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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容弦抚着被咬到的下唇,皱眉压着怒气,“齐眉!”
“哎呦,还记得我名字啊?”齐眉挑着眉毛,一副任他再凶再狠都不惧的模样。
谭容弦没了怒气,因为他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嘴唇流血了。
刚才他是捂着唇的,所以齐眉没发现,这会儿见他流血,吓得脸都白了,她扑过去,捧着他的脸焦急道:“怎麽就咬破了?我明明没用力啊!”
是啊,她刚刚那两棍子也没用力,真是太轻了,轻得他骨头都还在疼!
谭容弦推开她,随手抽了张纸巾捂住被咬破的嘴唇,面色淡淡的,“没事。”
“还出血吗?”齐眉慌慌地去拨他的手,“我看看。”
谭容弦放下手,待她靠近便狠狠堵住她的唇,继续刚才未完的缠绵深吻。齐眉被那浓烈的吻搅得腰背都软了,再顾不得其他,贴近他的胸膛,回抱住他,热情回应。
一吻毕,她瘫软在他怀里,只剩喘气的份儿了。
谭容弦拥着她,手指摩挲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才一月未见,怎麽变这麽凶?”
齐眉从他怀里退开,瞅他嘴唇几眼,见未再出血,这才稍稍松气,紧接着,她将脸一板,“我凶不凶关你什麽事?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分手了你还亲我?”
“明明是你亲我!”
“是你先强吻我的。”
“明明是你强吻!”
“无聊。”谭容弦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你敢!”
他一顿,低头看她,“怎麽,还有事?”
齐眉气得眼眶都红了,“你、你混蛋!说一句还喜欢我会死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麽了?明明是你不对,凭什麽还对我这样,你……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讨厌的人,呜呜……”说到後面,索性不管不顾地哭出声来,还抽抽嗒嗒地边说:“你走,有本事你走,看我不……咳咳……”
也不知怎麽就被呛到了。
谭容弦站在原地,等她说句狠话,她说了,他才有借口留下来,毕竟还是舍不下她。
齐眉缓过气来,擦了把脸,凶狠道:“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
谭容弦嘴角一抽,这话确实够“狠”。
作家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
☆、(10鲜币)051 这才不是神马小别胜新婚!?
谭容弦留了下来,拿了以前放在这边的睡衣换上,往床上一躺,没有理会齐眉的意思。
齐眉也不恼,她其实也累了,刚在医院吊了水,刚才打他的那两下几乎用尽她所剩不多的力气,骂完哭完,只觉更疲倦了。她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躺进去,钻到他怀里。
谭容弦闭着眼,也没拒绝,反而搂过她的腰。
齐眉都快被气笑了,这家夥,真是闷骚别扭到极致了!性子也真糟糕,每次都要等人讨好,不管对错反正他永远不会是道歉的那个,也不知是谁惯出来的。
“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他突然开口,倒把齐眉惊了下,“你怎麽知道?”额,这是承认了……
“都写在脸上了。”
齐眉皱皱鼻子,“骂你是正常的,不骂你才奇怪呢。”
谭容弦又闭上眼,模糊笑了下,大掌在她挺翘的臀上揉了揉,“我累了,先睡一觉,晚点再收拾你。”
齐眉冷哼,“有本事你现在动手啊!”
闻言,他睁开眼来,眸中涌动着危险的光。
齐眉吓得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往後挪了些,“我、我开玩笑的……”
谭容弦没答话,将她扯过来,翻身压上去,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开玩笑的。
睡衣被剥落,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他冰冷的身体,齐眉抖了下,抬手摸摸他的腰背,忍不住道:“还真的一直是凉的,天生冷血的家夥。”
禁欲一整月,谭容弦这会儿正激动得不行,哪还有时间陪她说些无聊的话,分开她的腿,甚至没来得及做些前戏便急躁地顶了进去。
齐眉疼得一缩,气愤他的不体贴,抬手在他肩上狠捶一下,“慢点!”
柔软的壁肉包裹住他的前端,带着抗拒的轻颤,多日未经欢爱的身子宛如处子一般,紧得厉害,谭容弦被绞得发疼,肩上也疼,他皱了皱眉,颇觉不解,“感觉你力气变大了?”
他缓缓往外抽出,再轻轻顶入,齐眉好受许多,抓着他的肩,微仰起头,感受着他柔缓的侵入,“是啊,我天天到健身房锻炼……嗯、啊……就为了能打疼你……”
那她倒是成功了。
谭容弦猛地顶进去,深深埋入她体内,“敢打我?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眯起眼来,惩罚般重重顶她几下。
有什麽不敢的?又不是没打过。当然了,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说的,最起码不敢在这时候说,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所以,忍!
“我错了。”被撞得疼了,齐眉环着他的肩,一双温润的大眼好似无辜的小鹿,“你轻点……”
谭容弦颇为受用,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随後缓缓下滑,舔吻过脖子、锁骨,最後来到胸前,舔了舔那蔷薇色的蓓蕾,而後张口含住,手掌亦不忘照顾另一边,拢住了情色地揉捏起来。
“嗯……”齐眉仰头低吟,白皙修长的腿无意识夹紧他的腰,私处一紧一缩的,在他的柔情爱抚下逐渐湿润起来。
“眉眉。”湿热的唇从她胸前移开,改而舔吻她的锁骨。
“嗯?”他埋在她体内不动,齐眉蹭了蹭他的腰,催促他。
谭容弦略一扬唇,却没再说,双手抓住她精致细巧的脚踝,大大往两旁压开,以便他更深地进入。
“啊啊、啊……”他顶得太过深入,齐眉高声吟叫着,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痛是爽。
谭容弦俯身抱紧了她,腰下陡然一阵迅猛抽送,顶得齐眉差点没喘过气来。
抽插间带出湿润水声,他扣紧她的腰臀,更深更狠地顶入,让那淫靡的声响愈发清晰。齐眉又羞又疼,抓紧了他,求饶的话刚出口就被撞得破碎不堪,他显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没再说,只顾着呻吟叫唤了,他亦没开口,忙着做。
一时间,卧室里便只剩下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和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一夜迷乱,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缩在谭容弦怀里,交颈相缠,姿态缠绵。即便腰酸腿疼,腿间还染着干涸的体液,很不舒服,齐眉却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捧着谭容弦的脸,肉麻兮兮地蹭了又蹭亲了又亲,见他并未醒来,呼吸平稳,眼睫安静低垂着,兀自睡得沈,她这才放开手,吐了吐舌头,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去。
洗完澡出来,见床上的人仍未有清醒的迹象,齐眉凑过去又亲了一口,然後走出卧室,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等做完早餐,在餐桌上摆好,进去卧室,见谭容弦还在睡,齐眉有些不淡定了,睡这麽沈,真有这麽累?她嘀咕着走过去,往床沿一坐,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脸,凑到他耳旁,拉长音调,“起──床──啦──”
没反应。
齐眉来了兴致,继续戳他,戳着戳着就觉得不对了,他是爱睡,可一向浅眠,怎麽可能被她这麽折腾还继续睡着?她瞪大了眼,疯了一般开始用力拍打他的脸,“容弦,容弦,你醒醒!你醒醒啊,别睡了,你别吓我……”见他还是不醒,齐眉慌得六神无主,狠狠揪了下头发,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後飞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启然的电话。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门铃,齐眉抓着手机飞快冲出卧室,门打开,竟然是启然。齐眉愣了下,继而拽了他往里走,焦急道:“你快点去看看,他醒不过来了!”
启然在公寓外头守了一整晚,难得精神还算不错,他推了推眼镜,淡定道:“让他睡吧,没事。”
“怎麽可能没事?”齐眉将他拖到床前,指着床上闭目沈睡的人,“我刚才死命拍打他好久,他都没醒!”
原来是被她打的,难怪他脸那麽红。启然静静看着,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难受。
“真的没事,只是睡得沈,在伦敦的那一月,他每晚都只能依靠安眠药入睡,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你可以将之理解为他因有你在身边而觉得放松,也可当它纯粹只是服用过多安眠药的副作用。”
作家的话:
吐艳SHI了,一不小心就复合了(┘^└)
☆、(5鲜币)052 这是上半章
谭容弦睡到下午才醒,意识刚一回笼便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他皱了皱眉,略弓起身子按住绞痛的胃部,另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们都会有报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辨不清男女,谭容弦坐起身来,眉头紧蹙,“你是谁?”
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时,卧室房门被推开,谭容弦抬眼看去,见是齐眉,笑了下,将手机放到一边,朝她招招手。
“你可算醒了。”齐眉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就往床下拽,“早饭午饭都没吃,赶紧刷牙洗脸。”
谭容弦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抱着她揉弄一阵,这才迈开长腿走入浴室。
洗完澡出去,往餐椅上一坐,开始喝粥。齐眉坐在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吃相甚是优雅,不由道:“你不饿吗?”
饿,饿过头了,疼得都麻木了。谭容弦抬了下眼,放下调羹,将剩下的大半碗粥往前一推,“饱了。”
齐眉皱了皱眉,“多吃点,这才过了一个月,你看你瘦了多少。”
谭容弦懒懒睨她一眼,“看到启然没有?”
“刚才还在,你大哥发烧了,他赶回别墅了。”
发烧?
不知想到什麽,谭容弦缓缓挑了下唇,“还真是出息了。”
见他笑得古怪,齐眉不由疑惑,“怎麽了?”
谭容弦拉开椅子站起,拿了外套穿上,“我回去看看。”他走到门口,顿了下,回头看了眼一脸哀怨的齐眉,“你明天上班?”
他怎麽知道她有在上班?齐眉愣了下,点头。
“九点?”
齐眉再点头。
“我明天来接你。”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谭大哥很郁卒,发烧伤身,知道为什麽发烧後更伤心,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任启然如何哄骗就是不松手,不吃药。
启然淡定地怒了,“谭曜!你吃不吃药?”
“不吃。”难得的,这回的语调里没有了平日里惯有的懒散笑意,恹恹的,有气无力的。
这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启然气得不行,却也知道这人的脾气,来硬的是肯定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