妃娘娘弄的?”
姬墨离抽了手:“你来做什么?”
“哦,臣妾给君上亲自炖了一盅参汤,听闻君上夜而不寐,怕君上熬坏身子,特送来补补。”
“哦?”姬墨离看她一眼,伸了手,淑妃立刻把汤盅送上,姬墨离当即喝了半盅下去:“宛如的手艺不错嘛,以后还可以熬点,好了,夜深了你跪安吧,哦,还有,北齐王宫宫殿夜晚均要落锁,我念你初来,这一次就不计较,以后不可越矩知道吗?”
“是,臣妾记住了。”淑妃立刻跪安退离,她一出殿脸上留露出一抹喜色,继而快步离开这里,当她回到景阳宫外时,却未入内而是一拐去了隔壁的宫殿:嘉禧宫。
“淑妃妹妹回来了,怎样?”南燕出嫁而来的是淑佳公主,为淑贵公主的姐姐,她在第一时间就从淑贵口中听说了关于娉婷的重重,非常清楚在北齐王宫里谁才是自己的对手。
“德妃姐姐,君上喝了我熬的汤!”来自西锦的宛如公主年岁小些,美艳的她却有着和容貌不同的脾性:天真单纯,任性娇蛮:“他还夸我熬的好,叫我以后还可以熬点!”
“那恭喜妹妹得君上喜欢了!”淑佳说得一脸真诚。
宛如羞红似的一笑,随即又皱了眉:“德妃姐姐,我去时君上的手破了,流了好多血,我问君上怎么弄的,君上不说,可我看到一圈的牙印,你说娉婷公主性烈如马,不可一世,我先前还不信,毕竟我太子哥哥说她是宁折不弯的一株傲雪腊梅,可我现在信了,哪个公主会这么野蛮任性敢咬君王指头,何况这君王还是她夫!”
“妹妹知道就好,你我日后对她可得小心些,能让就让,能避就避千万莫去招惹,就算她发难,你我也得低头,知道吗?”淑佳说着叹息一声:“哎,你我命苦,遇上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还是小心为妙!”
“我为什么要低头?诚然她是贵妃比咱们高一点,可也只是咱们四妃之首而已,而且我们也是公主,她要欺负我,没门!”宛如说着一跺脚:“哼,姐姐那般怕她,我才不怕呢,君上与你我成其好事,不都在殿中一宿到天亮?偏她这里,才过子时人就回了,还被咬了手,要我说,这女人一定恼了君上,明日你我得好生提点她,叫她注意敛行才是!”
淑佳一脸难色:“妹妹这话说的是极对的,可我南燕如今储君才丧,君上此番又压制极深,我谨小慎微可不敢造次,不如妹妹你洒脱!”
宛如昂了头:“我西锦和东锦从来就是无交两国,我才不怕她呢!”
宛如公主在嘉禧宫待了一阵后,趾高气昂的走了,而淑佳则从先前唯喏小心的模样立时变成了昂头冷笑之人:“娉婷,你等着,敢欺负我妹妹,敢叫我们姐妹成为王室笑柄,这债我会好好和你讨的!”
……
一团火光在密室的甬道内前行,当机关转动,一座石屋露出来时,姬墨离一弹之间,火光四散,立时把石屋里四角的油灯点亮,照出其室内置着的一尊玉像来,而在玉像的前面,有一个圆球的基地摆在供桌上,上浮着紫色的菱形晶状体。
姬墨离慢慢地走上前,仰头望着那尊玉香,慢慢地他的眼眸漆黑之深,竟慢慢的变为了红,而后完全变成了一双血眸:“阿狸,再忍忍,等我选出最合适的那个人,我们就能重逢!”
。
第九十八章 我看不到她的前世与轮回
华美的衣服套上身,叶菲儿蹙了眉,当小玉捉着晃眼的三凤冠就想给她带上时,叶菲儿终于伸手推开,随手抓了一只花蕾状的玉簪插上了发髻。
“殿下,今日是你头一次在后宫中露脸,还是郑重其事的好,免得被别个压了势!”小玉看着殿下甚至连那华美衣裙都要脱了,急忙伸手阻拦:“您可是贵妃啊,总不能比其他的还差了去!”
“如果一个人的贵气和身份必须要依靠衣服和首饰,那是她的可悲!”叶菲儿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