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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释迦有些激动:“为什么您要赶释迦走?释迦是真心效忠您的!”
叶菲儿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你效忠的是我,还是我身体里的那个暂且不论,且我并非不信你,而是你到底曾是北齐的国师,又曾发誓过要对北齐王室效忠的,现在你跟着我,迟早要和北齐王对上,到时你怎么弄?怎么面对他?”
“我就告诉他你就是我要等的人,我的主人……”
“不行!”叶菲儿立时反对:“你绝对不可以告诉他!”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他之间纠葛不清,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释迦一愣:“难道主人的心里,其实是,是很爱他的对吗?”
“是,我爱,但他身背血咒你比我还清楚不是吗?既然爱不能够便恨吧,只要能让他活着,恨我一世又如何?”叶菲儿说着看向释迦:“你喜欢流云,所以会要她离开,甘愿违抗他的意愿,我喜欢他,也甘愿与他为敌,这都是一样的,何况我们两个本就分属两个敌对之国,他不肯放弃吞噬之心,我不能看着东锦被吞而坐视不理,所以我们也正好就此,给自己一个借口,向着对方动刀……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没必要陷进来。”
“我是跟着主人的,主人叫我如何我就如何!”
“我叫你如何就如何对吗?”叶菲儿挑着眉:“那好,释迦,现在我要你去西锦和南燕做说客,说服他们两国与我东锦和魏国联手对抗北齐,你可以吗?”
释迦一愣,随即双膝跪地:“主人的意愿就是释迦的意愿,释迦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
“啪!”奏折被姬墨离一把丢了出去,他有些颓然的坐在龙椅上。
叶菲儿的背叛让他始料未及,他把信任和爱都给了她,可换来的却是心的一次次割裂。
对西锦用兵并实施偷袭的计划,知道的除了金吾卫本身,也就他,叶菲儿和国师三人,可结果呢?叶菲儿和国师统统背叛,而金吾卫的弟兄却在偷袭时,遭遇伏击,奔逃中老三为了掩护大家被乱箭射死,要不是阿大貌似冲回去,只怕连老三的尸首都带补回来。
而按照约定时间准备发起进攻的先头部队,才刚刚散开实施包围,却赫然发现,自己被反包围,所谓的大将,不过是几个下等后勤兵伪装而已,一场血战之后,折损何止一半?尚未喘过气来,残兵游勇又在林地里迷路,坑杀,最后他手中最英勇的这一万先头部队,逃回北齐境内的竟只有三千人而已……
而现在接二连三的奏折里都在报告着让他愤怒的消息,一面是北齐同西锦交界的边境受到小股军队的扰乱,一面是和东锦相交的边境上,对方正建筑架设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显然北齐这只凶猛的老虎,正被警惕防备着,这叫他怎么能不气恼?
“君上,开战之事,不如暂缓数月吧,将士们也需要休憩补给,何况此时两方都是崩弦之态,倘若我们出动,国内必然空虚,另一方趁机而动,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是啊君上,国师背叛导致我们此次兵败,但我们北齐子民从来都是骁勇善战之人,只要给些时间喘过这口气来,必然可以讨回血债!”
“对对,而且拖上一些时日,边境两国兵勇必然疲乏,那时我们再出其不意出手,必然事半功倍!”
低下群臣各抒己见,但几乎都是一个意思,等,等着休养生息,等着对方疲惫不防,而姬墨离则捏着拳头,一言不发。
朝会散了,他阴着一张脸回到了大殿里,太后正坐在那里等着他。
“怎样?你们可有决策。”
姬墨离眨眨眼:“他们还是老生常谈,儿子则依然想现在动手。”
太后抽了嘴角:“群臣们的意见还是中肯的,哀家知道王儿心里难受,但此时的确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母后,你不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倘若等的越久,我便越难拿下她,所以我真得不想等。”他的手攥成了拳,攥的紧紧地,像是要把谁捏在在其中一样。
太后叹了一口:“我明白,可是你不能一意孤行啊!这次我们损伤实在太大,我都没料到那女人竟然还和西锦有瓜葛,做下套来给你们设伏,更没料到连国师都……”
姬墨离抬了手制止她说下去:“母后,此时我们左右两国紧张,必然都在防备我们出手,我有个打算。”
“什么?”
“母后替我掌国政一些时日,我带上两个金吾卫入东锦。”
“你要干什么?”
“叛我者,死!”他的眼里闪着阴冷的怒火:“我要去讨债!”
。
第一百四十章 秘密武器,铁浮屠
“哥,我拜托你的事都弄好了吗?”叶菲儿看着烨太子进来,便冲他言语,但手中的画笔却未停下。
“释迦那边我已经给了他使者令,也派了人手陪同,你就放心吧,不过他真的行吗?你不怕他是假意投诚?”
叶菲儿眨眨眼:“如果是假意投诚,牺牲他个人名声尚且值得,但坏了北齐王的业,损了北齐王的计划,这个成本实在太大,不值得,其次……”叶菲儿顿笔想起了当时在密室里的一幕幕,叹了口气:“有些事总是撞上的,始料未及更多些罢了!”她说着继续落笔描绘:“而且眼下我把他弄去游说,总好过留他在此处与北齐王相对,免得一时内心歉意,拿了城池做礼,反倒不好了。”
“你倒想到的周全,只是要我的意思就把那流云留在我们手里做质,你干嘛还要我发文书过去给魏王呢?”烨太子说着撇了嘴。
叶菲儿闻言抬头白了她便宜兄长一眼:“哥,您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都过去的事儿了,何必介怀呢?那流云公主可是魏国公主,你拿她做质,要挟的可是魏国啊!倘若释迦真是心中有鬼的,一个流云的生死就能让他住手吗?再说了,我们和魏国已经结盟,对抗北齐更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怎么能生嫌隙呢?我叫你发文书过去,一来是希望他能接受流云和释迦的亲事,二来也是有些东西我得给他解释清楚,该断的念想得断,该说清楚的就得说清楚,免得日后,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你能想着这些就是最好不过了!”烨太子说着凑了上来:“不过娉婷,你这文书一过去,他肯定又会趁此跑过来!关于你当王的事,你可是答应了我不告诉他的,可别一时说漏嘴!”
“我没那么傻的,现在两国随时开战,我怎么可能把消息漏出去让百姓听到风声而动荡呢?尤其还是他国之主!再说了,我也需要核心凝聚力,如果能顺利的击退或是抗衡住姬墨离,相信臣民也会乐意我做王。”
她从来没想着争什么,但同样的,一旦要她抗,她也不会推诿,只要孩子的事能达成共识,做王既然是她的责任,她就会努力担当起来。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可是很害怕你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你们两个要是结成夫妻,天晓得我得多尴尬!”烨太子一脸不爽之色的口中嘀咕着,显然和江夏多见面一次,他就会想到自己当初与他的倾心以及亲昵之举,又怎能不尴尬呢?
“放心吧!”叶菲儿说着冲他一笑:“我拜托你的事儿可不止这些,那桩顶顶重要的呢?”
“哦,父王的信!”烨太子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帛卷递给了叶菲儿,叶菲儿连接都没接:“你和我直接说吧,我手上都是墨。”毛笔她用起来可不顺手,尤其是画图,总是弄得手上身上墨汁一堆,而那帛书上的字,又不像圣旨写的那么整周,全然是狂草非凡的,除了知道好看,她是一个字都认不得的。
“父王说,五百战马和精兵,已经从都城出发过来,至于你要的三千工匠他最快能在十日之内招募于宫,只是要把他们全部看守起来,似乎不妥……”
“我也知道不妥,但我要的东西事关重大,若然泄漏出去,被北齐打探到点什么,东锦便会亡国,所以眼下,非常时期,非常办法,我也不需要关他们多久,至少这半年要全力打造东西是出不去了,不如这样,你速速传书给父王,请他给这些工匠予重金奖赏,只求他们半年莫离宫,莫窜宫就好,若不然宁可不用也别强留!”
“好,我即可给父王去书信!”烨太子说着便要走,叶菲儿又喊住了他:“等一下,你在书信里告知父王,即日起,我派一组人回宫送图并监工其做,请父王给予这九人独行权利,并且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九人行踪。”
“好,我知道,不过送图而已用不着九人吧?何况监工,大可派人做监就是,咱们在边境上,是不是留他们在身边更好?”
“好钢用在刀刃上,眼下这图便是最重要的东西,要和北齐军抗衡,只凭一颗热血之心可是不够的,这件事上绝对不能有差的!”
烨太子点点头,立刻出去忙碌,叶菲儿转头冲身边的小玉说到:“把天组的人给我叫进来!还有叫小翠把东西也拿来。”
小玉应声出去,不大会功夫,九个将士便进了来。
“上次是你们辛苦掩护,我们才能顺利逃离北齐,你们中也有人受了伤,可是你们是我手中最优秀的九个人,有桩大事我要你们去做!”叶菲儿说着把手边的纸张,分别递交给他们中的六个人:“东锦王宫里,集结了最好的工匠三千人,你们六个回到王宫后,各自领五百工匠,进入父王为你们准备好的宫院去,做自己手中图纸上所绘之物,记住,你们之间的工匠不可以有窜宫离宫的行为,所以你叫他们做事前,一定要说清楚,一旦有这种行为,抓到的立刻斩杀,不问缘由,记住了吗?”
六人答了是,此时小翠也抱着六个竹片赶了过来,叶菲儿上前拿过,按着上面的标号给了六个人:“这是给你们工匠用来丈量刻度的东西,去了以后先叫工匠按照其上的大小来制作丈量工具,你们检查自己,不能有什么差别,而后再严格按照我图上所绘,按这上面的刻度要求来做,你们六个人看清楚自己的标号,千万别弄混了,因为你们手中之物丈量的大小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你的一寸可能三指宽,他的一寸可能只有一指,明白吗?”
六个人立时应声。
“还有,五百工匠做完手中所求的东西后,丈量的竹片全部集中起来烧毁,一个都不许留下,图纸也是一样!”叶菲儿交代完这六个人后,又同余下三人说到:“你们三个,再做出第一批东西后,立刻分别带队把东西送到我这里来,记住收东西的时候要避讳,各处只能看见各处所做的东西,绝不能让他们知晓别人再做的是什么!”
“明白!”叶菲儿听着9人的应答声,分别对六人手中图纸做了细细的讲述,又对那三人一番嘱咐,这才叫他们带着图纸和竹片离开:“记住,这东西关系东锦未来,东西若在任务完成前毁了,你们也就不必来见我了!”
将士们应声而去,他们一走,叶菲儿便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殿下您快歇歇吧,这十天里您就没闲着过,每天都在画个不停。”小玉扶着叶菲儿往一边的床榻上去。
“我也想歇着,可大战在即,容不得我放松!”叶菲儿说着看向小玉:“把那些废掉的图纸立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