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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与真气节节相关的!
“怎么会这样?”小天仔细的回忆。
说到练功,自从匡少失踪后到现在已经有近十天没有打坐练功了,除了一天在青楼,其他时间晚上几乎都在马背上赶路,实在无暇顾及练功这事情。
“难道。。。。”小天想起一件事来。就是找寻匡少之前的那一晚,南宫萱给了他一块玉,是他夫君在摩云山脉中找到的,难不成。。。。?
小天赶忙从怀中掏出那块玉。自打他拿到这块玉以后,早就将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仔细观摩这南宫萱给的玉块,只见此玉微微泛着绿光,形状也是颇为古怪。小天顿时拿出自己那块淡黄色的万年温玉与手上这块泛着绿光的翠玉放在一起比较了起来。
同样出自摩云山脉的这两块形状古怪的玉刚刚放在一起,玉面上的淡淡的光泽立刻亮了三分,还有一阵极轻微的‘嗡嗡’声似电波一般从小天左耳穿进右耳穿出。小天不由打了个激灵!脑海一片茫然,似乎是自己的魂魄都被那古怪的声响生生从自己体内拽了出来!
“喝!”小天一个恍神,将两块玉分开,心里却是大吃一惊:“好古怪的力量?!似乎不是这个世俗界该有的能量共振!有古怪,一定有古怪!”
他将万年温玉收入锦囊,把手中那块淡绿色的翠玉看了又看,没发现异常之处。兀然地,小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将玉一翻!果然,这翠玉背后也有一个字:‘大’!
“‘血’?‘大’?”小天思来想去,实在无发从这两个字中找出什么头绪来。
“罢了~”小天放弃了:“只要对我有用就行!管它们什么来路!”
一夜打坐,事半功倍!甚至小天觉得不止是自己的真气吐纳自如欢畅,连视力,听觉也提高了不知几何,头脑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好!好极!”小天轻轻吐了一口气,看着那奇异的翠玉,淡淡说道:“有了此玉,我相当于五音境界大成!不过这始终只是外力,自己还需磨砺。临境!老师说过,大乾二皇子九岁那年即踏入了。我今年也九岁了,可连五音都未大成,这临境可不比武道前六阶靠努力就可以踏足的。唉~希望从军。。。。我没有选择错!”
小天拉开帐篷内的简易窗户,外面天色微亮,一些纪律严明的军队已经零零落落在有序的训练了。“嘿哈!”声不绝于耳。
“哈哈!”小天回忆起自己几个月前还与林承泽每日每夜无休止的苦修,那个无德八卦的甩手师傅殷少商每日为他们量身定制的爱心食品。。。。
这三四个月,小天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十年二十年这般漫长,这般久远。
“起床了起床了,大伙!”楼下响起了一阵骚动。
“快!老陈,老李!不然赶不及探花郎与毛丹军的约斗了!”
“嗯?”小天到底是个孩子,还是喜欢凑热闹。事不关己,又能看人打架,何乐不为?
“啪!”匡少又被小天从上沿的床底一个抬脚踢了下来!
“怎么了!地震?”匡少一脸惊恐。
“没~刚刚你又渡劫成功了!现在属于二劫散仙!再度十劫,匡少你就可以羽化飞升成仙,号称节操仙人,纵横仙界!”小天揶揄道。
“去你二大爷!”匡少摸了摸自己头上那个大包,不满地又要爬上床继续睡。
“哎~”小天看了匡少一眼,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一会咱们赤炎军千夫长秦冲要和赤噩军千夫长毛丹军开打了,这热闹你爱看不看,我走了!”
“我靠!”匡少一个贱狗翻滚,从床上跳了下来:“这种团队活动怎可少了我匡少?”
镇南军,点将台!
所谓点将台,用于两军对擂,为壮自军士气,一些对自己武道极有自信的武官可以站立于点将台中央,指名道姓像对方武将宣战!兵对兵,将对将!一旦敌方的将领被挑落于点将台,可想而知,敌方士兵士气必然降到最低点!狭路相逢勇者胜。兵法之道,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当然,若是技不如人,那自然起了反作用!
点将台上,一个青年俊秀,一个中年汉子,遥遥对望,眼里尽是无穷战意!
小天和匡少费力地往前面挤,不由惹来一阵不满的骂声!
“妈的!两个小屁孩,挤毛挤!回家吃母乳去!这点将台也是你们能来的?!”
“擦你姥姥!”匡少回骂:“老子二劫散仙,一口气吹上来都能把你风化了,你再吊一个试试?你信不信老子让你神魂俱灭,下辈子连猪胎都投不了!”
“好了,你一个高贵无比的散仙,跟凡人一般见识?”小天也是怕了这无法无天的匡少,赶紧说好话抚慰。
第三章 探花郎的实力
点将台上,赤军两大千夫长秦冲与毛丹军彼此对峙着。
秦冲早已换掉自己在京城官试时候所穿的青灰色长衫,取而代之的是大乾军队统一的千夫长军甲,腰间别着一把长剑,威风凛凛的伫立着。
反观毛丹军似乎很是随意,下半身一袭褐色紧身裤,身上随便披了一件白色汗衫,厚厚的胸口长满了浓密旺盛的胸毛,手提一杆普通的长枪,似笑非笑。
“小子,”毛丹军眯着眼,率先开口:“自己不好好管教手下士兵,我替你稍施薄惩,你不感激,倒是护短!以为军队是过家家啊?更何况,这里是镇守南蛮的镇南军!”
“哼!可笑!”秦冲年轻气盛,毫不买账,反唇讥道:“你要真是这般严于律己,公私分明,也不至于在军队这么多年,到现在这把年纪还是个千夫长了!我要是你,早就卸甲归田,回家种红薯了。”
毛丹军一听,简直气到爆炸!这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揭他的短吗?自己怎么说也是镇守边疆这么多年,居然轮到一个后生晚辈,新兵蛋zi来数落自己?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哈哈!好!够狂妄!”他怒极而笑,将手中长枪重重往地上一砸,暴怒道:“今日就是上了军部法庭,老子也要废了你!让你卸得了甲,归不了田!”
毛丹军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秦冲别说是征战沙场,连种田的能力都没有!这话不可谓不狠毒!
“手下见真章吧!”秦冲虽面无表情,但心中早已被激得火冒三丈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都怀着要将对方撕成碎片的心思,拔刀相向!
两人这一猛然出手,台下顿时一阵骚动!特别是赤炎军和赤噩军的士兵们更是热血澎湃,各自为自己的长官呐喊助威!更有甚者,两军中的一些脾气火爆的汉子由于立场不同,已然拳脚相向了。
但大多数看热闹的士兵向着毛丹军的还是要多一些。毕竟毛丹军代表的是他们老兵。而秦冲更像是一个从军校出来,什么都不懂却如此狂妄,只是因为考试成绩好就混了个官当当的那种雏鸟!
要知道,所有没资格参加官试的年轻武者,最终入军能去的归宿只有一个,青军。像他们这样的赤军成员,个个都是青军中百里挑一选出来加入赤军的!这份荣耀,怎能随意让一个一场仗都没有打过的年轻人践踏?!
虽然毛丹军平时张扬跋扈,在军队里颇不讨喜,但大大小小的战斗还是经历过不少的,台下支持声一片!
“老毛!你他娘的今天要是连个雏鸟都收拾不了,也别在赤军待了,滚回青军去!”
“就是就是!毛丹军,十招之内打残这小子!”
小天听着这些粗俗的呐喊声,不由皱皱眉,心中有些不认同大乾的治军方式。像赤军这样的高阶军队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在言语上侮辱青军,难道青军众人会没有怨气?一旦这种怨气越积越大,到时候战场上,真的会彼此毫无芥蒂?一些提前制定的战术,让一群心有芥蒂的人来完成,效率能有几成?
有利必有弊,同样有弊定有利!
大乾王朝虽分文武官员,但总体崇尚的是以武治国,儒家思想被淡化到了很低的地位。在宫内,同样官衔,必定是武官的言语权更大。在大乾这样武道至上的风俗的潜移默化下,大乾看似太平盛世,礼仪之邦,实乃民风彪悍,极其崇尚武道。
是!像今日赤军士兵公然叫嚣,侮辱青军,青军士兵是会愤怒,但是愤怒的背后,他们也会感到羞耻,羞耻的背后,一股更强大的动力会支撑他们努力努力再努力,加入赤军,加入黑军,甚至是遥不可及的金军!
技不如人,就得被人踩!当然,你也可以踩别人,只要你够强!这就是在大乾民风下,每位想要踏入武道的孩子,都会被灌输的理念!当然,苟不苟同,见仁见智。
就像小天,他绝不苟同!只是,跟他也没关系,他没法管,也懒得去管。
“好好好!毛老大!加油!加油!”
一声声山呼海啸般,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将小天思绪打断,重新将关注点转移到了点将台上。
“给我吃枪!”毛丹军暴喝声中带着极大怒气,枪刺如风,大开大阖,使得风雨不透,枪意居然犹如出洞灵蛇,连绵不绝,一浪接一浪,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秦冲虽力压商烨磊,摘下今年探花之位,天赋不可谓不高,但是在身经百战老辣至极的毛丹军面前,似乎只有招架之力,实在抽不出手还击。
“给我破!”秦冲从开打到现在,一直被压着打,肚子里早已一股怨气!更何况这是点将台,而且这战是他约的,以惨败收场,他决不允许!
喝声出口,秦冲先是身形暴退三丈,脱离毛丹军那如影随形的绵绵枪海,脚尖稍一沾地,运足十分气力,挥剑劈去!
但见剑光暴涨,刹那之间,剑气弥漫,匹练横飞,隐隐夹着罡雷之声!银链似的细剑,漾出点点剑影,急若骤雨,一阵紧过一阵!
一时之间,场面竟呈抗衡之局!
台下赤炎军顿时沸腾了。自家将领一直被压着打,士兵们自然也不好受,现在风云突变,岂有不欢之理?
“好啊!秦大人!别给他喘息机会!”
“呃啊啊啊~大人厉害!!”
“好小子!我倒是小瞧你了!”毛丹军被秦冲的突然发难呛得一时之间有点懵,但是虽急未乱,向旁闪开数尺,皓腕翻动,手中长枪倏然收转,猛地就是对准秦冲胸口捣去!
“呛”!两尺银芒,纵横交织!
秦冲到底还是年纪较轻,又不似小天这般逆天!方才出剑横架,一条右臂,已被毛丹军震得酸麻难当,虎口也隐隐作痛,深知对方果然厉害。
毛丹军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一枪未收,又是连着十数枪直刺而来!
秦冲一见毛丹军又是十几枪直捣而来,枪尖划起斗大一团黑影,劲风潮涌,心头一凛,那里还敢硬接,等枪刺近胸口,身子轻轻一闪,犹如仙人挂衣,斜斜飘起一下闪了开去。不,看似退,实则进!猛地,他嗖然袭至毛丹军身侧,长剑疾举,腾空一个倒挂金钩,出手极其诡异!
毛丹军明明瞧他站在面前,一动不动,等自己枪势快要及身,忽然失去对方踪影!他总究经验老到,发现自己一枪捣空,顿觉不妙,枪势疾收,身形同时暴退,但任你警觉得快,还是迟了半步,只见千万朵剑花,宛如璎珞下垂,缤纷耀眼,往自己当头罩落!
毛丹军做梦也想不到这新晋探花的剑法,会有这般奇诡,自己简直无法封架!百忙之中,身形一矮,右手迅速握到抢杠中间,勉强使了一招拔云开路,斜冲而出,但已觉丝丝剑气,离头顶不到一寸,惊出一身冷汗!
秦冲此时一见毛丹军身躯一矮,使出拔云开路横扫下盘,不由嘿嘿连笑,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