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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拿到“圣旨”,齐眉自然有了气势,反正谭父都说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看他不爽她就打!
“那。”齐眉将倒好的牛奶递给他,言简意赅,“喝。”
“我是伤患。”谭容弦皱起眉来,往後挪了挪,“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他那没出息的样,齐眉都要被气笑了,将杯子搁回桌上,在床沿坐好,凑近了问:“说说为什麽讨厌喝牛奶,理由成立的话以後就不逼你了,但我说的那事儿还是算数的,怎麽样?”
“真的?”谭容弦显然有些动摇。
“真的。”齐眉举爪发誓,坑死人不偿命的真挚样,“骗你是小狗!”
谭容弦搂过齐眉的腰,贴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听完,齐眉额上挂下N条黑线,这样说来,她岂不是也要喝……牛奶?啊,太邪恶了!这家夥真的太邪恶了!她以後也不敢喝了!
“门反锁了没有?”
呃,不觉这话题太跳跃了吗?齐眉怔愣一下,摇头,“干嘛反锁?”
“不大安全。”
“为什麽不安全?”
“你履行承诺的时候到了。”他伸臂拥住她,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该你喝牛奶了。”
“……”
齐眉不依,谭容弦各种撒娇各种缠,真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齐眉被烦得不行,眼一闭,心一横,“等晚上!”
到了很晚的晚上。
谭容弦洗了澡出来,只在腰下围了浴巾,躺床上,一副骚得不行的模样。想到接下去要对他做的事,齐眉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真真是嘴贱脑缺啊,当初怎麽会想到这事儿呢?
齐眉自然是不敢撞死的,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关了灯,然後颤颤巍巍地摸黑爬上了床。
已是午夜,卧室里寂黑一片,耳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和轻微的衣物摩擦声。还好,什麽都看不见,齐眉稍稍安心。
“很紧张?”谭容弦闷笑一声,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要不,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虽然不一样,可本质还是相同的。”
齐眉涨红了脸,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你想得美!”
“那好吧,我不想,你想吧,想想如何做才能让我更舒服。”
齐眉懒得去捂他的嘴,她在想着较有实质意义的事,“我、我用手行吗?”
“可以呀,先用手,再用口。”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已然失了遮蔽物的下身,语调略显沙哑,“别紧张,我慢慢教你。”
哪只眼睛看到她紧张了?齐眉甩来他的手,颇有气势的样子,“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谁要你教了?坐好别动!”
谭容弦果真坐好,还体贴地分开了腿。齐眉羞得双颊似火烧,僵硬地跪坐了好一阵,这才缓缓伸出手去。
手指刚一触到那灼热挺立的器官,齐眉吓得飞快缩了回来。果然还是很具挑战性的,齐眉欲哭无泪。
“怕什麽,又不是没用过。”
齐眉捶他一下,“再多话就休想继续了!”
室中黑暗,她没注意,那一下正巧捶在还未完全愈合的肋下伤处,谭容弦闷哼一声,略弯了下腰,胯下精神抖擞的欲望瞬时被疼痛击得半软下去。
“啊,对不起。”齐眉焦急地就要去按床头灯,谭容弦抓住了她,按在怀里揉弄几下,“骗你的,没事,办正事要紧。”说着,抓着她的手按向胯间,“乖,摸摸它。”
这人在床第间一向是没脸没皮邪恶到无敌的,若不顺了他待会儿吃苦的还是自己。齐眉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反正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差这点儿。她张开五指,拢住那半挺的灼热来回撸动几下,察觉到它迅速地在她手中胀大变硬,齐眉莫名觉得自豪,颇自恋地在心里想着,他会这麽有感觉,肯定是因为这手的主人是她。
谭容弦圈紧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侧,唇间吐出的气息热烫得似要穿透那层细嫩的肌肤,“眉眉,再快点……”
他很兴奋,她的手指几乎要收拢不住。齐眉果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还会用指甲轻刮那敏感的顶端,激得他腰腹紧颤,闷喘着大力揉她,“别使坏。”
“不舒服吗?”她故意问。
“舒服。”他贴着她耳畔,嗓音低哑,暧昧至极,“但比不得你用嘴舒服。”
这已经是明示了!
齐眉松了手,颇为不甘地就要低头下去,想了想,提醒他,“只有这一次!”以後休想她再干这事!
“好。”谭容弦扶着她的肩,利落朝下按去,“你赶紧舔舔它。”
齐眉挣开他的手,羞愤得不行,“你闭嘴!”
“好,你张嘴。”
“……”
作家的话:
啦啦啦,俺是卖牛奶滴小默默~(≥▽≤)/~
☆、(10鲜币)058 字母君再次登场!?
齐眉俯身下去,张嘴含住那灼热的欲望顶端,一舔,它猛地一跳,竟是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不止。齐眉恼得不行,恨恨松了嘴,抬头怒瞪,“你这样我怎麽含得进去!”骂完才觉不对,这话於他而言其实是变相夸奖了吧……这家夥嘴里能吐出什麽好话,肯定又是各种自恋各种邪恶,聪明如齐眉自然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紧接着又低头下去,勉强含住了,死命舔,死命吸。
她也不想做得太敷衍,可实在恨不得他马上出来。
“你真以为是吸牛奶吗?”她吸得太狠,他差点就直接交代在她嘴里了,这可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谭容弦捏住齐眉下颚,迫她松开嘴,“认真点,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这是什麽?这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威胁!这变态不要脸的闷骚男!
齐眉甩脸撇开下颚上的钳制,认命地低下头,慢慢含住了,小心舔弄吸吮。寂静的深夜里,那唾液搅动的声响显得万分明晰,齐眉烧红了脸,这声音实在太淫荡了。正出着神,不防对方一下按在头顶,迫她凶猛地来了次深喉。
对於初次尝试“咬”这一高难度动作的齐眉来说,这一下,有些重口了。
於是,她吐了。先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是吐得天昏地暗。总之,还没喝到牛奶,她的任务就被迫中止了。
齐眉很乐意,可有人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完,漱了口出来,齐眉捂着喉咙,死活不愿继续,“谁让你要那样,任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会吐的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喉咙疼。”见他半晌不出声,显然是不高兴了,她蹭过去,讨好地蹭蹭他,“我用手,好不好?”
谭容弦正万分不爽,哪能轻易饶了她,“不好,用嘴。”
“都跟你说了喉……”“咙”字还未出口,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床,齐眉惊呼,“你想做什麽?”难道想压住她来强的,用嘴?
“做爱。”谭容弦利落两下将她剥光了,很有耐心地与她解释,“放心,是用下面的嘴。”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都会很暴躁……
身体被重重劈开,灼热硬挺的粗长物什强势挤了进来。她还不够湿润,容纳得有些勉强。齐眉仰头痛哼,不得不讨好地用腿蹭蹭他的腰,“慢点。”
“嗯……”他亦是低哼一声,似也觉得疼。
齐眉抬手抹去他额上的薄汗,语带关切,“你动作轻些,小心伤口崩裂。”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侵入的动作明显温柔许多。
果然,男人都是要用哄的。
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柔情抚摸,那双手她是极熟悉的,曾熄灭她眼里的痛,如今又点燃她身体里的火。齐眉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着,恍恍惚惚想着,她这辈子估计再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怎麽哭了?”谭容弦停了动作,起身坐好,抱着她坐在腿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弄疼你了?”
齐眉吸了吸鼻子,摇头,伸手摸摸他裹着层层纱布的腰腹,“还很疼吗?”
“基本愈合了,没事。”见不是弄疼她的缘故,他便又大胆起来,扶着她寻到了入口,猛地又顶进去,深深埋进她炙热紧致的花穴里,“怎麽,心疼了?”
齐眉被他顶得仰头轻哼,很快又将脸埋下来,蹭一下他的肩,“嗯,看你疼我也疼,就算是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好吗?”
谭容弦心头暖暖的,双臂拥紧了她,“会的,我也会保护你。”
齐眉静静靠在他肩头,下方却调皮做着小动作。
谭容弦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一颤,差点就精关失守,他忍了下来,大掌重重揉抚她挺翘饱满的臀肉,“好些天没要你了,晚上就一次偿清了吧。”
“怎麽说得好像要每天做才正常似的……啊、啊……”腰被按住,他重重戳刺进来,齐眉惊慌叫了几声,接着温顺贴在他胸前,略有些告饶的意味,“太深了,你轻点……”
谭容弦一手从她腰部下滑,缓缓探入腿心,在两人交合的位置轻抚一阵,紧接着挤入一指。那稚嫩紧窄的花穴容纳了他的巨大,已是勉强,这会儿再挤进一根手指,自然是不大好受的。齐眉皱眉缩了下身子,抓紧他的肩,“不要……”
他亲昵地啃咬她的耳垂,抽出手指,那手改为去揉她的胸部,“那这样呢,嗯?”
她娇喘着捶他一下,“别老问些奇怪的话。”
“很奇怪吗?是你太不诚实了。”谭容弦低低一笑,双手握住她柔韧纤细的腰身,一下一下深深捣进那令他销魂蚀骨的方寸之地,享受着进出摩擦间那紧密的吸附感。他闷喘着,腰下更深更狠地往她身体深处捣去,最为深入的时候欲望顶端重重擦过那甚为娇弱的子宫壁口,激得她高亢地呻吟出声,双颊布满快意与疼痛混合交织的绯红。
“嗯啊……呃、啊啊……”他顶得很快,她的身子上下晃动着,唯有抓紧他的肩才能保持平衡。
“眉眉,你夹得好紧,好舒服。”他将脸埋在她胸前,低喘着深深吸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大力顶送。
“你别……啊,啊……”齐眉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腰身被扣得紧紧的,丝毫挪动不得,他用力一按,两人的下体便愈发紧密地结合在一处。腰肢酥麻,腿心酸涨,甬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难受至极,她难耐地喘息,随着他的顶送媚乱地叫唤起来,“呃啊……啊、啊啊啊……”
她极是动情,花穴内湿润得一塌糊涂,抽插间淫声阵阵,她听得羞窘,他却极是喜欢的,搂紧了她愈发凶猛地顶弄起来,让那水声连成一片,与肉体相撞的声响交织成旖旎暧昧的乐曲,在寂静宽敞的卧室里重复奏响。
这场性事直到凌晨时分才告一段落,谭容弦餍足,终於肯松开一直紧紧按在怀中的女人。齐眉瘫软着倒下,急促喘着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缓了一会儿,闭了眼,竟一下就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不投票,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