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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嵇康……好孩子气,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还有他的眼神……
给她的感觉是他和白猫在争风吃醋!
下意识的,她问出了这句话:“师父,你在吃醋吗?”
话刚出口,她的脸马上闪过一抹懊悔的神色。
一直和白猫在瞪大眼瞪小眼的嵇康在听到夏樱的话时,身体马上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被人识破的狼狈。
夏樱怀抱里的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双眼的目光在身体僵住的嵇康和懊悔的夏樱身上流连。
在捕捉到嵇康眼里的一闪而逝的狼狈时,她脸上的懊悔变成惊讶,再变成担心和害怕。
她不想嵇康成为第二个慕容冲。
就在她犹豫着怎样开口说话时,嵇康抢先一步开口。
“樱,师父的确在吃醋,但是师父吃的是你喜欢这只猫多过喜欢师父的琴的醋。”
声音平静,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她定定地凝视着嵇康。
他的眼里没有平静无波,仿佛刚刚他眼里一闪而逝的狼狈是她的错觉。可是……她真的看到了那抹狼狈了。
“真的?”她有些怀疑地问多了一次。
“傻丫头!”嵇康走前来揉了揉她的头,“太自恋的话,可是没人要的哦!如果真的要说师父吃醋的话,那也仅仅是师父对徒弟的醋。”
“师父,我才不自恋呢!”她抬起头仰望着嵇康,发现他的眼里对她的感情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是师徒之情。
她松了口气,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
见到了她脸上的笑容后,嵇康也露出一个微笑,只是墨玉般的眸子却深邃得不知深处。
“喵——”再次被人忽视的白猫不满地出声。
“哎呀!对不起,猫。又把你给忽视了!”她垂下头,一脸的不好意思。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说:“猫,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一把抱过她怀里的白猫,嵇康凝视着猫许久,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也该起了,整天叫猫的话,也挺不顺的。”
白猫挣扎了几下,最终驯服在嵇康的怀里,只是它的双眼里闪着和嵇康眼里相同的光芒。
“嗯……师父文采好,师父起好了。”
“喵——”白猫抗议了一声。
嵇康思考了很久,最终认真地对夏樱说了一句:“就叫小白好了。”
“扑哧!”她马上笑出声来。她想起了《蜡笔小新》里的小白。“师……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叫?”
“它全身都是白的。”
“扑哧!”她再次笑出声来,如果眼前的白猫叫小白,那么陌不就要叫小黑。
“喵——喵——”白猫挣脱出嵇康的怀抱,跳进夏樱的怀抱里,严重地抗议。
“师父,你看,它都在抗议了。”她接住白猫,浅笑道。
接着她低下头看着浑身雪白的猫,说:“猫,你想叫什么?”
“喵——”白猫轻叫了一声,双眼间竟流露出动人的妩媚,让人感觉到了那种魅人的气质。
她怔住了。
这种魅人的气质,她似乎在千年前也见识过。
“魅……”下意识地,嘴巴吐出这个字。
嵇康怔住了。
白猫也怔住了,眼睛里是不敢置信。
“就叫魅吧!”嵇康回过神来,淡笑着。“很符合它的气质。”
“喵——”许久,白猫才出声,表示它的同意。
魅(2)
“魅……魅……”夏樱四处找着白猫。
自从早上帮它起了名字后,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它的身影。本来以为它贪玩,跑到竹林里去玩了,可是现在天色已经晚了。
“师父,你也帮忙找找呀!”
“魅总会回来的。嗯……真是好茶。不用担心了。”嵇康悠闲地坐在竹椅上,慢慢地品尝着手中的好茶,样子好不惬意。
她看着他,声音有些迟疑。
“师父,你真的在担心魅吗?”
“当然。嗯嗯,好茶,真是好茶。”嵇康继续着他的喝茶大业,眼睛没有离开过手中的杯子。
三条黑线顿时浮上她的额头。
这……叫做担心?!
怎么她总觉得师父的语气和眼神里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好像还有种魅不回来就是人生一件乐事的感觉?
“师父!别喝了!”她走上前,一把拿过嵇康手里的茶杯。
“去找魅了。”
“樱……”嵇康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手里的杯子,嘟囔着,“哪有做徒弟像你这样的,连茶都不让师父喝?”
“师父!你现在很像小孩子耶!”她睁大着眼睛瞪着他。
“好了,好了,师父陪了去找了。真是只烦人的猫。”嵇康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她手中的杯子最后一眼,慢慢起身。
“师父,快点啦!不要磨磨蹭蹭了!”她转身放下手中的杯子,再转回身,发现嵇康依然在起身,身子还没站直。“我扶你了。”
“好!”嵇康重新坐到椅子上。
“师父!你……”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既然徒儿都说要扶师父了,那师父就应该理所当然坐下来了,不然你像怎么扶?”嵇康一脸无辜地笑着。
墨玉般的眼眸中尽是笑意。
看到嵇康眼里的笑意,她蹬了蹬脚,转身,气呼呼地说:“你不找就算,我自己去找!”
“好了!樱,不跟你玩了。”嵇康笑着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可是他的脚却不小心碰到椅脚,整个人向前扑去。
“樱,小心。”
“小心什么?”她疑惑地转过身来,却极其惊讶地发现嵇康面对面地整个人地向她扑来。“啊!”
砰!
两个人齐齐落地,夏樱在下,嵇康在上。
就在两个人的唇快要碰在一起时,一团白色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他们唇之间。
“哎呀!”
“哎呀!”
“喵——”
三种不同的声音齐发。
一个精彩的暧昧的场面瞬时定型。
“哟!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吃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叔夜……你们……”又一个惊讶的声音。
“天!你们不会关上门再做的吗?”
“怎么会有只猫?”
“太刹风景了!”
一个又一个的惊讶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夏樱和嵇康的脸瞬时比番茄还要红。
“你们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对呀!猫都快被你们压死了。”
嵇康反应过来,连忙起身,猫也趁着他的起身跳离了夏樱身
上。夏樱在嵇康的扶助下也站了起来了。
“咳咳!”嵇康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脸上的红晕越发加深,他垂眸问道:“有事找我吗?”
“呵呵……”众人暧昧的眼光在夏樱和嵇康的身上转了几圈后,才正经地说:“我们来是想问你们后天要不要出去?”
“出去?”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夏樱脸上的红晕渐淡,疑惑地问。
“你该不会以为以为隐居的人一直都会出去的吧!”
“不是吗?”依然是一脸的疑惑。
“我们总会每隔一段长时间就要出去一次购买需要的物品呀!
笨徒儿!”嵇康用手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
“咳咳!叔夜,我们还在呢!”众人眼光更加暧昧了。
“去,我要去,师父!”她连忙说。
“我也去。”嵇康对他们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他们互相交流了几个明了的眼神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打扰你们了。请你们继续。”
接着,他们齐齐离开。
“呃……呵呵!”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
看来他们真的误会了,本来他们刚开始就已经误会了,现在恐怕她也掉进了黄河里洗不清了。
“樱,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起来练琴。”嵇康带着两抹红晕匆匆回房,回房之前还不望瞪了白猫一眼。
白猫甩甩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样子看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愠怒(1)
史书曾记载过,竹林七贤之首嵇康的爱好最特殊,嵇康喜欢打铁。
不过,都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来了这里那么久,她都没有见师父师父打铁过。
不知美男子打起铁来会是怎样的模样?真好奇呢!
“咳咳!”突然一阵咳嗽声拉会了夏樱的神。
意识到自己的出神,她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连忙继续练琴。可是练到一半的时候,一副美男子打铁图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手在琴上无意识地来回拨动。
狰———
刺耳的断弦声响彻空中。
她游归在外面的神吓了回来了,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脸色有点难看的师父,耳边响起了早上的对话——
“师父,我可以弹弹你的琴吗?”
“不行。”
“师父,我现在已经勉强可以谱弹出一首简单的曲子了。我保证不会弄断琴的弦。真的,师父!你徒儿以脖子上的脑袋做保证。”
“樱,这琴对师父的意义很重大。”
“好啦!好啦!师父,给我弹一下,一下下就好了。如果真的弄断了,师父你就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的眼睛瞬时睁大,因害怕而睁大。
咕噜!
她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师……师父……”声音微微颤抖。
“樱,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吗?”声音平静得可怕。
“记、记得。”
“还记得师父说过练琴时要注意什么?”声音依然平静,可是夏樱却可以看到平静下的愠怒。
“摒、摒弃杂念,心神聚一。”
“那你刚刚做了什么?”嵇康紧抿嘴唇,墨玉般的眸子底下是一大片乌云在翻滚着。
“刚刚走神了……”她垂下头。
“夏姑娘……”嵇康的声音淡淡的,一如他们刚相见般冷淡,
“你脖子上的脑袋嵇康就不敢要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师徒关系。”
轰隆!
仿佛有雷在她的头顶上轰炸。
“师……师父,你说真的?”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身子颤抖地站了起来,双眸与嵇康淡漠的眸子相望。
“夏姑娘,这句师父嵇康不敢当。”嵇康的声音依然淡漠,
“而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嵇康说过的话绝对不会收回来。”
“为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淡漠的嵇康,昨天的师父依然对她微笑,对她说话,对她关心,可是现在……
“夏姑娘,你该不会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吧!”嵇康淡淡地看着她。
“好啦!好啦!师父,给我弹一下,一下下就好了。如果真的弄断了,师父你就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刚刚她说过的话,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要,师父,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迟了,太迟了。”嵇康转身,准备离去。“夏姑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个道理你懂吧!”
“不懂!我不懂!”她连忙饶过桌上的琴,一把抱住嵇康的手,紧紧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师父,我不是君子,我只是小女子,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嵇康转过头垂下眼眸,看到她眼里散发着坚定的光芒,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他的心怦然一跳。
可是当他的视线落在断了一根弦的琴上后,他开始犹豫。
发现嵇康眼里的犹豫后,她暗自加了把劲。
“师父,师父,我保证以后会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