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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们之所以大费周章的阻止我和月的婚礼,无非就是希望得到我和我二姐,然后助你们取得天下?”
安乐国使者与弃铭国使者对望一眼,立即摇头,“怎么可能,陛下一心希望三国能永存,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更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过,有啥不敢想的。”夜倾墨嗤嗤冷笑,“少在本姑娘面前说些漂亮的话,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她转过身,走向玄临月,“只要我想要,月定然会二话不说将三国归于我手,到头来,本姑娘依然是坐实了预言,统一天下,你们觉得对不对?”
两国使者顿时都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
饶是他们两国的陛下想要统一三国,有这个想法也只敢私下这么说说,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着统一三国,就好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平淡。
霸气!相当的霸气!
狂妄!相当的狂妄!
按理来说,夜倾墨的说法与预言貌似没有什么差别。
“月,用你想统一三国的野心做借口,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夜倾墨软软的靠在玄临月的怀中,“你们几个,带着你们的玄者滚回你们的地方,得到我与我二姐,得天下吗?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享受。”
得她们,不就是娶回去么?
她嫁定了玄临月,其他人,一概滚蛋!
当然,她二姐也是一样,嫁定了褚无心,其他人,一概滚蛋!
两国使者对望一眼,“若你们成亲,三国立即攻打墨轩宫。”
“放你妈的狗屁!”夜倾墨扬声笑道,“攻打墨轩宫,你们够格吗?”
“够不够格,可不是你说了算。”忽而,从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紧随着,一名绿衣女子从大堂的门口走来。
“哎哟,没想到本姑娘的婚礼竟然这么备受瞩目,连……本姑娘的儿时好友都接到风声赶来祝贺了吗?”夜倾墨挑唇浅笑,眸底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诧异。
眼前这女子,青丝一丝不苟的盘好发鬓,一身嫩绿水衫,长相甜美,灵动可爱。她站在那儿,气势挺足,只是……在她的眉梢间,隐隐流转着一股黑色的气息。
这种气息的感觉,就如那天夜倾墨在四长老手心看到的一模一样。
夜倾墨心里一紧,脸上的笑容略微僵了僵,这么说来,四长老口中所说传授他心法的神秘人再次出手了。
“裘云絮,好久不见。”
的确很久不见了,自从参加凤溟逸的寿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裘家的千金。
许久不见,裘云絮倒是成长了不少,没有了往日那张高高在上的骄横之气,显得谦卑而温顺。
裘云絮挑了挑唇,眸色闪烁:“没想到小废物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裘云絮,你可是本姑娘逗弄的乐趣,本姑娘怎么会忘了你这么一个好玩的玩具。”夜倾墨笑了笑,将头从玄临月的肩膀抬起,“你来找我……是想重温咱们以前的‘甜蜜’时光?”
裘云絮脸色一青,饶是脾气再好的人被夜倾墨这么一激,多多少少都会动怒吧。
“你嚣张不了多久!”裘云絮冷哼一声,抬手拍了拍手,“小废物,你灭了木族,本门主代替木族要了你的命!”
“木族?”夜倾墨挑眉,“你什么时候成木族的门主了?这么个破族,你也肯收?”
从裘云絮的身后,走出了几个与之前五位长老打扮差不多的老人缓缓走来,诧的一看,还以为五只狗熊复活了呢。
夜倾墨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凝固。
只见其中一位白衣老人的手中,一抹青影闪过。
“千波……”
对了,好像自从回到玄琼王府之后她就没有见过千波了,起初以为是他自己找以前的亲人去了,没想到……
她抖了抖唇,“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语气急切,也令裘云絮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夜倾墨心底懊恼不已,呆在她身边的人,她竟然没有好好的关心过,就连千波什么时候离开,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她都没有关心过!
她是不是太冷血了?
千波……对不起……
60】师父现身救人
白衣老者将千波甩在地上,只见一根绳索将千波捆的牢牢的,绳索的另一头被白衣老者抓牢,就如遛狗一般。
这对千波是一种侮辱,更是间接的侮辱了她夜倾墨!
“木族势力广泛,你以为……凭你这一个小姑娘就想灭了整个木族?”白衣老者大笑不已,“吾乃木族门主护法之一,负责保护木族唯一后代——裘云絮。”
夜倾墨眉目一拧,“夜心心……只是你们的幌子?”
“不算是。”大护法笑了笑,“作为木族的门主护法,吾等应该遵从木族唯一正统血脉,吾乃夜心心那孩子实在不争气,也去的早,也幸好老天有眼,让木族流落在外的继承人存活下来。”
原来,裘云絮的母亲,裘家的二姨太竟然是木族的私生女,而后生下了裘云絮。
未料夜心心的事情走漏了风声,裘云絮的母亲便带着裘云絮去了木族,经过确定,裘云絮的确是木族的后代。
只不过……血统不是那么正统罢了。
“原来是私生女啊。”夜倾墨眨了眨眼,讥屑一笑,“你们想怎样,直接说吧。”
“我放了你的朋友,你跟我走。”
果然抓对了人,光看夜倾墨对千波的态度,裘云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朝她挥手。
“好。”夜倾墨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不准!”玄临月跃身上前,皱紧了眉头,“墨儿,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为了别的男人离开?”
夜倾墨倏地扑入玄临月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轻声道:“千波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他总是站在最边沿的位置陪着我。而我呢……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不曾关心过。”
她声音低了几分:“月,无论我们成亲与否,在我心里,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夫婿。”
玄临月眸中含着怒意,“木族的人敢光明正大的现身,足以证明他们是有备而来,你就这么跟他们走……”
“我不怕。”夜倾墨笑了笑,“有你送给我的墨月,我就当有你在身边陪着我。况且,我的实力你还不相信吗?”
她浅浅一笑,“你别忘了,自那晚起,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玄临月一怔,似是犹豫了半晌,目光转而变得幽怨:“想到你为了别的男人……我急忍不住吃醋。”
听到玄临月这么说话,夜倾墨也知道,玄临月这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夜倾墨凑上红唇,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不用担心,我去去就来。”
“自己小心点。”本想搂紧夜倾墨加深这个吻,但夜倾墨却很快脱离了他的怀抱,踏着缓缓的步伐直朝裘云絮走去。
玄临月眸色一暗,却没有再出声阻止,他应该相信夜倾墨的实力。
现在,整个大陆应该都没有能与夜倾墨匹敌的对象了吧。
“放了千波。”夜倾墨淡淡的开口,目光落在大护法身上。
大护法朝裘云絮看了一眼,裘云絮点了点头,“放了他。但夜倾墨,你不可以碰他。”
夜倾墨点头,任由其他几位护法将她绑起。
千波被大护法扔到了地上,玄临月身侧的几人上前将千波抬到了后屋。
“走!”裘云絮扬手一挥,得意之情言表于心。
……
四周漆黑,在这炎热的天气四周却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一股股冷风袭来。
夜倾墨抖了抖身子。
她的眼睛被一块黑色布条蒙上,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扔在了轿内,而她的身旁,是裘云絮的味道。
夜倾墨暗自冷笑,裘云絮到底是对自己太过于自信,还是觉得她太弱?竟然单独跟她在一起,就不怕她一转手,直接利用她的性命逃离吗?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牵绊,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她的动心,她一个人想冲出木族的范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了没?”正在夜倾墨心底已经决定开始行动之时,身旁的裘云絮已经掀开了帘布,探头朝大护法问道。
大护法:“门主,很快便到了,请木门主稍安勿躁。”
裘云絮皱了皱眉头,“这句话你一个时辰前已经说过了。给本门主一个准确的时间,到底何时能到达目的地?”
“属下句句实言。”大护法不卑不亢回答,转而他将话题转到了夜倾墨身上,“门主与夜三千金单独在一起还请小心,传言三千金阴险狡诈……”
“得了得了,本门主是堂堂天玄者,还有那人的‘美人心经’,还怕她一个废物不成?”裘云絮压根不相信从小欺负长大的玄琼王府的废物会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领。
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有传说中那么厉害的身手?充其量,不过是靠墨轩宫的尊者撑腰罢了。
裘云絮冷哼一声,将帘布放下,抬脚狠狠踹了夜倾墨一脚:“尊者像谪仙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你,狐媚女人!”
夜倾墨咬牙忍下,就算玄临月真的不喜欢她,依玄临月的眼光,也看不上裘云絮这胸大无脑的女人。
玄气一提,身体周遭暖流划过,身上的穴位早已解开。
她暗暗动了动身子,绑在身上的绳索不经意间已经断裂。
夜倾墨心底冷冷一笑,已经做好了开始反击的准备。
突然,一声刺耳的鸣叫声传来,随即传来木族人马惊慌失措的尖叫,随即,外面乒乒乓乓的开始了一阵打斗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裘云絮眉心一紧,抬手抓上夜倾墨,正准备窜出轿子。
但她的手,却被一抹温润覆盖,裘云絮回头,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那双眼睛,带着淡淡的狡黠笑意,荧光点点,犹如辰星点缀。
那张脸,竟然格外的撩人,引诱着人的视线,随着她的笑容而沉迷。
“裘云絮,不要小瞧废物的力量。”夜倾墨的手狠狠紧了紧,掐断了裘云絮手中的经脉,可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甜美,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你……”为什么夜倾墨能逃脱大护法施了术法的绳索?还有大护法点的穴位她是如何解开的?裘云絮满心疑问。
夜倾墨娇媚一笑,手指猛的掐上裘云絮的脖子,飞身从轿内窜出,身形优美,速度之快,竟无法用肉眼察觉。
裘云絮只觉得一股狂风袭过,睁开眼,她竟然漂浮在半空之中。
应该说……夜倾墨悬浮在空中,以一只手的力量掐着她的脖子,没有用力,就这么吊着她的身体。
“夜倾墨……快放了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裘云絮只觉得喉咙紧了几分,之后便无法再开口。
“你们木族后人再一次落在本姑娘手里,想要木族后人活命,通通给本姑娘乖乖的趴着。”夜倾墨扬声大笑,笑声如铃声悦耳,气势十足。
几个护法正围绕着一个身穿白衫的男子打的火热,倏地听到这么一句话,生生的止住了手,仰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夜倾墨,你怎么可能逃脱本护法的法宝!”大护法瞪大眼睛,那条神索是木族传下来的宝贝,基本无人能逃脱那条神索的束缚,这还是第一次……
夜倾墨巧笑嫣然,笑容无辜而纯然:“那条破绳子怎么可能绑得住本姑娘。”
堂堂祖传之宝,现在变成了一条破绳子,大护法差点吐血。
“墨儿。”那白衫男子收了手中的掌势,淡然的开口。
那声音,清朗动听,却夹杂着莫名的冷漠。
那么熟悉的语气,那么熟悉的声音,令夜倾墨大喜,“师父,你怎么来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