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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觉空听闻吃了一惊:“二师兄居然对这绝尘宗少宗主评价如此之高?有空我定要去看看。”
觉达叹息道:“这武道修真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天赋高又如何?心性,大毅力,气运缺一不可啊!当年咱们四师弟,那天资是何等惊艳,还不是。。。。”
“不提了,不提了二师兄。”觉空眼神闪过一丝异样:“造化弄人啊~唉。。。。”
觉达回过神来,诧异地问到:“三师弟今日怎会突然问起这三个孩子?”
觉空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因为师父不久就要出关了。”
“哦?”觉达心中一喜:“真的?什么时候?”
“这话我怎可能乱传?十年之内必出关。”觉空呵呵一笑:“绝尘宗少宗主是他老人家亲自传话要带回的,那身世离奇的小天,师父也是有所耳闻的,所以他老人家传音于我,说是让他们去外院,与那些外院幼年弟子一起修习,如若确实天赋秉然,他老人家出关之时,也就是这两个孩子成为他老人家的关门真传弟子之时。”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哈哈!这可是这两个孩子的大造化啊!”觉达听闻大喜。
“二师兄莫怪我泼你冷水,等他们俩脱颖而出你在高兴也不迟啊,呵呵。”住持觉空打趣道。
觉达摸了摸下巴,心情大好:“师弟说得对!现在高兴确实有些为时太早了,哈哈!什么时候带孩子去外院修习?”
“二师兄你自己做决定就可。。。。不过,二师兄,那天你带濒死的小天第一次回寺,随后的事不知你还记得否?”觉空话语一转。
觉达一听,脸色一下凝重了起来。。。。。。
“二师兄。。。。”好一会儿,觉空缓缓开口道:“我们出家人虽以慈悲为怀,讲究因果报应,但也绝非迂腐,墨守陈规之辈。那件事情若是被师父他老人家知道,相信也不会怪罪于我们两个。但,若是他老人家察觉不到,那也就不必让他知道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罢了。你说呢,二师兄?”觉空目不转睛的盯着觉达。
觉达犹豫了一下,说到:“那就按方丈您说的办吧。若没事,我先告退,看看那三个孩子去了。”
“呵呵,二师兄,那三个孩子就多劳你费心了。”觉空看着掉头离开的觉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天比地比无人可比,你牛他牛属我最牛。”觉达看着小天院子门口这幅对联哭笑不得。
“咦?今天这院子怎么这么安静,不寻常,难不成小天在读书习字?不可能啊?”觉达推开门,疑惑地朝院子里张望过去。
还真是!只见小天安安静静地坐在池边草地上,一块石头上面放着宣纸,小天举着笔时而摇头晃脑,嘴里叽叽咕咕地吟颂着什么,时而在纸上面唰唰地笔走游龙,又时而抬起小脑袋,托着腮帮陷入深思中。。。。觉达见此番奇景,直感觉一股大师风范扑面而来。
小白狗则是无趣地趴在地上打盹,看见觉空走来开心叫唤着跑到他脚边嗅来嗅去
“小天,你在干什么呢?”觉达好奇地走过去,心里不免还是一阵欣慰。
小天听到猛一抬头,急切道:“梁伯,你不许过来!我让你过来时你才可以过来!”
觉达仰头哈哈一笑:“你这小东西,好,梁伯等你。”
好一会儿,听见小天叫唤:“梁伯,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觉达听闻,赶紧走上前,一把抱起小天:“我的小天,刚刚在画画?”
小天举着手里的宣纸,大声说道:“不是在画画,我是在写诗!”
“写诗?!哈哈哈哈!诶呀,我的小天现在都已经会写诗了啊!”觉达已是笑得合不拢嘴了。
“嗯!”小天把头一扬,得意道:“那当然,门上那对联就是我写的!今天我的诗就是特意为梁伯写的!诗名叫‘梁伯颂’,給!”
经小天这么一提醒,觉达想起了门口那副对联,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那。。那小天你读给梁伯听听?”
小天把小嘴一撇:“不!你自己读!里面的字你应该都认识。”
觉达这次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无奈拿起纸头,一字一句读了起来:“屋顶一根木悬梁,造成船来无处泊。但见杆上帆布湿,原来天降小雨珠。”
读完后,觉达看着小天,疑惑道:“小天,这诗不错,很有意境啊。可是跟梁伯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叫梁伯颂啊?”
小天露出鄙夷的神色说到:“这首诗每行最后一个字,都是和梁伯您息息相关的啊。这都看不出来,笨蛋梁伯!”
“哦~~”觉达恍然大悟,又把这首‘梁伯颂’最后四个字看了一遍,脸色顿时煞白:“好你个小鬼头!你居然敢变着法子羞辱梁伯,今天可饶不了你!”说罢一下把怀里的小天往空中一扔,再接住。
“哈哈哈!哦,我飞咯!”小天开心大笑,小白狗一见更是人来疯,“汪汪汪”地在觉达脚边往上直蹦跶。
觉达见小天毫无惧意,顿感无趣,便将小天放了下来,捏捏小天脸蛋问到:“小天,小烟和她哥哥呢?怎么不和你一起玩啊,你肯定没好好照顾他们兄妹俩吧?”
小天用手擦了擦鼻子:“才没有呢!小烟和她哥哥林疯子在屋子里,林疯子一天到晚举着把剑,舞来舞去地冒充剑仙,还不让小烟和我玩。”
“林疯子?你说的是小烟哥哥?”觉达奇怪道:“怎么可以叫林承泽林疯子啊?他不止是小烟哥哥,现在可也是你的兄长啊,来,坐下梁伯身边来,跟梁伯说说怎么回事?”
第七章 意外
“嗯,原来是这样啊。”听完小天的叙述,对这几日的情况大致了解后,觉达摸了摸胡子:“小天啊,你还小,有些事情现在梁伯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但是啊,你看,小烟的哥哥那么疼爱小烟,害怕小烟受伤害,如果小天你有这样的哥哥觉得怎么样呢?”
小天鼓着小嘴,想了想:“我觉得,嗯~有这样的哥哥小天会很高兴的!”
觉达呵呵一笑:“对啊,所以林承泽哥哥可是一个好孩子,只是他还不知道我们小天也是一个好孩子,。所以小天你要向林承泽哥哥证明,你也是可以和他一起保护他小烟妹妹的一个男子汉!小天你说你能做到吗?”
小天郑重地点了点头:“能!我答应小烟在她爹爹娘亲来接她之前照顾她的!”
“哈哈!”觉达欣慰一笑:“来,小天,走,咱们去屋子看看小烟和林承泽哥哥去!”说完拉起小天的手,正欲向兄妹俩的屋子走去。
突然兄妹俩屋子的门“筐”地一下被撞开,只见林承泽从屋里跑了出来,脸上一副心急如焚的的模样,一看到觉达便冲上去,大哭到:“梁伯,不好啦,今天早上我醒过来,发现我妹妹她、她、她好像发高烧了!一直在说胡话,浑身都是汗,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昨天、呜呜,昨天还是好好的啊!梁伯救救妹妹啊,您一定要救救我妹妹!我求求您!”
觉达听闻,身形一闪,刹那消失在小天和林承泽的眼前,只留了一道残影。
小天和林承泽看着残影瞪大了眼睛,而后相互对视着看了看彼此,也来不及多想,朝小烟屋子争先恐后地飞奔而去。
两人冲进屋子,觉达正搭着小烟的人中穴。
“梁伯!我妹妹(小烟)有事吗?”小天和林承泽不约而同地紧张问到。
此时的小烟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面色煞白,右脸边的刀疤有些许紫黑色的血丝。
觉达微皱着眉头,心里暗叹:“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当天砍在这小姑娘脸上的匕首居然还有毒。”
小天勉强挤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梁伯,以您的医术,大人的病都手到擒来,小烟这样的小孩更是不在话下了,对吗,梁伯?”
觉达抬起头来望着林承泽缓缓道:“小烟中毒了,是一种慢性毒,叫噬血散。这毒虽然罕见,但是并不难解,只是解药中的一味药材有点罕见,叫灵川芎。这灵川芎只有在南部幽州寒烟谷,你们绝尘宗才有。我得马上去一趟寒烟谷,不然这小烟恐怕撑不过三日。”
“我也去!”小天和林承泽再次不约而同地喊道。
“胡闹!”觉达呵斥道:“小天不知道现在你们寒烟谷现在是什么状况,小泽你难道也不知道吗?你和你妹妹可是刚刚逃出来没几天!你们去除了拖累我还有什么用处?!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照顾小烟!两天之内梁伯自会回来。”
“梁伯我要去!”林承泽带着哭腔吼道:“梁伯,我们绝尘宗世代以毒为立宗之根,我年纪虽小,却也是读过不少药物书籍,这灵川芎我知道种植在什么地方,您就带我去吧,我一定不会给您添乱的!”
不等梁伯回答,林承泽掉头看向一边的小天,用手指着小天:“你太小,去了也没用!就给我呆在这,照顾我妹妹,回来我妹妹要是少个头发我拿你是问!哼!”
纵是泥人,也冒起了三分火。小天眼一横,一脸倔强:“我答应过小烟要照顾她的,这次我是一定要跟着梁伯去的!”小天故意把梁伯二字说得很大声。
“你。。。。!”林承泽没想到平日里没什么脾气的小天这次居然还嘴,勃然大怒:“我妹有我保护就够了!再说我妹什么时候说要你照顾啦?!”
小天不服气到:“要你管!”
梁伯没想到这两个小鬼居然这么水火不容,心想也许这次南部幽州之行或许可以消除这两个小家伙的隔阂也说不定,想到此,不由轻叹了口气,道:“好了,小烟我会安排寺里人照顾的,你们两个都跟我去吧,但是途中必须听我话,不然下次下山。。。。”
话没说完,就见小天兴奋大喊:“梁伯放心,我小天可是全天下最听话的小孩子了!”说罢还向一旁的林承泽做了个鬼脸。
“哼!”林承泽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扭。
“好了,小天你来。”觉达对小天招了招手道:“把你手上的笔和纸给梁伯。人家小泽是知道那灵川芎长什么样子的,梁伯现在画给你,省得你个小笨蛋从那灵川芎上踩过去都不知道。”
小天撇撇嘴:“梁伯只会取笑我,我可是个会作诗的灵童啊,哪有你说得怎么笨!”
“给,小天,放放好。”觉达把纸条塞给小天郑重地说。
小天看着纸条,好奇地嘀咕到:“这灵川芎怎么长的跟狗尾巴草一样,别就是狗尾巴草啊?”
“切,没文化真可怕!”林承泽一听又是一阵的不屑
“这次去寒烟谷你们可不是玩的,事关小烟的生死,千万要谨慎。”梁伯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巴掌大小的纸符塞给林承泽,郑重地提醒到:“这是一张招仙符,小泽你现在先滴一滴血在上面。”
林承泽虽好奇,也没发问,咬破大拇指,滴了一滴血上面。
觉达继续说到:“这招仙符只认第一滴滴在上面的血,所以你们两个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呆在一起,遇到危险,便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上面,我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瞬间被强行拉到这纸符面前!”
小天不解地问道:“这小纸头挺好的,那梁伯你也给张我呗。”
梁伯一听,笑骂地解释到:“你个傻小子,这招仙符乃是上古时期的大能遗留下的,制作方法早已失传,而且用过一次后便会失效,成为一张普通纸头。当今这招仙符虽不是咱们大明祖寺独有,却也不是一般的小宗小派所有的,如今一些巨头宗门也是用一张少一张了。”
“哦,那就我不要了。”小天听话的点点头。
林承泽得知这